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谁偷男人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桑槐在内心里默默的祈祷着,桑栀是个野种。
等待着,等待着,须臾之间也变得十分的漫长。
“两下!”桑槐在心里默默的的念着,桑老头不负所望 还是点了点头。
桑槐都能够听到自己的心高兴的笑声。
桑栀是个野种,她并非桑家的人,他可以把桑栀逐出桑家,这样她名下的所有产业,都不能带走。
那两个废物就算接手了肯定也不会干什么,这样的话,到时候一切都是自己的了。
桑槐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响,他就像是发现了什么奇珍异宝般的开心。
从老头子的屋里出来,他的笑容就挂在脸上,看到桑栀,笑的就更加的开心了。
“姐姐妹妹们,我就不打扰了,改天我再来看爷爷。”桑槐迈着轻松的步子离开了。
桑皎朝着他的背影淬了一口,“呸,德行,瞧把他美的,我今天听说了,安家的那个小姐可不是个好东西,当了活王八他还这么高兴,真丢人。”
桑栀笑了笑,“人各有志嘛,当了活王八可以少辛苦一辈子,他还捡到个大便宜呢。”
桑皎可是瞧不上这种人的,鄙视的不得了,不过眼下最让她头疼的就是老头子的去留了,“小三儿,你到底是咋想的?”
“什么咋想的?”桑栀装糊涂。
桑皎可不干了,非要刨根问底,“老头子啊,你还真想养着他啊。”
桑栀勾唇,“我有大的用处。”
给桑老头喂药的时候,桑栀特意的告诉桑老头,药是桑槐熬的,人老了,选择性的愚蠢,桑槐说没有害他,他就相信了。
但是喝完了药,他就觉得浑身都不对劲儿,幸好桑栀发现的早,才没让他死掉。
桑栀假装纳闷,“不对啊,药没问题啊,还是以前的量,怎么会这么大的反应呢?”
桑老头虽然不能说话,但是心思转的快,桑槐说了一大堆的好话,从这里套出了消息,反过头来就给自己下药。
这个畜生,真的是太狠心了。
桑老头瞬间就心寒了,虽然明白的有些晚了,但是他却也知道了,大房一家子都不是啥好东西。
过了几天,桑老头发现自己的手可以动了,又过了几天,他发现,他的腿也可以动了。
这可是大喜事,桑栀过来给他诊脉的时候,发现他在偷偷的活动手脚,但是一听到她的动静,他就继续躺在床上装病。
桑栀也不拆穿他,老狐狸肯定有他的想法。
不过他不管做什么,都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桑栀就等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
她还会有意无意的提醒着桑老头,桑槐哪天成亲,当面提醒不够,还会跟桑皎一唱一和的故意说给桑老头听。
“二姐,大伯母捎来消息了,堂哥成亲,让咱们都过去呢,说是一家人不过去露个面,大家都不好看。”
桑栀没有跟桑皎沟通,怕的是她知道了戏演的就不真实了,不能够骗过桑老头。
所以现在桑皎的反应是最真实的。
“我不去,我这辈子都不想跟他们来往了。”桑皎一想到那家人就头疼,恶心,反胃。
桑雅也不愿意去,“栀栀,你想去啊?”
桑栀点头,笑呵呵的道:“去呀,为啥不去呢?堂哥娶的那个媳妇不仅好看,家世还好,生意做的不小,我得去瞧瞧,要是搞好了关系,以后也能够有个帮衬。”
桑雅和桑皎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向要强的小妹会去主动巴结人?
两个人瞠目结舌的看着她,桑皎不信这桑栀的真心话,“小三儿,是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你要去?你忘了他们都对咱们干了啥了?”
“对咱们干啥了?”桑栀笑着问道。
桑皎戳着桑栀的脑门,“你这丫头咋记吃不记打呢?”
再然后,她就跟桑雅两个,把这些年来,大房做的那些个恶心事儿,一桩桩一件件的说了一遍。
口干舌燥的桑皎叹息了一声,“咋地,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想去啊?我看他们就没安好心。”
桑栀深吸一口气,故意提高了声音,“不能吧?”
大家都知道桑栀聪明,鬼机灵,如果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桑老头势必要怀疑,但是桑皎则不然,连不那么聪明的她都是这么认为的,桑老头也就会相信了。
“咋不能呢,他们故意把老头子弄成这样,然后丢给我们,肯定是把老头子那点儿银子给榨干了,不想养活了。”桑皎摇摇头,“你也是,什么东西都要,老头子什么时候把咱们当成亲生的孙女了,就你,心好,还愿意养他。”
桑栀淡淡一笑,“那难道看到他死在大街上不成?”
桑老头心中一动,生病的时候,感情都是脆弱的,见不得一点儿好,但是桑栀知道,他这点儿恻隐之心,只要被桑槐一忽悠,就会倒戈。
桑槐肯定是在憋着什么坏呢,没准说串通了老头子想要抹黑自己,可也不想想她会不会给他那个机会。
“他到底是咱们的爷爷!”桑栀眨了下眼睛,桑皎也就无话可说了。
“懒得管你了,反正钱是你赚的,药也是你买的,我说不过你。”桑皎气鼓鼓的走了。
桑槐从桑老头这儿套到话后,总想要知道的更多一些,比如桑栀到底是哪个男人的孩子,二婶当年跟那个野男人走的近一些。
但是当年他也小,不知道这些。
桑老头那里还不能说话不能动,问是问不出来的,他能够问的也只能是他娘。
“啥玩意?”于秋莲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愕然,第一念头是不相信。
“你说那个扫把星是野种?”
桑槐点点头,把他知道的都跟于秋莲一五一十的说了。
“我怀疑当年二婶肯定偷男人了,老头子知道一些,但是现在他半死不活的也问不出来,娘,你有没有印象?”
兴奋的桑槐没有发现,于秋莲的脸上一闪而过的恐慌,好像那个偷男人的是她一般。
“我……我哪儿知道啊,不知道。”
“娘,这个很重要,你仔细想想。”桑槐催促着,“我记得我小时候我又一次起夜,在咱家院子里看到个人影,您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