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一口肉(H)

  徐秋冉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夹着他的头伸手就要推开,毛刺的头发扎在她娇娇嫩嫩的大腿内侧,觉得又痒又难耐。
  “呜呜...走开......呜...我不....我真的....”半支起身子的女人脸上全是泪,夹着腿间舔弄着的人,雪白的身体被窗外洒落的月光照得发亮:“呜...呜呜...我不要...不要..不要这个了....”
  榻榻米上全是她流出来的水,濡湿了一大片。
  易珏干脆把人的臀半托起来,腾空着舔,下巴也被她的汁水打湿,亮晶晶的一片。
  “那你要什么,秋秋”他松开了唇,目光所及之处能看见她抽搐的穴口,被舔的艳红,染上了淫靡色情的颜色,伸舌把嘴角沾着的湿液都舔舐干净。
  他得不到答案,或许本就不想要答案,修长的手指猛然插入穴内,缓缓地搅动。
  徐秋冉尖叫起来,险些一脚踢上他的脸,被压在榻榻米上抽插了十来下,就攀上了欲望的顶端,眼前抽象的画都炸开成色彩绚丽的烟火,脑子一片空白。
  她瘫软在榻榻米上,任男人的手指还插在穴里,双眸失焦,一张小脸全是泪痕。
  易珏单手把人扛起,扔在了床上,白软的身子陷在深蓝的床单里,显得像一尾银鱼。
  他单手解开皮带扣子,抽出来随手一丢。有些事情,一旦开头了,就没有那么容易回去了。
  把还沉溺在高潮余韵里的人一把捞起,让她背对着自己跪趴下去,塌下去的腰线,翘起来的肉臀儿,引得人伸手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徐秋冉被打疼了,扭着腰要爬开,没几步就被人扯了回来,还滴着水的穴儿被散着热气的硬物抵上,男人的胸膛压了下来,捏着她半边奶子在耳边说:“别怕秋秋,我不进去。”
  他扶着那话儿,在沾满汁液的花唇蹭过,丝滑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闷哼出声。
  易珏压在她身上,腰快速地摆动着,空荡的房间里能听见肉体碰撞的声响。他摆臀,好几次要撞入里去,浅浅地插了半个头,食髓知味。
  “啊...你轻点...啊....啊!”徐秋冉大半个身子被他强势地压着,几乎是半包在男人怀里,潮红的脸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哭得都哑了。
  他捞起身下人的腰,强迫她把臀儿撅得更高,舔着她耳骨的小痣,哄着:“夹紧点,再夹紧点,好不好,嗯?”一只手扣住她的,十指交缠起来。
  牵着她的手往两人交合处摸,徐秋冉虽然意识不太清明,但总归是只知道羞的,条件反射把腿并得更紧,穴里的水打湿了大腿内侧,那物件儿进出自如,戳得她生疼。
  他捏着人的手不让她抽回去,抽插间一进一出的性器被她抚过,舒爽得让他深埋在她肩窝里。
  捉着这人的手去做更下流的事情,顶部打在柔嫩的掌心,蹭了她一手黏湿的清液。易珏张嘴咬在她瘦削的肩头,摆臀快速抽插着,不管不顾她哭得声音都丢了,压着人往死里干。
  泄出来的时候,徐秋冉早昏过去了,误磕了药的身子无论体力还是精神力都消耗很大,这么瘦个人被他翻来覆去地摆弄了一晚上,早就软成一团水了。
  易珏把人翻过来,捉住性器撸动了几下,射在了她白白的肚皮上。
  看着怀里哭得一脸泪痕,鼻尖眼尾通红的人,他俯身怜惜地亲了亲,打横抱起人往浴室里去,草草地冲洗了身子,裸着身子坦坦荡荡地睡在她旁边。
  灯都熄灭了的时候,易珏心里不是不忐忑的,他不知道明天醒来人会怎么跟他闹。爽是爽了,就怕爽了人就跑了,估计又是一场仗要打。
