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 旷世奇遇
美娘突如其来抛出爆料像是隔空传来个晴天霹雳,谢晋与慕容秦二人均是脑袋瓜子嗡的一声响,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没成想从祖上就已和黄狼精怪勾搭上了,这可真是出乎意料,原以为只是这美娘这代才有来往,此事非同小可。”慕容秦脑袋里瞬间闪过这样的念头来。
谁会想道南城早在不知道何年何月,早已有幻化人形的异族混入进来。这着实让人震惊不已。
谢晋虽是乍听美娘说起犹如晴天霹雳,但后来随之却又会然一笑。
眼瞅着慕容秦这等惊异模样,美娘赶紧解释道:“哼!瞧你这被吓得,那只是我祖上那一辈,到了我这辈早已没有了一丝黄狼血脉了。”
美娘很是不屑,他自认为自己从来都是光明磊落,从不虚假敷衍。今日既然坦诚相告,又岂能有任何隐瞒心思。
“呵呵,你既然能如此坦诚相告,必定没有任何不轨行为,更何况这是你先祖那一辈的事,此事也不是你这个小女子能左右的。想必其中定是有特别的原因。”谢晋道,神态甚是安然自若。
“哈哈!还是你比较识得明理。”美娘笑道。
“没错,这其中确实有原因。”美娘凝望那两幅祖先画像道。
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老祖宗爷爷是国医馆的一名无名小辈的医生。但是老祖宗对医药甚是感兴趣。除了每天在国医馆当差,闲来无事便出城去往荒山。
王家老祖觉得山上植物药材甚多,每次闲暇之时便去采药。普通人因为根本就不识得药材,所以没有几个人会跑到深山老林里采药。
而王家老祖却是十分迷恋采药,还经常从深山老林才回来好多些菌类美味。
那个时候王家老祖是一个家境贫寒的年轻人,上有几十岁的老母需要照顾。每个月就只有国医馆发的一些零碎钱串维持生活。
而王家老祖也因为家境贫寒,再加上自己一门心思都在采药上,二十好几及就没有媳妇,没有女子愿意嫁给这样的贫苦人家。
某天一个傍晚,王家老祖整整挖了满篓子的药材,兴高采烈地往回走。
行至半路,却隐隐约约听见,微弱的哼哼声。王家老祖寻着声音找去,见一直全身雪白皮毛的动物躺在草丛里呻吟,待得靠近一瞧,这动物甚是痛苦模样。
起初王家老祖心里直打鼓,从没见过如此雪白皮毛的动物,自己也不知道是何种动物,但是一见这受伤的动物如此痛苦不堪,奄奄一息,雪白的皮毛好些处尽是斑斑血迹。
王家老祖当下心生不忍。
王家老祖把这个动物小心翼翼地装进篓子里,再用草药将其遮盖住,这才蒙混进了南城。
到了家里,王家老祖赶紧将这只来路不明的又不知道是何种动物,小心翼翼地抱了出来。
捣烂一些消炎消肿的药材,又捣烂些专制内伤的药材,一起给这动物敷上。
这动物的伤口可不止一处,四肢还有胸部几处全是伤口。王家老祖心下骇然:“是谁这等狠心,狠手伤只动物。”
行医之人本就有救死扶伤职责,再加上王家老祖本就是一个心善之人。
看着这只全身银白皮毛的动物,心下亦是觉得这动物年纪应该是不小了,还遭受如此厄运。
就这样这只奄奄一息的动物终于得救了。半月之久,王家老祖每天给这动物换药,包扎伤口。渐渐这只动物伤势好了起来。
一天晚上,刚回到家的王家老祖一回到家,见家中桌上早已炒好了两碟素菜。却找不着是谁做好了饭菜。
此时这毛皮雪白的动物说起人话来,饭菜是他做的。更是万分感谢王家老祖的救命之恩。
王家老祖虽是大吓一跳,最后却也十分高兴,毕竟自己救了一条性命,而且这动物还如此的有灵性。
当晚王家老祖便带着这黄仙界的祖上出了城,将它送至遇见它的地方。
谢晋与慕容秦两人听得简直是不可思议。原来还有这段旷世奇遇。
“呵呵,我们王家祖上的祖奶奶便是来自黄仙界。”美娘坦然言道。
“这……怎么会这样?”慕容秦不解了。
其实王家老祖放声那黄仙界的祖先,那黄仙界的祖先知晓王家老祖家境贫寒至今未娶。为了报恩,便花去自己毕生修为,帮助其女儿幻化成一位美貌人间女子模样。
黄仙界老祖宗钦佩这王家老祖的为人善良正直,不久后便将其宝贝女儿嫁于王家。
而王家老祖一直恪守诺言,绝不向世人泄露半点风声。而且还帮助黄仙界解决了活鸡的销路,长期从黄仙界订购新鲜活鸡。
这么个秘密一传,便传到了美娘这一代这里。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王家便坐上了烤鸡这个养家糊口的生意。起初只是个摆摊的老百姓,渐渐的才有了后来的美味坊。
而美味坊的烤鸡的手艺最初亦是在那位黄仙界的祖婆婆那里传下来的。是她研制出来的烤鸡烤制手艺。
所以每次这美娘会在空车上放一些人间的瓜果蔬菜。
虽是有这个来往进收活鸡的买卖,但两界的人员并没有私下来往,这也是仙祖留下来的规矩。
谢晋与慕容秦二人听到此处,这才心下豁然开朗。原来如此。
若不是当年王家老祖的大发善心,恐怕这南城今日亦不会有这等美味佳肴了。
“我可是正正宗宗南城小老百姓,你门可不能随意揣测我。”美娘没好气道。
“呵呵,那是自然。既然并不是无关紧要的事自然就与你无关。”慕容秦道。
起初两人两颗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
“此事,事关南城的安危,恕我们无理冒犯。”慕容秦道,脸上显然是愧疚之色。
“哈哈,姐生是南城的人死是南城的鬼。我也是南城的一份子,守卫南城亦是我的责任。”美娘像个爷们一样大大咧咧笑道。
这女子真是,时而风情万种,时而又活像个男人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