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1章 901.帮我脱衣服
她看了言渊一眼,见他面色如常,心里稍稍放下了一些,前两步走在言渊身边,跟着他回王府,手突然被他紧紧握住,宽大温暖的手掌,将她整只手都包得紧紧的,掌心的温热,让她原本不安的心,瞬
间平静了下来。!
身后的打斗声持续着,柳若晴没有多想,快步跟着言渊,三人一路回到王府,缓缓关的王府大门,让柳若晴瞬间松了口气。
小世子此时已经趴在言渊身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让柳若晴柔声一笑。
正要抬手摸摸他的脸,才发现言渊由始至终都没有松开她的手,到这一刻,他手的力量还紧得让她有些惊讶。
她抽了抽手,没有成功,便抬眼看向言渊,“王爷?”
“嗯?”
言渊回头看她,似乎是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行为有多古怪。
柳若晴这会儿也有些别扭,两个大男人手牵着手,言渊真不觉得怪吗?
她对他尴尬地扯了一下嘴角,然后看了看两人紧握着的手,道:“您……您能松开我吗?”
言渊低眉,淡淡地扫了一眼自己跟柳若晴相握着的手,面不改色的样子,完全没有半点尴尬,只是“哦”了一声,将手松开了。
柳若晴脸的尴尬还没来得及收起,便听言渊问道:“你在尴尬什么?”
“啊?”
柳若晴表情一僵,本来尴尬的她,哪里想到言渊会这么直接问出口,脸的表情更加尴尬和窘迫了。
看着她脸变幻的色彩,言渊不动声色地扯了一下嘴角,双眼还是一本正经地望着她,一副完全不知道她为什么尴尬的模样。
柳若晴略显窘迫地搓了搓手,硬着头皮,回答道:“王爷,小的……小的是男人。”
她这样回答,他够明白了吧。
这几日他对她的动作,总是时不时地露出些许宠溺的样子,让她几乎都忘记了自己是小牛了。
府里那些人私下偷偷议论他们家王爷喜欢男人了,他难道没听说吗?
他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柳若晴若有所思地想着,见言渊在听到自己说这话之后,脸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什么尴尬,窘迫,在这位脸都瞧不见。
柳若晴不禁在心里叹道:王爷是王爷,这么不动声色,这般沉得住气。再看言渊时,他眼原本的淡漠,在此时变得幽深了几分,见他缓缓抬起手臂,在她的脑袋边停住,拇指的指腹,轻轻拂过她的脸,惹得她浑身一颤,好似被一股小小的电流沿着她体内的血液刺激了
一下,浑身又软又麻。
在她局促得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的时候,听言渊低沉的嗓音,带着不容忽视的认真,对她道:“不管是男是女,是你行了。”
柳若晴还没反应过来言渊这话的意思,他已经将熟睡的儿子放到了她手,低哑的声音,带着几许轻颤,“我腰受了伤,你帮我把珩儿抱回房间。”
听到言渊说受伤了,加他微颤的音调,柳若晴哪里有心思想其他,赶紧抱住小世子,对言渊点点头,还是不放心地道:“王爷,您的伤重吗?”
言渊看着她,郑重地点了点头,“重!若是伤了肾,有些事情不好做了。”
柳若晴:“……”
像她这么邪恶的人,怎么能听不出言渊话里的意思。
只是她倒是有些吃惊,言渊这家伙,怎么还能对着外人说这种荤话。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是想到言渊腰部受了伤,她倒是没敢耽搁,抱着小世子,快步了楼。
言渊看着她的背影,唇角向微微弯起,从腰部收回的手,月色下,照出了一片刺眼的血红。
柳若晴将小世子放到床,给他小心翼翼地盖好被子,转身的时候,言渊已经进了屋,想到他腰受了伤,她心下有些慌,赶忙走前去,道:“王爷,您的伤怎么样了?”
言渊看着她,没回答,沉默了几秒钟后,突然对她伸出手,一副要抱抱的姿势。
柳若晴:“……”
都这样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求抱抱,抱抱能把伤弄好?
柳若晴在心里嘀咕了一声,见他的手没有收回去,便拧了拧眉,硬着头皮,前跟他抱了抱,还习惯性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言渊的嘴角抽了抽,表情严肃道:“本王是让你帮我tu0'y-i服。”
柳若晴:“……”
你妹!理解错了!
柳若晴在心里嗷叫了一声,抬眼看向言渊,见他眼底噙着笑,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她的脸颊,烫得如火烧一般。
真是,直接说让她tu0'y-i服不好了,伸手一动不动是想怎么样?看她闹笑话很好玩吗?
她又气恼,又窘迫,抬眼睨了言渊一眼,耳根都隐隐发烫了起来。
言渊看着她这窘迫的模样,唇角弯起的弧度更加大了一些。
柳若晴这会儿担心言渊的伤,也没跟他计较,前将他的外袍脱下,一开始她只顾着安抚怀的小家伙,他什么时候受伤的,她也没注意。
这会儿外袍脱下之后,白色的衣染的血红,让柳若晴面色一白。
前赶忙扶着言渊在椅子坐下,“王爷,您稍等,小的去叫陆先生。”
说完,转身便要往外跑,言渊却快她一步,抓住了她的手,微微握了握,“太晚了,陆先生已经睡了,不用麻烦他。”
柳若晴倒也没想太多,虽陆先生身没什么功名,又寄居在靖王府,但他们夫妇一向对陆先生十分敬重,听言渊这么说,柳若晴也作罢了。
“可王爷您的伤……”
“只是一点外伤,你去柜子里帮本王拿药过来。”
在院子里的时候,不是说伤得很重,会影响那方面吗?
柳若晴在心里嘀咕了一声,面却没有耽搁,提步直接朝房间里立着的柜子走去。言渊坐在椅子,看着她熟门熟路地打开柜子,从最底下拿出一个专门放着药瓶子的小木盒,打开之后,里头放了不少的药,她随后便拿了一个小玉瓶和纱布,便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