  早晨六点多的时候,天将将亮起来,翻着鱼肚白。
  房间里还黑得很,靠着窗纱外的那一点点光亮,徐秋冉醒过来了,脑子混混沌沌的,思维又异常活跃。
  她动了动身子,软绵绵的提不上劲儿,并不知道自己误食违禁品的事情,只当自己喝了假酒。翻了个身,察觉到腰间缠着的手臂,并不敢回头看在自己旁边熟睡的男人,她记得很清楚。就是太清楚了,才尴尬到徐秋冉脚趾都蜷缩,恨不得就地挖条缝钻进去。
  记得寸头的触感,舌头的灵活,双唇的柔软,手掌的温度,还有低沉的嘶吼,打在她手心的黏腻。
  徐秋冉精神紧绷着,咬着唇埋头在枕头里,心头狂跳,她太乱了,脑子里像有一团毛线,怎么扯怎么理都是糟乱,缠得人心烦。
  眼睛又闭上了,许是着实太累了,贴着身后的温热,很快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昨天夜里不平凡的不止那破败小区的卧室,还有市中心闹区的大排档,凌晨一两点还热火朝天,醉酒的男人们光着膀子推杯交盏。
  在这周遭的吵杂里,靠近巷子的那一桌却显得格外冷静,原木圆桌上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正中坐着个青年,剪得略短的头发铲光了鬓边两侧,垂下的几缕长刘海戳着眼睛,左耳带着十字架耳坠,正拨弄着腕上的钢带手表。
  若是徐秋冉在场,一定会认出来的,这个靠在塑料胶椅上的人,正是自己在Night  Breeze里找的那个女人。
  “我说过什么?”陈艺青很平静地问人,并没有动怒的样子。
  坐在她右侧带着金属项链的男人肉眼可见地抖起来,很惶恐地叫了声青姐,其余多的话不敢再说了。
  陈艺青操起桌上的啤酒瓶就往他头上砸,暗绿色的碎片炸开来,暴声喝道:“老子他妈都跟你说过什么!”
  旁边桌都惊叫开来,做鸟兽散开状,自动远离那桌干起仗的,不敢惹事到自己身上。
  梳着油头的男人脑袋被突然开了瓢,满头满脸的血,粘着一身的碎玻璃,拳头紧攥着,毕恭毕敬地低着头,一声不敢吭。
  大排档老板隔了几米远远地望着,不敢上前劝,这一看就不是正常酒后打斗。
  平民百姓的想赚几个钱,哪里敢去坏别人的事儿,只盼着他们快点走开,不然这一晚的生意白做了。
  已经派人交代过不要碰那个女人,那不是他能玩得起的,下点软k仔就算了,还给人放LSD,要是她就这样磕一下人没了,她陈艺青这步棋就算是走坏了,整个局都得黄。
  紧接着,她咬牙抡起胳膊连续扇了对面人几巴掌,清脆的声音听得人胆战心惊,末了一脚把他连人带椅子踹翻了。
  没人敢拦怒火中烧的女人,陈艺青气不过,抬脚就狠狠踹着倒下地上的人,男人哀哀地叫着,按在水泥地上的手掌被她的鞋底无情碾过。
  她撸了一把短发,耳畔的小十字架在晃动,往地上啐了一口,把鞋在地上蹭干净,也不管人的死活,毫不留情地上了路边候着的玛莎拉蒂。
  这时才有人敢跑过去扶起血流满面的男人,巡视的片警也鸣笛而来。
  易珏七点半准时被生物钟叫醒,猛然醒过来的第一反应是爬起来看身旁的女人,看她还在不在,做梦都能梦见人一句话没留就跑了。
  徐秋冉还睡得很香,早晨醒过一次,一时半会还起不来,昨天晚上的荒唐事真的太累人。
  男人不敢惊动她的梦,蹑手蹑脚离开被窝,匆匆洗漱就如常出门上班了。
  警局里,缉毒大队正在对昨天的行动总结。
  “目前已知的是大鱼并不是我们一开始监测的目标,她的身份是女性。”
  “昨天晚上14号卡座的人已经查清,男的叫大勇,三十四岁,A市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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