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奸宦贾琏_140

  “哈哈,聪明,随我!”贾珍闻言,美道:“想当年,你爹我第一次去,也是找婶婶管。可是她……”
  他永远不敢忘记那一幕啊!
  那婶婶把他和瑚弟直接搁山顶上了,自己去摘果子打算边吃便看的,结果一摘就没影了,最后还是大内密探眼见十甲都上山了,才把他们抱下来,把带着点尿臊味的旗帜插回去。
  自觉这屋内也算自己人,贾珍笑得眉飞色舞的娓娓道来:“……你们去探探,至今这还是十大未解之谜。那旗帜其实是被我瑚弟撒了泡童子尿。”
  胡涂眼眸一闪,跟着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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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状元府书房内,贾琏摩挲着文玩核桃,“胡员外,我们都期望明日能够一帆风顺,不然的话,您可得拿捏好分寸,不要露出任何的端倪,让人提前识破了。”
  “多谢琏二爷相助。老朽这些能耐还是有的。”胡员外眼里闪过精光,道。没人能动他的妻儿。
  “员外,一出这门,就适当的惶恐害怕起来。”贾琏开口:“当然,小人得志的模样也行。这幕后要设计胡涂的人,恐怕是知晓秦王收了胡涂为徒弟的。所以你有所依仗的模样,没准会让他们更是心中得意。”
  “琏二爷,您还没孩子,这不懂当父亲的心。”胡员外听闻贾琏的心情指点,失笑了一声:“那人定然是把我胡家了解的详细无比。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不管他能耐还是不成器,这当爹的知晓因自己过往会害到孩子,都只会悲痛欲绝,后悔不已。”
  “那我就不鲁班门前搬弄了,总而言之,胡员外明日一切随机应变。”贾琏笑笑。他派兴儿协助贾珍南下的时候,就已经顺藤摸瓜,将胡涂的来历调查的清清楚楚了。
  一个被拐的孩子。
  若非贾瑚早殇,所有人都看见了,当年那场变故的遗体都是一同收敛入葬的,他都恨不得刨了贾瑚的坟,一探究竟。
  送走胡员外后,贾琏看眼天色,闭眼沉默许久之后,拿着思忖了多日的设计图去了婚房。
  因司徒乐的秘密,这边向来不用人伺候,而且房屋设计的时候也是绝对隔绝外界窃听。
  “贾琏,你……”躺床上装痛的司徒乐眼见贾琏面色沉沉的前来,不解:“我就给赦叔吃了一块西瓜,绝对没多吃了。”
  “改口叫爹!”一听司徒乐这称呼,贾琏无奈:“难怪我爹天天亲家公,亲家公的叫嚷着呢!”
  “这不私下就我们两在嘛。”
  “私下也要习惯,省得漏了马脚。”贾琏伸手递过去:“先前说过,你我夫妻如今也是一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这事,我不瞒你。”
  “河图洛书,这……”司徒乐拧眉:“这动作也太大了些吧?更何况,你不是雄心那啥吗?”
  “殿下,何为传承?这一开始权势传承可是禅让制的。”
  “你这是在挑战如今的世俗观念。”司徒乐话语凝重,神色肃穆道:“六叔在位一日,你便不能暴露野心。只有等他那些皇子继位了,你才能适当的被逼而反。”
  “我也知道这个理。刚才不过一举例罢了。”贾琏道:“我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不给我的孩子还能给外人不成?我给当今造势,也是为了给自己造势,然后那些皇子们,就会愈发坐不住了。”
  边说,贾琏将自己从上官靖宇口中知晓的消息告知司徒乐。
  司徒乐嘴角一抽:“这消息不会是你透露出去的吧?以你这性子,胡家夫妇一进京,你就把他祖宗十八代都查清了。否则你也不会让他们住荣宁街。”
  贾琏笑而不语。
  司徒乐磨牙:“怪渗人的,别笑了,你是打算明日你们全部观武试比赛了,让我先探探路?但是不提这神迹如何,状元府下挖个地宫,这难度也忒大了些。这挖出来的土往哪里运?这里是闹市,下水道河道等等遍布,就算从城郊一路往里挖,没准哐当都塌方了。”
  “因为……”贾琏听着人嘀咕,倒是愈发有些安心,自己当初没找错合作伙伴,于是微微一笑,开口道:“我找到了前朝九千岁的密室。”
  “额咳咳……”司徒乐愕然:“你确定?我听我爹说,这柳瑾府一分为六前,工部就差掘地三尺了,什么都没挖到。”
  “那是他们蠢。”九千岁毫不客气道。
  第72章 手拉手秘宝
  月上柳梢,贾琏确认贾赦已经入睡后,如同往常一般吩咐了值班的小厮护卫几句,便回了婚房,换好夜行衣,拿着早已准备好的包袱,示意司徒乐随他走。
  司徒乐恍恍惚惚,依旧有些不可置信,张口无声:“真得啊?”
