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夫君

  他先是在笔搁旁拾起一根长条的墨锭, 又一手挽起宽袖,不急不缓的在墨砚台中仔细研磨出一点水墨来, 动作高贵优雅一套做下来让人觉得心情舒畅欣赏万分,他脸上还持着一抹淡笑“我自进宫就是在皇上身边研磨伺候笔墨的,这一贯做的得心应手,今儿伺候你来,也必定尽心尽力。”
  林筎阴一脸莫名而害怕, 看着温筠玉一脸冷静的样子却觉得他其实内心更加癫狂, 抖着声道,“你,你要什么?”
  特别是什么需要笔墨伺候,林筎阴哭的没了泪水,眼睛揪住温筠玉的方向头皮发麻。
  “嘘。”温筠玉将修长的手指在嘴边嘘声后又抵在她唇瓣上, 示意她禁声,他又一笑,笑的眉眼惑人“乖, 一会就知道了, 急不得。”
  他全然忘记了林筎阴的存在,全神贯注地屏息凝视着桌上那块墨砚。他细心磨好墨后,黑色的墨汁流淌在砚台中宛若一块流动的黑玉,浓烈的黑色看得人心中不适。
  “肯定是要在你这宝贝身上写上我温筠玉的名字,不让别的混.人认错了。”他边说边抽出桌上笔搁上一根细毫笔, 拢着宽袖轻轻沾些墨水, 一滴墨顺着笔尖滴答进砚台中, 他微微拧眉又抖着腕间将笔触上多余的墨汁弄均匀来。
  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单看这行云流水的动作简直是一副公子作画图,如果能忽视被捆绑在案牍上不能动弹的人的话。
  一人躺在案牍上,面前公子又一脸雅笑的弄着什么,这一切怎么看怎么诡异。
  书屋内没有燃起一丝灯亮,昏暗的各个角落陷入更深层的漆黑中,连着正中林筎阴的桌子上眼看不到窗外的阳光,她抬眸一直凝视着温筠玉的面庞,只只他面容清隽五官却打上了微微的阴影,偶尔因着动作若隐若现出清晰的面庞。
  林筎阴抖着身子一双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他动作,忽然她的眼睛对上温筠玉的,那眼中的恶意浓烈的她克制不住想尖叫。“你,你怎么了,你这样我好害怕。”
  他屏息凝视着躺在桌上的林筎阴,随后拿起细毫低俯下身,他一手执笔一手在她脸上摩挲,指尖的温度仿佛融进了林筎阴的脸上,手中的画笔在昏暗中透着清冷。
  他似没听到林筎阴的话,隔绝了外界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先是凝思了一会儿,忽然收回目光,像是得到了什么灵感,握着细毫,笔触凑近林筎阴的侧脸,接着神情专注地在如玉的脸上上描描点点,挥毫泼墨,每一笔都一挥而就,仿佛一幅栩栩如生的画顿时出现在纸上。
  “温筠玉!”林筎阴尖叫起来“你到底在我脸上画什么!”
  他抿着嘴,眉眼里尽是认真.仿佛这一刻,她的一切就在这细腻柔滑的小脸上,由浅入深,细腻勾画,此刻的他灵魂就置身在那脸皮中。
  他勾唇一笑“当然是写我的宝贝。”
  林筎阴全身都颤栗起来,死死咬着唇闭着眼,那冰凉的触感在她脸上涂涂画画,如毒蛇一般的冰凉刺骨湿滑在她脸上肆意游走,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温筠玉满意的眼中笑意倾泻,落满了星辉,他特意在书屋中翻箱倒柜找到一面镜子放在林筎阴面前,叫她好好欣赏他刚刚的杰作“你看,上面写着我温筠玉的名字。”
  林筎阴紧闭的眼眯开一道缝,镜子的光一瞬晃得她眼疼,她下意识的别过脸又给一双大掌强硬的扭回去,温筠玉的声音充满暴虐“好好看清楚,你是谁的女人!”
  她拗不过强硬的温筠玉,只好适应好镜子上的微光,才看到上面大大的三个字写着:温筠玉
  “呜呜呜”林筎阴凄凄惨惨伤心啼哭起来,字迹银钩铁画的写满了她一整张脸,她实在欣赏不来,只知道她好看的脸全给墨汁给侵染了,难看的很。
  “哭什么,你还有脸哭!”温筠玉心中烦闷,就想拿人开刀,他的大手钳过林筎阴的下巴,满脸阴霾“你若学不乖,我就将这些字刻在你脸,只要是本座的女人,动一根指头试试。”
  林筎阴还犟着,性子认准了就拧不过来,她就是觉得温筠玉欺负人还不好好说话,还凶他。
  “说话!”
