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有得必有失,为了你上位,弄来一个刘希才,”方老爷子微微的点头,“高书记出身官宦之家,是个搞平衡的老手,刘希才不可小视,青岭那边还是韬光养晦,忍字当头,慧如么,还是不错的。”
“放心吧,爸。”方宁君说道。
方老爷子看着方宁君,满意地点着头。即使方家今非昔比,毕竟在天州经营几十年,根深叶茂,地委高书记也要忌惮七分,方宁君作为二代的领军人物,虽然仅是常委,却年富力强,军人出身,又有大学文凭,,前途一片光明。
“告诉慧如,不可为难小兰。”方老爷子闭上眼睛,将身子靠到了椅子背上。
“爸,你息着,我去前面了。”方宁君起身为老爷子盖上大衣,轻轻的说道。
第三十六章 加深了解
金恩华看到肖兰辉,有些诧异:“兰姐,你怎么不去喝喜酒?”
今天的肖兰辉打扮不同往日,脸上露着一层红潮,看上去青春多了,一股淡淡而渗人的香味直扑鼻子,丹凤眼闪烁着光彩,一个劲的盯着金恩华看。
“我不想去。”几个字说得很轻,金恩华却分明听出一丝决然,心里禁不住的感动,肖兰辉能留下来,这份心意够重够深。
金恩华鼻子一酸,“兰姐,谢谢你。”
“上次刘书记来的事,李部长告诉我了,我,我知道你今天心里有点难过。”
“谁说我难过了,放屁。”金恩华瞪了肖兰辉一眼,马上又不好意思的笑了,“兰姐,我又说脏话了,也不知怎的,回到月河乡总想着骂人。”
“你没吃饭吧?我给你买去。”肖兰辉不以为忤,细声细气的说道。
“我不饿。”金恩华把诡异的一笑,“好香呀。”
肖兰辉没有躲避凑过来的鼻子。
金恩华悄声说道:“兰姐,今天咱俩约会,我在仓库那里等你。”
肖兰辉的身体一晃,“这,不好吧。”
金恩华穿上外套,霸道的瞪着肖兰辉,“本乡长的指示你敢不服从,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待肖兰辉开口,金恩华就走出了房间。
值班室里伸出刘贵张的头,冲着金恩华喊道:“恩华,你要出去吗?”
金恩华呵呵一笑,“老刘头,看在你几十年勤奋的份上,今天让你过把当家作主的瘾了,”又凑上去放低声音道,“记住,有事就打那个电话。”
今天不是集市日,深冬的月河街显得冷清萧条,没有几个过路人,只有开着门的店铺,坐着顽强坚守的店主,伸直了脖子,忍受着刺骨寒风的吹刮。
金恩华拐进一家小卖店,三四米宽的门面,是他和李红年预先布置搞起来的。后来每每想到这无名小店,心里总是直乐,没想到堂堂一乡之长,竟然在自己的天地搞起了地下活动。
陈大军和“店主”李小年了站起来。
“乡长,我可以走了吗?”陈大军不脱军人的英姿,见到金恩华,身子站得更直。
金恩华点着头,“大军,辛苦你了,这次进山,就是开辟我们第二条销售渠道,有什么事你就到各个乡找领导,提我的名字就行。”
金恩华拿出五张十元的钞票和一张纸条递给陈大军,“大军,这钱么,二十元是给你的经费,不够你自己垫着,另外三十元,你到了黄树乡,按这个地址,交给我姐姐。”
交待完后,金恩华撇下两人,钻进了小店的后间。原来,这里和他们建立的秘密仓库紧挨着,穿过几道不显眼的木门,就到了他们的神秘“天地”。
肖兰辉羞怯地笑着,摔一下披肩长发,坐在小竹椅上,瞅着金恩华狼吞虎咽的样子,忙把一碗豆浆递了过去。
阁楼很小,窗户正对着月河,房间里的那张木床,让肖兰辉的脸噌地红了起来,尽管房间里很暗,却被金恩华瞅个正着。
噗的一笑,金恩华调皮地说道,“不至于吧兰姐,你看到木床,肯定在联想接下来发生的事吧?”
肖兰辉瞪了一眼金恩华,羞得低下头,细语轻声的叹道:“你,你太坏了。”
“兰姐,你这就不对了,”金恩华故意端起脸,调侃道,“明知道是坏人,还要买早餐,还要应约而来,这算自投罗网,还是心甘情愿呀?”
