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0章 手稿
秦放歌是个工作狂,游戏公司其他人也都不遑多让,可人终究不是机器,秦放歌也在被掏空之前,选择离开。 他把话也说得好听,让大家都早点下班回家休息。他也的确不是一个好的游戏开发者,但这并不要紧,给了那么多的成熟创意和点子,已经弥足珍贵,其他人只需要顺着这条路走下去,完全可以开发出又一款高品质,也特别有钱景的游戏来。
他离开游戏公司的时候已经是晚九点,但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开车绕道去到音乐学院旁边,接了陈天虹和韩薇两姑娘。早两天的时候,她们有跟他约好,也是因为他时间较紧张的缘故,周一晚辅导龙雪瑶练习小提琴,第二天踢球又搞得实在太晚,她们也不无挑衅的调侃他踢完球还能继续运动不?可惜秦放歌老奸巨猾都不带当的,只让她们来试试知道了。
这天时间倒是刚刚好,也都没出去开房的想法,现在到处酒店住宿都要查身份证的,曝光出去可太好玩了。
当然,姑娘们还是没秦放歌那么不要脸,借口都还是说一起练琴搞艺术什么的。她们也都没让秦放歌开车进学校,没办法,认识他车的人都实在有点多。
接了她们俩车后,秦放歌还笑着问,“要不带你们出去兜兜风?”
副驾驶座的陈天虹嗤之以鼻,“都这时候了还兜什么风啊!”
韩薇笑陈天虹,“天虹一点都不艺,一般的艺青年,不是夜色越深,越是喜欢吗?在外面吹吹风,看看霓虹闪烁,思考人生,批判工业化日益严重的社会等等……”
“我其实是一个普通青年!”搞得陈天虹都不敢自认是艺青年了,她很快也不提这茬,只问秦放歌这天在游戏公司都做什么好玩的。
秦放歌回答说是工作,“测试狼人杀的app软件啊,看看有什么需要继续改进的地方,然后安排下后期宣传之类的活动。”
两姑娘都对此较感兴趣,秦放歌也讲给她们听听,但并没有说炉石传说的事情,还是打算等公司那边搞出来再说。音乐学院离他住的四合院很近,几个人聊了没几句到了。
陈天虹观察得仔细,“珊珊姐好像还没回来的!”
秦放歌笑她对自己要求高,陈天虹说有自制力是好事,她们都办法做到陈瑜珊那样规律的生活。
“都有不同的生活嘛!”秦放歌很宽容,“难得的是,大家都保持着对音乐对艺术的初衷不更改,这很好了!”
一起进屋,他们倒也没有迫不及待抱在一起乱啃什么的,连韩薇,她更在意的东西也是,“明天是静茹的生日,生日礼物肯定准备好了的对吧!”
陈天虹也嘿嘿笑着问能不能让她们先过目看下,秦放歌乐道,“只要你们不怕静茹责怪好……”
两姑娘都不怕,韩薇还狡黠的说,“不告诉她好了啦!是天虹夜不归宿黄静肯定知道的……”
陈天虹根本不担心,“她也不会大嘴巴到处跟人讲的,次她们那么多人来不一样没什么好畏惧的!”
秦放歌不免又笑了几句她们好姐妹的情谊,这两姑娘跟着他在一起后,脸皮也变厚了起来,韩薇辩解说,“我们要提前检查下,看看你有没有敷衍了事,这是对我们姐妹负责的态度……”
陈天虹则是另有说法,“我倒不担心他偷懒,但也得好好看看里面有没有别样的东西,静茹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不信他没有想法!”
秦放歌喊冤,“我是那样的人吗?”
两姑娘齐齐点头,“不是才怪!”
都不去其他地方,直接往录音室而去,她们这好心甚至超越了做喜欢做事情的兴致,然后,也是打算先搞一阵子艺术的。陈瑜珊都还没回来呢,要被她撞见的话,韩薇可能会大叫刺激有意思,陈天虹脸皮还是要薄太多的。
在录音室外的控制室里,韩薇和陈天虹对这里的设备和布局了若指掌,都没着急开电脑,发现了他写好的手稿。
陈天虹也找到了他口是心非的证据,“哼,还说对静茹没想法,都写成手稿给她的!”
