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7章 沉沦——当着那仁的面,让别的男人喂他酒喝(四千字)
今天的那仁特意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是休闲款式的,他以前几乎没穿过白色的衣服。
可是,季沉舟就觉得他穿白色好看,和他说了好几次。
起初他不穿,是因为楚少的衣服几乎都是白色的。
他心里想着的是,季沉舟是因为心里有楚少,所以,才让他穿白色的衣服。
可是,现在不会再有这种想法了。
那仁的话一出,最先露出讶异之色的竟然是贺廷琛,他是见过那仁的,却不想那个看着腼腆又害羞的男人,今天却有这么从容霸道的气场。
这种转变不是强装气场强大,而是,由内而外的一种改变。
季沉舟是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仁会来,他还一直拿手机看,就等着那仁给他打电话问他怎么还不回去。
可是电话没等来,却把人给等来了。
这会季沉舟心里的郁结和气闷全都消失了。
这里面有的人是见过那仁的,有的则是第一次见。
但是,不管是见过还是没见过的,都被那仁这有些嚣张的气场给震慑住了。
季沉舟是什么人?居然敢有男人说他是他男人?
这简直是……不要命了吧?
路凯一看那仁来了,把季沉舟的手臂给缠的更紧了。
一双嫉妒的眼睛都要喷火了,他可记得季沉舟说过,这是他老婆……
究竟是被季沉舟给宠成什么样,才会这么嚣张不给季沉舟面子,说是他男人?
再看冷了一晚上脸的男人,这会脸上都笑出花了。
想想自己这一晚上为了逗季沉舟乐,都学了小狗叫,真特么的是窝火。
路凯是出了名的傲娇小野猫,觉得自己长的也比那仁好看,皮肤又好,家世又没得说,怎么就不招季沉舟待见了。
凭什么这个长的这么丑的男人,就成了他老婆了?
季沉舟等着那仁走向他,却没想到那仁却走到贺廷琛身边坐下,根本就没看他。
贺廷琛笑着和他打招呼,那仁则是覆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然后,贺廷琛的眸光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脸色沉了一下,而后,又恢复了如常。
季沉舟刚好的心情又郁结了,脸色随即又沉了下来。
明事理的都能看出来,人家这两口子这是闹别扭了。
所以,大家该干嘛干嘛,即便是对那仁再好奇,也不敢再打量他。
免得再撞到季少的搶口上。
路铭对着路凯使了好几个眼色,可是,路凯一律给瞪了回去。
就是赖在季沉舟身上,因为季沉舟也没让他撒手。
即便是知道季沉舟不让他松手,多半是用他来气那仁的,就算是知道这么回事,他也不在意。
他路凯在他季沉舟面前,不是一直都是这么卑微的么。
那仁也不知道和贺廷琛在说什么,一个说一个在平板上写。
“季少,还喝么?”
路凯在哪儿都是被人伺候的主,可是,就只有在季沉舟的面前,他都习惯的去伺候他。
季沉舟就想到了那次带那仁来这里,让他喂自己喝酒的画面了。
那个时候那仁对自己十分的抵触,什么都要他逼着他去做,说他一句就会脸红的要哭出来。
想想那个时候,季沉舟的小腹就感到收紧了。
继而想到两人唇舌缠绕之间,那酒香慢慢的散开,那滋味……
“喝啊!怎么用嘴喂我?”
