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安玉枫一听,没有半点的神色的变化,而是看着于子仓道:“那你带着叶姑娘前往,保护好叶姑娘的周全。”
第513章 交易
“将军请放心,末将必将誓死保护叶姑娘。”于子仓抱手扶拳。
经嘉陵关这数天所发生的事情以来,于子仓对叶安宁当真是佩服不已,格外的信服,自然是愿意誓死相护。
叶安宁看着安玉枫这样,也完全放心下来,她微笑道:“你好好养伤,我们去见景荣与那西辽大皇子,看看他们想做什么。”
“好。”安玉枫点了点头。
叶安宁带着于子仓还有七星来到城楼之上的时候,城楼之下是一个西辽的将士,他抬眸看着叶安宁与于子仓,道:“我西辽大皇子与军师要见嘉陵关守将安将军。”
“有什么事情与我说即可。”叶安宁淡声地道。
“荒唐。”
那西辽将士却是讽刺一笑,道:“难道你们嘉陵关就没有人了吗,竟是派区区一个女子出来与我们西辽商议军中大事?”
那西辽说完,叶安宁垂下眼眸,带着冰寒的冷意,只见七星手中弓箭一放,直直的落在那西辽将士的脚下,而于子仓冷声地道:“你们西辽派细作深处我嘉陵关,行事手段卑鄙无耻,背信弃义,还敢在我们嘉陵关城下大放厥词?”
“景荣,你明明知晓嘉陵关城内的情况,又何必多此一举?”叶安宁瞧见了看着不远处的景荣,讽刺一笑,扬声冰冷地道:“你们既然要相见,我们嘉陵关自然信奉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有什么话,还是直言吧。”
萧世城看着这样子的叶安宁,只觉得眼睛都要移不开了,这女子非但是有他们西辽女子的英气风范,且比起来他们西辽的女子,更多了一些女人的娇柔之意,眉眼之间尽是风情,让他忍不住的心痒,越发的想要将这个女人占为已有,牢牢的困在自己的身边。
而景荣看着叶安宁的时候,目光带着森寒之气,还未曾说什么,只见萧世城牵着马绳,马儿缓缓的往前走着,他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哈哈,果然不愧是你们凤元国那燕岚苍的未婚妻,倒是有胆识。”
“大皇子……”
景荣脸色一变,赶紧跟着上前,道:“大皇子小心。”
萧世城回过神来,马儿停了下来,而是抬眸看着叶安宁,那眼神仿佛是恨不得将叶安宁给生吞活剥了一样,他道:“不过,既然叶姑娘出来前来相见,那想来,你们嘉陵关北城门水源一事,你们也是知晓了吧?”
“没错。”
叶安宁站在城楼之上,看着那西辽大皇子,只觉得他盯着她的眼神让她觉得格外的不舒服,冷声地道:“你们军师倒是好手段。”
“战场之上,兵不厌诈,且我又深知嘉陵关易守难攻,这也是无奈之举。”说话的是景荣,他淡声一笑,仿佛并不深以为然,道:“况且,也并不会伤极人的性命,相信叶姑娘擅医毒,应该是已经查明白了,再说了,这说到底,我也不过是在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毕竟,是叶姑娘使用毒粉对我西辽将士在先。”
“那还不是你们西辽人背信弃义在先?”叶安宁冷声地道。
“还是那一句话,战场之上,兵不厌诈,嘉陵关位处特殊,在百年前本就是我西辽之地,我们如今想要拿回来,又有何错之有?”景荣冷寒无比地道。
“如此道来,百年之前,你们西辽还有城池乃是我凤元国所有,是不是也要你们西辽人归还?”叶安宁讽刺一笑,若论久长的时间来算城池,这若是算怕是要算不清楚了。
“凤元国与西辽的战事从未曾平息,此番交手,也是两国之争,迟早之事罢了。”景荣却丝毫不在意。
“好一个迟早之事。”
叶安宁冷冷一笑,道:“那我们且不道两国之事,只说军师一人的手段,装柔弱可欺的样子,利用旁人对你的信任,任意践踏,实在令人不耻。”
“叶安宁……”
景荣一听叶安宁的话,立马脸色铁青,刚想说什么,一旁的萧世城挥手阻止,道:“好了,好了,叶姑娘是吧,本皇子是西辽的大皇子萧世城。”
“大皇子带军突然嘉陵关的时候,大皇子的身份,我们凤元国已经知晓,并问候了西辽皇帝,此番之举,是意欲为何。”叶安宁清冷地道。
“………”
萧世城脸色一变,自然知晓他此番突然嘉陵关,只怕在京城引起来了轩然大波,没有想到叶安宁区区一个女子,也能想到这件事情,看着叶安宁的时候眼神带着几分阴冷之色,这个女子果然是如同景荣所言,不用小瞧。
他咬着牙齿冷的一笑,道:“问候了那又如何,只要本皇子拿下了嘉陵关,这些事情就不劳烦你们凤元国来操心了!”
