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门一关上,他立刻对她发号施令:“脱。”
  闻言,白童惜“噌”的一下退到了离孟沛远最远的角落,并按着胸口义正言辞道:“不要!”
  上一回,孟沛远无节制的惩罚到现在还令她记忆犹新,要是再来一次的话,她的腰绝对会断掉的!绝对!
  “过来,我不对你怎么样。”孟沛远做出了连他自己都不禁要怀疑的承诺。
  白童惜表示不相信:“一进门就说要脱衣服,还说不对我怎么样?当我三岁小孩啊!”
  孟沛远看着她横在胸前的右手,想到孟奶奶的那通电话,眼底溢出一抹关切:“你不过来,我过去也一样。”
  白童惜紧贴着墙根站着,她这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吗?
  本来夫妻结合是情趣,可经历过那三天三夜的洗礼后,她现在一看到孟沛远就不由自主的心口发颤,想逃可双脚就跟钉了钉子般,动弹不得……
  在距离她很近的位置时,孟沛远薄唇溢出:“奶奶在电话里跟我说你的手受伤了,你是为她才伤的,对吗?”
  左手慢慢的覆上了自己的右手,抓得衣袖都有些变了形,白童惜敛眸问道:“你是因为得知这件事,才返回医院接我的?”
  她突然有些明白了,之前撂下狠话的孟沛远为什么会去而复返,原来他是在同情她,可怜她……
  孟沛远见她眉心微颦,私以为她是手痛,熟料她却是心痛。
  “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看看。”
  白童惜挡开他伸过来的手,苦涩道:“你?你又不是医生,再说我已经没有大碍了。”
  第357章 我那是被威胁的
  “你到底要倔强到什么时候!”孟沛远气急一声,单手将她的双手举高,强制性的把她的毛绒衫往上卷,直到露出里面的胸衣来。
  “孟沛远!你住手!”白童惜脸蛋涨红的想要喝止他。
  霸道的用手拂过女人最敏感的两处地方,直到她软成了一滩水,连反抗都失了力气,他笑道:“我怎么了?你身上哪里是我不能看的?这里,还是这里!”
  白童惜双脚并拢,以此来抵御他邪恶的进犯,最终,她示弱道:“你、你不是说要看我的手吗?我给你看还不行吗?”
  “聪明的选择……”孟沛远随着轻笑而呼出的温热气体,喷洒在白童惜的胸前,令她整个神经都酥麻了。
  音落,他将她的双手慢慢松开,退开两步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白童惜这次学乖了,把羊绒衫穿好后,将右边的袖子卷高,露出一截纤长的莹白手臂。
  她将之伸到孟沛远面前,并道:“喏,看吧。”
  孟沛远凝神观察了几眼,发现手臂上没有外伤后,不喜反忧:“难道是内伤?”
  白童惜解释:“医生说我是不小心把手筋给扭了,只要不干重活就可以了。”
  孟沛远气得想揍她屁股:“那我派你去仓库干活的时候,你就不会说不吗!”
  白童惜努努俏鼻:“你不就是诚心想整我嘛,我说什么难道有用?”
  下一秒,她“啊!”了声,原来是孟沛远把她按倒在大腿上,开始用手狠狠的打她的屁股!
  啪!啪!啪!
  随着声声脆响在耳边炸裂,白童惜都被打懵了,只听孟沛远边打边训道:“在你心中,我就是这么不通情达理的人!你把我当什么了?周扒皮还是陈世美?”
  每说一句,他就打一下,打的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你别打了……这样好丢脸!”她急得直哼哼,最后干脆翻过身用手攀住他的胳膊,阻止他继续摧残她的屁屁。
  孟沛远狠心的挣开她的手,并把掌心抬高,一副随时都会落下来的样子:“说,以后还敢不敢有事瞒着我了?”
  听着头顶那把严厉的嗓音,再感受了下火辣辣的屁屁,白童惜含泪道:“不敢了不敢了!”
