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作一团(H)
她脱了陆嘉良的衣裤后,又把自己也袒露出来,花洒一开,唐柠蹲下身来,凑近黑森林里蛰伏着的猛兽。
她温热的鼻息扑在上面,阴茎很快就充血半勃起了,直接抬到了唐柠嘴巴上。
她面无表情的启唇,把它含了进去。
温热窄小的口腔一包裹上去,阴茎就整个的硬了,把唐柠嘴里塞的满满的。
“嘶!”陆嘉良忍不住发生轻叹,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唐柠的头,鼓励她继续。
唐柠又把肉棒吐出来,伸出舌头,像是舔冰淇淋一样的舔过柱身,偶尔含住下面的两个囊袋,吸进去又吐出来。
“还不够。”陆嘉良突然开口。
唐柠只好又把龟头含进嘴里,收起牙齿,用灵活的小舌头绕着马眼处打了几转,再猛的一吞,让阴茎进入喉咙深处。
“呼。”陆嘉良忍不住的仰头。
唐柠开始不断的进行深喉,她调整好呼吸频率,在自己能接受的范围内,给予阴茎最极致的享受。
太爽了!原来这种事情是这么的爽。
他的头发一会是黑短发,一会又变成银色长发,眼睛也是在黑蓝之间跳动,差点就要维持不住自身形态。
陆嘉良猝不及防的射了,甚至尚未来得及从唐柠嘴里退出来,大量浓稠的精液随着他的撤出从喉咙遍布口腔,唐柠咳了几声,把精液咽了下去。
陆嘉良再把她拉起来,从背后环住唐柠,一手揉着她圆润的乳房,一手已经进入了泥泞地。一把澡洗了四十多分钟,唐柠出浴室的时候腿都是软着的。
洗完澡,她就去床上跪趴着,陆嘉良在她小腹下面垫了个抱枕,然后以后入的姿势插了进去。
小穴刚在浴室里就插过一阵,现在软的不行,媚肉吮在肉棒上,顺着抽插发出哭泣般的声音。
“嗯…啊……”明明意识被操控了,唐柠还是忍不住的发出呻吟。
“呼,小穴真紧,都被干过那么多次了,还紧成这样”他赞叹道。
接着,陆嘉良猛的肏到最深处,然后狂风骤雨般抽插起来,撞得唐柠身体直往前冲。
“呀……啊啊……”
两人忘情的律动着,隔墙有耳,住在隔壁的琼正贴在墙上,仔细的听着他们的动静,阳具高高翘起。
“妈的,这骚货真会叫,真TM想再和她来一炮。”
陆嘉良这样操干了几十分钟,又换了个姿势,让唐柠侧卧着张开腿,继续在里面抽插了几百下后,才在甬道里释放出来。
做完这一切,他不急不缓的去浴室洗了把澡,穿戴整齐出来后,手一挥,另一个眼神呆滞的陆嘉良突然出现在门口,而原本的陆嘉良已然变了样。
银色的长发及腰,眼眸湛蓝好似倒映着大海,脸庞精致到无法形容,雪白的肌肤、恰到好处的鼻梁、樱红的薄唇,宛如造物主的馈赠,美到了极致,甚至不像个人类。
“把自己撸硬了插进去。”他命令道。
陆嘉良面无表情的把阴茎掏出来,开始撸动,没多一会就硬了,然后上床,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
“啊~”唐柠一哼。
银发男人伸手在两眉心一点,把两人的记忆稍作改动,接着化作点点银光,消失在房间里,只留下悠悠的一句话。
“唐柠,不要让我们失望…”
身体相连的两人猛的惊醒过来。
唐柠往后一缩,肉棒滑了出去,又带出了一些精液。她还处在高潮的余韵里,只模糊记得是她自己主动献身,然后两个人就滚到一起。
陆嘉良骤然从紧致的嫩穴里出来,还有些不适应,他头痛的揉着太阳穴,隐约记得自己突然精虫上脑,说要亲身教导唐柠适应男人,然后就做了起来。
两人的记忆横遭篡改,都有些反应迟钝,一时间连话都没说。
突然,琼撸动着阳具,迈进了陆嘉良的房间,连敲门的招呼都没打。
“哦,前几天是谁说我强奸来着?”
“还警告我不要惹季源,那他现在在干嘛,操自己好哥们的女人吗?”琼冷嘲热讽道。
看到琼过来,唐柠下意识的紧张,来不及去想其他事,直接伸手遮挡关键部位。
“你都射完了,让我来试试了,我得把上次的精给补上。”
“滚。”唐柠把枕头甩了过去,被琼一躲。
“操,刚刚叫得那么浪,这么快就翻脸啦,你给我插插,我保证让你爽翻天!”
“琼,你给我出去。”陆嘉良断然拒绝。
琼气愤的嚎了一声。
“凭什么,你自己都干过了,哪来的脸阻止我。”说着,他冲上去就是一拳,把反应不及的陆嘉良打的摔下床。然后,琼狞笑着去抚摸唐柠的身体。
“老子不仅要肏她,还有在你面前把她操成一个荡妇。”他俯身准备去吮吸她的乳头。
“嗙”一响,台灯的一角砸到琼脑袋上,把他砸昏了过去。
差不多从他靠近开始,唐柠的手就一直按着床头柜上的台灯,就等着他靠近了,用力来一下。
琼栽倒在唐柠身上,脑袋上一个大窟窿,正在汩汩的朝外冒血。
红的血,白的精液,乱糟糟的遍布在唐柠身上。
“操!”陆嘉良忍不住的咒骂了一句,今晚真的是太糟糕了。
“他…他死了吗?”
唐柠的声音是颤抖的,可她心里一点都不怕,甚至还有些畅快,这种人渣死不足惜。
陆嘉良把琼拉起来查看他的伤口,看着挺吓人的,不过不深。
“死不了,流会儿血就会止住的,这种祸害的命真TMD硬。”
陆嘉良把琼往地上一扔,准备下楼去找急救箱,包扎包扎。
妈的,等季源回来,他一定得让他把琼和戈登踢出队去。他今天才发现,这些外国人莽起来,TMD根本六亲不认,这种渣队友,要他有屁用。
陆嘉良这样想着,还不等他开门开灯,“吱呀”一声,门被人打开了,开关“啪”的一响,灯也亮了。
季源就站在门口,连夜赶回来,连额头的汗珠都没来得及擦。他看着乱成一团的卧室,面沉如水,脸色差的可怕。
今晚没有最糟,只有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