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十章 凌爷?
钟荟缘轻掩红唇,一对美眸满含着惊悚之色。
钟荟缘心里对此难以置信,跟钟荟缘的父亲同样拥有着尊贵地位的遂永市四家老牌家族的家主,此刻在中央大酒店之内,简直就如同四条死狗一般悲惨而又凄凉。
“难道又是那个少年做的?”
钟荟缘几乎没有丝毫的怀疑,敢这么狂妄动地对遂永市四大老牌家族动手的,除了那个长相俊朗的狂傲少年,在整个遂永市恐怕再找不出第二个人。
凌凯启的眉头微微挑了挑,遂永市东、西、南、北四家的家主凌凯启也算是见过几面,他们之中的每一个都是遂永市霸绝一方的大人物,但是现在出现在凌凯启面前的这种情况,连他自己也不由得吃惊不小。
刚刚走进来的仙风道骨的老者依旧是面色平静,但那位老者的眼神深处却带着一丝微妙的诧异。
这位老者的心里也十分的好奇,在这遂永市之内,到底是背景多么深厚的小辈敢对遂永市四大老牌家族的家主做出这么狂妄的事情,逼迫遂永市的东、西、南、北四家的家主直接下跪。
“真是放肆!”
钟铭泷厉喝一声,但却不敢轻易地走上前去,一直都站在那位“凌爷”以及凌凯启的身旁。
从钟荟缘的口中,钟铭泷得知叶玄是个不折不扣的狂徒,并且叶玄的身手超凡,完全能以一敌数百,这样身手恐怖的人,恐怕也只有凌凯启和“凌爷”这样的华夏修仙界的修仙高手才能够压制。
钟铭泷几人进来酒店的时候,立刻引得中央大酒店之内的全场注视,无数道目光先后落在了那位于人群中央的老者身上,酒店之内八成以上的人,面上都对那位老者露出了发自内心的惊惧以及尊崇的神色。
“这位……真的是凌爷?”
中央大酒店之内有些人不清楚“凌爷”的身份,但看到钟铭泷都对那位老者一脸的恭敬虔诚,便好奇地对旁人问道:“凌爷?那个老人家?他到底是谁?”
“你居然连华夏闻名的凌爷都不认识,那可是我们垣川省的修仙大家,地位无比尊崇,传闻,一些京城大家族的家主还跟凌爷亲自道过歉,请求凌爷的谅解!”
“凌爷是洪拳门的掌门人,据说凌爷曾经单手劈碎了一辆崭新的汽车,一拳打塌了一栋坚固的屋子,凌爷好像还在一个叫什么华夏修仙战力榜单上面还有着第十一位的不俗排名,凌爷简直就是天上下来的人物,遂永市的五大老牌家族都要对凌爷讨好奉承,之前五大家族几次想请凌爷都请不动,想不到啊,这次居然真的把凌爷给请来了!”
中央大酒店之内的无数道目光瞬间汇聚到对凌爷背身而坐的叶玄身上,带着一丝怜悯,但更多还是幸灾乐祸。
“凌爷现在都来了,那狂妄的少年这回肯定是死定了!”
一个是在华夏修仙界大名鼎鼎,威震八方,连京城的一些豪门贵族都要亲自道歉的超级存在;而另外一个,则只是稍微有点儿身手,对任何人都是狂妄嚣张的少年,这两者放在一起比较,是个正常人都能够立刻给出正确的答案。
严承浩地一颗心正在缓缓地下沉,大名鼎鼎的凌爷是谁,严承浩当然知道,如果叶玄在凌爷的面前还是像之前这么嚣张,那恐怕叶玄的性命都会不保。
凌凯启的眼眸随之一寒,有意在中央大酒店之内的众人面前炫耀一番,凌凯启大跨步而出,厉声喝道:“这到底是谁做的?”
中央大酒店全场的目光瞬时落到叶玄的身上,凌凯启则是双目微凝,朝叶玄看去,但是凌凯启却只能看到一个坐在椅子上面的背影而已,不过,凌凯启觉得这背影倒是有几分熟悉。
那坐在椅子上面的人动也未动,身下的椅子竟然凭空扭转,将他本人转向了凌凯启,正对凌凯启,坐在椅子上的人一双淡漠的眸子正好与凌凯启对上。
“都是我做的,你难道有什么意见?”
钟荟缘的美眸中带着浓浓的狂热,钟荟缘非常想看看凌凯启这样的青年华夏修仙高手怎么将叶玄吊打一顿。
钟铭泷的眼眸带着浓浓的冷意,那被迫跪在地上的遂永市四大老牌家族的家主更是对叶玄怒焰滔天。
“凌凯启公子,帮我们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帮我们直接废了他!”
五大家族的人对凌凯启齐声喊道。
中央大酒店内的所有人都在等待一场视觉盛宴的到来,身为主角之一的凌凯启却是瞳孔微张,好像是见到了什么厉鬼一般,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似的,连连向后方退去。
凌凯启保证,这辈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恐惧过。
在凌凯启的眼前,那安稳的坐在木制椅子的上面,眼眸沉静而又深邃的少年,绝对是凌凯启这辈子最为惧怕的人,没有之一。
凌凯启还清楚地记得,就在几天之前,那在华夏修仙界不可一世、在瞬间就能击败阴阳双剑二人、位列四十年前华夏修仙战力榜第一的笑面阎王,就是被眼前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年一爪瞬间击杀。
那霸绝天下的强悍力量,崩天裂地的不俗威势,都在凌凯启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深刻印象。
“叶……叶…….”
凌凯启吓得浑身发颤,心里冰寒无比,像是整个人瞬间跌入了谷底,一直退到那个所谓的“凌爷”的身边。
叶玄看到了“凌爷”,倒是想起了华夏修仙战力榜上的一个人物。
“华夏修仙战力榜排名十一——洪天鹏?”
叶玄嘴角微微含笑,随意地对凌爷问道。
这个“凌爷”,正是洪天鹏。
洪天鹏的双目微眯,之前洪天鹏并未仔细看那位少年,只当这少年是一个不知轻重的、稍微有几分背景的毛头小子,可当洪天鹏彻底看清了叶玄的面容的时候,洪天鹏顿时吓得冷汗都几乎从脸上直接滴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