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上可没有公钰允的那种冷,反而是觉得很舒服。
“刚刚谢谢你帮我垫付,不过你叫什么名字,现在住在哪里,还是说你给我一个银行账号吧,等下我回去还给你。”
“不用了,钱不多,不需要在意。”
他说话起来也是那么的温柔,仿佛是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我知道钱不多,而且你也不在意,可是这样是不行的,我还是要还给你的。”
“你就当这个钱是你捡来的就好了。”
“不行,我一定要还给你。”
对方却笑着说道:“如果你这边结账好了,可以麻烦你先离开一下吗?我还有事情,着急离开。”
南风语听到了这样的话,便赶紧就是将位置让开,一边装着自己需要的东西,一边问着对方,说道:
“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不喜欢欠别人的。”
“没有关系。”
对方将自己的钱付掉之后,就是要准备离开,南风语赶紧就是抓住了对方的衣袖,说道:
“真的,你告诉我一下你的银行号,应该不是那么的难吧,要不然我告诉你我的手机号,你发到里面,我回去肯定给你打上。”
“不然这样好了,如果下一次我们有缘再见,你就把这个钱还给我,如果没有的话,你就当我是在做好事好了。那么,先这样,我要走了。”
说着,人就是离开了。
南风语听着这样的话,觉得很好笑,这可是在瑞士啊,虽然说对方看起来也是他们国家的人,但是他们国家那么多人呢,怎么可能再见面呢?
平白无故就是让人帮忙付了钱,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
南风语回去的时候,倒是让公钰允非常的诧异,看着她手上的东西,便说道:“这些东西哪儿来的?”
她看的明白对方的样子,意思是在问自己,是不是这些东西是自己抢来的,她一边将这些东西给放下,一边开口说道:
“你放心好了,绝对不是我抢来的,我不会给你丢人的。”
他有说她会给自己丢人吗?
从她离开的时候,他就是知道她没有带钱,本来想要给她打电话,结果连手机都是没有带,这个该死的女人,做点儿事情居然是笨死了。
以为她会回来取钱,甚至是他都要找人给她送过去了,结果她人回来了不说,手上还拎着这些东西,真的是很奇怪。
“不是抢来的,难道说你的兜子里面有钱?”
“你就当我的兜子里面有钱好了。”
她现在可是没有时间去在乎其他的事情,毕竟她如果再不去洗手间的话,就会很麻烦。
也没有在对方的面前顾及什么,就是直接拿了东西准备走开,公钰允自然是注意到了,直接就是抓住了她的手,说道:
“你来月事了?”
“对啊,你赶紧放开我,不然会弄到裤子上面的。”
“谁让你来月事的?”
来月事这种事情,也是他让还是不让的吗?南风语知道他向来可是霸道习惯了,也是没有管那么多,该做什么事情就是去做什么事情了。
结果,从洗手间里面出来的时候,怎么也没有想到门口站着的人就是他,顿时被吓了一跳,开口说道:
“允大人,你没有事情站在这里干什么?”
“你说的没有错,你也说没有事情我站在这里干什么,那么就是说我有事情。”
“你要上洗手间?嗯,我让出来了,你上吧。”
公钰允却直接将她给抓住,说道:“你们女人的排卵期怎么算?”
什么意思?
南风语随即就是明白了什么,一把就是挣开了他的手,说道:“公钰允,我是不会给你怀孩子的。”
“我给你的叶酸你也吃了,不怀孩子干什么?”
“你要让我给你怀孩子,我们又不是什么关系,凭什么给你怀孩子?还有,如果这个孩子生下来,就是私生子,你一个议员有了私生子,你觉得别人怎么样看你?你的总统路子就是会很坎坷。”
公钰允看着她,凌厉的眼神仿佛是将她给看穿了一般,开口说道:“我倒是没有想到,你还挺在乎我的仕途的。”
“我不想我的孩子是私生子,而且我也不想我的孩子的爹爹是你。”
“是吗?”
公钰允的眼神突然间变得更加可怕,仿佛是要吃掉她一般。
“如果我说,我就想要让你帮我生个孩子,然后以后让你们连面都是见不上,你觉得,这样如何?”
南风语的心顿时难受了一下。
虽然她不知道有孩子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是也是明白一件事情,母子分离的那种感觉绝对是不好受的。
而他之所以这样说,就是要折磨自己,报复自己,是吗?
南风语的语气突然间变得低声下气起来,一副哀求的样子,开口说道:“允大人,拜托你,求你不要这样做好吗?你也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如果你真的是想要报复我,是想要折磨我,怎么样都行,就是不要这样做,我会承受不起的。”
“原来你也有害怕的事情。”
“是,我是很害怕,这样可以吗?”
“如果我说不可以呢?”
“你告诉我,我到底是怎么得罪过你,以至于你这样一直对我,只要你告诉我,我一定会改正的。”
后来想了想,他如果要告诉自己的话,恐怕就是早已经告诉自己了,而不是等到今天。
所以便改口说道:“就算是你不告诉我,我也没有关系,那么你让我怎么做,我一定会好好的做的,只是拜托你,放开我好吗?”
本来他看着她哀求自己,倒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可是看着后面的时候,整个人抓着她的胳膊的力气也是变得重了起来。
公钰允就是这样的看着对方,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开口说道:“南风语,你就是那么的讨厌我,是吗?这辈子你唯一的梦想就是要逃开我,是吗?”
南风语明明感觉到了对方的可怕,可是还是很诚实的点了点头,说道:“是,你要问我多少遍,我都是这样回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