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还记得我吗?
“老大,人已经抓到了,就关在城西郊外那边。”病房内,一个青年满脸猥琐的向着光头陈讨好道。
城西郊外那边的废弃工厂很多,大多数都是工业时代遗留下来的,而这些废弃工厂渐渐的也演变成了这些混混流氓的窝点,城西那边就有一个废弃工厂被光头陈那边占据做据点。
“啊?这么顺利?”光头陈自己都感觉到有些压抑。
“对啊,老大,还真别说,你请过来的那些人身手强悍的简直不像话,而且行动超级迅速,只是瞬间,人就被打晕了,然后哗啦一下就被他们拖上车,如果不是要等我,估计整个行动都不用三分钟。”猥琐青年在说道这里的时候,依然有些心有余悸。
他是见证全程的人,那些人简直比职业军人还要职业,行动太过迅速了,他才指定了是哪个人,然后……然后事情就结束了。
如果不是为了带他们去废弃工厂那边,估计猥琐青年都不用这么迟才过来。
“那还用说,劳资告诉你,那些人一个个都是专业人士杀人机器,你没事的话不要去招惹他们。”光头陈嘿嘿笑道。
老实说,如果不是有过命的交情,光头陈打死都不会去雇佣这些人过来,这些雇佣兵过来这边做事情。
那些人都是认钱不认人的匪徒,说雇佣兵,其实也就是一个好听一些的名词的而已。
“去,去给劳资买几颗蓝色药丸,然后再去办理出院手续,劳资现在就要出去。”光头陈狠狠的熄灭了烟蒂,朝着旁边的一个手下喝道。
“是!”旁边的那个手下二话不说,直接点头答应了下来。
所谓的蓝色药丸,就是壮阳药,俗称虎哥之类的那些东西,至于办理出院手续,其实早在一个星期之前光头陈就可以出院了。
只不过他要避嫌,所以才会继续待在医院里面。
沈薇就只有跟他才有过节,如果沈薇出了事情,沈薇那边的人报警了,那么警察肯定第一时间找上他,而他现在待在医院,警察就算过来了,也无可奈何。
警方方面做什么事情都需要有证据了,光头陈现在人在医院,就可以很轻易的摆脱嫌疑了,这就是正规定律无法做的一些事情了。
就在光头陈嚷嚷的时候,房门突然间被人轰看,随后他就看到自己的一个手下伴随着病房的房门一块飞了进来。
“谁?”光头陈爆喝了一声,人已经躲到了床的另一边去了。
住在医院肯定不如在自己的窝那么安全,所以光头陈时刻准备的有人过来寻仇,这也是他为什么在外面放了那么多小弟的原因。
而且这大半个月来也有过好几个人过来寻仇,不过在还没有走进病房的时候就被解决了,只是光头陈没有想到这一次来寻仇的竟然这么猛,直接把病房给砸开了。
外面的那些人呢?怎么没有事先通知?
老实说,出来混的,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熟悉的面孔,光头陈在外面放的那些可不都是打手,好几个是所谓的万事通,前几次过来寻仇的那几个人就是还没有走进医院就被发现了,所以才能够那么轻易解决。
现在倒好,什么风声都没收到就被人打进病房了。
苏昊站在房门,望向躲到人后,躲到床后的光头陈,微微撇了撇嘴,淡淡道:“大半个月没见,忘记我了?”
“是……你是!”光头陈眼瞳微微缩了一下,突然间指着苏昊吼道:“是你,是你这个王八蛋。”
光头陈怎么可能会忘记苏昊?苏昊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就讹了他还几万,第二次出现的时候,不仅破坏了他的好事,还让他在医院这里躺了大半个月,这种仇近乎杀父之仇了,他怎么可能忘记。
“看来你还记得我,我问你几个问题,回答了,我离开,不合作?那就继续在病床上躺着吧。”苏昊的脸上依然是那种邪魅的笑意,他的运气很淡,完全听不出任何情绪。
“给我上,都给我上,宰了这个王八蛋。”光头陈指着苏昊怒吼道。
一分钟过后,病房内光头陈的五个小弟已经躺在地上,依然如同第一个混混青年那般,躺的莫名其妙,一点儿伤都没有就那么的晕过去了,所有人,都只是一招,然后就晕了。
苏昊拍了拍手,望向依然躲在床后面的光头陈:“现在可以谈谈了吧。”
光头陈愣住了,是真的愣住了,第一次去沈薇的酒吧,被苏昊的狠辣吓了一跳,那会儿他选择了退步,是因为他带的都不是他手底下那些真正会打的精英,毕竟那些人可是用来充门面,关键时刻用的,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暴露在人前。
第二次就更加不堪了,那些个人都已经喝的七七八八了,哪里有什么还手之力。
而这一次,门口外加上房间内总共十五个人,这十五个人可是他手底下真正会打的人物,其中有好几个人身上都还背着一两条人命的,可是就算是这样,在苏昊面前依然毫无还手余力,甚至更惨,只是一招就直接倒地昏迷了。
“你……”听到苏昊的话,光头陈双眼一大,刚想要说什么,苏昊已经抬起手打断了他的话。
“考虑清楚在说话,我这个人向来不说什么废话,也不听别人说什么废话,而且在我面前说废话,后果会很严重的。”苏昊拉了一张凳子,拖到光头陈的身前,坐下,望着躲在角落的光头陈淡淡道:“现在,我问,你答。”
这句话苏昊都是没有说错,前两次出手他已经有所留手了,然而这一次情况比较急,苏昊可是一点儿保留都没有,然后所造就的场面就有些震撼了,一人一招,到底直接就起不来。
“我艹!”出来混了这么久,凭借着自己的狠辣好不容易爬上老大的位置,光头陈可不是一两句话就会被吓倒的。
虽然说苏昊三番两次出手都给他造成了无以言语的震撼,但这并不是他屈服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