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

  雪伦的主动,在今晚很明显。
  从淋浴间出来以后,他帮她擦干了身子,还帮她吹干了头发,这是新鲜的体验,他从来不帮任何人服务。
  还没穿上衣服,雪伦就扑到荷普的身上,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可能是想忘怀方才可怕的经验吧。
  她低下头,含住了荷普的男性,感受到那巨大很快的充盈她的口腔,湿湿软软的唇舌仔细的舔弄荷普的分身,吸吮着,上上下下仔细的不放过任何一个角度,他实在太巨大,没有办法整个含着,她便用双手作为辅助。
  强烈的感官刺激,让荷普舒服的眯上了眼睛,他乐于感受她的服务和热情,在她的逗弄下,他也达到了极乐,温热的倾注在她的嘴里,雪伦是个有个性的,她平时很讨厌帮他,就算做了,也绝对不会把那东西留在嘴里,但今天她的心境很特殊,她想了想,默默的吞了下去,还左左右右仔细的舔干净了。
  她的嘴角还残留了一些,像是偷喝了牛奶的猫,荷普十分愉悦,不过也有点担心。
  「你还好吗?」
  雪伦假装听不懂他的问句,「我很好。」她倔强的回应,但是其实她一点都不好,她糟透了,她不但抗拒刚刚的回忆,也开始害怕待在荷普身边,是否以后还会遇到类似的情形。
  荷普把她抱了起来,搂在胸前,与她视线平齐,他一字一句很认真的说:「雪儿,你放心,我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在你身上。   」这是他的承诺,只要他给出承诺,就没有做不到的。
  「嗯。」她靠在他的胸前,因为他的承诺而稍微放松了一点。
  荷普把她摁在床上,让她敞开大腿,「我会让你销魂,让你忘了所有的害怕。」
  雪伦因为他的言语而觉得兴奋,这正是她现下最需要的,转移注意力,疯狂的性爱的强度够,可以让她忘记自己有多无力。
  花穴里面冲来精神奕奕的欲望,赤裸裸的燃烧着,每一次的磨蹭、都诱发了强烈的感官刺激,雪伦疯狂的扭腰迎合,请求他给予更多的愉悦,在达到高潮的时候,她呻吟出声,「啊啊  ~  好舒服  ~~  」
  「雪儿的很棒。」他在她耳边感叹,当性爱只是性爱的时候,可以给予无上的感官刺激,但是当性爱里夹杂了情感的时候,那种愉悦会大幅的提升,两人这个时候紧紧相拥,有了往日没有的牵绊。
  歇息没多久,荷普就把她翻了过来,让她趴在穿衣镜前面,臀部高高的翘着,他从后面挺身而入,狂抽猛送,动作非常的狂野,她忍不住看着镜子中的男人,是如何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了这么大的涟漪,每一圈、每一圈都好像直达了灵魂深处,留下了擦不掉的刻印。
  镜子中的女人脸上的表情好淫靡,完全不似记忆中的自己,镜子中的男人脸上有着征服者的欲望,以及一丝两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柔情。
  两人疯狂的在彼此身上留下印记,这一晚,两人相拥而眠,雪伦以为自己这一夜必定失眠,可是躺在他怀里,她睡得很熟,好像外界的风风雨雨都没发生过一般,躺在他的臂弯里就是她的避风港。
  一早起床,雪伦才张开眼睛没多久,荷普就淡淡的告诉她,「收拾行李,跟我走。」这完全是霸气的命令句,没有任何商量的空间。
  「可是......   」突然这么说,也太措手不及。
  「跟我走。   做我的女人。   」不是玩物、不是情妇,是他的女人,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提出这样的请求,他的语气不容拒绝,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我已经是了。   」她叹息,她在各种层面上都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一直做我的女人。   」这句话已经是他可以说出最近似承诺的一句话了,他会想念她、不想离开她,他很难把这些情感说出口,也理不清这些情感是什么概念,他只能顺应自己的心意,把她带在身边细细琢磨。
  「我两年后就可以离开了。」每一段关系的开始,都有其周期。
  「在我放人以前,你不许离开。」他抓着她精巧的下巴,凑近她,用唇舌与她交缠不休。
  「我给你三十分钟收拾。   」他宣布。
  「三十分钟?   」三十分钟也太少了,雪伦下意识地开始动作,可是其实她带来的东西本来就不多,环顾这间住了一小阵子的小公寓,她的心里有着很奇怪的感觉,这个地方对他来说究竟是什么?   她又究竟在这里做些什么呢?
  望着荷普,她想起来了自己的初衷。   她的第一阶段目标达成了,她现在真的潜伏在他身边了,而且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荷普对她的态度慢慢改变。
  从一开始的疏离到现在,他让她走进了他的生活圈,而他的生活圈就是她的目标。
  结果,二十分钟后她就离开了,她只带了笔电、手机,还有一大箱的书。
  他们驱车前往荷普的私人航站,搭上了他的私人飞机,飞往天地一方,雪伦漫不经心,好像什么都不在意,在脑海里勾画着每一个路线。
  「在想什么?   」荷普看不透这个女人,她没有欣喜也没有不悦,就静静的,好像如果不抓着她,她就会随风消散。
  邀请她进入自己的生活圈,是荷普做过最冒险的一件事情了,他的得力副手舒寒翠他的做法不以为然,但是他没有理会忠心部署的建言,还是带上了这个让他介怀的女子。
  舒寒帮他做过雪伦详实的背景调查,她的背景就像任何一个被卖到鎏金的女子一样,颠沛流离、悲惨不幸,可是她却和那些女子不一样,她不会为了生活而低头,虽然臣服于他,却用另外一种方式与他抗衡。
  「没有。   」雪伦回过神来,看着荷普摇摇头,「什麽都没有  」总不能告诉他,她正在盘算怎麽把接下来的所见所闻全部编成暗码传回总部吧?
  见荷普的眉头拧起来,她叹了口气,「我只是在想,我怎么落到这步田地的。   」
  「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荷普问。
  「也不是......   只是跟我预想中的生活差了很多。」雪伦突然间顿了一下,「荷普,这是个不情之请,可是你应该有权利放了希西莉吧!   就是上次伊莱带着的那个女生。   」
  「我知道她。   」他点点头,「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是生意人,他不做忒本到买卖,希西莉还是鎏金的商品,不是伊莱就是抚慰其他干部的身心。
  「嗯......   」雪伦沉思了一下,「你确实不需要这么做,我只是想拜托你而已。   」
  「如果这一切对你来说都是买卖,那么希西莉的约有几年,我代替她。   」
  荷普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你为什么要帮她?」在他的世界里没有同情和仁慈。
  「她不适合这种生活。」那个随时会受到惊吓的女人,在这种世界迟早被吃干抹净。
  「我已經說了,直到我說你可以離開,你才可以離開,我會放了她。  」他不喜欢她这种公事公办的样子,而他也难得展现了的慈悲心。
  「谢谢。」雪伦有点意外。
  「我說過了,感謝用說的沒誠意,過來。」他朝她招招手,他还是让她有点事做好了,省得她脑袋瓜里充满了未知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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