  “我拿这个逗你干嘛?”贾琏揉额。他告知司徒乐此计,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有共同的秘密,才能同盟的牢固些。况且他眼下缺人,像这种事情,交代给兴儿等仆从去办,没准吓个魂飞魄散。他带司徒乐走一圈密室后,留其在京督办,自己便可以趁着南下给贾敏祭拜的空档,寻些能工巧匠完成“洛书”。
  “万万没想到我居然还有探宝的一天。”司徒乐紧张的吞咽吞咽口水,悄声:“我刚才几乎把九千岁的生平都回忆了一番。”
  “也算枭雄了。”司徒乐一张口,见贾琏眸光冷冷的瞪他一眼,当即捂住了嘴,默默跟着人走。
  “…………你觉得柳谨是枭雄?”贾琏等了许久,不见司徒乐嘀咕了,忍不住开口问道。
  “可以说话?”
  看着一脸小媳妇乖巧模样的司徒乐,贾琏深呼吸一口:“算了,你下井吧。”
  “井?”司徒乐看着婚房院子里的水井,沉声:“这是活水井啊。”他们每天练武之后,都是自己打的水。
  就院里这口井。
  “柳瑾府中断断续续曾经挖过九口水井,院内还有一条河。其奉命回京辅佐帝王后,曾派人大修过千岁府,平了南北两院的两口水井。后景帝上位,千岁府被翻过,本朝工部又修葺过,平了两口,又另外开了四口井,还截断了活水,所以坏了原先的风水布局。”贾琏板着脸,非常怨念无比:“这原先的井水位置连接起来呈倒写的王字。”
  桂花树那一点,正好形“玉”。不过,那是他藏最重要的宝贝地方,不会告诉任何人。等他南下的时候,自然会进密室一趟,拿着金丝蚕衣改造一番。
  司徒乐:“…………”倒写的王?
  “不对,你的意思是柳瑾借着挖水井的机会给自己挖了个密室?”司徒乐托腮:“也不对啊,这水井才多少土啊,挖个密室得把下面都搬空了。而且他前期是靠着谄媚帝王才得的权势,司礼监里还有跟他争宠的,这地位不牢,怎么可能在东城买屋置地。太监一般都爱在西城买房的。这样一出门皇商什么的,都要奉承他们。像戴公公,邱公公他们私产就在西城,我还去玩过呢!”
  给自己找了佐证后,司徒乐继续分析道:“后期他任监军远离京城,鞭长莫及的,怎么就能确保自己挖密室不被人知呢?”
  司徒乐灵光一闪,问得小心翼翼:“贾琏,你是不是又被骗了?”像《七煞拳》什么的,书房里翻到了,就信以为真的。
  贾琏借着皎洁的月光,看着伫立在井边的“媳妇”,克制着一把推人下井的欲望,和善道:“所以他才是大枭雄,那些同期跟他争宠的早就籍籍无名,而他名垂史册。”
  司徒乐:“…………”
  “下去,往下八尺寻水草下边的长方形石子左转三圈,然后关注右边打开的石门。”贾琏一本正经,面无表情:“不想告诉你我从哪里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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