  真是丢死人了,她又不是南南和桃桃,孟沛远怎么可以这样打她?
  孟沛远这才把手放下,说实话,身下人儿的屁股不仅翘还很有弹性,让他有些欲罢不能,原本只是单纯的想要教训一下她,可到了后来,却掺杂了一点不一样的调教意味在里面。
  如果白童惜知道他此时浮想联翩的心思,大概会跳起来跟他拼命吧!
  可惜她并不知道,所以她特委曲求全的问:“喂!你审问完了吧?你的手别按着我的腰,让我起来!”
  “既然你诚心悔改,这次我可以原谅你。”顿了顿,孟二少开始一本正经的耍流氓了:“屁股打红了没有?把裤子脱了老公给你呼呼。”
  白童惜到底还是忍不住了:“滚蛋!”
  忽的,一条短信铃声挤进了两人耳内,白童惜看了孟沛远一眼,脸红红的说:“我来短信了。”
  孟沛远让她恢复正常坐姿,她把散乱的头发撩到透着点粉的耳后,接着从羊绒衫的口袋中找出手机,划开屏保,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蹦入了她的眼帘。
  她随手点开来一看,随后像是受到了巨大打击般,整张脸血色尽失。
  孟沛远感知到了她的情绪变化,趁她出神时,接过她的手机一看,只一秒,他的神色变得肃杀起来。
  白童惜僵硬的瞄了眼彩信上的照片,只见她躺在一张宽大的沙发上,身下和周边铺满了人民币,她毛绒衫上的两颗扣子已经被解开,露出了锁骨,而她的身上,压着一个看不清楚真面目的男人!
  这一幕,深深的刺激着孟沛远的眼球及神经,他盯着照片和照片下的那行字,一副要杀人的表情。
  猛地,他摔下手机,改而掐住白童惜脆弱的脖子摇晃起来:“白童惜,你竟然敢背着我和外面的男人胡搞!”
  “咳咳!你听我解释……”白童惜难受的用手推着他,却远远敌不过一个抓了狂的男人的力气。
  他冷笑三声,胸前鼓噪着前所未有的愤怒与不知名的绝望:“解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照片上的女人不是你还能是谁?对方还约你明天晚上到喜来登酒店和他重温旧梦!都这样了,你还想骗我?以为我是那些随便被你玩弄的傻男人吗?”
  孟沛远发誓,他这辈子加起来的怒气还没有这一刻的多,盯着白童惜那张被掐得涨红的脸,他无法自抑的冒出一个念头:就这样掐死她好了,让她死在他的身下,让她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我……没……有……”
  泪,滑落眼眶,白童惜费力的与他那双赤红的眸对视,从里面只倒映出了失控和残忍,她嘴角泛过一抹苦笑,算了,反正她的日子已经过得够苦了的,死去,也不失为一个解脱的好办法。
  这样想着,她抓在床单下的五指慢慢松开,水眸绝望的阖上。
  “哼,想死,没那么容易!”见她像条死鱼般一动不动,孟沛远冷哼一声,将她从床上拖起来,推进浴室中。
  “咳咳!”当他松开她的脖子时,白童惜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她沙哑着声音问:“你不是要……杀了我吗?为什么又手下留情了?”
  孟沛远对此的回答,就是用力将她甩进浴缸里,并把花洒开到最大,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恶狠狠的说:“给我洗干净你这副肮脏的身体!”
  白童惜的身体迅速被水流打湿,最要命的是在这大冷天里,孟沛远是用冷水给她冲澡,可见他对她有多么的深恶痛绝。
  她咬了咬发白的嘴唇,瑟瑟的看着他:“不管你信不信,我那是被威胁的……”
  孟沛远的动作一顿,之后气息紊乱的说道:“我倒想听听,是一个什么样的理由逼得一个女人自愿躺在钱堆里被人操!”
