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那么，宋小姐，你到底具体想交易哪些物件？如果我能答复的，那么我现在就可以直接给你答复，如果不能马上回复您的，那么请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尽促成。”说到这里，宫本直人停了一下，然后咬了咬牙，又追加了一句，“如果，我是说如果是完全没有希望的，那么，那么能否请您考虑换一个目标？您知道的，有些东西，如果是当真不可能达成，那么哪怕是逼死我那也没用！”
第1633章 河山易改本性难移
“放心，我也不是那种毫不讲理的人！别忘了，单在二战时你们从咱这儿抢走的文物官方统计都有360万件在呢，我又不像某些国家某些人，自己没有就当强盗将别人家的好东西给强抢了去！不是我的，我一文不要，而这该死是我的，哪怕一厘也别想占了！”一想到历书上记载的，在二战时我国人民的苦难日子，简儿还是忍不住拿话刺了宫本直人一下，哪怕这家伙在二战时出没出生还不一定，但这家伙到底是小j国的种，他们的祖宗范下了滔天大罪，作为后辈，被自己这个受害苦主的后代骂一下再正常不过。
如果说宫本直人最初时以为还以为简儿当真像田中正男所说个当代z国年轻人中比较常见的哈韩哈日一族的话，在他看认出美智子可能的身份后，并且注意到美智子对待简儿的态度后，对于这个认知就已经不是那么肯定了。而现在，再看简儿现出的这态度，那更是让宫本直人暗暗叫苦，说不得这位不但不是那些个“哈”族人，反而是一个愤青才对呢。
该死的田中正男，要不是他给馆内，给自己提供了这么个严重错误的信息，自己又怎么会对形势产生如此严重的误判。都是那个该死的田中的错！！！
找到了一个能为自己的失败背黑锅的人，宫本直人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不是自己不够优秀，而是优秀的自己被一个蠢货给连累了而已。嗯，回去以后他一定要打个报告，田中君必须为这一切负全部责任！
心中已经有所成算，宫本直人对于简儿那些带刺儿的话听起来感觉也不那么难受了，再说了，这会自己再跟这位强那不是给自己找事儿吗？于是乎，宫本直人有些出简儿意料地端起了一副十分愧疚，深刻反省的样子，低了下头。
得，瞅着这位这样子，甭管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至少这位面子上却是做出了，这一时半会儿简儿倒还不真好再打这“落水狗”了，否则就显得她太过咄咄逼人了。
“算了，不跟你将这话给扯远了，先将这正事给整清楚了再说。”耸了耸肩，简儿轻轻甩了甩小手道。
“嗨！”宫本直人用力点了一下头，然后从身上摸出纸笔，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那副认真的样子，管起堪比最听老师话的乖乖牌小学生。
简儿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像话嘛，老想着跟咱玩心眼儿，还真当咱是傻子了！看看如果他们打一开始就是这样的态度，而不是老想着算计，自己也不会“反击”不是。
哎～，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看看，看看，除了被吓得三魂七魄差点离了位外，还不是照样什么便宜都没占上！这要是早拿出现在这样的态度来，咱也省事多了不是。
“等等啊，我想想我要换些什么比较合适……”感叹了一简儿伸出修长的如嫩葱的细指，在轻轻搭在脸颊上敲了敲，一副努力动脑的样子。
简儿这头倒是可以悠闲地慢慢想，可是对于宫本直人来说，他却没有那么好的闲情。硬着头皮咬牙应下了这样的条件，对于宫本直人来说那压力也是巨大的，这事情只要是尘埃没落定，哪怕每一分，每一次对于他来说那都是一种煎熬。
“啊，我想到了！”像是终于想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一般，简儿突然眼一亮叫了起来。