“那也要大皇子能拿得下我们嘉陵关才是。”叶安宁淡声地道。
“是吗?”
说话的是景荣,他挑了挑眉头,讽刺一笑地道:“叶姑娘也不必在这里逞口舌之争,我们前来,也不是为了要跟叶姑娘讨论这些的,且如今嘉陵关的形势想来你自己也清楚的明白,没有水源,只怕有些人就撑不过三日就要死了。”
“所以呢?”
叶安宁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城楼之下的景荣,兴许是傍晚时分,那景荣的脸色看起来更加的惨白了。
可唯有她知道,是毒性开始发作了。
“打开嘉陵关的城门,放手投降,我西辽还可以饶那些百姓和将士一命。”景荣冷寒无比的说出来了他们前来的目的。
“如果我们不呢?”叶安宁淡然地望着景荣。
“叶姑娘聪明,且又心软,想来,也不忍心看到那些城里面的女人和孩子生生的因为没有水源而死吧。”
第514章 阴险
景荣淡声地道:“而可供嘉陵关使用的最近的水源,是千景湖,如今是我西辽大军所驻守之地,想用使水源,非得我西辽大军允许不可。”
“千景湖乃是我们凤元国的湖泊。”
叶安宁冷声地望着景荣,讥讽地道:“瞧军师所说的这话,仿佛是我们千景湖是你们西辽的湖泊了一样。”
“两军交战,如今是我西辽驻扎的地方。”
景荣淡声地道:“你若是想要水源,那就打开城门投降,我西辽可以饶你们不死,当然,或许你们还有一个选择。”
“什么选择?”叶安宁望着景荣。
“出城与我们光明正大的打上一场。”
景荣说到这里,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他道:“不过,想来与其如此,倒不如爽快一些投降,最起码,死伤的人不会那么多。”
“是吗?”
叶安宁望着景荣,她道:“或许军师不知道,可能,我们还有一个选择。”
“什么选择?”景荣挑了挑眉头地道。
“你们西辽退出千景湖外,我们自己去取水源。”叶安宁一字一句地道。
“什么?”
景荣身边的萧世城一听到叶安宁这一句话,仿佛是听到什么极为可笑的话语一样,抬眸看着叶安宁的时候摇了摇头,讽刺地:“我们凭什么要退兵?”
“你们会退兵的。”叶安宁淡声地道。
“叶姑娘,军师说你是一个极为聪明的人,我还当真是以为如此。”萧世城讽刺地看着叶安宁,道:“没想到如今这种情况,竟是会说出来如此可笑的话来,你凭什么以为我西辽大军会乖乖听你的话而退兵。”
“是吗?”
叶安宁依旧是一脸的坦然,站在那里,居高监下地道:“那且就要看你们军师的性命在你们的眼底到底重不重要了。”
“我们军师的性命当然是很重要了。”
萧世城冷的一笑,道:“可我们军师如今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在本皇子的身边,你还以为如今这样子的情况,你能抓了我们的军师不成?”
