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4章 画作价值

  陶榕这边被吵闹死了。一脸为难的看着激动的众人,就连司晔也上前道:“陶榕,看在我们的关系这么熟的份上,不如卖给我吧,我保证给你一个好的价格。”
  于是又有人纷纷上前套近乎。
  而在人群外的司萱,现在整个人都僵住了,听着旁边人对陶榕今天的风头议论纷纷,感觉真的快要疯了,这个女人凭什么,她凭什么!
  刚刚自己还嘲讽她,现在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为什么禹殊然那样的天才画家要画她,之前自己明明拜托哥哥求了禹殊然那么多年,他都不肯画,本来想要给自己添光彩,现在却被陶榕抢先了,司萱感觉自己快要气疯了。
  就凭她也配吗?
  看着众星捧月的陶榕,司萱恨不得冲上去烧毁那副画,也烧毁陶榕那张脸。
  有些专家虽然不买画,却上前奖赏,随着他们的点评,画作被叫卖的越来越高。
  筱筱也听见了,立马着急道:“妈妈,我不卖,这是我的。”
  陶榕看着筱筱笑了一下,咳了咳道:“抱歉,这画作我们不卖,这是禹老师给我女儿的生日礼物,我女儿不想卖,就不卖。”
  “聂夫人,我们可以商量,价格都是可以讨论的。”有人道。
  “抱歉,我们决定了。”陶榕不容置疑的说道:“不过今天还会继续展览,大家可以尽情欣赏。”
  还有人想要说,禹殊然就带着陶榕和筱筱去休息室了,反正就是不卖了。
  休息室里面还有各种画画的用具,禹殊然就带着筱筱画画。
  陶榕无奈道:“怎么之前都没有听你说起,我都吓了一跳。”
  “原本在医院那边就有雏形了,我感觉你们给我带来的带来的东西值得这幅画。”禹殊然道。
  “什么东西?”陶榕不解道。
  禹殊然淡淡一笑道:“就是那副画的主题。”
  陶榕一愣,瞬间明白了,之前禹殊然说过羡慕她们母女相处的样子。
  想起司晔说的关于禹殊然的事情,陶榕就道:“你的腿有继续治疗吗?”
  “无所谓,反正站不站起来对我没差。”禹殊然淡然的说道。
  陶榕欲言又止,禹殊然就道:“有什么话直说。”
  陶榕想了想就道:“人的一生会遇到很多人,血缘并不能定义彼此的重要性,将来你会有妻子会有孩子,到时候你就会产生父爱。”
  禹殊然缓缓抬头看向陶榕道:“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你说的话,心理医生跟我说过无数遍了。陶榕,你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你没有亲生父母,所以你大概没法体会有父母的人,被自己的父母那样对待之后是什么样的心情。”
  陶榕一愣,无奈笑道:“所以我刚刚本不想说什么,感觉自己也没啥资格说什么。我看你现在也不像看不开的样子。”
  禹殊然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道:“伤痕的确在,但是我也长大了,没有那么自暴自弃的想法,尤其是看到你们这对母女之后,我就试图多看看别人的人生,后来发现,只是我运气不好罢了。”
  陶榕心中感叹不愧是艺术家,心中的境界就是不太一样,虽然不知道这样的想法倒是算是消极还是积极,但是能感觉到一种稳定的平和感,也许这样才能画出更加丰富的画作。
  不一会儿,画展的工作人员前来提醒陶榕,有人肯出一个亿买下这幅画,询问陶榕的意思。
  陶榕摇头道:“不卖。”
  禹殊然挑眉道:“这算是我目前卖价最高的画了?你真的不卖?”
  陶榕笑道:“难道你舍不得送我们了。”
  “我未来会有更好的画,怎么可能舍不得。”禹殊然不以为然道:“不过,我真的很喜欢这幅画。”
  陶榕道:“我女儿也喜欢,而且我们家又不缺钱,要钱干嘛?再说了,虽然不是完全按照我们的模样画上去的,既然说我们是模特,这要是给聂昭知道了,这幅画,他是绝对不会允许私人买走的。”
  禹殊然了然道:“的确,那是一个错坛子。”
  陶榕忍笑。
  过了一会儿禹殊然的父亲带着司晔进来了。
  陶榕微微皱眉,司晔笑着说道:“放心,我不是来买你的画的,我是来跟禹老师商量别的画作的。”
  陶榕收回目光在旁边看着筱筱画画。
  司晔跟禹殊然和其父亲说了一会儿,就来到陶榕身边看着筱筱画画,“额……”
  陶榕立马道:“不用评价。”
  司晔笑着说道:“如果哦我想要把她烘托出艺术家也行。商业操作。”
  陶榕嘴角抽了抽,就当司晔在开玩笑。
  司晔却越发靠近,道:“可以欣赏一下的。”
  陶榕感觉后方有什么东西压过来,暂时忍耐了一下,但是越发靠近了,那种被气息笼罩的感觉让人不舒服,陶榕准备换一个位置坐,结果肩膀就被人搭上了。
  陶榕顿时浑身一僵,回头冷冷的看了司晔一眼。
  司晔仿佛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赶紧抬手往后撤去。“抱歉,抱歉。”
  陶榕微微皱眉,感觉司晔的行为有点奇怪,但是也没有过度解读,毕竟之后司晔很快就离开了房间。
  而陶榕不知道的是,司晔从她的肩头,顺走了一根头发。
  画展结束,禹殊然安排人专门将画作给陶榕送回了家。
  第二天北市上流都知道了这么一件事情。
  秦焕和潘沁还跑到了陶榕家里过来看画,合影拍照。
  弄的非常夸张。
  聂昭周末回来看见了,松了一口气道:“幸好你没有卖出去,要不然我肯定要追回。”
  可是虽然画作乃私人所有,照片却已经传出去了,再加上禹殊然的大名,很多人都要托人摆放陶榕家,想要来看画作。
  陶榕真是拒绝了一茬接着一茬,麻烦无比。
  最后聂昭在兰市军区的时候给陶榕打了一通电话。
  大意是,上面的某些领导知道了,知道其中隐含着军人和军属的含义,所以想要以国家的名义买下这幅画放进国家展览馆永久展览。
  陶榕愣住了,问道:“这意思是让我们直接上交吗?这钱也不好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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