宫本直人脸上一紧，神情立马紧张起来，紧紧地盯着简儿的唇，像是想以最快的速度接收到这位给他出的第一道“考题”。
“唐代海砚纹铜镜！”艳红的小嘴里吐出六个字，简儿笑眯了一又明媚的大眼，“这个不错，而且镜子嘛，最适合咱女生使用了。”
“这，这可不可能！”宫本直人手一滑一抖，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黑线，最后还差点儿戳到他手上。
“为什么不可能，宋不就是要一面镜子而已吗？”这头简儿还没说话呢，乔治安娜反应比她来得还快。
在她看来，简儿只要一面镜子而已，实在已经够“心慈手软”了，那个小j国人居然还敢说“不可能”？！这家伙是实在是太不识好歹了！
一面镜子？！还一面镜子而已？！
宫本直人觉得自己都快想要吐血了，只是一面镜子而已，这位还真敢说。这镜子跟镜子能一样吗？！这可是唐代海砚纹铜镜啊，被他们大j帝国列为“国宝”的存在，是国立博物馆的镇馆之宝，可不是那地摊儿上百十块钱就能买上一撂儿的玩意，这位说的还真是轻巧！
不过宫本直人知道跟这位解释那唐代海砚纹铜镜的艺术价值，学术价格，影响力什么的那根本就是没用的，毕竟面前这位可能对各种宝石如数家珍，对各种时尚灵敏至极，或者对艺术品也有一定研究（不过，这也仅限于他们西方的艺术），可是你想让她弄明白东方的文化……，那只能是“呵呵”了。
既然知道自己跟乔治安娜是解释不清楚的，所以宫本直人干脆就不解释了，反而直接望向简儿：“宋小姐，你应该知道那铜镜的珍贵，如此的国之重宝，请恕宫本实在没无能为力！”
“那个镜子很珍贵吗？”乔治安娜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头，“多加点钱去买不就行了吗？”
简儿默，这回见到乔治安娜的表现跟第一次见面时差得实在是太远，她还以为这位转性儿了呢，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敢情这位在这儿等着呢。简儿有些感叹地望着乔治安娜那副24k金土豪的样子，这表情，这作派实在太熟了有木有，简直跟她与乔治安娜第一次见面时，乔治安娜想要强买她的手帕狂砸钱的架势实在太像了有木有。
“可，可是这根本就不是钱的问题啊！”宫本直人真的很想哭，苍天啊，大地啊，跟这位讨论这样的话题那简直比对牛弹琴还要令人难受啊！
第1634章 根本做不到
“怎么？是你的钱不够吗？”乔治安娜微微皱了皱眉，一股控制不住的鄙夷流露于双眸之中，“不会吧，连个镜子都买不起？”
停了一下，乔治安娜又忍不住小声地嘟喃了一声：“那也忒穷了吧！”
乔治安娜的话，以及最后那控制不住的同情的小眼神儿，差点就有如那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将宫本直人的理智线级扯断了。
事实上要不是乔治安娜拿着枪时会跟某些有转笔习惯的人一样，会时不时地耍个枪花什么的（无关炫耀，这只是一个习惯性动作而已），让宫本直人认识到哪怕战斗力再强也斗不过枪子儿，更何况以他那渣五的战斗力，那就更不用说了。否则这会，只怕宫本直人早就跟某奶奶笔下的“咆哮马”一样冲上去拽着乔治安娜的领口用力晃了。
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常识？！什么叫连个镜子都买不起？！这镜子跟境子那能一样吗？丫的知不知道这是铜镜？知不知道什么叫古董！？什么叫国宝！？先别说钱的问题了，这种国之重宝谁会拿来卖？！
将那已经快到喉咙底的一口老血给努力咽回，宫本直人再也受不到乔治安娜这种小眼神儿了，以最简短的话说将那唐代海砚纹镜的意义给解说了一遍，然后再着重重新强调一次：“并不是什么东西都是钱可以买得到的，那面铜镜是我大j帝国的国家，是绝对的非卖品，所以关于这个，绝对没有可商量的余地！”
