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睿王爷看到她突然向前跌的身影，急叫一声。“当心呀。”然后身影就向她这里扑过来。蝶衣则是在自己院边看着冷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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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紫衣向前跌去，自觉的双手挣扎着，想找个可以稳住身影的依靠。可是还是没用，眼看自己就要面临跌个狗吃屎的样子。想着接下来的厄运，只能无助地闭上眼睛，双手自觉地想撑起身体。
因为有双手的支撑，最起码跌到地不会很狼狈。可是她是跌了下来，却是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睿王爷及时过来，手臂圈起她的纤腰，向前一带。她正好是双手推着他的胸口，跌进去。
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男人轻笑的目光和嗔怪的眼神。
“没事吧？走路都这么不小心，真是。”睿王爷没有说什么，看着她微微睁开眼帘，轻笑着说。他却不知道此时他的语气听在蝶衣耳中是多么溺爱。
“呵呵，没事，没事。我没事的。”想着蝶衣也许没走远。紫衣讪笑着说，很快从他的怀中出来。转身就要向前面走去。
“当心。”可是她一转身，前面的台阶又再次一脚踏空。睿王爷再次做了救美英雄。不过这次是从身后抱着的。
“啊。你，多谢你。”紫衣自觉地尖叫出声，看着圈在自己腰上那有力的健臂，她讪笑连连。很窘的回身看了他一眼，轻声道谢着。然后才小心地提着裙摆踏上脚边的阶梯。
走到下面，眼睛的余光扫视了下蝶衣的院门口。现她并没有在那里，才大松了口气。心中暗暗笑着自己的粗心大意。
“走那么快干吗？慢点。”睿王爷看到她再次回身，溺爱地轻笑着提醒。然后轻笑着连连摇头，最后依然跟上她的步伐向前门走去。
他们走后没多久，蝶衣从她院门后走出来。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她的眼神说不出的狠毒和怨恨。
“小姐，走，咱们不是说去前院的花园中吗？”绿袖看着她愣愣站在那里的背影，叹息着提醒着。
“去花园干吗？我不去了。绿袖，王爷什么时候跟王妃走的这么近，你知道吗？”蝶衣听她这样说，依然冷冷地站着。过了许久才回身冰冷地看着她，反问着。抬脚向自己院中边走，边问着她。
“唉，这个，绿袖也不清楚。不过，我听丫头们说，王妃这有一段时间都会到书房陪着王爷。至于什么时候开始，我真的不知道。”绿袖看着小姐这样，知道小姐已经吃醋了。
自觉开口想劝说她，可是当想着自己劝说根本没用。只有无奈地长叹一声，低头这样说。王爷对小姐明显是疏远了，她这个做丫头的，还是心中一样的不舒服。虽然她不赞成，小姐老找王妃的茬报复，但是自己小姐遭冷遇，确实是真。
“哦，确定是书房？什么时候？”蝶衣听她这样说，愕然问道。想了下，再次凝重地问。心中则是寻思着，自己怎么都不知道呢？
“绿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有的丫头这样说的。什么时候，绿袖刚才已经说了，真的不知道。”绿袖看到她满脸的凝重，心中有点忐忑，但还是老实交代着。
“不知道？我问你，那贱人一般什么时候陪着王爷的。就一直在没回寝宫？”蝶衣听她这样说，明显不满意她的回答。冷冷地回身反问着她，再次问着她。
“好象是吧。”绿袖想了下，看着小姐明显愤怒的样子，害怕地抬眼看了她一眼，慌忙低头模棱两可地说。
“什么好象是吧？怎么连个话都不会说。我问你，他们是一直在书房吗？也是后来回去了寝宫？”蝶衣看她这样敷衍她，眉头紧皱。眼神冰冷地再次问着她。同时生气地再次反着她。
“这个绿袖真的不清楚。不过听那些丫头们说，有时候会一直呆在书房，有时候又会去寝宫。我也是听她们私下说的。”绿袖听到她生气的语气，头低得更低了。过了会，才喃喃说着。到最后又是低气不足的样子。
