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九章 按摩
想到好笑的事一样,朔铭没忍住笑了一声,自己身边的女人都是金钱如粪土,难道全世界的另类女都让自己碰上了?
对朔铭给他戴绿帽子这件事,孟文景不是什么没做。尚佳轩选好一家设计公司,正在对突进进行现场规划,这时几个部门的人同时到了,对尚佳轩说这片地暂停开发,很多手续不合格。
尚佳轩懵逼了,立即给朔铭打电话,朔铭让尚佳轩稍安勿躁,先按照要求补一遍手续,政府不会拿了钱不给东西,这片地朔铭可是花了钱的而且一分都不少全款结清。朔铭分析,孟文景这么做也是有目的的,第一说这片地是朔铭依靠暗箱操作拿到手的,手续补全了谁也说不出什么,其实手续没什么问题,孟文景也只是做做样子别出现什么纰漏,等于重新审核一遍。而另一层原因就是孟文景接着这次机会给朔铭上眼药。既然有人告了,总不能悄悄的压下去吧,孟文景顺势让朔铭难受一下,也算解心里怨气于万一。这些朔铭都能理解,被戴了帽子还要对人和颜悦色的,这无关乎涵养了,只能说孟文景拿得起放得下,知道什么时候办什么事,如今的孟文景不想与朔铭撕破脸,即便撕破脸也不能明刀明枪的给朔铭好看,别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朔铭靠着邢璇的关系没什么事结果把自己搭进去。
刚挂了电话,朔铭就接到了薛勇的电话。薛勇问朔铭:“老弟,我听说那片地有什么问题?”
“没有的事。”朔铭说:“不知哪个兔崽子在背后告我的黑状,说这片地是权钱交易。这不,走一遍手续就没事了。”
薛勇哦了一声,这才略感放心,以朔铭的关系门路似乎也用不着自己插手。但朔铭没想过放过薛勇,脑筋一转立即说:“勇哥,我在明山市认识人少,不知能不能求你帮个忙,你门路那么广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自从上次吃鱼之后,两人都是以打电话的方式进行交流,薛勇称呼朔铭老弟,有意与朔铭搞好关系。朔铭则叫一声勇哥,那热乎劲就像跟拜把子兄弟说话似的。
薛勇略作犹豫,似乎知道朔铭想要干什么。朔铭没立即得到答复,笑笑说:“如果勇哥不方便我也不让勇哥为难了。”
“什么事你也没说。”薛勇打点主意,小事还是要帮一下的,如果是什么大事就要看对自己是不是有好处了。
朔铭赶紧说:“我想知道是哪个兔崽子告发我。”
薛勇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即就问起开发这片地相关的事,朔铭一一作了解答,原本就没管这片地的事都交给尚佳轩,朔铭说的有些驴唇不对马嘴。
但薛勇没在意,邀请朔铭去山庄吃鱼之后就收了电话。
刘伟真是一个不错的兄弟,猜到朔铭一个人独守空房空虚寂寞冷一样,晚上给朔铭打电话说一起出来喝点。朔铭正无聊呢,也就欣然同意。
随便找了家小饭馆,吃喝之后两人去泡了个澡,在之后就是做个全身保健。别想歪了,正儿八经的保健,不是那种肾保健。在这种普通的洗浴中心不会有模样可人技术过硬的女人,大多都是往那一躺什么都不管的。
放松着身体,但朔铭的神经却是紧张的,心里想着孟文景接下来会怎么做,只要自己打电话多半会松口,可接下来会不会用上别的手段。聂坤与孟文景离婚已成定局,之前与孟文景的合作也就不存在了,聂坤的投资朔铭根本就没拿。现在让孟文景找一个妥实的人来挂名投资恐怕没有放心的人选,经过聂坤这件事,孟文景能沉寂好久,风口浪尖上怎么会玩这么危险的把戏,尤其是随时就能调任,孟文景还期望安全着陆。
“想什么呢?怎么还皱着眉头。”刘伟看着朔铭,嘲讽说:“最近是不是憋坏了,我听说这个洗浴中心有姑娘,给你弄几个来看看模样?”
朔铭摇头:“当我是你啊?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吗?”
“对,你随便起来不是人。”刘伟咂咂嘴:“不过话说回来了,这的姑娘的确质量差。”
“看来刘总经常光顾啊。”朔铭坏笑。
刘伟说:“我有个哥们,在这做按摩精虫上脑,找个了姑娘让他反胃了。”
“丑还上?”朔铭抬起头:“他眼神不好?”
