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常风(为男神献上本喵为数不多的章操
满心焦虑的妹喜默念着冰心诀平复心境,沐浴之后又被那两个女婢拖去梳妆打扮。
画眉,描红,盘发,穿衣…
她被装点成一枝冷艳高贵的雪白寒梅,可偏偏身上穿的是一件又轻又薄的纱裙,那裙摆坎坎遮到她半个诱人的翘臀,怕是有点风吹草动她私处的风景就会被外人瞧个分明。
“我要换衣服!”妹喜又羞又气,她可不再是以前那个不知人伦的傻妞妞,穿成这个样子走出去她宁愿现在就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拿出乾坤袋里的铃铛将天宫的哮天犬叫下来咬死这些魂淡!
甚至是她敏锐的直觉告诉她,已经有一道关注着自己的大能开始有意无意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颤巍耸立的娇乳和粉嫩诱人的…
两个婢女并不理会妹喜,她只好一手护胸一手护住下身,一言不合就变回原型,火狐狸状小小一团缩回到地上装死。
左侧那个丹凤眼的婢女咯咯直笑:“哎哟,这小东西还会反抗来着。”
右侧长着美人痣的婢女也忍俊不禁:“哈哈,别这么说,她可是天上上仙的座下弟子呢!”
“奴家好怕哦!”
“哈哈哈…”
妹喜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开口:“两位姐姐,请不要在为难我了,这样的衣服穿出去让我和那些三五千灵石的货色又有什么区别?把我打扮漂亮点,你们卖个好价格不也是一桩美事?”
丹凤眼的婢女略做思考,走到里屋重新挑了一件酥胸半露的白色襦裙出来,“你这小狐狸精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不过这里最厚的衣服也就是这件了,赶紧变成人形换好去歇着,我们姐妹俩还有事要去处理,你不要自误。”
妹喜无奈,变回人身快速将衣服换好,不管怎么说露一半酥胸总比裸着全身来的强多了吧。
美人痣婢女尚且满意的点头:“不错,似乎是比刚刚更美艳了几分。”
丹凤眼婢女嗯了一声说:“那我们走吧,还有很多美人等着我们去忙活呢。”
两人携手离去,紧绷了半天的炸毛妹喜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
自己还真是太年轻了,来人间历练的第一天便遇到这么大的麻烦,甚至被人绑在这里当成商品一样摆弄来摆弄去…
从未受过委屈的妹喜悲从中来,竟是一下子眼圈红了。
无论如何,先是休息一夜第二日看看那个劳什子的展会再说!
一夜无眠。
第二日,妹喜身为冥谷的压轴美人,倒是被直接请到了只针对金丹境以上修士的洞天里,免去了被一群低阶修士羞辱狎玩的命运。
她和一些别的绝色美人被镇压在一尊琉璃鼎中,看不清楚外界的景象,只能感觉到有神识不停在自己身上扫过,其中不乏那种恶心又贪婪的淫秽视线。
如果她没猜错,所有的视线全部都来自于魔修。
这种堕入魔窟的感觉让妹喜遍体生寒,根本不敢想象身怀仙力的她会落得什么下场!
洞天内忽然涌起一阵骚动,原本桀骜歹毒的魔修们此刻却不约而同地后退为一男子让出了一条过道。
“常风公子来了!”
“真是倒霉,居然碰到了疯子…”
“不是听说常风公子在闭关准备渡劫不问世事么,怎么这回的道展还会来参与?”
被唤为疯子的男人对于耳边的闲言碎语一概不理,他径直走到冥谷的地盘随手扔下一块乌黑的墨玉冷声开口:“拿来。”
“啊?”昨日负责“收货”的那个中年魔修被常风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来,只是低头谄媚地说:“常风公子大驾光临,真是…”
常风剑眉一拧,不耐烦地打断男人的寒暄沉声道:“拿来!”
这下那男人像是福至心灵一般恍然大悟一拍脑门:“哦!这就把她给您!”
说着,他念念有词一指那琉璃鼎,鼎中的妹喜化为一道雾气飞出到常风身前。
美人如花隔云端。
一身洁白襦裙的美人跪坐在常风的身前,满头的青丝半是盘起半是散下,随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一起蜿蜒起伏,垂散满地。强作镇定的女人抬起她小脸望向他,受惊的视线里湿漉漉颤巍巍沁满了不经意的酒红色哀求。
可她依然是冷傲的,哪怕坐在你触手可及的面前,你也只觉得这咫尺的距离中充满了凡雪与流年。
常风冷峻不耐的样子稍有缓解,他将妹喜从地面上扶起,按住她的后脑一口吻向了她紧抿不安的樱桃小口。
唔,好痛!
这吻太过用力也太逼真,若不是男人将她的唇瓣咬破后吮吸起她的血,妹喜还当真以为这男人对自己…
“好甜…”男人霸道好听的低音呵在妹喜耳边,听得出里面满满都是对自己味道的满意!
妹喜腾的羞红了脸,不知打哪生出的力气亮出她尖尖的虎牙啊呜一口啃回常风的薄唇,那结果当然是没有结果的,区区一只心动境灵兽的幼齿怎么能啃动大魔王的钢筋铁骨?
一向易怒的常风罕见地心情甚好,没和这牙尖嘴利的小狐狸精多计较,他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对冥谷的货物表示满意,一个横抱拥住女人直接御剑飞出了这片洞天。
这魔修…居然还是剑修,御剑的速度都快赶上师父快了!
妹喜讶异无比,窝在常风怀中努力仰头问道:“这位…大人,你要带我去哪?”
狂风将她的声音吹成断断续续的音节,但男人还是听了清楚,他看到妹喜小小一团弱不惊风的的模样,不觉间就放缓了速度回答:“魔界。”
魔界!
妹喜的小脸刹时一片雪白,魔界是魔修和魔兽们的天堂!那里施行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对天界与天宫的一切都充满了恶意和破坏欲!若是让人知道她来自哪里…
她被自己脑海中幻想出来的那少儿不宜的画面吓到发抖。
被人死死拽着胸口的常风皱眉道:“别怕,没人敢动我常风的东西。”
男人像是很少这样安慰人,语气又冷又硬听起来让人更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