“并不是什么东西都是钱可以买得到的，这话我赞同，但是，这其中绝对不馆你口中所谓的那国家铜镜！说是非卖品，那只是因为出价不够罢了。首先那只是一件文物而已，而且按宋的说法，它还是出自z国的文物，足够的利益，足够高的权势，足够的金钱……，无论那一条都是它能被出卖的理由。”面对宫本直人的激动，乔治安娜只是瞟了他淡淡的一眼，然后道。
宫本直人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但乔治安娜摆了摆手示意他闭嘴，然后又继续道：“得了，你也不用再说那别的有的没有来狡辩了，别的不说，最简单的一个，就拿钱来说话吧……”
“如果十万不卖，那么百万呢？千万呢？亿万呢？如再这些钱不是给在明面上，而是暗中给的几个‘关键人物’呢？你说会不会有人帮忙将那面镜子给我们‘拿’出来呢？”乔治安娜红唇一勾，指尖在红唇上轻轻一搭，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声音也带上了几分魔魅的感觉，此时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那引诱人犯罪的女巫一般。
宫本直人先是一呆，而随着乔治安娜的话，宫本直人的冷汗跟着就下来了，因为他非常清楚，如果当真按乔治安娜的方法，变成事实的可能性那是相当的高的。事实上宫本直人清楚得很，也不上万亿，只要千万，甚至只有百万之资，也足以引得许多人愿意为此挺而走险了。
虽说那面唐代海砚纹铜镜是受到严密的保护没错，可是这事在人为，这里面也不是完全没有破绽可挖的。尤其一“挖”这破绽的人还是他们的内部人员的时候，那更是如此了。
狸猫换太子，或者制造各种让其淡出人们的视线，然后再伺机而动……，这人的潜能是无限的，只要有利，特别还是跟暴利有半的时候，那人一定会迸必你难以置信的潜力来。
其实像这样的事，宫本直人自己也都曾做过，也正因此，宫本直人才更能确定乔治安娜的办法那绝对是行得通的。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你不觉得我说的十分有道理吗？”那线条优美的下颌突然一抬，瞬间她整个人就有如那最骄傲的孔雀一般，显得艳光四身起来。要知道这些那可是乔治安娜的经验谈，以往她只需要支票本一挥，她就可以坐等收益了，所以乔治安娜说起这个来那叫一个熟门熟路。
果然，望着一下子“艳”起来的乔治安娜，简儿突然有一种感觉，或说对于这位而言，这买到东西什么的那都是次要的，相对于得到东西而言，或许乔治安娜更享受那拿钱咂人的快感。
看在之前她在卡地亚的时候，这乔治安娜拿钱砸她除了当真喜欢她那方帕子外，可能也是想顺带过过这拿钱砸人的瘾儿。
跟简儿所关注的重点不同，现在的宫本直人那已经是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在乔治安娜的“强悍”表示下，宫本直人觉得无论说什么，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很抱歉，是在下无能说错话了。”宫本直人知道对于这个问题如果再纠缠下去的话，那输的人一定是他！与其等到那时自己没脸，那倒不如像现在这样大方点，自己认下这错儿，如此才能将这可能的损失给降到最低，“不过，你办法是好办法，可它们实施起来却已经远超鄙人的实能力范围了。所以……”
言下之意十分明白，宫本直人这是表示他根本做不到！
“没用！”乔治安娜丢出了一个鄙视的小眼神儿，正想再说点什么的，突然被简儿暗中拉了拉手臂。乔治安娜有些奇怪地回过头来，正好对上了简儿暗示她不要再纠缠下去的眼神。
乔治安娜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算了，简儿才是当事人，她高兴就好！
“好吧，既然宫本先生这么说了，那我也不是那些个欺人太甚的人，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也不好强求……”简儿道。
“多谢您的体谅！”宫本直人当然有看到简儿的小动作，他明白，如果不是简儿出手制止乔治安娜，那么自己最后绝对讨不了好来。说不得到最后又会以自己被那把m60额头作为结束。
