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过

  徐秋冉也很崩溃,两行泪刷地下来了,不知道是虐杀他还是往自己身上插刀,她觉得好疼,疼得快要喘不上气了,但是这都是她自找的。
  “那就当嫖过我,一拍两散吧。”她眼睛噙着两泡泪,毫不示弱地回看那个如困兽一般焦躁的男人,用最恶毒的语言伤害着对方和自己。
  易珏的眼尾都红了,他的瞳孔微微收缩,想努力看穿眼前的人,他的秋秋,他的秋秋怎么会这样说话啊,像一把淬了毒的双刃剑,把两颗破碎的心捅了个对穿。
  寸头男人眼里的不可置信转为了失望,他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掏出里面所有的现金钞票,花了这辈子最大的力气甩在面前的人身上,暴喝着:“够了没!”手指都不太听使唤了,情绪异常激动地把各类信用卡都从钱包里抠出来,洒落一地。
  徐秋冉默默承受着这场闹剧,闭起了眼睛,脸颊又添了两行清泪。怎么会这样,没人教过她原来离别是这么难过的。她蹲下身子去捡地上散落的钞票,不想让男人看见她满脸的泪。
  本来还在窗台趴着看的人,看到漫天飞舞的钱,登时惊得呆滞了,不是为了那几张钱,是想着易队是有多失控才会做出对一个女生甩钱这种举动。
  马步采跟林一不敢看了,冲了出去把脸色痛苦,不停抓头发的男人扯开,他们都很担心再让俩人这样闹下去迟早要动手。
  徐秋冉瘫软的身子被杨薇薇扶起来,手里还捏着那几张红色的纸钞,旁边的人在说什么她都听不进了,别过眼不敢再看易珏恨得她入骨的眼神,刺得她体无完肤。
  “滚开。”易珏先是很平淡地让两边拉着自己的人松手,旁边还围着好几个警卫员:“我他妈让你们都滚开!”声音大了起来,甚至抬脚狠踹了人一下。
  徐秋冉扑过去拉他,求着他不要动手,那张脸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了,现场乱成一锅粥。
  “放开,我送她回去收拾东西。”易珏很快冷静下来,放松了身上的肌肉,任由那个刚才剐他血肉的女人挂在自己的手臂,努力控制着自己情绪。
  徐秋冉点点头,示意他们不要拦,自己要跟他走。如果今天不跟他说清楚,以后心里有一根刺,阴雨天会发作,疼得五脏六腑都在紧缩。
  他扯着人的胳膊往车子那边走去,就像第一次在机场接到她那样,步子迈得又急又大,没有顾及到她的感受,瘦弱的人被扯得踉踉跄跄的。
  上了车也如第一次相遇一样,把人两手用手铐一扣,用安全带绑在了副驾上,一脚狠踩油门,在警局门口留了两道黑色的车轮印子,狂飙着扬长而去。
  她没有说话,也不敢说话,怕他开车的时候失控,现下已经开得够快了。
  到了家里的地下车库,易珏先下的车,他走的步子很硬,都带着一股凌厉的风。扯开副驾的车门,给人解了安全带,但是手铐还锁着。
  她用那对猫儿眼看他,一切都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很像,但是她没有笑,也没有求他给自己解开,平静地等待着他的审判。
  易珏突然动作起来,把她的脸按向自己的胯部,哑声命令她:“给我舔出来,我付了钱嫖你,就要爽够本。”话很糙,动作也不温柔。
  他一手捏着人纤弱的脖子,一手把裤子拉链拉下释放了半硬的东西,带着麝香腥气的硬物就这样抵上了徐秋冉的唇边,贴着那柔软的唇瓣胡乱地蹭着。
  她这次没有说不,手被铐着也不反抗,那对清澈的眼里流下两行泪来,眼底的哀伤怎么藏也藏不住,那种眼神几乎要把还在情绪巅峰的男人烫伤。
  易珏粗暴地捏着她的脸颊,把欲根塞进了微张的红唇间,不想看她眼底的情绪,他从前读不清,现在不想再去深究。