肖兰辉羞得站起身作势要走。
箍桶只箍八分,这道理金恩华从小就懂,在大学就能熟练运用,急忙起身把肖兰辉拉住,轻轻一拽,牵着肖兰辉的小手坐到了床上。
“兰姐,你别生气。”金恩华轻轻的说道,“今天把你约出来,一是咱们姐弟俩好好说说话,加深加深了解,二是我有一件很重要的大事相求于你。”
肖兰辉任凭“弟弟”有点紧密的搂抱,深情的凝视着那双纯真的眼睛,早已没有了拒绝的念头,因为自己的身体,分明被一颗怦怦跳动的心脏所传来的撞击麻醉了。
她的身体无力地扑倒在金恩华的身上,突地,一个坚硬的东西顶在了腰上,尽管隔着几层衣物,她的身体禁不住的颤抖一下,刹那间一股热流从心底生起,无可抵御的涌遍全身。
嘴里因急促呼吸带出的热气,伴随着淡淡的香味,呵到了金恩华的脸上。
金恩华有点痴迷,双手笨拙的捧住了那张桃红色的俏脸。
肖兰辉伸出细长的食指,轻柔的放到金恩华的嘴上,“恩华,我,我都告诉你。”
肖兰辉是土生土长的天州人,父亲是方天海的老部下,高中毕业后正处于文革,没有上大学的机会,由父亲作主,二十岁那年嫁给了方文正的堂叔,先在天州报社工作,后来方天海出面调到地委宣传部,一干八年,不幸的是,来不及要个孩子,当兵的丈夫在结婚二周年之际因公殉职,不久父亲也因病去逝,肖兰辉搬出方家,从此和当小学老师的母亲相依为命。
纤细的玉指轻轻的点着金恩华的鼻子,娇嗔的说道:“你这个小鬼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调查过我。”
金恩华咦的一声,双手把肖兰辉抱得更紧,“兰姐,你怎么知道的?”
“直觉,女人的第六感觉,”肖兰辉坐了起来,低垂着头,悠悠的说道,“我离开方家,是不想掺和到官场的纷争之中,就企望过安静的生活,所以拒绝了他们按排的天州报付主编的职务,方老爷子没说什么,方文正的叔叔,就是现在的地委宣传部长,认为我背叛方家,一直耿耿于怀,我托了同学的关糸,干脆调来了青岭。”
“是这样呀,”金恩华长吁一口气,露出诡异的微笑,“嘿嘿,我还以为,我是中了美人计呢。”
“小鬼头,”肖兰辉娇一声娇骂,举起手作势要打。
“兰姐,我投降,”金恩华又一次把肖兰辉拉进怀中,“好兰姐,向你郑重道歉,要打要骂,任凭处置。”
肖兰辉轻轻的娇笑一声,“这笔帐我先记着,说,大乡长有什么事相求?”
金恩华捧住肖兰辉的脸,看了几秒钟,轻轻的抚摸几下,“兰姐,你相信弟弟吗?你答应了我才说。”
肖兰辉心一荡,也用玉手捧住金恩华的脸,柔声说道,“好弟弟,姐相信你,只要姐能做到的。”
第三十七章 “这位同学”
金恩华诡异的一笑,坏坏地瞅着肖兰辉红彤彤的脸,“说出来,怕你不答应哩。”
早已熟悉的笑容,也读懂了那眼神中的不怀好意,肖兰辉心头又是一颤,低声的说道:“小鬼头,你尽想坏事。”
金恩华把肖兰辉搂得更紧,口中的热气透过浓密的乌发传到玉颈上,有种痒痒怪怪的感觉,令人陶醉迷茫。
“兰姐,我,我很想有个人,来教教我,教教我怎么做人,做个真正的男人。”
“是吗?”肖兰辉全身一阵燥热,说话带着颤音,“你,你本来就是男人。”
“我不是,以前,我怕看见你们,你们女人的身体,”金恩华鼓起勇气说道,“我没见过爸爸妈妈,出生那年,月河发大水,我还没生下来,我爸和十几个民兵一起,就被黄土沟的山洪冲走了,妈妈得知爸爸的死讯昏死过去,我是在妈妈昏迷中早产的,她没能看上我一眼也走了。”
肖兰辉轻轻的抹着金恩华脸上的眼泪。
“那一年乡里人都出去逃荒讨饭了,我是喝着草汁长大的,懂事以后,好羡慕那些妈妈怀中的孩子,他们,他们能幸福地喝着妈妈的奶水。”
“你想他们吗?”