“自然是好端端的站在你的身边。”
叶安宁轻声一笑道:“可是大皇子别忘记了,之前你们军师为了救你的性命,而中了我身边人的一箭,那一箭,原本可是要射在大皇子的身上的。”
只是没有想到景荣自己出来多管闲事,不过好在,他与大皇子二人之间,也没有什么区别罢了,反正都是如此。
“我自然是没有忘记。”
萧世城冷的一笑,道:“可那区区一箭,也不过就是皮外伤罢了,你还以为你那一箭是有多准,还能要人性命不成?”
“这倒没有。”
叶安宁摇头,道:“而且,我特意交代了,不许伤了你们的性命,只要皮外伤罢了,否则,那一箭也不至于射到了救了大皇子的军师的身上,而是就落在了大皇子的身上,只怕此时也就回天乏力了。”
“说的倒是如此张狂。”萧世城听到这里,则是脸色冷沉无比,道:“如今倒也不过是区区一箭的皮外伤罢了,你还敢如此的张狂?”
“若单单只是皮外伤,我自然是不敢如此的张狂。”叶安宁说完,微微一笑,笑容带着几分冰冷之意,高深莫测。
“你到底是想说什么?”萧世城并不愚蠢,自然是听得出来叶安宁这一句话中有话。
“倒不如请大皇子和军师仔细瞧瞧他那腿上如今的伤口如何了?”叶安宁站在那里,居高临下,一字一句地道。
“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不过只是皮外伤罢了,如今包扎起来,早就快要好了,由得你在这里张狂?”萧世城被叶安宁那一言一语高深莫测的样子给说的脸色铁青。
“是吗?”
叶安宁讽刺一笑,扭过头望着景荣,道:“说来,我与军师也算是相处过几日,军师以为我这些话是真是假?”
一旁的景荣看着叶安宁那模样,早就心底七上八下了,像是想到什么,他立马掀开他的裤腿,只见那纱布之外皆是溢的血迹,他脸色微微一变,格外的难看,立马解开纱布,只见那纱布之下,他的腿上的伤口腐烂,血迹模糊,看起来格外的慎人。
这一幕落到了一旁的萧世城的眼里,他脸色一变,道:“你这伤口怎么了,之前不就是只是皮外伤吗,怎么会如此的严重?”
“叶安宁!”
景荣看着自己腿上的伤口,瞬间就明白了叶安宁刚刚如此笃定的话语,他咬着牙齿抬起头来,凌厉地道:“叶安宁,你在那箭上做了什么?”
“军师果然是聪明啊。”
叶安宁轻声一笑,道:“其实也没有做什么,不过,就是闲来无事的时候,做了一些毒药涂抹在那箭上。”
“叶安宁!”景荣脸色森然无比的望着叶安宁,咬着牙齿地道。
“其实啊,这原本是打算用在你们这西辽大皇子的身上的,不过,谁让军师你对你们大皇子忠心耿耿以命相救呢。”
叶安宁说完,却是轻声一笑:“不过,想来你为了你们大皇子,这些年来在我们凤元国以细作身份隐藏于其中,如今又为了救你们大皇子以命相救,想来,你对你们大皇子如此的忠心耿耿,你们大皇子应该不会弃你的性命而不顾的吧?”
萧世城此时听到这里,脸色森寒无比,徒然之间抬眸看着叶安宁,目光如同利剑一般狠狠的朝她看了过来,难怪景荣说这个女人极为阴险狡诈,原来这个贱人果然是不容小瞧。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是在箭上涂了毒,难怪她如此的笃定。
萧世城咬着牙齿的怒声地骂道:“好一个阴险卑鄙的女人。”
第515章 攻心
萧世城咬着牙齿的怒声地骂道:“好一个阴险卑鄙的女人。”
这该死的女人,如今当着整个西辽大军的面说出来这景荣是为了救他而受伤,且又是他的人,这些年来对他忠心耿耿,若如今他是弃他不顾,只怕,他在西辽大军当中再也无法服众,也会寒了众将士的心。
该死的,这女人果然是卑鄙无耻,且又极擅长攻心。
“彼此彼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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