  温筠玉捏着她干瘪的嘴摇晃,她就是不开口,无法,温筠玉恼的用嘴去亲,边含着红唇边含糊道“不说话我就帮你把嘴堵上。”
  林筎阴被亲的气息都散落了,胸前一阵起伏,风光美不胜收。
  这人怎么这么折磨人,林筎阴羞愤的涨红了脸,是气的“以后有你的地方就没我,我再看到你我是傻子。”
  温筠玉哼笑“以后有我的地方肯定会有你,我气还没消,你最好现在别惹恼我,不然叫你好一顿磋磨。”他从袖子里拿出一根细软的毛鞭放在林筎阴的面前叫她看了个仔细。
  和捆在林筎阴身上的马鞭一样粗细大小,只是看上去质地更加绵软而光滑细腻,那冰冷的触感摩挲在她脸上在滑倒她的脖颈间,有些尖锐的顶端顺着林筎阴的衣襟口滑进去,似逗弄般抖着腕间的力道使得那毛鞭宛若游蛇般在她的身上起舞。
  整根细软的毛鞭贴在她身上,简直要吓哭她了,不时在她周身各处轻戳,她敏感的蜷缩起身子,脑袋越渐昏沉,一微眯起眼睛朝温筠玉看去,是他冷然轻笑的脸。
  “呀!”不知戳到哪里,林筎阴低叫一声,差点从桌子上滚落到地上。
  如此几番,她闷哼的小声娇叫起来,温筠玉笑着抽出鞭子,用指尖轻弹,上面沾染了林筎阴身体的气息,触感还有些温热。
  他抖着腕间的软鞭在林筎阴身上作舞,小绳轻弹,不痛却撩人,看着又着实吓人。
  鞭子刚落到林筎阴身上,她闭着眼就尖叫了起来,哪知不是痛是密密麻麻的痒意升腾,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也是神乎其技,那软鞭在温筠玉狂乱的挥舞,鞭打在林茹阴的全身各处,竟把她的衣服都打的频频开裂,好几次都破开露出里面点点的白肉来,这一幕看着十分萎靡,却没伤到林茹阴半分。
  只能道是好俊的功法。温筠玉在心里夸赞了一番,思及此处还突然想到了这套功法的妙用来,准备回去整理一套床.上也能练功的法子。
  “啊!”林茹阴闭着眼睛尖叫,却根本感受不到痛,身上的鞭子还在狂乱的挥打,她吓得连连尖叫,却又尴尬的小脸涨红,因为根本没有痛意,一切都是考验她心理的承受能力。
  她身穿的那身粉装已经破裂了数十道口子,有大有小,露出或多或少的皮肉来,那若隐若现的细滑如凝脂的雪肌真真叫人欲仙欲死。
  林茹阴脸羞的半边连贴在桌子上,以求能遮点羞,连带着她脸上的墨迹都触目惊心的透着一股别样的诱惑。
  温筠玉轻笑起来,如凶兽轻蔑又如佳公子般优雅,他小气的心道:就是这般,要让这身衣服再也不能不穿了,不是两对璧人吗,我让你穿粉衣,还看你穿是不穿。
  不过这点小心思却半点没透露,叫林茹阴吃尽了苦头。
  鞭子不时落在敏感的点上,引起她一阵又一阵的酥麻,身子都软了去,比喝了醉酒还要让人意志消沉“你快住手。”
  她软着嗓音甜进人的心坎里去,温筠玉的鞭子挥的更凶了,又急又烈,直抽的林茹阴一阵欢叫“呀,别打了。”
  这一系列让林筎阴都绷不住了,开口求饶“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不敢惹你了。”是真的不敢惹他了,他的手段层出不穷哪是她这等常人能消受得起的。
  温筠玉冷脸不答,手上的小鞭子舞得虎虎生威,颇有大将之风。
  其气势如上战场杀敌般肃穆,千百万个小兵在林筎阴身上受封点将,看得人振奋鼓舞,这一姿势使出来,能杀百万敌人,叫人缴械投降。
  林筎阴就是那节节溃败的敌军,她娇叫着投降,求饶着请求善待俘虏,她想起之前让她叫的几声好哥哥,那次的温筠玉如此好说话,当即连脸面也不要了“好哥哥,你就饶了妹妹这一回吧。”
  温筠玉嗤笑,哪会再上她的当,吃过一次闷亏还想哄着他再吃一次,哪有这么没脾气的人“你哄的这般不心诚,教本座相信你都难。”
  林茹阴睁着润着水气的大眼,嘟着嘴委屈道“那你想让我叫什么好?”
  她决定向服软过这一回,下次再也不见温筠玉了,有多远就躲多远,老老实实的猫起身子过日。
  “叫声夫君听听吧。”温筠玉挑了个自己喜欢的称呼,笑的光风霁月好整以暇。
  他笑眯眯着眼睛把玩着手中的鞭子,不时还在她身上摩挲,就看她怎么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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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码完了,三更真是让我一口老血上来~你们是磨人的小妖精咩~
  撒花~撒花~
  可以去专栏带我回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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