孙思邈的后代
“小子,我知道这太过于突然,没关系的,你可以回去好好考虑一下才给我答复,即使不答应也没关系的。”说完陈浩兰重重的叹息了一声,“也许很多事情都有一个辉煌期和不得不经过落末,我也看开了,你随心就好,我不想强人所难。”
罗辉差点就被陈浩兰的这一句‘你开心就好’的话感动的不要不要了。
可是罗辉此刻的心里是十分的纠结,毕竟自己也没想过要当什么老大。
只好顺着陈浩兰的话说下去,应付过去再说。
“浩兰哥,我觉得你是真的太过于抬举我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大学生,真的不足以担此大任...”
“不,你还是先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吧,这不着急。”
还未等罗辉说完陈浩兰就打断了罗辉的话。
看到陈浩兰这个样子,罗辉也知道他是铁了心,要自己当这个洪兴帮的老大了。
没办法,罗辉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了,只好点点头,“那好吧,毕竟这件不是小事,我得想回去好好想清楚,因为洪兴帮不仅是关乎于一个人,而是众多的人。”
听到罗辉有考虑的意思。陈浩兰也十分高兴,便满意的点点头。
说到这个时候,罗辉才想起正事,于是便对陈浩兰问道,“浩兰哥,小弟遇到了点困难,不知道...”
“说,只要我能帮的上的,你尽管开口!”
一听到罗辉说有困难,陈浩兰二话不说便答应了下来。
于是罗辉也不再客气,将自己遭到猥琐男的报复跟陈浩兰说了一遍,希望陈浩兰能帮自己挖出这个猥琐男的住址和背后是否有人支撑。
听到罗辉形容这个猥琐男的特征,陈浩兰愣愣一下,在心里仔细的想着。
自己好像见过这个人,很快便跳出一个人的名字,梅仁爱?
但由于自己也不是很肯定,所以陈浩兰也没有先把这个名字说出来,而是点头答应罗辉。
“好,没问题,过几天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随后罗辉便和陈浩兰道别了,出了陈浩兰的病房再和那几个唠叨了一番,罗辉便朝孙莳萝所在的病房走去。
而在病房里面睡了一觉的孙莳萝在七点左右便已经醒了过来。
一睁眼便看见天花板,然后想了想才想起自己昨晚是趴在床边,怎么弄突然间就躺在了床上?还有原本躺床上的罗辉又去了哪里?难道昨天是自己劳累过度混了过去?而自己还出现幻觉?
正摸不清头脑。
“咔嚓。”一下,门开了。
循声看过去,是罗辉。
看到罗辉,孙莳萝便想起昨晚自己那么慌张的样子,便有点害羞,不自然的别过视线。
然后在罗辉的注视下,动作僵硬的爬下床。
“睡得好么?”
被罗辉突然这么一问,孙莳萝慌张的点点头,但随即便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咳咳,你昨晚是在怎么回事?怎么一身血的躺在医院的地上?弄得我以为你死了!”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大半夜的,吓死人。”
看到孙莳萝这个可爱娇羞的模样,罗辉只觉得心里被撩得不要不要的。
但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于是罗辉便转过话题,“对了,你怎么这么晚还在医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说着便赶紧围着孙莳萝绕了一圈,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劲,于是没头没脑的问了句,
“你是不是经痛?”
听到罗辉这句话,孙莳萝差点就一掌拍过去,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你忘了我的专业是什么了吗?”说着递了一个白眼给罗辉,便朝外面走去,但嘴里也还解释着,“我叔叔是这里的院长,我来这里研究药物,但昨天太过于专注了,所以也忘了时间,得研究完已经是凌晨了。”
原来是这样,于是罗辉便好奇的问了一句,“研究什么样的药物?”
“呃...神经科的吧,我个人比较对这类感兴趣,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毕业可能会去国外进修一下,再回国当一个救世济人的医生!”
看到孙莳萝这么有斗志的样子,于是罗辉便忍不住想要逗一下她。
“那...”
听到罗辉只说一半就没说,孙莳萝便好奇的看着他,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眨也不眨的。
“收红包吗?”说完,罗辉的嘴角就不自觉的往上扬。
此话一出,孙莳萝眼睛立马瞪的大大,看到罗辉说完就笑了,就知道他是在打趣自己,于是也装作一副愠怒的样子,用拳头捶罗辉的胸口。
两人打闹了一番,便已经走到了医院门口。
但走到门口罗辉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就是杨瑞啊!于是忍不住甩了自己一巴掌,怎么把这事忘了?
看到罗辉自己打自己,孙莳萝在一旁也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罗辉赶紧招手拦截了一辆出租车,“啊瑞脑部有淤血,你不是在研究这方面吗?要不你跟我过去看看?”
“杨瑞怎么了?”孙莳萝好奇的反问道。
“我们先上车再说吧。”罗辉说着便打开车门,示意孙莳萝先上车。
然后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二楼出租车,罗辉便简单的和孙莳萝说了一下杨瑞的情况,对于孙莳萝,罗辉还是很信任的,毕竟孙莳萝在大学的成绩大家也是有目共睹,而且据说孙莳萝还是孙思邈的后代,而且也是生在一个医术世家。
孙莳萝听了罗辉的描述之后,脸色也变得有点凝重。
垂下眼帘认真的思考着,好一会才抬起头看向罗辉。
“这是蛮严重的,所以淤血是一定清除干净的,现在我研究的那种药就是针对这类的病。因为这种病不仅是来自于外界的重击,更多的是发生于高血压和脑动脉硬化的病人,如果处理不当,或者是重型患者预后欠佳,就会在发病后数天甚至数小时内因脑疝死亡,昏迷一周以上者大多数死于合并症。”
听了孙莳萝说的一段,罗辉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