不过很快宫本直人就发现，自己那所谓的感激实在是给得太早太早了，因为简儿接下来说的，对于宫本直人而言那根本就是一个灾难……
第1635章 出师不利
“体谅，体谅。放心吧，我这个人最是体谅人不过了！”简儿豪不客气地朝自己脸上贴金，然后话锋一转，“不过话又说回来哈，这体谅嘛，就应该是相互的，所以我想宫本先生一定也会相当体谅我才对不是吗？”
“嗨！”宫本直人不敢应，当然了更不敢否定。如果换成是平时，指不得宫本直人就顺着竿子往上爬，说上几句客气话了。可是现在他哪敢啊！没见对面这个z国女人无理都能搅得出三分理来，将胡搅蛮缠的“赖”字诀耍得那叫一个顺溜。他要是敢客这个气，要是一个不小心，对面这位真将他的客气当承诺看了，那他还得哭都哭不出来。
“嗯，你同意就好。”简儿满意地点了点头。
“请，请等一下，我，我同意什么了？”宫本直人脸上一懵，急忙追问道。他刚才有说什么或承诺过什么吗？宫本直人有种一头雾水的感觉。
“我说这体谅的相互的，我先体谅你了，接下来你也一定会体谅我啊，后来你不是‘嗨嗨’地应承了吗？”简儿有些奇怪地瞟了宫本直人一眼，像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如此表现一般。
“那，那个是……”宫本直人脸色一变，他能说这是他在特别紧张时会下意识说的话吗？不是在应承什么，而只是相当于一个毫无意义的助词而已。
“那个什么？”简儿的脸色突然一沉，“怎么？难不成你是想跟我说你刚才只是在随口胡弄我？！”
“不，不敢！”这会宫本直人还真不敢解释他那个闯祸的“嗨”根本就是他紧张时会说的一个无意义的口头禅而已。就算他解释了，这别人信不信且不说，但是这让人感觉不舒服却是绝对的。而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一点不舒服都有可能会引发连锁反应，宫本直人不敢冒这个险。
“那个，我的意思是，做人就应该相互体谅，相互体谅！”于是努力扯出一个有点扭曲的尴尬笑容，宫本直人道。
“嗯，那就好。”简儿脸色一缓，点了点头，“好了，既然你说了那个唐代海砚纹铜镜已经远超你能力范围，那好，咱们换下一个，品相完好的商代双羊青铜尊一座，而且必须是有铭纹的。”
“这个……”宫本直人脸一变，这种青铜尊属于重器，尤其还是品相完好带铭纹的，那更是价值连城。这位还说体谅呢，虽说没再往他们大j帝国的国宝上打主意了，可是这位的手下得也没轻到哪儿去。
“怎么？你不会又想跟我说没有吧？还是说只要是珍贵一些的物件儿你都打算跟我说没有，让我‘体谅’？”简儿的语气变得危险起来。
“不不不，绝对不会！”宫本直人连忙连连摆手，“那个，我，我是想说，这个没有问题，绝对没有问题。”
宫本直人之所以敢应承得这么爽快，那是因为他私人收藏就有这么一座完全符合简儿要求的青铜尊！品相完好，并且内附铭纹，只不过这件青铜尊可是他最最心爱的收藏之一。凭着这尊带铭纹的商代青铜双羊尊，宫本直人可没少享受别人那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可以说那双羊尊为宫本直人在圈子里挣到了不小的脸面。这换成是等闲之时，别说是给人了，就是一般人想看一眼他都不乐意的，可是这会倒好……
一想到他最心爱的那尊双羊青铜尊就要挥挥小翅膀跟自己“白白”了，宫本直人就觉得眼前发黑。他的心在滴血啊！
“那就好。”简儿面露满意地点点头。不过眼中却闪过一丝意外与迟疑。同时心底却忍不住暗暗嘀咕，敢情这个小j国人手底应该有不少好货啊，这样的重器居然都有本事一口就应下来。
原来按他与杨馆长商定的计划，在提出一个宫本直人压根不可能轻言答应的物件儿后，再做出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降低一些要求，换成几件少见难到手，但是珍贵程度又必须是在宫本直人心里承受范围内的物件儿来。