“想,又不想,连张照片也没留下,怎么想?只听我奶奶说,爸爸很象爷爷,姐姐特象妈妈。”
遥远的忧伤记忆,被肖兰辉的爱抚慢慢地散失而去。
肖兰辉刮着金恩华的鼻子,“我能教你么,教会了变得更坏。”
“我坏吗?”金恩华调皮的笑着.
“小鬼头,”肖兰辉轻拍一下金恩华的脸,扭身坐起来,“你天天上班不干正事,偷偷摸摸的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还不够坏吗?”
金恩华伸出双手从背后搂住了肖兰辉的纤腰,“只看不做,脱离实际,看了不用,看也白看。”
肖兰辉低垂着头,温柔的摩挲着伸到她胸前的双手,轻轻的按在自己起伏不停的胸脯上,悠悠的叹道:“恩华,姐不是个坏女人。”
“我要让你变成坏女人,我一个人的坏女人。”金恩华在肖兰辉的耳边轻语,“兰姐,你愿意吗?”
“你要我怎么教你?”
“我是学生,你是老师,你怎么教,我怎么学呗。”
一阵短暂的沉默。
“这位同学,”肖兰辉沉浸于久违的亢奋之中,“抱紧老师,吻吻你的老师。”
“吻”字的意义早已研究过上百遍,学生恨恨的想着,这古人真不地道,明明要用嘴,却在口的旁边加个勿,误人子弟啊。
得到指令的学生颤抖着凑近老师滚烫的俏脸,笨拙的贴了上去。
学生太笨了,老师抛来恨铁不成钢的媚眼,主动出击,亲身示范,开始了第一课的启蒙教育。
原来女人的吻能释放和传递巨大的热量,受到了鼓励的学生,不由自主的解除了自己和老师的外衣,让两人的拥抱更加的紧密。
耐心的老师细致的教了十几分钟,收回放在学生嘴里的香舌,主动的脱掉身上的毛衣,双手搂着学生的肩膀,俏脸鲜红,娇声道:“这位同学,这是第一课,入门教育。”
“谢谢,”金恩华调皮的一笑,“老师,我好热。”
老师媚眼一斜,躺倒在学生身边,急剧起伏的胸脯,鼓动着学生脱掉自己的衣物。
“老师,我想复习,可以吗?”学生礼貌的问道。
老师把学生拉到了自己身上,“这位同学,不努力,休想通过。”
一次次的复习,在老师的鼓励配合下,五十分,不及格,六十分,严格的老师,勤奋的学生,终于,换来老师娇声的宣布,“这位同学,第一课优秀,通过。”
“老师,还有几课呀?”学生露出从小练就的强健肌体,骄傲的问道,“学生一向好学,请老师放心施教。”
老师媚眼蒙蒙,娇声说道:“这位同学,好好听着。”
老师拉过学生的手,暂时压拟了两座火山的急剧运动。
“第二课,人体写生;第三课,亲密接触;第四课,翻山越岭;第五课,丛林探险;第六课,调查研究;第七课,实战演练;第八课,深入提高。”
“嘿嘿,学生我聪明伶利,自学成才,”诡异的微笑一闪而过,“老师,学生这就预习你的第七课了。”
一声低沉的怒吼,不待老师回答,迷茫和热血中的学生,撕掉老师身上最后的片布,象一只饥渴的恶狼,狠狠地扑了上去。
老师瘫在学生的身下,早已变成温顺待宰的羔羊,那种幸福的感觉,叫做痛,并快乐着。
一会儿,学生歉然说道:对不起,老师。
“欲速则不达。”老师的手在学生的身上游走,嘴里喃喃而道。
“老师,请给予第二次预习的机会。”学生一脸的不服。
老师抚摸着学生傲首不屈的长枪,娇声命令,“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学生一声得令,第二次战斗终于在老师的欢呼声中告捷。
用乏力的玉手轻轻擦着学生脸上的汗水,老师柔声的问道:“这位同学,谢谢你,学得真快,老师又开始做女人了。”
学生诡异的微笑中夹着得意,“老师,这第七课算通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