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六章 送给萧凌的礼物
第七百四十六章 送给萧凌的礼物
孙可人闻言眼神顿时一亮,但又随之暗了下去。
“我…”
那一侧的孙可言闻言顿时炸了!竟是在他妹面前将荤段子!?
“我说!我说!”
阮清歌冷哼一声,将腿放下,“说吧!”
孙可言咬牙切齿,道:“梁王一早就去了欧阳威远的军营,现下应该将之抓获了!”
阮清歌闻声眉头轻挑,早不抓晚不抓,非要现在抓?事出反常必有妖,那箫容隽怎么想的?
“话说一半有意思?我劝你还是现在全部交代,不然…呵呵!”阮清歌阴险向着孙可人看去,后者浑身一抖,竟是觉得,这般模样的阮清歌,竟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可爱?
她真是中毒了!
然而那副模样在孙可言的眼中简直就是地狱走出来的恶鬼!
他连忙摆手,快步来到阮清歌身侧,将之转过,背对着孙可人,当意识到自己竟是摸到了阮清歌,他顿时瞪大了眼眸!
无力的看着自己的单手,心里不断吐槽!
他碰到魔鬼了!他会不会死啊!
阮清歌瞧见眼里神色满是戏的孙可言,毫不手软,一巴掌拍了过去。
“说!到底怎么回事!”
孙可言回过神,撇了撇嘴角揉搓着疼痛的后脑勺,拉扯着阮清歌向着角落走去。
“前方传来消息,萧凌今日晚间会到,欧阳威远那处还没有恢复神智…”
阮清歌闻声还有什么不明白?你箫容隽明显是想给萧凌一个礼物罢了。
那孙可言依旧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全然是箫容隽怎么设计,昨晚商谈到半夜,又是不告诉阮清歌不过是不想她担忧罢了。
阮清歌松开对孙可言的束缚,嘴角勾起邪笑。
转身向着孙可人走去,她来到孙可人身侧,勾肩搭背,笑的及其阴险,“小可可啊!我告诉你…你徽哥在三岁的时候…”
那孙可言一脸懵逼,看着空荡荡的身侧,再看看已经被阮清歌拉走的孙可人,他一脸生无可恋。
“王妃!我这不是都告诉你了吗?!”
阮清歌与孙可人正走到门口的方向,她转身对着孙可言嘲弄一笑,道:“你确实是告诉我了,但是…我有权利让可人知道她想知道的事情啊!”
“不!她不想知道!”孙可言一个健步冲上来,一把拽住了阮清歌的胳膊,可刚一碰触,就被阮清歌甩落。
只闻那身侧孙可人楚楚可怜的声响传来。
“我…我想知道!”
孙可言恨铁不成钢看去,孙可人却是满脸娇羞。
正当孙可言欲要行动之时,忽而感知那身子竟是不能行动,他僵硬着眼眸看去,只见阮清歌手中正捏着一根银针。
阮清歌将银针弹向地面,道:“一炷香后你就能行动了,但这期间,可人能听到多说,可不管我的事哦!”
说完,她露出一抹姨妈笑,拉扯着孙可人走向距离孙可言不远的地方,阮清歌那货竟是当着孙可言的面说起刘云徽的…私事。
那说的叫一个绘声绘色,简直如同酒楼中的说书先生,将孙可人说的面红耳赤,眼底满是波光。
孙可言虽然身子不能动,但耳朵还是能听见的,就连一个大老爷们听着阮清歌说的荤段子都面红耳赤,何况是一个闺阁姑娘家?
“你徽哥一个翻身,将那女子压在身下…”
孙可人焦急道,那一张脸早已红的如同落地的烂苹果。
只见阮清歌阴恻恻的笑了笑,冲着孙可人抛出媚眼。
孙可人瞧着顿时不乐意了,推动着阮清歌的肩膀,“你倒是说啊!真当人胃口!”
“是啊!委实吊人胃口,本王也想知道究竟怎么了。”
一道清冷话语自身后传来,阮清歌身子顿时僵硬,她沉重闭上眼眸,该死!玩上瘾了!竟是忘记箫容隽将何时归来。
“参见王爷!”孙可人最先反应过来,尤其是看见刘云徽的时候,那一双眼眸视线都不知该往哪里看。
只见阮清歌瞬间闭着眼眸,缓慢转身,只觉原本应该是明亮的门口方向,现下一片阴暗,她将眼眸睁开一条缝隙看去,只见门口的位置正站着一身风尘的箫容隽,后面便是沐诉之以及刘云徽,还有青阳青怀二人。
可谓是将门口堵得死死的。
也不知这些人归来有多久了?可是将那对话听去多少?
阮清歌在睨到箫容隽那一张要吃人的面容之时,她心头忽而咯噔一下!
她早就明白一条道理,就是…不知者不罪。
她打定主意,抬手摸索着空中,缓慢站起身,忽而尽量放缓,缓步向着门口走去,口中依旧小声念叨:
“隽哥…是大神!徽哥…是小神!他俩最厉害了!唔!干的漂亮!漂亮!……打他!打他!”
一听那话语,就知道阮清歌在梦呓。
箫容隽瞧着眼前戏精上身的小女人,额角微微抽动,他欲哭无泪,忽然有一种想要退货的欲望。
只见阮清歌那双小手如同触角一般在空中探索,只要碰壁就转身往回走,如此反复了两次,若不是知道阮清歌心性的人,定然觉得王妃当真在梦游。
箫容隽身后之人均是憋着笑意,只见阮清歌好死不死,竟是碰到了箫容隽的胸口。
阮清歌微微睁开眼眸,心口狂跳。
“唔…好吃!真好吃!…好要吃!…哪里有?唔…家里有…好!回家…回家…”
那话音落下,阮清歌绕过箫容隽,向着门外走去,除了箫容隽,那堵着门口的人均是让出道理。
然而,阮清歌却是错了!因为她评头论足的人,也不是那般好惹的,只见刘云徽往门口那边一站,将门口堵得死死,任凭阮清歌怎么胡乱找借口,就是不躲开。
阮清歌心中气急,正要找台阶下的时候,忽而脖颈一疼,一道冷清声响自身后传来。
“好了!不要闹了!”
阮清歌顿时睁开眼眸,抬手敲打着箫容隽的手臂,怒道:“放开我!放开我!”
箫容隽眉尾一挑,将阮清歌放在身侧,垂眸看去,嘴角带着毫无笑意的微笑,语气魅惑,道:“你倒是说说,那女子喊完进去了,你徽哥是如何反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