如此一来，一旦宫本直人依旧难以办到，简儿就可以就说在她已经让步的情况下，宫本直人还是说这不行，那办不到的，根本就是耍着她玩，接着再借此发个脾气，再顺势装着不耐烦不想再跟他一件件去磨的样子，让宫本直人与她请的专业人士去谈好了。
这样一来简儿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这谈判的差事给交出去了。
在杨馆长想来，就简儿口述中，她之前跟宫本直人相处时的情况来看，比起与简儿这个不讲理，爱迁怒，脾气阴晴不定情绪化（简儿：有吗？有吗？怎么这听着都没一个好词？咱脾气好着呢！咱不带这么冤枉人的！杨馆长：别的时候咱不知道，但是亲，就你跟宫本直人他们碰一起的时候，还真就是这么个不样子。）的画主人谈，宫本直人一个会非常愿意跟一个更理性的团队去谈才是。
这双羊青铜尊就是这么被精挑细选出来的，可惜没想到，宫本这家伙居然还真应下来，一时间简儿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挫败之情。
哎～，真是出师不利啊！
不过简儿并不担心，这才第一件呢，才哪到哪啊！她就不信了，费了杨馆长那么长时间，再加上还有宋老爷子这么一只成了精的老狐狸帮着在一旁插漏补缺出主意的，都不能难得倒宫本直人这家伙！
想到这时，简儿之前那丝失败瞬间消失，简儿满血复活，打算继续给宫本出难题。
哼～，你有本事就将杨馆长还有宋老爷子列出来的那些个物件儿都弄来！如果你当真全弄来了，那么那些个画像咱给你又何妨！左右咱又不喜欢！当时之所以从那位葛朗台先生那儿选定了这一套，那就是用来做交易的，之前谈下来的那些个条件都已经让简儿满意不已了，现在还能争取到更好的，她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第1636章 不行（上）
根本不知道简儿此番心理活动，当然更没有注意到简儿眼中那抹特别的光芒，只当简儿当真满意了，宫本直人偷偷松了口气，至少这第一关算是过了，只是不知道这后面还有几道卡啊，天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您满意就好。”带着一股子不确定，宫本直人勉强朝简儿陪了一个并不是很好看的笑脸。
“马马虎虎吧。”简儿摆了摆手，然后继续道，“别急啊，这才第一件呢，你不会以为就凭那尊带铭纹的双羊青铜尊就可以将那些画像全部换回了吧？”
“不，不敢！”宫本直人陪着笑，事实上他倒是想呢，如果能用他收藏那尊双羊尊换得简儿手里全套天皇陛下的画像，那么他会坐着飞机飞回去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那双羊尊带过来，交到这位手上。等那些画像到手后，他才会大笑三声，笑那个z国女人蠢到了极点的作为。可是，很遗憾，这一切只能是白日做梦而已。
“行了，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废话，除了那又羊尊以外，让我想想还能再要点什么。也别说我欺负你，给你找麻烦，尽找一些你们馆里没有的物件儿要。这样吧，我先从你们馆藏里挑上几件再说好了。”说话间，简儿拿起杨馆长整理好的册子，顺手就翻了起来，“嗯，这霁蓝釉粉彩桃纹瓶也挺不错的，就这……”
霁蓝釉粉彩桃纹瓶？！宫本直人心头一跳，差点没一跟斗栽倒在地上。这位可真是会挑啊……
“霁蓝釉”，其起源可追溯到唐三彩陶器，经元到清，延烧不断。尤其至清朝年间，粉彩那更是有了长足的发展，粉彩瓷，是珐琅彩之外，清宫廷创烧的另一种彩瓷，在华夏瓷器史上具有非常重要的地位。
尤其是赏瓶，为清代官窑传统器形，自雍正起历朝均有烧造。清代晚期，特别是光绪朝赏瓶的产量大为增加，品种也更为丰富。据史料记载，光绪二十六年慈禧六十寿辰大典，烧制瓷器的规模盛大，光是赏赐诸官吏及更换祭器烧制的瓷器，就用去白银三万九千四百两，赏瓶在此时烧制的盛况，由此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