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你是我的妖精
轻柔的药膏涂在肌肤表面形成一张薄薄的膜,它无色无味,只是异常的清凉与滑腻。夏雪用一个枕头垫在身下,上翘的身体让她整个曲线衬托的意外的曼妙。萧凛的手指像是在弹奏着钢琴般仔细而又均匀的将药膏一次又一次叠加在早前的伤患处。
一整晚他都没有开口说话,莲依旧躺在医院,在萧凛强烈的要求下,她只得继续所谓的留院观察,尽管她的伤只是被子弹穿过了手臂与肩骨,这种伤在以往取出弹头包扎下就完事了,但是他却大惊小怪,这样的紧张让两个女人十分无奈,也无法拒绝。
药膏有着特殊的成分在内,这是萧凛特地去龙魂实验室兜了一圈,带回来的纪念品。正如老头说的那样,老龙不再过问莲的任何事,而那些老头似乎也处在与一种放任的观测中,这就是交易下的特权吗?萧凛不由的发出一丝冷笑。
“怎么了?”夏雪转过头,擦觉到了身后男人的转变,她忧心的注视着萧凛,最近他总是处于这种状态,冷漠而又沉重。
她很想为分担点什么,然而经过上次的枪击之后,夏雪意识到她只是一个被人保护宠溺的人,无法像莲那样站在他身边,对于这样的认知,她感到苦恼,或者说她有着害怕,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她成为了他的绊脚石,或者当爱情成为一种过去式时,她是否会被抛弃?想到这里,她低下头,不敢去看萧凛依旧冷漠的脸。
“没事!躺好,就快好了!”萧凛安慰姓的扯出笑容,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头。
“你骗我!”夏雪是固执的,她索姓整个人做了起来,真丝睡衣的吊带因为她这个举动而滑落在肩头,长长的发丝垂到了胸前:“不准你对我撒谎,是不是在外面做危险的事了?”勾起萧凛的下巴,夏雪一只脚跨坐了他的大腿上,迫使他向床上坐进去了几分,才能保证两个人不会因为屁股的占地面积太窄而掉在地上。
“你老公我什么时候不做危险的事了?”萧凛玩味的将鼻子凑近夏雪,他很喜欢她身上的香味,自然而清新。
“听话,再上一层药膏就好了,难不成你想留着这样的疤一辈子?”
女人都是爱美的,像夏雪这样的女人更是将美作为一种终身的职业而奋斗到底:“我喜欢这个疤!”夏雪睁着她闪亮的双眸回瞪着萧凛,她真心的想留下这个疤痕,因为它对她的意义非凡:“它是我的战利品。”看着夏雪那骄傲的表情,萧凛的心被再一次的温暖了起来。
“对不起!”额头抵在了额头上,萧凛重复着心里的愧疚:“相信我,那些人的好曰子到头了。”
“你就是在做这些事?”夏雪淡淡的一笑,这个男人是爱着自己的:“傻瓜,你能平平安安的陪着我,才是我最大的礼物。”
“那这样嘞!”顽皮的萧凛张开嘴含住了夏雪傲人的双峰,引得她叫声连连。
“不是刚才还说,不想做的吗?”对于萧凛的突然袭击,夏雪在他双腿间挣扎着,长发在空气中甩动出优美的弧线,脸上的红晕却越来越深。
“那是刚才!”因为夏雪的挣动,双腿间有了本能的反应。“乖,再动我就真的要吃了你。”
望着他又黑又深的瞳孔,夏雪倒是安静了下来。她捧起他的脸,落下她的吻,也引燃了那根导火线。
“你真是个妖精!”
萧凛发出一声暴呵将身上的女人压在了床上,撩起轻薄的睡衣蒙在了她的眼睛上,失去视线,人体肌肤的感官会提升了一个度,因为无法预料才会变得敏感,这是萧凛想要的结果,他迷恋着她那短促的呼吸声,时有时无的呢喃。
夏雪从来不会在他面前掩饰自己的渴望,也从不会需求时给予任何吝啬的卖弄,这样的真实,让他欲罢不能。
“告诉我,你要什么?”双唇游走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恶意的手指搔刮着她纤细的腰肢,另只手则直驱她神秘的幽径。
无法抗拒的火点燃了夏雪的渴望,她摆脱不了这个男人的温柔与邪恶,她不想去看他那双深的叫她心疼的双眸,颤抖的睫毛下发出犹如婴儿般的哭泣。
指尖传递着她的湿润,萧凛毫不迟疑的进入了那条小径,身下的人不安的扭动着身体,而他的双唇更是不舍的品尝着她双峰的甜蜜。
“喜欢吗?”额头上滴着他隐忍的汗珠,抽出手指,放进嘴里。
他的举动让夏雪发出小小的惊呼,而整张脸更是因为这个动作而红透直耳根。
“进来!”双手扶住萧凛的细腰,抬起自己的身体迎合而上,荡漾在唇边的笑容像是一朵食人花那样惊艳而魅惑。
“你是我的妖精!”
两个人彼此缠绕,密不可分!温暖如春的屋子里,回荡着春色,即使是净透的空气里也因为它的妖娆而一点点咸湿起来。
“要不要一起去洗澡?”萧凛闻着同样是汗淋淋的人儿,他的卖力让身下的女人有了困意。
“嗯……”酸楚的腰肢让夏雪一点都不想动,而体内的某些物质却提醒着她要去弄干净。“每次都这样,会怀孕的。”
听着这样的类似于撒娇的抱怨,萧凛笑的很大声:“怕我养不起啊!”
“嗯!”夏雪睁了睁她沉重的眼帘,换了个姿势,将整个背靠在了萧凛的怀里后闭上眼。
“出手就是一个亿,我真担心你败家的养不起我和孩子!”
“哪有,还差一块钱呢!”萧凛问着她的没有肉的肩帮,骨头的线条很美,就是显得单薄了很多。
“我给补上了!”被萧凛的小动作弄得睡不着的夏雪睁开眼看着窗外,发出一丝轻柔的叹息。想到父亲,她还是有着很多的无奈,夏家她可以不管吗?对于妈妈的辞世,她心里总是有着无法割舍的仇恨,并不是厌恶他父亲的后知后觉,而是对于整个夏家的悲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