  徐秋冉被他强硬的塞了个头,还没适应,人就要往里面插,白生生的手指无措地捏着他的裤管。她不知道该怎么承受他的动作,这是第一次,也是最粗暴的一次。
  她乖乖地含着那根作乱的东西,学着以前看过的片子,尽量张大了嘴巴去接纳他,舌头偶尔滑过柱身,迷迷糊糊地舔过马眼,尝到了几分咸涩的滋味。
  昏暗的地下车库角落里,倚着车门的男人一手撑着车顶,衣着完好得让人根本猜不出来他在干着什么腌臜事,仔细听能听到啧啧的水声。
  徐秋冉这会儿已经被插得眼睛迷蒙,哭过的眼睛更红了,染上了欲望,被捏开的嘴儿红艳艳的,舌尖在里面翻滚,男人的物件还入了一个头在里面,他动着腰用龟头在她舌面上画圈,口水来不及吞下的打湿他整根柱状。
  易珏看她这幅乖顺又淫荡的样子眼睛都快红了,捏住她脸颊的手越收越紧,看见她皱着眉被逼出两滴泪,才拍拍她的脸把插在嘴里的东西抽出来,让她伸舌头自己舔。
  徐秋冉满头满脸都是男人胯间的麝香味,她追随着他,被他按头被迫讨好着。伸出舌头一点点舔他的宝贝,连沉甸甸的囊袋也不放过,仿佛要吞了进去,男人沙哑的呻吟声传入耳内。
  他扶着女人的瘦削的肩膀,捏着她的锁骨,全心全意地操她的嘴巴。
  徐秋冉嘴巴小,含不过来那么大的东西,伸手在他胯骨上推,想让他退出去些,顶在喉咙里插很难受,有几次都要干呕出来。
  男人的半根东西被她含在嘴里,舌头无措地舔过柱身,喉头敏感的翻滚挤压着龟头,让他爽到一直在低声喘气,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打湿了下巴,也打湿了他黑色的西装裤。
  “射在里面好不好,嗯?”易珏按着她的头小幅度猛插,把她噎得直翻白眼,只能勉强两手抓住他的裤管稳住身子,听到这话更是惊恐,流着眼泪摇头了,却被他固定着抽出来些,并没有射在喉咙深处,温热的口腔内发泄出来。
  饶是这样徐秋冉也被呛了个狠,被松开后咳个不停,白浊从嘴里滴滴答答地掉落在暗色的车载地毯上,有一些还挂在被磨的通红的嘴边,顺势低落在衣领上。
  她纤细的手腕早就在刚刚的动作中磨红了,一切都跟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很像,但又很不一样。
  易珏拉起裤链又蹲了下去,把她的手铐解开,两手握着那带着两圈红的腕子,颤着声音问她:“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这次你玩儿死我都可以。”
  徐秋冉抽回自己的手,用手背擦去了嘴角的精液,站起来一脚把蹲在车门前的男人踹倒,往旁边吐了一口唾沫,混着乳白色的液体,是他的东西,是他刚刚射在自己嘴里的东西。
  她走了,没回头,高跟鞋声在空旷的地下车库显得格外响。
  易珏躺在地上,笑了笑还是捂住了眼睛,他怕眼泪会流出来。他在指缝里看她离开的背影,那么瘦又那么狠,像刀片,完完全全卡进了他心里。他的秋秋真棒,没有人能比她更懂伤自己的心,连他也比不上她的决绝。
  这一刻,易珏虽然不是信徒,但也趴在地上极其卑微地祷告,祈求天地,放过一对恋人。
  徐秋冉上了楼,把行李都搬到小区门口,从前在他家的生活用品一件没带走,也不想处理掉,自己是怎么来的,就怎么走了。
  她头发凌乱着,眼睛跟嘴唇都红肿着,衣服还有大大小小的水迹,看着就刚刚经历了一场灾难,整个人落魄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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