“人还算周正,只是办事的时候人家在吃瓜子。”刘伟大笑:“你弄你的,她吃她的,互不耽误。”
朔铭也跟着笑,就连给朔铭两人做按摩的技师也没忍住笑了。
“哎,听说没有。”刘伟洪亮的嗓门突然压低,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但她的声音穿透力在门外依旧能听的清清楚楚:“糜仙醉关门了。”
“什么?”朔铭被惊到了,这怎么可能。糜仙醉可是初奇的产业,虽然后来收到齐淑手里,但绝对不可能倒闭,就不说在里面的消费,就每个会员的会费都是一个天文数字,朔铭拼死拼活的忙一年也不见得有糜仙醉一个周挣钱多。这么挣钱的生意,齐淑会把门关了?
朔铭想到被查封,可随机就摇头。这更不可能,初家与紫家毕竟是有姻亲关系,紫斌会对糜仙醉动手?齐淑是好欺负的?这么一个聚宝盆说掀了就掀了?
“真的。”给朔铭按摩的技师插嘴说:“我听一个朋友说的,昨天有个客人来也说过这件事。我听说糜仙醉里面可好了,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吧。”
给刘伟按摩的另一位技师说:“这种店没准明天换个名字照样营业,顾客还是那些顾客,小姐还是那些小姐,换汤不换药,见的多了。”
刘伟没去过糜仙醉,但在明山市所有的风月场所来说糜仙醉说是第二没人敢说第一,所以刘伟自然听说过,而且还一直向往。
刘伟与两个按摩技师唏嘘不已,朔铭则在想齐淑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糜仙醉树大根深,紫斌也不会轻易动手,那可能只有一个,问题出现在齐淑身上。难道这个放浪的女人突然从良良心发现,不忍看那么多同性为了金钱而出来卖笑?这么想的确有些扯淡了,而齐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想到紫萱,朔铭叹口气,已经很久没见到紫萱了,不知在京城那匆匆一瞥是不是紫萱,感觉变化好大的样子。
“你叹什么气?”刘伟说:“为糜仙醉感到可惜?”
“我有什么好可惜的。”朔铭从没说起过自己有糜仙醉的会员,不然以刘伟与朔铭同穿一条裤子的莫逆关系能不带着去潇洒走一回?朔铭说:“我只是感叹,以前老子没钱玩不起,如今有钱了糜仙醉没了。”
身后的技师轻轻拍打朔铭:“哎,我听说那的小姐都是开跑车的,是真的吗?”
“这谁说的。一晚上挣多少钱咱不知道,能不能开上跑车也不清楚。”朔铭撇撇嘴突然问:“哎,你们做按摩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我们才挣几个钱啊,哪能跟你们老板比。”女技师没说,谁都不喜欢别人讨论自己的收入。有钱人怕惹人注意被盯上,就算要装逼也不能自己说出来别人吹捧才好。穷人怕说了伤面子,别人都挣好几万的,自己一个月拼死拼活几千块钱,好意思说出口?
朔铭问:“我又不跟你借钱,怕什么。”
刘伟说:“你丫的到底想说什么?”
深知朔铭脾性,这个表现一定是有屁要放。朔铭说:“你知道哪种人看似穷实际上很有钱?”
身后的技师掩嘴笑:“那不就是说你么?谁知道你有多少钱。”
朔铭摇摇头,伸手示意技师好好工作,别光说话忘了手头的正事,正舒服着呢,怎么就停手了。一旁的刘伟嘿嘿笑:“乞丐。”
朔铭点点头,但两个技师不信。朔铭说:“我敢说但凡长相可怜点的乞丐都比你们有钱。”
以前朔铭在明山市区做工程的时候就见过一对乞丐夫妻,早上故意弄的脏兮兮的,穿上工作服外出乞讨,无论是刮风下雪都不出门,中午天热还会回来睡个午觉。就这样只干一早一晚,这对夫妻两年就在明山市买房。人家乞丐见了朔铭这种小老板根本不屑一顾,看你累的猴子似的,狗模人样的对工人颐气指使,实际上还没人家有钱,最关键的是人家潇洒啊,除了老天爷谁的脸色也不看。
“为什么要长相可怜?”一旁的另一个技师年龄比较小,没反应过来很懵懂的问。
朔铭与刘伟都笑,朔铭说:“这人的长相与职业有很大的关系。这么说吧,要做小姐长得丑的不行,要乞讨太干净太有精神不行,要做老板心不狠不行,要当混混不会耍横不行,要想当领导太要脸的不行。”
“那做按摩呢?”身后的技师笑着问。
朔铭与刘伟嘿嘿一笑,刘伟说:“穿的太保守不行。”
朔铭补上一句:“你要什么没穿就进来根本不用做按摩,没准是我们哥俩给你做按摩,里里外外舒舒服服的。”
给朔铭按摩的这个技师从业有段时间了,完全适应这种荤笑话,而给刘伟按摩的那个立即羞红了脸,似乎脑补出少儿不宜的画面。无论在夜店还是洗浴中心工作的人时间长了对这种荤笑话也就免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