“真是。人家的丫头肯为主子去死，为什么我养了你，就是这样。不但不为我着想，帮着我，反而还这样隐瞒我。你跟着我有很久了，难道我对你不好吗？啊。”蝶衣听她这样说，想着紫衣的丫头思雨肯为她家小姐而死。
而绿袖跟着她，却是这样。如果她不问，没遇到，恐怕还一直被蒙了鼓里吧？想着娘亲自她小收留她，自己也把她当成亲姐妹看待。可是她呢？这么大的事竟然连向她透漏过都没？
心中的怒火萌，看着她她冷冷又愤愤地说着，训斥着。然后看都不看她，抬脚转身离开。
“唉，小姐。”知道小姐一直在跟王妃争着宠，找着机会报复。她不想让小姐继续错下去，所以才没告诉她这些。但想着王爷对小姐的冷漠和忽视。心中也是多少有点愧疚。
过了会，她才叹气抬起头，看到小姐已经离开了，轻唤了声，也慌忙跟上她的步伐向前走去。
“你跟着我干吗？养你一点用都没有。去，给我把小花叫来，就说我有事找她。”感觉她只是默默无声跟着自己，蝶衣没好气地回身站住步伐，冷冷问着她，恨声吩咐着，然后再次向自己房间走去。
“是，小姐。唉。”绿袖对脾气这么反常暴躁的她。只有硬着头皮回答说，所有的话只有化为长长的叹息。转身向小花所在的地方走去。
很快的小花过来了。“绿袖姐姐，蝶衣姑娘找我有什么事呀？”显然小花听她说蝶衣找她也在诧异吃惊中呢。她边向蝶衣所在的房间走去，边忐忑地问着前面走着的绿袖。
“我也不清楚。唉，小姐真的变了，变了。你快进去吧。”绿袖想着小姐的生气，说着贬低侮辱她的话。没来由心中一阵晦涩。摇头淡淡说，想着小姐自从知道王妃的身份，所做的一切事，只有无奈地叹息着喃喃说。看着到了蝶衣门口，她淡淡地说，然后乖巧地走到门口把风。
“哦。”小花本来脑子都有点大条，加上蝶衣的金钱收买，可是说是蝶衣的一条很忠实的走狗。听到绿袖喊她过来，点点头，就向蝶衣的房间走去。
“小花。来坐。我平时待你怎样？”看着小花过来，蝶衣轻笑着从一边坐着的贵妃椅上站起来，对她可亲地说，然后走向门口关上了门，笑问着她。
“蝶衣姑娘对小花，好的没话说。”小花不明白她这样做的目的，但还是很巴结地讨好说。
“唉，现在我遇到点麻烦事，让王爷对我疏远了。可惜，想帮你都难呀。你上次不是说想找个名大夫给你娘治病吗？找到了没？”看着眼前她那憨厚恭敬的样子，蝶衣叹息着说。然后关切地问着她。
“没呢，名大夫要的诊金我们家根本难以支付得起。还别说需要那些名贵的药引呢。恐怕想治愈难呀。”小花根本不明白她葫芦里放的什么药，不过还是老实巴交地低头回答说。
想着久病塌上的娘亲，神态再次跟着黯然下来。
“哦，那你准备怎么办？”蝶衣听她这样说，皱眉轻问着她。
“能怎样？光诊金都需要我们或者一辈子都难以挣到那么多钱。更别说那药引了。只有给她老人家每天吃好点，喝好点，慢慢熬着。”小花听她这样问，想着大夫开出的惊人的药费。叹息着说，想着老娘只能苦碍着过岁月，眼泪也跟着开始涌出眼帘。
“别担心，会没事的。你掏不出这么多，还有我吗？我不会看着你家那样，不理会不过问的。具体需要多少诊金呢？还有什么名贵药引，是什么？你说出来我可能会帮到你的。”蝶衣听她这样说，微微轻笑着。过了会，才走近她轻拍着她的肩膀关切地问。俨然是一个善良贤惠主子的模样。
“唉，得要一百两银子呀。这么多钱。恐怕难呀。这么多钱，足足要我十年，或者更多时间的赏钱。还有药引是，苗区难得是藏红花。我们只是小户人家，想去苗疆恐怕人还没到，就早已没盘缠可去了。”小花听她这样说，明显感激地抬头，看着她，这才神态黯然地说。
心中则是喃喃地对着天乞求着。同时又有些哀怨，就是蝶衣姑娘借给她钱又怎样？可是没药引，娘亲不是一样没得救吗？
“藏红花……”蝶衣听她这样说，喃喃念叨着，心中则在沉思着。琢磨着，为了她这个丫头值得付出这么多吗？
“唉。就是有钱没药引也一样的难呀。多谢蝶衣姑娘牵挂。小花在这里感谢姑娘了。姑娘叫小花来这里有事吗？”小花看到她脸上的犹豫神情，无奈地叹息着。然后向她同样感激地说，说完就屏弃话题这样说。
“没事，只是随便问问。”听她这样说，碟衣想都没想，自觉地摇头这样说。其实心中依然在寻思着呢。
“哦，如果没事，小花下去忙了，姑娘不用为小花操心。这是天命，没办法的。小花告退。”小花听她这样说，神态不由黯然地说，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开。
