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突发疾病
火车上,人声鼎沸,虽说还不到春运中秋这种全民归家的节日,但端午安康四个字依旧让火车站人满为患。
叶尘坐在挤了三个人的双人座中间,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手脚已经有些酸麻。
没办法,在解决了孙茜母女母女的事情后,叶尘也待了好几天无所事事,这不看到新闻上报道,似乎五台山附近出了些怪事,叶尘仔细观察后发现竟然是有宝物出世,当即选择前来夺宝。
这一次,为了安全起见,叶尘还是没有带上明珠等人,选择独自行动。
“妈妈,我困了。”
叶尘的左边,被一位丰腴少妇抱着的小孩睡眼惺忪地说道,话音刚落就在母亲的怀中沉沉睡去。
少妇从旁边的包里拿了一件衣服为孩子披上后,找了个舒服些的姿势想让孩子睡的舒服一些。
“咳……咳咳……”
即便在睡梦中,那孩子依旧不断的咳嗽,而少妇脸上的担忧之色,也随着孩子的咳嗽愈发的浓重起来。
“大姐,孩子最近身体不怎么好吧?面黄肌瘦的,有没有去看看医生?”
身边的孩子这么咳嗽,即便是不想多生事端,但毕竟医者仁心,看着孩子这样,叶尘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唉,是啊,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身体变得越来越差,还不想吃饭,医生检查又没检查出什么毛病,我都快愁死了。”
少妇听到叶尘的话,见叶尘面带微笑不似坏人,也没多想,愁眉苦脸地说道。
“其实,我倒还是懂一些医术,要不我帮孩子号号脉?”叶尘说。
“你是医生?”
少妇一听这话,顿时双目一亮说道。
“略懂,略懂。家里老爷子是位中医,从小耳濡目染,多少也知道一些,如果大姐信得过我,可以帮孩子看看。”
叶尘笑道,对方不过是陌生人,就算是做好事,也没必要太过诚实,再加上这么说还能增加些可信度。
“那,麻烦弟弟了。”
犹豫片刻,少妇还是小心的抽出孩子的手,叶尘则顺势伸出手指搭在孩子的脉搏上诊断起来。
其实叶尘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不过这是在火车上,周围耳目众多,他又不想搞得惊世骇俗人尽皆知,否则只需要一道真气点出,什么病都好了。
“这孩子有些阴阳不合,心气不畅,如果按照西医诊断的话,就是有些厌食,只是如今病情还没有体现出来,所以检查不出什么结果,问题也不算很大。
我还是建议大姐找个靠谱的老中医开几副方子扎两针就可以了。”
其实这小孩的病症并非叶尘说的这么简单,但也不算太严重,号脉的同时,叶尘通过手指注入了一丝真气,已经将根源解决,后面的只需要调理一下即可。
“多谢小兄弟了。下车我就让当家的去联系联系。”
少妇眉宇带笑,感激地说道,叶尘摆了摆手示意不谢。
这么一段小插曲后,似乎是因为给小孩看病的原因,坐在最里面的大汉又往里挤了挤,周围空间松和许多,叶尘也就不那么难受了。
稍微眯了一会,列车的广播忽然响起:“各位乘客请注意,第八号车厢有位乘客突发急病,希望有医生或者懂得医理的朋友帮忙看一下。
各位乘客……”
广播到第二遍的时候,叶尘才中睡梦中惊醒,抬头一看身边已经为自己让出了一条通道,这暖心的一幕让叶尘不由得感叹这个世界还是充满爱的。
“多谢,多谢……”
朝着让路的众人道了声谢后,叶尘快步赶向第八号车厢,没有人注意到,叶尘走到一半地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套针灸用的银针。
从播音员那焦急的语气来看,这位病人应该的确病的不轻,或者说有什么尊贵的身份。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对于叶尘来说,死人都能救活更别说区区疾病了。
当走到第八号车厢的时候,那原本拥挤的人群一下子消失不见,显然这一整节车厢已经被人包了下来,由此可见此人身份的尊贵,这也让叶尘不得不感叹一下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我懂些医理,还请让我过去看看病人。”
被守在门口保镖模样的人拦住,叶尘也不恼怒,微微一笑说道。
“让他进来吧。”
那保镖见叶尘年纪轻轻,自然有些不信,好在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开口,才带着狐疑的眼光目送叶尘走入车厢。
车厢的中央,一名约莫二十出头的女孩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额头上的冷汗足有黄豆大小,啪嗒啪嗒地滴落,头下的枕巾早已被汗水完全浸湿。
刚刚看到女孩,叶尘的眉头便紧皱了起来。
精神异能非凡的他,在第一时间就用精神力探查了女孩体内的情况,能让叶尘都露出这样的表情,可见这女孩病的有多重。
“姐,姐!你撑住啊!!”
除了管家和叶尘,女孩的床头,还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显然和这女孩的感情挺深厚。
“小凡,快起来让这位小兄弟看看。”
管家见那少年这样,担心叶尘不好诊治,马上开口说道,这时,那少年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叶尘。
依旧是带着狐疑的眼光,但现在姐姐病症危急,他也只得给叶尘让出空间来。
先是佯装把脉,将一丝真气输入女孩体内后,叶尘才将银针一字摆开,准备为女孩针灸。
看到女孩稍微缓和恢复了血色的面容,管家和少年终于松了一口气。
其实在此之前,叶尘不是没有想过直接输入大量真气治愈,但在看到女孩的状况后,叶尘断定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还不足以承受大量真气入体,这样做反而会害了她,只能麻烦一点,先用真气稳住病情,再辅以针灸治疗。
“等一下!你做什么!病情还未诊断清楚就胡乱下针,算什么医生?”
然而叶尘刚刚准备下针,就被一声断喝制止,语气不善,但其中的焦急味道却不少。
“你们小姐的问题不大,也许只是有些晕车而已,我打一针镇定剂就好了!”
说话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看其装束,应该是某个医院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