季沉舟不知道怎么就对着路凯说出了这句话,一时的错觉,他的思绪还停留在那仁羞涩又恼怒的脸上。
季沉舟的声音很低沉,但是,这句话一出,还是让大家都听的清楚。
刚才路凯那句话问的音量就不小,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那仁嘴角依然挂着淡淡的笑,他和季沉舟之间隔着一个贺廷琛……
贺廷琛用手肘不着痕迹的撞了一下季沉舟,以为他是喝多了,才会说出这么一句不知死活的话。
季沉舟是有点微醉,但是还真没喝多,虽然这话他本意不是对路凯说的。
可是,他话都说出来了,再解释多没面子。
再说,他都说了这话了,那仁居然还没反应,好,很好……
路凯着实是愣了一会的,随即就明白,季沉舟这是拿他故意气那仁的,可是,就是利用他又怎么样。
他倒是希望他利用的更彻底些,直接把他利用到床上去。
路凯丝毫不犹豫,直接拿过酒瓶喝了一口酒,看向冷脸的季沉舟。
季沉舟则是身体有些僵直,手已经做好了随时推开路凯的准备。
虽说面子是一回事,但是,绝对不能让别的男人吻了,闹别扭归闹别扭,但是,原则性的问题绝对不能犯。
但是,季沉舟也在等,看看那仁会有什么反应,所以,他在路凯双手搂在他脖子上的时候,他也没推开他。
路凯的嘴眼看着就要吻上季沉舟,贺廷琛刚想起身来把路凯给拉走。
大概是季沉舟真的喝多了,要不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当着那仁的面,让别的男人喂他酒喝。
可是,贺廷琛还没起身,身边一个身影已经先于他而起身。
就在路凯的唇要碰上季沉舟的嘴时,那仁的手扣在了季沉舟的嘴上。
路凯的唇直接吻上了那仁的手背,气的他一口酒都呛了回去。
那仁顺手抽过来纸巾,“擦擦!”
简单的两个字,笑看着路凯,手依然扣着季沉舟的嘴,力道不轻。
路凯有些气恼的拿过那仁手里的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
“你谁啊?”路凯的声音有些尖锐,那傲娇的样子,像只炸了毛的小野猫。
季沉舟身子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眼角都带着笑意,绷不住了吧?
就知道你不会让别的男人占你老公的便宜,小醋坛子。
季沉舟坏心的用舌尖在那仁的手心湉弄着,惹的那仁脸倏然变红。
那仁根本就没搭理路凯,他是谁他还不知道?
他装作不知道,那是他的事情,他可没必要陪着他装傻。
“玩够了吗?”那仁转过头来看着季沉舟,依然笑着,不过这话问的却是有些咬牙切齿了。
因为季沉舟的舌尖实在是太不老实了……
季沉舟在那仁的手心上咬了一口,也不说话,满是谷欠念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那仁。
就像是拿着羽毛挠在那仁的心口上。
那仁看着季沉舟那无赖又慵懒的样子,实在是有些恼的不行。
伸手就扯过季沉舟的手臂,也不知道是突然来了力气,还是季沉舟的配合,竟然很轻松就把季沉舟给拽着站了起来。
“各位慢慢玩,今晚我请了,我们两口子就先走了,你们也在好好看看他,过了今晚,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那仁这话说的让在场所有人都脊背发凉……
虽然那仁是笑着说的,可是,那轻柔的语气,却让人感觉到了杀气腾腾。
就在路凯要站起来拉季沉舟手臂的时候。
那仁扯着季沉舟就走,他看的出路凯不坏,就是痴情于季沉舟,所以没必要和他一般见识。
那仁哪里知道,多年后,他防路凯就像防贼一样。
“我老婆脾气不太好,我惯的,你们慢慢玩!”
季沉舟这个时候心情那个美啊,就因为那仁说了“我们两口子”
听听这话说的多招人喜欢,他老婆就是这么会说话。
这两口子一走,除了贺廷琛和路凯,众人都是呼出一口气,心里都想季少这次是真的遇上心尖宠了,要不怎么能允许对方这么放肆。
路凯则是气的直跺脚,在心里不住的咆哮着,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贺廷琛则是嘴角露出玩味的笑,但是想到那仁和他说的话,他的眸色又浮现出复杂的神色。
堂堂的季少,就这么被那仁一路给扯出了酒吧,一路上引来了无数人的眸光。
季沉舟很想拿个喇叭大喊,“看什么看,这是我老婆!”
季沉舟没有想到那仁会开车带他来酒店,酒店啊……
季沉舟立刻就沸腾了,这是忍不住了?
那仁上电梯的时候,一路都是冷着脸。
进了房间,季沉舟就要上来吻他,却被那仁给推开。
“脱衣服!”
