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

  繁莜的脑袋登时在药物的作用下迷糊起来,脑海里只能维持短暂的清明。
  她不敢相信在这种宴会上会有人下药,宴会里面的酒水和糕点一定经过层层检验,不可能会不干净的。一定是参加宴会的人动的手脚,可这些人个个都身份显赫,不可能在明面上做出这么下三滥的事情。
  她吃的香槟和蛋糕是周易拿给她的,可是周易没理由会给她下药,他想要她的话只要直接开口提就行了,犯不着这样。据繁莜的观察,周易也没什么不良嗜好,床上也没有什么过于出格的玩法,她不相信会是周易做的。
  莫非,周易给她下药,不是因为要睡她,而是要把她送人?所以故意把她带到不显眼的角落,然后离开去洗手间,从而设计她,让她落单,待会会不会有和周易串通好的男人过来把她带走?
  繁莜彻底害怕了,她站起身来,慌乱地环视四周,每个男人的脸都逐渐扭曲起来,像个恶魔。她惊恐地连连后退,险些叫了出来。好在位置比较偏僻,还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异样,没有人向她走来。
  极端的恐惧催化了极端的欲望。猛烈的药性快要将她的理智和清明灼烧殆尽,她的呼吸急促而粗重,一呼一吸间都染着情欲,她的身体里燃烧着火焰,热汗淋漓。
  谁来救救她?
  不,她不能待在这里,不能被陌生的男人带走。她要躲起来,她要找周易对峙,她要问他为什么厌了她?
  “小姐,您还好吗?”前来收拾酒水的服务员看到了繁莜的不同寻常。
  繁莜惊惶,她尽量保持平静,声音中的微微颤抖还是出卖了她:“我,我要去洗手间。”
  “好,请随我来,我带您去。”服务员热心地为她引路,他只当她第一次来有些紧张。
  繁莜抓紧手提包,紧跟了上去,“谢谢。”
  到了洗手间,繁莜立刻冲了进去,反锁着门。
  高档的酒店,卫生间也很干净,不仅一尘不染,还熏着沉香,味道比普通的厕所清新剂高级得多。
  繁莜浑身瘫软地跌坐在马桶上,她现在已经彻底沦陷在情欲之下,成了臣服于性的奴隶。
  她疯狂地撕扯着身上的衣裙,纯洁优雅的白裙已经被拉扯得散乱不堪,松松垮垮地搭在繁莜雪白娇嫩的胴体上。
  胸贴早已被撕扯到地上,整片软嫩娇美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玲珑艳丽的奶尖早脆生生地凸立出来,勾着男人吸入口中品尝。
  繁莜把长裙提了起来,堆在腰间,早已湿透的白色底裤沁出大片的水渍,繁莜直接将内裤脱了下来。
  繁莜一手抓着自己饱满的胸脯,一手快速地揉动下面的小豆豆,快感汹涌澎湃,一浪高过一浪地吞噬着她。她在卫生间歇斯底里地自慰,没有任何的道德束缚,只有对极乐的渴望与追寻。
  还不够,不够,她还要更多。
  繁莜死死地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哭叫出来。繁莜下体里流出的水比平时多了好多,这或许是拜药物所赐,这些淫水已经顺着马桶滴淌在地上。
  繁莜的手机响了,她看到来电显示是周易。
  “宝贝,你怎么不在那了?你去哪了?”周易低醇的嗓音中混杂着着急和担忧。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啊啊啊……”繁莜实在是控制不好,只能又哭又叫地跟他对峙。
  “宝贝,你怎么了?”话筒里传来的淫靡浪荡的呻吟让周易有些慌乱,他一个劲地询问:“宝贝,你在哪?快回答我!”
