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灌酒(一更)

  想起刚刚陶钰的样子,陶榕真是感觉痛快,估计这一会儿绝对是陶钰人生中最疼的时候了。
  手臂,耳朵,下面关键的地方,绝对让他感受下地狱般的感觉。
  而且他不是最介意他的那方面不行吗?很好,她就让他彻底不行。
  陶榕一边欣赏外面传来的哭喊声,一边慢慢的穿好衣服。陶榕以为陶钱和严香如至少会带着陶钰去医院,但是万万没有想到陶钰都哭喊成这样了,他们都没有带他去,而是让他在房间休息。
  陶榕觉得要不然就是他们知道自己儿子的习性,知道他现在装的可能性很大,就是所谓的狼来了的孩子,关键的时候,谁也不会相信他,包括他的父母。
  要不然就是接下来的事情对严香如和陶钱而言更加重要,他们不能被其他的事情干扰,要全心全意的准备。
  陶钱和严香如一边安抚,一边镇压,好不容易让陶钰安静了,他们又担心陶钰骗他们惹事,所以干脆直接把人反锁在房间里面。
  就是不让陶钰参与晚上的行动。
  陶榕仍旧装作受到惊吓的样子躲在房间里面,不一会儿严香如还来安慰陶榕,让她静下心来,好好准备晚上的事情。
  陶榕也是见好就收,收起悲伤惊吓,只余下不安的神情。
  在只有母女的房间里面,严香如又开始细细跟陶榕耳语,告诉她一些注意的事情,让她千万别出乱子,家里的一切都靠她了。
  很快,晚上五点,约定的时间到了。陶榕把猫咪木偶留在了自己的房间,只带着布偶离开。
  陶家三个人一起出发去了营地。
  此时已经有很多人到了,三个村子虽然有百来口人,但是除去打工的,外地读书的,年纪大的,能到场的也就是五十多人,加上军队的人也不够一百人,大家在一起点了好几处的篝火,堆土添柴,架锅,饭菜的香气立马弥漫起来,军民一起忙的热火朝天,看上去真的非常和谐。
  陶榕被分配到上菜端碗筷的任务,但是陶榕环顾了一周,却没有见到严琪。
  倒是看见了吵闹不断的严杰,严杰好像从出院开始就暴躁易怒,虽然没有找陶榕麻烦,但是就是闹腾,非要哄着,没有人管他,他也闹腾,大家见他是小孩子也不会跟他计较,虽然有人觉得这样的小孩感觉有点异常,但是谁也不敢当着严支书的面前说。
  跟他一桌的自然就默默忍受了。
  正好严舅妈也在帮忙上菜,跟严舅妈关系好的人开始询问严琪的去向,严舅妈就说她去发糖了。
  陶榕听到就特意留意了一下,还是没有找到严琪。
  陶榕也知道严琪是打算今晚就做点什么,但是她没有出现,聂昭却在这里,是打算怎么折腾呢?
  此时,陶榕分碗筷分到聂昭那一桌,那一桌上就有严大舅和村长,不过陶钱却是没有资格坐到这一桌的。
  聂昭正应付着村长和严大舅对他伤势的关心,正好看到陶榕过来了,就抬头看了她一眼,一副从不适应的环境抽身出来的模样。
  聂昭主动对着陶榕打招呼,脸上也是挂着笑容的,陶榕似乎看见了他的酒窝,“齐老伯没有来吗?”
  陶榕摇头道:“他老人家应该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吧。”
  下午的时候陶榕就问过了,齐老伯很孤僻,宁愿自己在屋子里面喝酒,也不会来参加这样的场合的。
  聂昭笑了笑道:“那回头我给他带酒去吧。”
  陶榕压下心中的不适,也温和一笑,就转到下一桌了。
  而聂昭刚刚转头,就又被村长敬了一杯酒,聂昭微微皱眉,有点不想多喝,他并不贪酒,而且酒多误事,不论什么样的场合,他都不喜欢喝酒。
  可是村民太热情,他也不好破坏气氛,旁边的大队长也在催促他,那个气氛一起来,他不喝也不行了。
  其实他们特殊部队连喝酒都是训练过的,刚刚进入特殊部队开始,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之后,就开始伴随着酒精训练,必须要在饮酒的状态下也要完美的完成任务,这一来是为了训练他们的意志力,醉酒降低人的意志,他们必须学会抵抗,二来是为了将来遇到特殊情况下不小心喝了酒,他们也必须有能力完成任务。
  所以喝酒对他们而言也并不是享受的事情,只是如同负重训练中的负重,只是饮酒就是精神负重而已。
  别的男人看着酒可能会高兴,而他们小队的人看着酒都发愁。最多应付一下而已。
  可是今晚这样的场合,即使是应付也是够让人难熬的。
  陶榕的工作完成,稍微吃喝了一会儿,就来到旁边的石头堆坐下,看着不远处的热闹。
  这是严香如让她待着的地方,方便他们实施计划的时候好找到她。
  陶榕自然是乖乖的等着,但是这一会儿的每一分每一秒对陶榕而言都是非常难熬的。
  陶榕正托着下巴看着不远处发呆,突然听到脚步声。
  陶榕回头,就看到聂昭从侧面冒了出来,陶榕吃惊的眨眨眼,不明白他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你在这里啊!我说我怎么看了一圈都没有看见你。”聂昭一边说着一边走近。
  陶榕顿时尴尬了,他是来找自己的,那待会陶钱他们实施计划的时候,到哪里找他啊。
  “找我有事?”陶榕有些紧张的问道。
  聂昭脚步一顿,也不再靠近,而是随意找了一个石头坐下,“没事儿,就是喝多了,想要出来吹一会冷风。”
  陶榕整个坐在石头上,屈膝,伸手环抱着自己的双腿,侧头看着聂昭,见他脸上有点红,问道:“喝多了?”
  “这么点酒?”聂昭反问。
  陶榕瞬间明白,看来灌酒对聂昭而言是没有意义的。
  上辈子也不是因为酒,而是因为药。
  聂昭此时还清醒,那就是不论是严大舅还是陶钱都没有动手。
  “明天就要走了,还真有点舍不得这里。”聂昭仰躺在大石头上,突然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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