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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她睡在床榻上,康王躺在一侧,手里执着一卷经文在看,见她醒了,“饿了吗?”
阿福睁着懵懵的眼,嗯了声,康王挑开帘子传膳。
窗外人影重重,下人似比往日多出了一倍,而且细听着,外面有刀枪摩擦之声,好像是金甲护卫在巡逻。
往日金甲护卫只守在府门前,不曾踏进内院,免得冲撞女眷,今儿却大大僭越。
蹊跷之余,阿福疑心出了什么大事。
当下婢女捧着膳食入内,她肚子饿了,暂且压下闲思,同康王进膳,夜里也早早入睡。
次日她醒来,金甲护卫在廊下来回巡逻,在床上倒映出一片交叠的金碧色。
蕊珠进来伺候,阿福才问起来。
蕊珠道:“昨日康王在宫中突发狂病,杀了殿中几个护卫,惹得皇上大怒,罚了康王两月禁闭,不许出这间屋子半步,这一班金甲护卫就是来看着
康王的。”
阿福一听面露惊色。
康王怎么会突发狂病,分明是她……
阿福到这时明白了,压住情绪,转转眼睛,没见到康王,蕊珠解释道:“每到这时辰,康王要去院前跪着,听宫里的训诫。”
“什么时辰可以起身?”她轻声问道,唇瓣微抿。
“要一个时辰。”
阿福一早醒来看不见康王,心情莫名焦灼,等听到了蕊珠这话,心口像被一只小手抓,酸酸得挤出水。
康王在宫中杀人,是借他发狂这一桩事掩盖她险些被护卫奸污,这样一来,罪名全担到他头上了,半点落不到她这。
之前康王逼着她杀韦氏,鲜血流到她手上,她是满心的厌恶,但现在他为了她杀人,手里的鲜血也流淌到了她心上,再也脱不开身。
阿福这回竟没觉得厌恶,她心里落了道不清的情绪,不禁抱着被子怔住。
一个时辰后晌午,康王被人扶着回来。
阿福下意识要迎上去,金甲护卫上的盔甲金光照射在她眉眼间,带出天家不可侵犯的威严,她脚步一涩。
婢女们见她不动,也不敢随意去搀扶康王,忽然从中冒出来一个雪玉,打扮得眉眼娇俏,去扶住康王,要搀他坐下。
康王看也不看,拂袖甩开她,径自朝阿福走来,握住她的手坐下。
蕊珠见状领着众婢女下去,到了外面,她望着垂头的雪玉,冷冷一笑,“倒不是你还有这等子心思。”
雪玉一眼被戳破心事,慌得伏在地上求饶,蕊珠叫来婆子,“打发到后厨去。”
雪玉就被拖了下去。
屋中,康王正搂着阿福喁喁细语,要她擦脸上的汗水。
阿福帮他擦干净,收回手,又慢慢抚住他膝盖,“王爷腿脚酸吗,我帮你捏捏。”
她伏在康王身边,替他按捏双腿酸胀的关节。
康王一眼不眨看住她,外面虽有一群扰人清静的侍卫,却进不到屋中来,窥不破渐渐暧昧的气氛。
阿福就见了男人腰间一根粗物立了起来,顶着衣袍鼓起,不想看见都难。
阿福装作没瞧见,垂着小脸,手从膝盖处往下按摩,尽量往他那处远些。
但她拿捏的力道,对康王而言充其量如同小孩儿,根本减灭不了酸胀,反而被她小手揉着捏着,欲火大动。
当下见这小滑头要逃,康王俯身压过来,按住她小手,强迫她亲吻。
阿福被他吻住,分身乏术,小手在他身上胡乱抓挠。
手肘不小心撞到他膝盖,就听见康王轻轻嘶了声,眼皮俯落下来,看着她,“疼。”
他这样竟有些委屈巴巴的,阿福显然很少见到,心里忽然软了一下,慌忙问,“哪疼?”
他捏着她小手抚上膝盖,却不停下,来到支棱起来的
看書蹴到HаiΤаnɡSHUЩU(塰棠書箼)奌那团巨物,摆她手揉弄,将衣袍揉得皱巴巴的。
康王按住她身子,拎到腰间跨坐,揭开衣袍,要她将裤中的紫红粗棒释放出来。
阿福刚褪下他裤头,肉棒猛然弹跳而出,拍打了下她手心。
阿福慌得缩手,康王按住她腰,亲吻了下耳垂,又往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羞得阿福脸儿绯红,连忙摇头说不要。
最后又怎么磨得过康王,小脸红得快滴水,骑在康王腰间,腿儿大张,当着他的面,羞答答地撩起裙摆。
露出花心,对准往上翘的肉棒,臀尖往下抬,一点点吃进去。
小穴刚吃进一个龟头,紧紧吮咬上来,噗嗤噗嗤得捅出淫水。
不一会儿,二人腰间,腿心里湿透,阿福骑在男人腰间上下颠弄,胸口晃颤颤的,被肚兜紧裹着。
康王大手抚上来,撕了她胸前的肚兜,恰好放出来两只奶儿,顶着嫩红的奶尖,在男人面前一晃一晃,荡出诱人的奶波。
“嗯嗯嗯……”
阿福骑着男人,胸口顶出两只奶,身下裙摆凌乱,本来被她勾在指尖,渐渐滑落下去,盖住二人连接处。
随着进出的动荡,隐约露出一根紫红肉棒在穴口进出,擦得唇肉外翻。
柔滑的阴户被囊袋拍得发红,蹭着男人胯骨间粗硬的毛发,刺激得穴肉紧咬着肉棒,吮着青筋。
康王大力揉着两只奶儿,忽然将她翻身在下,狠狠撞进去。
阿福咬着他肩膀,被肏得眼泪汪汪,这才知道了他刚才的虚弱全是装的。
屋里的动静许久才停,阿福累得昏昏睡去,身子酣畅淋漓,恍惚中放松下来,梦见了前尘往事。
她正梦见康王携灯而来,幽幽的一团火,照亮了她的眼睛。
她还梦见了,撞到康王与曹丰的密会,康王对她起了杀心。
一时冰一时火,她被梦魇绞着了。
身边娇人一时半会醒不来,康王起身执灯,转开墙上机关,身影很快隐入了密道。
密道尽头,已有一人等着他,转过身来,露出曹丰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