  “我在,我在卫生间。”繁莜迫切地渴求着周易,她哀声哭泣:“快来救救我……啊啊啊……”
  周易飞速赶到卫生间,他观察了一下,目前没有女人出入,他轻声唤道:“宝贝,你在哪个?给我开个门。”
  繁莜的隔间闪出了一道细缝,周易冲了进去。他一进去,就看到繁莜那张已经完全沉浸于欲望的绯红脸颊,以及勾魂摄魄,任人玩弄的淫荡模样。奶子随着剧烈的呼吸晃动着,下面的小穴一收一缩吐着蜜汁。
  “宝贝,谁给你下药了?”周易冷峻的面容变得愠怒,他担惊后怕地把繁莜拥入怀中。
  “不是你吗?你,你要把我送给别人!你,你就是个……”还没等繁莜说完,便被周易堵住了嘴巴,未完的话语被周易尽数吞入口中。
  “我怎么舍得把你送人?”周易把粗粝的两根手指插入小穴中,顿时穴肉便紧密地包裹着手指蠕动起来,“你看,这么嫩,这么软,这么紧的小逼,怎么插都插不够,我怎么会把你送人。”
  周易抽动起手指来,繁莜咬着周易的肩膀,无声地抖动起来,快感如同洪水猛兽,被周易轻易掀起,又被周易温柔抚慰。他的手指在肉壁上一寸一寸地抠弄,探究着繁莜的G点。
  “…啊……要受不住了……啊……”繁莜被情欲逼出来的眼泪流满了整张楚楚可人的小脸,她痛苦难耐地摇晃着脑袋:“求求你,求你进来,我要你插进来……”
  手指固然灵活多变,但到底长度和粗度都比不上周易傲人的大肉棒,繁莜下体空虚得厉害,她迫切地渴求大肉棒狠狠地插进来,把她填得满满当当。
  周易早就硬得厉害,鸡巴都憋的有些疼痛,听到繁莜的请求,自然毫不犹豫地放出大家伙,掐着繁莜的腰直接戳了进去。
  紧致而有弹性的甬道被大肉棒撑到极致,两人同时满足地呼出一口气。
  “好大,好爽,周易你好厉害,啊…啊啊……”繁莜大声淫叫,完全忘记了他们此刻正在卫生间的隔间里。
  “你好会吸,宝贝。”周易含着繁莜的耳垂,色情地喘息着。
  他把繁莜搭在马桶上的一条腿拉起来抬高,挂在手臂上,像小狗撒尿一样的姿势。周易疯狂地抽插起来,感受着繁莜甬道的裹吸,里面就像有无数张小嘴嘬着大肉棒。
  每一次挺近,耻骨和卵蛋都重重地撞在丰弹的蜜桃臀瓣上,发出啪啪的声响。每一次抽出,甬道里面就涌出一大股淫汁,还有巨大的吸力不舍地挽留着大肉棒。
  “嘶,好厉害的小逼。”周易的头皮都隐隐发麻,他啃噬着繁莜的肩颈,道:“把它插坏好不好?”
  繁莜胡乱地叫着:“…啊……好啊,插死我吧……”她的指甲陷入了周易结实的肌肉中。
  周易的操干永远都是大开大合,爽快利落,他甚至不需要过多技巧,只是这么简单有力的抽插都能抚慰到繁莜阴道里的每一个敏感点,他实在是太粗太长了,他能顶到每个地方。
  技巧可以弥补实力不足的遗憾,而对于周易来说,那只是锦上添花的存在。
  繁莜很快被周易送上了高潮,她以往高潮过后,会有一点冷淡期,而这次由于药物的原因,她还是觉得不够。
  “啊啊啊……周易,我还要……”繁莜紧紧抱着周易不肯撒手。
  “好好好,都给你,不过我们换个地方。”周易将繁莜的礼裙整理好,又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抱着她离开了卫生间。
  周易直接抱着繁莜来到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上,刚把繁莜扔到大床上,繁莜就按耐不住地将周易推到在床上,跨坐在周易的腰上。
  繁莜急不可待地拖着周易身上的衬衫和西装裤,她焦急慌乱下,竟怎么也扯不掉周易衬衫上的扣子,急的捶着周易的胸膛大哭起来。
  周易笑了出来,他配合地自己脱掉衬衫和西装裤,轻骂:“小色狼。”
  繁莜大口地吻着周易的喉结,锁骨,胸膛,留下了一片口水的印记,她学着周易吃她奶子那样,把他的乳头含在嘴里猛吸,周易被刺激得轻哼,原来男人的乳头也那么敏感。
  繁莜继续往下吻,仔细地舔着周易绷紧的八块腹肌,手掌抓着周易韧性极佳的屁股揉捏,舌头像条小蛇钻进周易的肚脐。
  周易的喘息越来越粗重,甚至还泄露了几声性感的呻吟,繁莜听到后十分兴奋,她扇了一巴掌周易的屁股,恶狠狠道:“叫出来!”
  “你这个小调皮。”周易无奈地笑着。
  “快点,我想听你叫床。”繁莜催促着,不断地在周易身上煽风点火,刺激着周易的神经。
  她一口含住了周易的大肉棒,周易也不再忍耐压抑,哼出声来。繁莜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周易的巨大,用上了她所有的技巧想要给周易快乐,周易的喘息和呻吟就像春药,让她疯魔,堕入深渊。
  繁莜吐出口中的大肉棒,对准小穴后猛地坐了下来,瞬间爽得仰头长叹。她疯狂地晃动着腰肢吞吐着周易的粗硬热烫的肉棒,两颗硕大柔嫩的奶子被周易握在手中把玩。
  “爽不爽?我操得你爽不爽?”繁莜就像个流氓一样,说着周易都没怎么问过的淫话。
  “爽死了,宝贝。”周易嫌弃繁莜的力道不够,挺着劲腰配合着繁莜的索取。
  做爱真是个体力活,繁莜逐渐支撑不住了,她趴在周易的胸前,有气无力道:“好累,我不行了,周易。”
  周易立刻翻身把繁莜压倒在身下,剧烈地操干起来,“你这个妖精。”
  两人就这么一轮接着一轮地做爱,接吻,聊天,直到繁莜身体里的药性渐渐散去。两人终于累极,相拥睡去。
  东方已有些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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