韩薇也嘿嘿乐,“还有对晓娟也是,哈哈,你信不信,到时候舒婷又得找你麻烦了,都不给她手稿几个意思?”
秦放歌也挺无奈的,“大家都知道我懒嘛,舒婷那是总谱,全部写成手稿的话会累死人的……”
韩薇还好心帮他分析呢,“女生小心眼起来可不会管你这些,她只知道自己被区别对待,到时候更看你不顺眼了!”
陈天虹则笑说什么,“亡羊补牢,为时未晚!舒婷可是我们乐团的核心和指挥,你得罪了她拍拍屁股走了算,以后日子难过的还是我们。”
秦放歌则对滕舒婷表示了充分的信任,“我相信舒婷不是那样的人!”
“连我们都不敢说特别了解她呢!”陈天虹对此也还是持悲观的态度,“而且,也不光是她,女人都是特别难懂的,我们自己很多时候想什么做什么,自己都没办法控制的。”
韩薇点头表示支持她的说法,“我看有人形容女人之间的友谊如同塑料花一样,其实也是有道理的。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能维持住表面的友谊,已经是相当不容易的事情。我们乐团的存在,真的像稀有动物一样了。但彼此间,也都还是会有些不同想法和意见的,也会在心底进行较,这些东西,都是没办法避免的。舒婷不喜欢你太过多情都在情理之,我们跟宝卿现在也还是会有那么点小尴尬的……”
秦放歌也表示理解,并主动承担责任,“这些其实都是我的过错,谁叫我这么优秀惹人爱呢!”
被两姑娘一阵白眼,秦放歌接着又说,“要我对你们大家都当朋友的话,情况会不会好一点?”
还是被她们白眼以对,陈天虹冷笑说他想得太天真,“你以为只是朋友的话,不会有多余的想法,也不会相互较吗?这些都是人的天性,避免不了的……”
韩薇也说他这想法很不对,“同性朋友之间关系好些都是会吃醋的,更别说你要找其他女人当女朋友的话,她恐怕是会成为女性公敌的!当初宝卿不也体验过这样的感觉,你应该不怕我们提宝卿吧!”
秦放歌笑着回答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样的人,脸皮厚无所畏惧。关键还是你们自己呀!”
韩薇讲,“有时候想想还挺对不起宝卿的,但也没什么好后悔的,反正你都那么多女人来着,要不然我们乐团姐妹在你这不是更没地位!肯定又在心底笑我们庸俗了吧!”
秦放歌望着她的眼真诚的说道,“别人可以笑,但你们心底也都清楚,我是最不会也没资格的,因为要说最庸俗也最自私的人是我,我想要的东西太多太多包括美丽又才华横溢的你们。我贪恋着身体的欢愉,喜欢好看的皮囊,也爱有趣的灵魂,热爱这世一切美好的东西。这些都让我觉得生活充满意义,而且,有了你们的存在,也让我觉得世界是如此美好,生命是如此精彩纷呈充满生趣!我最能做到,是把心的这些感动感激,用音乐表达出来,即便别人不知情,只要你们能懂,我觉得特别有意义……”
两姑娘都感觉得出来,秦放歌并不是刻意煽情,这其实也是他对于生活,对于她们的真实态度。她们也不看给手稿了,感动得跟他紧紧拥抱在了一起,这对几个人来都已经习惯,秦放歌这左拥右抱也完全没什么困难,随后低头逐个轻吻,温柔但却充满着热情和爱怜。
一切尽在不言,浪漫一番后,陈天虹和韩薇才重新看他写的手稿,暂时得到满足的韩薇还说,“我想看看你在手稿那些来自于晓娟身的感动和感触……”
陈天虹也笑,“情人眼里出西施嘛!西施咏恰如其分!给静茹的这篇《子夜四时歌》更不用说了,要没有女孩子喜欢浪漫隽永的爱情,怕是要返工哦!”