那仁看着季沉舟身上的衬衫都能出褶了,应该是被路凯给缠着的时候压的,足以见得是被缠的有多紧。
“简单粗暴,我喜欢!”季沉舟喝了酒又见了风,这会有些醉了,说出的话都带着含糊不清的醉意。
他们家那仁什么时候这么主动过,一般都是半推半拒的,这会直接脱,让季沉舟心口澎湃的简直不要太荡漾了。
季沉舟动过很快,三五下就把自己给剥了一个干净,刚要把那仁给楼过来,又被他推开。
季沉舟这会难受的不行,小沉舟都已经昂首挺胸了,叫嚣着要进洞,哪里还能受得了那仁的推拒。
“去浴室。”那仁自动忽视季沉舟的那处,转身向浴室走去。
季沉舟想着这是要换个玩法,也是,每次都是床,没意思。
赶紧跟着那仁走进浴室,就看到他在放水……
季沉舟看着那仁弯腰半蹲下的动作,露出一小截侧腰,随着他的动作,一动一动的,勾的季沉舟就快要炸了。
但是又极其享受这个无心勾弄的过程,就那么看着那仁把浴缸的水放满。
那仁一回头,就看到光光的季沉舟站在门口,而小沉舟依然那么嚣张霸气的抬着头。
那仁脸色闷红一片,在水汽的衬托下,显得尤为的诱人。
看的季沉舟喉结不由的滑动了一下脑子里就一个字,上,干……
“进来!那仁还不知道季沉舟想的是什么,指了指浴缸,让季沉舟进来。
季沉舟十分听话配合的进到浴缸里。
看着那仁,等他脱衣服,好大干一场。
谁知道那仁转身走了出去,关门的时候看着一脸茫然的季沉舟说,“好好把你身上其他男人的味道给我洗干净,就别回家!”
然后不管季沉舟一脸的错愕,直接把门给关上了。
虽然门关上了,但是,却阻止不了季沉舟的咆哮声。
要是小沉舟能说话,也会大吼,“玩我呢?都硬成这样了……”
合着那仁带他来酒店不是为了那事儿,而就是让他把自己洗干净了?
就为了让他干干净净的回家……
艹了……
那仁回到家里的时候,爵爷躺在沙发上睡着了,那仁给他拿了一个薄毯盖上。
就会想起了第一次在岛上见到爵爷的情景。
爵爷逗弄他叫他那小黑,自己又气又恼的跌倒了,跌进了他的怀里……
他还记得那个时候自己羞的不行,心跳也快到要死了……
他以为那就是爱情,但是,现在和季沉舟经历了这么多。
他才知道对爵爷连喜欢都算不上。
回忆着过去,那仁不由的笑了,笑着笑着就出声了。
然后就看到爵爷猛然的坐了起来。
一看那仁就在自己面前,瞪着一双惺忪的眼,然后,艹了一声。
“我还以为孩子哭了……”
原来他是把那仁的笑声潜意识的当成了孩子的哭声,所以才会惊醒。
“那是我笑!”
那仁觉得季沉舟虽然不是爵爷的儿子,但是,性格和说话方式,却有很多相同的地方。
“我说儿媳妇,咱能不能以后不临时打电话,你知道你打电话时我在干什么吗?”
一想到这个爵爷就一脸的怒色。
“干……楚少!”
那仁就是顺嘴这么一说,这是他脑子给出来的第一个答案。
能让爵爷这么动怒的,也就是这事了。
“我艹……你个不知羞的玩意,能不能跟那混蛋学点好的!”
这下换成爵也老脸闷红了,真的想在心里呐喊。
那个害羞道一说话就会脸红的那仁哪里去了?
真的是跟什么人学什么人,这跟三儿子在一起久了,这也学着不要脸了。
“爵爷,要是哪天季沉舟不想活了,要作死,怎么办?”
那仁突然说了一句让顾爵摸不到头脑的话。
“他才不会死,没听过祸害遗千年,再说,他那么惜命的人,怎么会不想活,除非你死了!”
顾爵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钟,得了,今晚也别回去了,回去再把他们家楚柏卿给吵醒了。
那仁微微的闭上眼睛,除非你死了……
“爵爷,我能求你个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