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回 痛……
刚刚赵慎三走的时候那么的痛苦,流云自然是看在眼里,此刻被这个浑身散发着陌生跟讨厌气息的男人搂的越紧,她反而越发的心疼起赵慎三来,想像着赵慎三为了她的前程,一个人隐忍着心上人被别的男人占有的痛苦悄然离去,心里指不定刀割一样难受呢!
而她刚才可能也被长久以来被赵慎三跟朱长山灌输进她脑子里的关于第一次一定要付出的最有价值一个理念给迷惑住了,居然就傻乎乎的对这个显赫的男人产生了征服心理,更加傻乎乎的自甘轻贱跟人家一起泡澡,现在弄得人家把她当成了小姐来小看,心上人却哀痛的默默离去,这到底图什么呢?还不如摆正位置,以后心甘情愿的做赵慎三幕后的女人,跟他一起打理生意,一样的可以成功!
一边挣扎一边思考透彻了,流云也顾不得刚刚拼命抢来的浴巾了,更加不想真正跟这个男人发生什么事了,两只手在他的腋下惊恐的乍着,身子也跟一条蛇一样拼命的挣扎,脑袋也左右摆动着躲避他的亲吻。
二少不得不拼命地压抑着,这可是从来都没有遇到的感受,他就焦躁起来,习惯性的张嘴命令道:“不准挣扎了,好好陪我睡,要不然我生气了!”
早就不愿意跟他继续纠缠下去的流云被他高高在上的腔调气的更加恨不能早点挣脱,就使劲推着他生气的说道:“老板,我知道您身份高贵,那您肯定不缺女人,但我不能陪你睡了,因为我发现我不……呃……我不喜欢你!你放开我吧,另外再让赵处长给您找一个称心如意的!”
“胡闹!你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自己想走?不可能!今晚你必须为你的行为负责!”二少爷看出来了流云的抗拒,并不是跟以往妄想用欲擒故纵抓住他的心那种女人般的惺惺作态,而是实实在在的急于逃脱,她的眼神里更是毫不掩饰的流露出对他强烈的反感,这种反感可是他长这么大都从没有从女人眼里看到过的,金尊玉贵被无数人捧在手心长大的他哪里受过这种排斥,也就也动了牛脾气,双臂紧紧地抱着她,任凭她又抓又挠的把他的胳膊都抓破了,却始终不放开她。
流云毕竟是女孩子,力气哪里有常年在国外参加健身活动的二少大呢?
虽然极力的挣扎却根本挣脱不了他的禁锢,感觉到他慢慢的把她往床那边逼迫,而他更是越来越紧的紧紧威胁着她。
她不禁害怕起来,就可怜兮兮的哽咽着说道:“二少,您行行好放了我行不行?我真的不是应召女郎啊,就算是您想找媳妇儿,我也不是您最佳的人选啊,求您放了我吧,我承认我今晚招惹您不对,现在我离开行不行?”
“行了!我明白你不是应召女郎,如果是的话你以为我会让你进我的浴池吗?好女孩别闹腾了啊,咱们一起开心点好不好?”二少看她急眼了,心里反倒越发在意她起来,就不自禁的放柔了声音哄起她来。
“那也行,您先放开我好不好?您这样子我可难受呢!”流云急于挣脱却苦于力气不济,就开始耍心眼了,可怜兮兮的央求道。
二少是干什么的啊?女孩子这点子小心眼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可他明白这女孩貌似开放,其实骨子里极其刚烈,这倒真是很符合他的口味,更明白一味强制的话就算得了她也无趣,还不如好好跟她玩玩心眼子,等哄的她心甘情愿了再美美的吃了她。
二少猝然间双臂一松就退开了,流云正在竭力弓着腰尽可能的离开他的逼迫,骤然间失去了禁锢居然立足未稳,一下子“噔噔噔”后退了几步,不偏不倚的倒在了床上,原本二少想好好哄哄她再说的,谁知她倒下的姿势十分的不雅,二少看着她两只小小的脚丫子那么好看,哪里还忍得住……
流云正跌的晕头涨脑,还没反应过来翻身起来落荒而逃,她惨叫一声:“啊!疼死我了……”
看着她满脸的泪珠纷纷而落,疼的拼命摇晃着脑袋,刚才的野性跟酒桌上的妖娆一扫而空,完全是一个柔弱到极点却又纯洁到极点的女孩子那种惹人疼惜的脆弱了。
流云的反应由不得二少不暗暗萌生了对她的怜惜,也就赶紧抱住她。
流云哭的声声哀怨,她自然是在哀悼自己终于失去的纯真!
更加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想明白自己到底要什么?如果早点想明白的话,这次刻骨铭心的第一次她一定要交给那么怜惜她的三哥,三哥一定不会跟身上的男人一样如此凶狠,那一定不会这么疼的,她确信!
她听着二少哄劝她的话,心里恨死了这个男人,却也不得不虚弱的央求人家赶紧放过她。
流云一边央求一边越发的难耐,真的觉得疼的头晕目眩,烦恶欲呕,就干呕起来。
二少看着她满头是汗,完全不像是伪装,也害怕她真的晕过去
流云刚刚伪装的头晕眼黑居然倒霉的真的来到了,她胸口也跟着一阵阵痉挛,赶紧扑到床边一阵干呕,呕的脸色青紫好一阵子喘息才算是好了点。
纵然是二少见多识广,却也没遇到过女孩子第一次反应这么强烈的,吓得赶紧帮她拍打着,直到她喘息稳定下来才放心。
而流云借喘息这好一阵子脑子也不停的思考着该如何进行下去,她那种虚荣却又率性的性格决定了她对已成事实的事情从来不去费神懊悔。
此刻她把心一横,心想反正已经被这个混蛋弄毁了,索性跟他纠缠一晚上,让他心里对她存上浓厚的一种歉意,嫁给他是坚决不行的,自己如花似玉的相貌,朝阳一样的年纪,锦绣一般的前程,凭什么要被他带回家当留守太太呀?
但就算是不嫁给他,让他对自己留下深情,这样的话日后就算是三哥也好,她自己也好有了什么麻烦,这不是最好的一根避雷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