她们都是特别有经验的,看手稿的厚薄知道只有竹笛和扬琴独奏的部分,乐队总谱也真的完全不着急。陈天虹自己的《琵琶行》是如此,她要等自己完全练习好了之后,再谈跟乐团姐妹一起合作排练的事情。韩薇也是如此,算她想提前排练,估计其他姐妹也都是表示拒绝的……
秦放歌这个旋律暴发户,在给她们当生日礼物的这两首协奏曲,都倾注了他对这两个美丽而有才情的姑娘的爱怜。虽然说是写给“子夜”还有“西施”的,陈天虹都已经点名说他肯定“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平心而论,谢晓娟也确实算不得十成的大美女,但人家底子也差,最起码是在平均线之。身材是丰腴了点那也是因为骨架较大,这样子手感不是更好的么?
至于肖静茹,典型的江南美女,温婉动人,摇曳生姿,光是气度,非常的惹人怜爱。
《子夜四时歌》主题是写爱情的,无数个像“子夜”一般的少女,都有做着同样的爱情美梦,只是,现实是较残酷的,情爱之路也充满着悲欢离合,坎坷波折。
《西施咏》的话,则有更多的东西在其,这也是由于西施所处的时代背景决定了的,她其实也是吴越争霸大时代下的牺牲品,被选美出来送给吴王夫差麻痹他,待得吴国灭国夫差身死,当初送她进宫的范蠡带她遨游五湖四海,看似圆满的结局,其实也有后人的美好想象。
都说自古红颜薄命,大家的心底,其实都还是期盼着这样的美女,能有一个好的结局。像是新版三国演义,徐新怡所饰演的貂蝉,最后归隐田园,秦放歌也创作《貂蝉已随清风去》来歌唱一样。
连古代四大美女,结局最惨的杨玉环,最后不也有种种的传说,说她并没有被缢在马嵬驿,结局还挺多的,有去日本的,还有《长恨歌》浪漫主义的说法,修仙去了……
女人们都是较感性的,连较l-ing'l-e:n的韩薇其实都不例外,她看《西施咏》的曲谱手稿下来,也颇有感怀,“你对晓娟可真是用心了!”
秦放歌笑道,“我还得尊重下大家心目的有着沉鱼之姿的西施好不好!”
韩薇直甩白眼给他,“我又没说你对她好不好!”
“我也只是说我对音乐艺术都是格外用心的,这也是最神圣不可侵犯,也一贯如一,不会更改的!”秦放歌还挺有原则的。
韩薇忽地笑了起来,“说你对她们都还是有感情的嘛!”
秦放歌也乐,“没感情大家又会觉得怪了,没事,我感情特别丰富……”
听得陈天虹都有些不忍直视,她先看的是秦放歌给肖静茹的生日礼物,这货在作曲,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粗略看完全篇后,她只有一句话评价,“简直鬼斧神工!”
秦放歌笑笑算,韩薇在旁边补充了句,“这不是他的基本操作吗?习惯了好……”
陈天虹也乐起来,“的确如此,尤其这是还是他每天挤时间创作的,更显得尤为珍贵。这样的手稿,真的可以当传家宝流传下去了,可得收藏好了。”
韩薇则笑被她们先看过了,回头还是不要跟肖静茹和谢晓娟讲较好。陈天虹倒是想起问秦放歌,“明天静茹生日没得说,晓娟的生日礼物,你打算什么时候给她?”
秦放歌说跟干脆明天一起给好了,“顺便把回礼一并收了,要不然到时候在外地多亏啊!”
两姑娘都嘻嘻笑说他这算是自爆了,陈天虹还惦记着的,“你便宜师父黄静可是记得给你福利的,还不好好感谢她!”
秦放歌还没说什么,韩薇揭穿说,“黄静这其实是骑虎难下吧,他最早是送二胡曲给她,然后得到她的拥抱作为回礼的!”
陈天虹点头说是这个理,还笑黄静实在太实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