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5章 杀人灭口

  第695章 杀人灭口
  我点了点头,心里开始偏向于信任胡骑,同时对于苏老有些疑惑起来。难不成苏老对于胡骑的印象真的只是道听途说吗?
  我和他来到胡芷的闺房,虽是古宅,不过里面的摆设却十分现代化。女孩子的东西都偏向可爱系,不过有一样东西却显得十分突兀,那是一张老藤椅,年代已经相当久远了。我开启天眼一看,这藤椅上面弥漫着很浓郁的黑气。
  “这藤椅是老太太用的东西吗?”我沉吟道。
  胡骑点了点头,脑袋转的很快,“莫非问题在这上面!”
  “厉鬼喜欢附身在生前用过的东西上,尤其是贴身的物件。衣物,首饰,还有这些常用的物件全部拿去烧掉!”
  胡骑不敢怠慢连忙安排人去做了。
  “现在呢?”胡骑关切的问道。
  “白天看不出来异常,晚上吧,今天我待在府上看护一晚,如果老太太还在的话,那晚上肯定会出来。
  “那就拜托李一柏兄弟了!”胡骑朝我拱了拱手,模样显得十分尊崇,“这样吧,您我信得过,今天晚上我在小芷屋内加一个铺子,劳烦您看护一晚。”
  闻言,胡芷的小脸微微有些发红,我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但是胡骑一而再再而三地的请求,无奈之余我只能答应了。
  夜色降临,但我一直等到深夜都没有任何异常,屋内的胡芷呼吸逐渐平稳,看来是安睡了。
  有了灵泉之力之后我已经很久疲惫感了,但兴许是最近忙坏了,今天感觉格外疲倦,眼皮不听话的耷拉下来,居然也沉睡了去。
  梦里面我看到了苏小荷,后者朝我妩媚笑着,于是我便扑了上去一番云雨,然而苏小荷那绝美的脸庞居然逐渐变成了骷髅!我大喊一声醒了过来。
  然而坐起来时却撞到了一抹柔软,抬头一看,胡芷跌倒在地揉着小脸,满脸苦涩的看着我,“李一柏道师,您这么大人了睡觉还这么皮呢?”
  看来我是撞到她了,于是连忙道歉把她搀了起来。胡芷显然家教不错,嘻嘻一笑,“没事,很快就好了。早餐已经做好,父亲在餐厅里面等着您呢!”
  胡骑看到我热情的招了招手,“辛苦你了,李一柏道师!”
  我不由得暗自苦笑,辛苦什么啊。我睡了一晚上,可是这一晚上的酣睡却似乎起到了反效果,我只感觉更加疲惫。
  吃过早餐,胡骑有些着急的问我情况,我沉吟一番,“没什么事情,胡芷的房间里面也不存在鬼气了,看样子老太太已经随着那些遗留衣物消散去,您可以放心!”
  胡骑顿时长舒一口气,父女俩各种挽留,不过我还是选择谢绝。回到别墅困意越来越重,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我决定去洗个澡清醒清醒,然而脱光衣服,我睡意立刻被吓走了一大半!双腿红肿不堪,上面还有着一种诡异的黄色液体散发着浓郁的恶臭!更令我眼神一凌的是借着天眼的视觉,我周身都弥漫着浓郁的黑气,双腿尤其强烈。
  我在道门上看过,男人和腐烂的尸鬼行房,被吸走阳气之后就会有这样的后遗症。我连忙泡了一整缸的黄符水,并滴入鲜血。在里面呆了四五个时辰,双腿的黑气和脓水才缓缓散去。
  我不由得想到了昨天晚上那个梦,看来那不是梦而是真的和女鬼行房了!这胡家宅子仍然没有干净!
  我连忙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给胡骑,可是就在这时,窗外却闪过数个黑色人影……
  我心里升腾起一抹不好的预感,那四个黑衣人身形矫健地翻进别墅之内。开始在里面四处搜寻,他们手上全都拿着匕首,这匕首似乎是军用的!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徐镇!难道这家伙怕我在胡骑面前说出秘密想要杀人灭口吗?
  这些家伙只是推开房门看了一眼就再去搜找下一间屋子,看来不是找物而是找人,目标定然是奔着我而来的。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冲出房门对着窗户狂奔而去。脖子传来一阵刺疼,一把匕首擦着我的动脉飞了过去,若是再偏一寸我肯定得倒下了。
  这些人是真下了死手的!
  还好,打不过我跑还是跑的了的。跑出去之后我大呼救命,保安们看到了异常立刻围了过来,那些黑衣人迅速撤离,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看来他们是不想暴露身份。
  保安们想要追过去,但是我却阻止了他们。这些家伙的身手各个都在黄华之上,这些保安追过去除了送死没有任何作用。
  保安们为我报了警,而我的手机却在同一时刻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居然是胡骑的。
  “喂?”我深吸一口气,心里划过一个念头:胡骑貌似也是军方的人吧……
  “李一柏道师,是我胡骑啊,”对方的声音显得有些着急,“宅子里面出事了!老太太似乎没有离开,这次直接朝小芷动手了!”
  胡骑说,我离开之后胡宅就开始诡异起来了,胡芷背着书包准备去补习,但是却感觉包里面越来越重,打开来一看说是看到了自己奶奶的头颅。可是胡骑过去一看却是什么都没有,不过包里面有一件白色的布料,拿出来一看居然是老太太葬礼上用的盖脸巾。
  胡骑不敢大意,于是就给我打了这个电话。我跟他约好了下午就到,正好我也要确定暗杀的事情究竟是何人所为。
  胡宅的门口还停着一辆轿车,我走进去一看,顿时眼神一凌,来人是徐镇!后者看见我显得十分友善,笑呵呵的伸出手来。
  我狐疑的看着他,不过暂时也不好撕破脸皮,于是也和他握了握手。胡骑眼睛比较尖,一眼就看到了我脖子上的伤口,立刻关切的问我情况。
  我据实以说,余光不着痕迹的撇着徐镇的反应,后者从始至终都只是皱着眉,让我有些难以捉摸。
  这家伙是货真价实的喜怒不形于色?还是说这件事情另有他人所为?
  胡骑听了大动肝火,拍着胸脯把这件事情给揽了下来,发誓三天之内给我答复。我摆了摆手,“先不说这个了,胡芷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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