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堕仙来双修_80

  黑衣人一走,神九就有变成平时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十年了,还是那一套说辞,也不知道换换,我耳朵都听出苗子了。这些人真是不敬业!”
  殊曼华笑着凑了过来,小眼神别有深意,“怎么?换个说辞你就愿意回去了?要不你去一趟夜丹,这样就有机会投诉他们不敬业了!话说你把人家夜丹君主怎么了?一找就找了你十年,不是什么大事的话早就该放弃了,人这是要盯你一辈子的节奏啊!老实说,你是不是没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对人家做了什么大不敬的事儿?”
  神九眼睛一瞪,“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看起来是那种会乱搞男男关系的人吗?”
  殊曼华...
  看着神九把宝剑从左手换到右手,陈旧的剑穗晃动着,殊曼华突然说道:“对了,我前两天在玉器铺子瞧见一条挺漂亮的坠子,鸽子蛋大的脂玉,红色的流苏,挺适合做剑穗。你这剑穗都旧成这样了,也该换一换。”
  想着自己上次在敖钦面前把神九给卖了个彻彻底底,害得对方被敖钦小小整了一下,心里微妙的有些过不去,才想着送个小玩意儿补偿一下。神九不缺钱也不缺东西,更没什么特别的爱好,殊曼华唯一能想起来的就是对方长剑上挂着的剑穗。因为时间久远,流苏应该掉了很多,显得稀稀疏疏的。那颜色应该是墨绿色,却有一种水洗的苍白。
  于是他才去了一趟玉器店,想瞧瞧有没有合适的,结果还真看上眼一条。就是那块脂玉有点瑕疵,殊曼华交了定金,让老板在定制一条一样的,等过些日子有时间就去取。
  神九神色微变,却又用最快的时间调整了过来,笑道:“算了,一个剑穗而已,没那么多讲究。我这人恋旧,这剑穗用了这么多年了,不想换它。”
  这句恋旧简直比刚刚那句反问他是是那种乱搞男男关系的人吗还让人噎得慌,殊曼华深深觉得神九对自己的认知怕是有什么误解。
  借着这句殊曼华调侃了神九几句,后者接话也接得快,但总有点避重就轻的感觉。
  嘻嘻哈哈的敷衍只是不想再被问下去,殊曼华不是那么不识趣的人,神九不想说,他也就不问了。
  至于神九和胤弘之间之间的事,殊曼华固然好奇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些事情,注定不适合局外人插手。
  发生了今天这样的事,虽然现在神九看起来没受什么影响,但是从他停不下来的调侃中也能听出他的不对劲儿。敖钦把神九给哄了回去,不让他在送了,神九低着头絮絮叨叨的有点不乐意,但最后还是转身走了。
  殊曼华眉心皱了一下,“他会去哪?”夜丹的人已经找到这,最起码短时间内神九不会留在凌霄阁,估计也不会回万峰神竹心那。
  “凌霄阁在各地的分坛有很多,他想去哪都成,不过估计为了躲开胤弘的人,应该不会去分坛。” ‘
  “要是我我也不会多在分坛,跟没躲一样。那些人对你很忌惮,他们知道你的身份?”
  “不知道,他们只是顾忌凌霄阁的江湖影响。夜丹的人要想在东秦活动还要避开朝廷,那在江湖上的动作就会偏大,不可避免会接触到凌霄阁的人,行事上自然要有所顾忌,不然就是自找麻烦。如果他们知道我的身份,刚刚我见到的应该就是胤弘本人了。”
  殊曼华笑了,特骄傲的那种!他家阁主果然厉害,不管在朝还是在野,都能叫夜丹的人忌惮三分,这就叫实力!
  鉴于这帮黑衣人的出现,让敖钦生出了几分更加强烈的警惕,坚持将殊曼华送到了宫门口才回去。
  三日后,夜丹使团进京。从使团的整体情况就能看出大夏和夜丹之间的差距。仪制和规格
  虽然差不多,但是明显夜丹使团更加严肃庄重,在诸多细节上也是一丝不苟,使团上下的精神风貌都非常好,不像大夏,就只有一个夏如烈鹤立鸡群。
  其实大夏使团也还不错,最起码人来的时候没能挑出什么刺儿来。只不过万事都怕比较,这一有了对比,那就显示出了明显的差距和不足。
  □作者闲话:
  大家可以脑补猜测一下胤弘和神九之间发生过什么,嘿嘿嘿
  第82章吃好喝好啊!【三更】
  出任夜丹使团主使的是一个二十多不到三十的年轻人,面容端正,气度不凡,绝不会让人因他年岁尚浅而有所轻视,通身的气派倒是比那大夏皇子都不差,甚至更加成熟稳重。
  在未央宫接见的时候,殊曼华懒懒地瞟了一眼,心下感叹——这在凡界的日子也不好混,弄的这些小年轻一个比一个城府深沉。明明青葱似的年华,却个顶个的老成持重。也不知道这些人图的什么。金钱?地位?总不至于像神九说的那样——生活所迫。当然除了这些物质上的,还可能有一些精神上的原因,比如“士为知己者死”,或者“国士待我必将国士报之”一类的。但可惜目前殊曼华自认为还领略不到这种高尚的情怀。
  前来联姻的这位夜丹瑶公主是真的漂亮,在面纱解开的一刹那,殊曼华听到了大殿里众人带着赞叹的隐隐抽气声,他名义上的三位哥哥还有不少文武大臣,甭管年轻的还是年老的,看呆的占多数。
  就这长相和气质,确实不负“天姿国色”四个字。
  殊曼华下意识地瞄了一眼敖钦,发现后者神色如常,心中不免骄傲,掩住高兴的神色,默然地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他的本意是不想搀和到和使团或者说联姻有关的事情里面,并且让敖钦瞧瞧自己对这粉红骷髅不为所动的样子,但不成想落在景帝眼中,那就是喜怒不形于色,是不轻易为美色所动,定力好心性佳,比另外那三个眼睛都看直了的儿子要好多了,这才是做大事的料子,心里暗暗有了计较。
  在说了一番冠冕堂皇的话,又展示了一拨夜丹送给东秦的珍贵礼物之后,宴会开始了。在宴会开头表演的舞蹈并不是教坊司准备的,而是夜丹使团带来的一支舞队。
  七个穿着胡服的红衣女郎,身段妖娆、舞姿绝美,这是夜丹送给景帝的礼物之一,是他们精挑细选并经过严格训练的舞姬,个个都有一身狐媚惑人的本事。平日里都是宫中有什么盛大活动的时候才会出来表演。在他们夜丹能抗住这几个舞姬勾魂夺魄的大臣都在少数。
  特别是中间那个领舞的,别的舞姬头上都是红色的纱巾,只有她的是紫红色的,在魅惑中多了一抹高雅。顾盼之间眸光潋滟,既是神采飞扬又有风情万种,当真是个销魂蚀骨的人间尤物。
  景帝早就被这美人勾去了心神,都没心思招呼夜丹使臣,目光贴在舞姬的身上,就像富贵人家里抹了大米浆糊贴在门框上的对联,想要完完整整地撕下来那是不可能的了。
  三位皇子也心驰神往,二皇子和七皇子已经“沦陷”了,也就五皇子还稍微保持点清醒,记得自己的目的是要迎娶瑶公主,可不能在瑶公主面前失态,被当成一个爱好酒色的男人。
  殊文祉看了一眼瑶公主,只见后者正垂着眼眸,微微偏头听身边的使节说着什么,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殊文礼和殊文成“不成体统”的样子,这让他觉得有点可惜,多好的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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