“慢着……”那知道她刚转身，就听到蝶衣突然阻止的声音。“蝶衣姑娘有什么吩咐？”小花听到她的话，连忙停下脚步，恭敬地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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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找人帮你娘治病。至于藏红花的事，只要有钱一样可以买到。”蝶衣看着她满脸期待的样子，淡淡说。
“蝶衣姑娘，你真的会帮小花？”小花显然被她的话震惊了，回过身不置信地问她。
“恩，我会帮你。”蝶衣看到她明显不相信的样子，轻笑着点头肯定说。
“哦，那真是太谢谢蝶衣姑娘了，小花在这里给您磕头了。”小花听她愿意帮她，惊喜地转身对着她“扑通”一声跪下，边向她磕头，边感激地说。
“你先起来，别谢的太早。我帮你是有条件的，只是看你是否能做好我交代的事。”蝶衣看她巴结讨好的样子，轻笑了下。恢复淡然的态度，扶着她的手这样说。眉宇紧皱，显示自己厌烦急噪的样子。
“哦，什么事？蝶衣姑娘不妨直说。”小花听她这样说，这才明白原来她帮自己是有条件的。她就说嘛，她怎么会突然对她这么好呢？但想着只要不是伤天害理，助纣为虐的事，其他小事她倒可以答应。只要能救娘亲，她还是想问明一下。
“唉，你也应该感觉到了吧？王爷这些天很少来我这里。都不知道到底在忙什么。听绿袖今天提说，王爷和王妃之间和好了。王妃好象还很冷淡。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想让你去王妃的院中当差。可以给我探听下虚实。怎样？”看着她一脸谨慎哀求的目光，蝶衣轻叹了声，娓娓向她道来。
“蝶衣姑娘的意思是让我到王妃那里做奸细？”听了她的话，小花才明了低问着。
听她这样说，知道这丫头别看神经有点大条。但正义感却是有的。如果你直接跟她说是让她做奸细，找机会对付紫衣。恐怕她立刻摇手走人了。
但这丫头好骗。正义感存在，又很讲义气，同时又爱多管闲事。所以她只是淡淡起身，边在她跟前踱步，边喃喃地向她解释着，游说着。
小花的脑袋单纯又善良，怎么会是她蝶衣的对手呢？所以她自觉地找到了她。
“怎么是奸细呢？我和王妃，前些天不是和她有过纠纷吗？我只是想多了解下她，和她搞好关系而已。你在王妃那里待着，只要把王妃的举动让我知道些就可。我本来想去拜访她，可她不原谅我。无奈我只能寻找机会，等待时机再去拜访她。这样王爷见我和王妃和睦相处，也许就不会再疏远我了。毕竟是我以前对不起王妃。”
“我曾经也想着让绿袖去帮我，可是她是我的贴身丫头，就是去，王妃，肯定又会认为我不安好心。别人过去吧，别看我院中很多丫头，真正对我忠心能帮我的却没几个。”
“哦，恩。姑娘，你先前对王妃的态确实惹得很多人不满意。”小花听她这样说，老实地点头附和。
“我知道。先前确实我太霸道了。王爷对我冷淡，让我想自己犯了什么错时，我才现以前的过错。唉，错已经有了，现在我只想得到王爷和王妃的谅解。都是王爷身边的女人。不愁吃穿，不愁没人伺候，我已经很满足了。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得到他们的原谅。”蝶衣听她这样说，眼神出现一丝狠毒怨恨的目光。但很快隐藏起来，神态黯然地向她诉说。
“也是。以前姑娘和王爷之间那么恩爱。恩，小花答应帮你。”小花几句话就被说得动了心。叹息着，很诚恳地点头应许道。
“真的？小花，谢谢你。我不指望王爷整个的心都回到我身上。只要和他们平安相处，能够时常看着王爷我就心满意足了。唉，都是自己的错。”蝶衣听她这样说，欣喜地反问着。再次神态黯然地说。
那语气完全是真心悔过的语气。其实却不知道她内心中却在暗暗冷笑着算计呢。
“恩，我一定帮姑娘。只要姑娘能想办法救我娘亲，这种小事嘛，我会帮的。我也尽量会在王妃王爷面前好好表现。”小花看到她眸子中的黯然神态，巴结讨好着说。
“只要你帮我，我会看情况，找人给你娘亲治疗的。喏，这是一百两的支票，你拿去先请大夫开点药暂吃。药引的事我随后帮你办。”蝶衣看她已被她收买的样子，轻笑着点头说。说完，就从梳妆台边的一个抽屉中取出一张银票递给她。
“哦，多谢蝶衣姑娘，多谢了，多谢了，蝶衣姑娘的大恩大德，小花就是做牛做马也感激不尽。”小花接过来一看，真的是一百两的银票。