  白童惜脸色一变,孟沛远竟以为她是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肉体?
  第358章 老子强吗
  心一横,她把撞见楚秘书丑事的事和之后被他威胁的事一一道出,在孟沛远紧绷的俊容下,她受伤的问:“我这样说,你相信了吗?”
  孟沛远猛地把花洒的开关关掉,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他对她的话已信了大半,只是心底依旧存有疑虑!
  “发生这么大的事你却不告诉我?”
  白童惜闭上眼,掩住了眸底氤氲而出的委屈:“我下午有去办公室找过你。”
  “什么时候的事!”孟沛远压根不信,他今天下午一直待在办公室,如果白童惜来过的话,他一定会知道。
  白童惜仰头望着他,瞳孔里亮晶晶的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流下来一样:“下班的时候,我刚接完姓楚的电话,就马上跑上楼找你,结果听到你在跟诗蓝打电话……”
  “就因为我在跟诗蓝打电话,所以你就跑掉了?白童惜,你……”
  后面苛责的话截然而止,孟沛远仿佛回想起了什么般,俊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几秒过后,他才问:“你都听到了?”
  白童惜点了点头。
  孟沛远头疼的说:“对不起,那是我……”
  白童惜把手背掩在唇上,硬是把眼泪憋回去后,才说:“不用道歉,是我自我感觉良好而已。”
  都说没有期待就没有失望,是她期待在他心中占据一定的分量,结果被现实教做人了。
  孟沛远心疼的看了她一眼,之后扬起强健的臂膀,将她从浴缸中捞出来拥入怀中,他温暖的大掌,盖在她被水打湿的后脑勺上,喟叹一句:“那是我敷衍诗蓝的,你从来都不是无足轻重的人,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
  这番话叫白童惜一下子绷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她等了多久,才等来他的一句承认……
  越哭越伤心,白童惜语意不清的问:“你又在骗我了……对不对?”
  孟沛远从洗漱台上抽出一条毛巾,一边给她擦身子,一边沉声道:“没有,我没骗你。”
  她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抱怨道:“那你刚刚还想把我掐死?”
  孟沛远脸黑黑的说出和孟天真如出一辙的话:“我那是失去理智了,以为你背着我在外勾搭男人,你也真够本事的,总能把我气个半死。”
  白童惜脱口而出:“想也知道不可能的好吗,除了你,我没有其他男人了!”
  听到她的肯定答复,孟沛远嘴角不自觉的向上勾起,愉悦又得意。
  白童惜意识到了他在笑些什么,有些气不过的横他一眼:“都怪你,要不是你趁我上厕所打电话给我,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
  孟沛远眼中划过算计与阴冷,姓楚的胆子够大啊,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他女人身上来,既然如此,就别怪他以眼还眼了!
  “我有办法对付他。”
  白童惜先是一楞,再是激动:“什么办法!”
  孟沛远有条不紊的说:“他不是约你明天晚上去开房吗?你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他,改成后天晚上。”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赴约?”白童惜皱眉,她不认为这是一个好办法。
  孟沛远轻描淡写道:“你别害怕,我并不是真的要你去赴约,只是暂且稳住他而已。”
  白童惜将信将疑,但她了解孟沛远傲慢的性格,是绝对不可能将她送到另一个男人床上去的,于是把头一点,死马当活马医:“行,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
  联系楚秘书的时候,孟沛远就站在白童惜手旁,她觉得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干脆按下扩听键,将楚秘书的声音公放。
  “白小姐,长夜漫漫突然打电话给我,该不会是想我了吧?”一接通,楚秘书那把犯贱的声音顷刻响起。
  白童惜小心的觑了孟沛远一眼,确定他的表情没有什么异样,才轻咳一声对楚秘书说:“我……我们能不能把时间改到后天晚上,我明天晚上不太方便。”
  楚秘书冷笑一声:“你有什么好不方便的?忙着伺候别的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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