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诞煌派(1)

  王如花感激得无以复加,双手抱拳施了个90度的大礼“多谢二位倾囊相助,二位不愁吃喝,所以我苦苦思考了很久答谢你们的方式,最后想出了一个。”
  “王姑娘你真见外,惩恶扬善还需要什么帮助……”赵若汐说着,王如花已经将嘴凑近了赵若汐的耳边耳语了一番。赵若汐本来想正经事情的脸上,忽然起了阵阵红晕。
  “这,这样真的好吗?”赵若汐显然内心方寸大乱。
  赵若函看着幽幽说道“能让我姐这么脸红的,只有一个人咯。”
  王如花点头“不错。我正想帮你姐姐一把,算是尽一点微薄之力吧。”
  赵若函听了重重点头“太对了太对了!如果如花你把我姐这件人生大事解决,我赵若函定将赴汤蹈火、以身相许!”
  昂?好像有什么奇怪的词乱入了进去?
  王如花为报答姐弟二人的恩情,又一次精心打扮,穿上一套破旧男衣,将柳眉描粗,皮肤抹黑,成功塑造回了奶油小生的形象。
  没办法,谁叫自己具有这么得天独厚的身体特长——平胸呢,只要表面功夫到位,一般人看不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王如花先不着急去诞煌派正门,而是在附近找到了诞煌派的墓地,逛了一圈之后,才胸有成竹地飞到诞煌派附近,咬咬牙,在地上翻滚了一顿,灰头土脸地出现在了诞煌派的正门。
  门口守卫看了王如花的打扮不禁皱起了眉头“什么人,来诞煌派干什么?”
  王如花特地夸张地拍打拍打衣服上的尘土,冲守卫一抱拳“在下王若桦,我父亲前几日驾鹤西去,临终前嘱咐我要我来投奔诞煌派的一名远房亲戚。”
  守卫依旧冷言说道“那你趁早回去吧,我们这里招收有灵根的弟子,并不是谁和谁有亲戚就可以进的。”
  “大人大人你误会了!爹说我那亲戚在后院,让我找个正经事情,下半辈子养活自己。”
  守卫听了觉得合理,便问“那你亲戚叫什么名字?”
  “王远征。远方的远,征战的征。我叫王若桦,兴许他不认识我,但你提我爹的名字,王全蛋,他肯定知道!”
  守卫在嘴中无声默念了一遍“好,我们后院经人介绍来做活也有先例,只不过后院是否缺人还要看后院总管的意思。我先去禀报,如果身份无误,并且确缺人手,会来通知你。”
  “对了我差点忘记一件重要的事情!”王如花嘴角一扬,从怀中拿出一个普通的小木盒子,“烦请小哥将这小木盒子亲自交与后院总管。由于此物关系到我们王家生死存亡的大事,所以只能让总管找个没人的地方打开。见到里面的物件后,他便明了了。”
  守卫听得不明所以,不过看样子盒子里装的是和王远征有关的重要物件,于是也不敢怠慢,郑重地捧在手中去后院了。
  王远征那名字,王如花可不是随便乱说的,是刚刚自己在墓地逛了一圈,精心挑选出来的。首先,要选刚刚埋了不久的坟,其次,坟一定得是诞煌派小人物的规格,而且埋葬的地点远离弟子坟。只有死人才可以让自己天花乱坠一通乱编,也不用核实真实性。
  至于那木盒里装着的物件,嘿嘿,其实是再平常不过的东西。
  不多会,那名守卫黑着脸就来了“这位公子,跟您说一件不幸的消息,您的这位远房亲戚王远征,在两个月前刚刚过世,请您节哀。”
  “什么?他竟然过世了!”王如花装作悲痛的样子,然后捂着眼睛装作强忍泪水。
  守卫有些不知所措“这位公子,请节哀顺变。不过我亲手将那木盒交给了总管,总管说后院确实少人,我这就带你去。”
  王如花抹抹挤出的眼泪,随着守卫一同进了诞煌派。
  二人走的路并不是大路,而是穿过了几条幽闭的小路,一路南下。前方的守卫体型王如花,平时来去都要走这种窄路,大路是留给正式弟子和更高级别的人走的。
  王如花点头应着,心道这个诞煌派等级制度还真是分明,正式弟子还真比记名弟子和普通人优越呢。
  “你也别想多,门派这样做正是为了让记名弟子时时刻刻记得要发奋图强,努力踏上阳关大道。”守卫似乎是知道王如花的想法,看王如花一脸被揭穿了的懵bi模样,守卫又笑笑,“大家刚来的时候都这么想过,所以我猜的出来你在想什么。”
  “哦。”王如花冲他点点头,看这货对走大道一脸憧憬的模样,肯定也是个只能走小道的,自己和他目前处于一种级别,他的心里肯定对自己有无意识的惺惺相惜之感,所以趁现在正好混个熟。
  心念已定,王如花凑近守卫道“在下王若桦,敢问这位小哥尊姓大名?以后还得拜托小哥你照顾呢!”
  守卫一听受宠若惊,显然是在诞煌派地位长期低下,没有人这么重视他。
  “叫我刘池就好了。别看后院没有前院重要,但是后院的关系非常复杂,所以若桦,你以后一定要小心。”刘池显然把王如花当成了兄弟,对王如花一阵嘱咐。
  “哝,这就是总管的房子。”刘池指着后院一幢最气派的房间说道,“总管叫宋长达,你叫他宋总管就好。他喜欢听别人夸他,你多说说好话,他要是高兴备不住就让你干个好一点的差事。不然——”
  “谁在外面?要进还不赶紧进来?”还没等刘池说完,屋里便有人催他们进去。刘池立马住了嘴,连忙带着王如花进了屋子。
  屋子内,宋总管坐在床榻上自顾下着围棋,一旁放着刚刚王如花托刘池拿进来的木盒子,他瞥了一眼刘池,刘池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
  看来刘池很惧惮宋总管嘛。不过说来也可以理解,一个掌握着别人在这工作内容的人,所有人都要敬他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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