心中说不出的惊喜。慌忙欣喜跪下来，对着蝶衣连连磕头再次讨好说。
“好了，别谢来谢去了。只要你好好为我办事，我不会亏待你的。你娘亲需要的药引我也很快会帮你找到。找到我就派人拿给你。”蝶衣看她这样，轻笑着说。同时很和气地扶她起来。
“恩，多谢姑娘。”小花被她扶着，只能起来，听她这样说，再次恭身道着谢。
“好了。从今天起你就去后院打扫院落，修剪花草。趁着晚上过来歇息时向我汇报当天的情形。”蝶衣看目的已经达到，出口阻止她继续谢下去。安排着她的任务。
“到后院打扫院落，修剪花草？这……”小花听她这样说，不由为难地看着她反问着。言语间明显不想去的样子。
王府中打扫院落，修剪花草的下人，相当于一般的家仆。而她现在的身份，俨然是王府的大丫头。这身份就明显地下降了一大截。她自小来王府，好不容易从洗衣，除草，修剪花草的一个下人，跻身于大丫头的行列。如今又要她从头开始，这多少有点不甘。
她娘亲就认为她能当上王府的大丫头，时刻说她有出息呢。可现在她要将身份，再次和那些下人们在一起。娘亲还有亲戚会怎么想？
“我知道这有点为难你。但你想过吗？你是我身边的丫头，我好端端派你过去，王爷王妃不会问话吗？所以嘛，呵呵，来人。”蝶衣看她为难的表情，轻笑着解释着。然后突然对着门口喊着。
“姑娘……”小花见她突然面色冰冷地对门外喊着，不由惊恐地低唤着她，明显很惊慌。
“放心，小花，我不会亏待你的。只要王爷能回到我身边，我就再次调你到身边。但是现在你还是听我的好。最好不要给我狡辩，要不别说葬红花就是那一百两银子也休想得到。”蝶衣看着她惊恐的样子，眼神不屑却语气轻柔地威胁着她。
她的话刚落很快就进来了绿袖还有其他几个丫头。
“蝶衣姑娘。”丫头们看到小花脸上的不解和蝶衣一脸的冰冷，恭敬地喊道。
“恩，小花竟然敢偷我的饰。喏，就是这玉镯。来人，把她给我赶出我的院落。”蝶衣突然点头声恩着，语气很轻地说出这样的话。
“啊，姑娘，别赶小花出去了，别赶呀。小花求你了，求你了。”小花再傻也只能硬着头皮把这戏演下去。慌忙上前，跪在地上抱着她的脚连声哀求着。
“求我？你偷东西时都不知道会有这样的下场呀？反正我这院中不要你这样的丫头，还不动手给我把她赶出去。至于到那随她的意愿，反正我这院子不要这样的下贱东西。给我赶出去。动手。”蝶衣冷笑着看着她。反问着，转身挣脱她的拉扯，愤愤地吩咐着，然后头也不会地转身离开。
“小姐……”绿袖在外面站着，看着蝶衣脸色冰冷地出来。上前诧异地问着她。她知道如果小花真的偷她东西，怎么她连个动静都没有。看着小花那哀求，可怜无奈的样子。她的善良心又再次浮现。
“谁都别给我替她求情。赶她走。看在你伺候我一场的份上，我不惩罚你。但自觉给我离开这里。等我回来最好不要让我看到你。滚。绿袖咱们走。”蝶衣看着绿袖一眼明了她的心思。
没有回声，转身看着门内诧异的众人，这样命令着。看着绿袖欲言又止的样子，恨恨地带头向外走去。
“唉。”绿袖看她这样，只有叹息着跟上前去。
“小花，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偷姑娘的东西？”主仆两离开后，这些丫头中就数小红地位比较高。看着小花一脸的无奈和悲伤。她忙拉起她，关心地问。
“我，我……小红姐。我没有，我没有。求你向姑娘说说好话吧，要不我真的没地方去了。”小花看到小红才委屈地哭诉地说。
心中对蝶衣这样的主人有的是说不出的后怕和后悔。可是想着如果不答应，这一百两银子。一百两她娘她们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些多。为了钱和娘亲的病，她只能无奈地演戏。
“唉，可是姑娘已经说了。要不这样吧。你先到王妃那里。王妃人那么好，她一定会收留你的。”想着姑娘刚才的愤怒和冰冷，小红无奈地叹息着给她提议。
“王妃？王妃会收留我吗？”小花听她这样说，疑惑地问着那些人。
“一定会的。你忘了吗，王爷那次因为姑娘孩子的事，怪罪王妃。还是咱们帮她做证找老佛爷的呢。”小红想了下，肯定地对她说。同时说着他们所做的事。
“是呀，小花姐。姑娘只说不让你在这院中出现。又没说赶你出王府吗？王妃那么好的人，一定会留下你的。”其他丫头都显然很不认同蝶衣的为人，向小花这样提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