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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两日,计獾带着谢玉罗进京。
  按照原先计划,二人出发比康王他们早,但玉罗怀孕,路上一切慢慢来,于是耽搁到现在。
  玉罗甫一入京,就被接回康王府安顿,和阿福住在一起。
  偌大一个王府,她们互相依偎,就如前世一般,但又与前世不同,至少现在玉罗腹中还有一个活蹦乱跳的孩子。
  阿福偶尔担忧,私下里问起,“王爷当时可有为难你们?”
  玉罗照实把当时康王逼上门的场景说了,阿福听得心惊胆战,慢慢冷静下来,也明白康王并非真起了杀意,而是借这机会
  试探他们,结果他们都愿意为了对方赴死,康王才放了他们。
  之前康王连韦氏眼里的痴念都容不得,却能忍住被戴绿帽子的背叛与羞耻,放过了他们,可见他并非想象中的冷酷。
  兴许康王从前种种传闻,其实是三人成虎,荒诞胡扯的流言,他身上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阿福一时想深了,晚上康王来寻她睡觉,缠绵过后,二人浑身落了一层汗,床上湿得不能看了,康王浑身赤裸抱着她躺入
  浴池。
  热气腾腾,水波随着二人纠缠的身躯荡漾起来,康王轻轻撞着她,脸上带了一层氤氲的水汽,眼睫垂落下来时,泛着青
  色,她看不清他的样子,鬼使神差想,抹去他眼上的水珠,想看得更清楚。
  康王捏住她的手,亲了过来,他压着她在浴池壁上,分开她两腿,重重撞进去。
  肉棒粗大,青筋暴露,像个雄伟的将军,他从水中抱起她时,从她穴口弹滑而出,挤出一股股浴水,流湿二人腿间。
  康王抱着她上榻,按住她颈子跪伏下来,送到她唇边吃,阿福两手握住滴水的肉棒,慢慢含进口中。
  刚开始装得腮帮子大大鼓起,几乎不能装,只吃了一半,露出来的半根,被她小手揉弄按抚。
  阿福伏在他胯间,翘着屁股,滴滴答答流出水,不知是骚气的淫水,还是浴水。
  康王抬起她屁股,大手摩挲进去,掰开滑嫩嫩的臀尖,长指狠插进肉缝,戳着软烂花穴。
  在浴池闹了很久,歇下来时已到了三更天,阿福困得软软伏在床上,起不了身。
  雪玉领婢女捧着干净衣服进来,收拾清理她身上的痕迹。
  康王不喜旁人碰触,坐在床沿,大手拿块干净白巾,擦拭自己身上的粘腻。
  他浑身精赤,不着一物,两腿大刀金马敞开,露出腿心狰狞紫红的性器,经历了几场鏖战,现在软了,看着也是粗长。
  婢女们鱼贯而入时,康王也未见遮掩。
  宫中长大的贵人,从小被宦官宫人伺候惯了,阿福仍显得拘谨,昏睡之中被婢女扶起身子,她一下醒了。
  上回还是在平阳的王府里,被康王折腾狠了,婢女伺候过她一回,还从她腿心挖出那么多东西。
  看書蹴到HаiΤаnɡSHUЩU(塰棠書箼)奌当时阿福昏沉沉的,不觉得什么,等事后清醒过来,羞得恨不能钻进被子。
  雪玉捧着白巾擦拭她腿心的脏物,阿福忙将双腿合拢,小脸绯红,咬着唇道:“我这儿不用你们,先出去。”
  雪玉不敢离开,到康王跟前请示,康王摆摆手,让她们都出去,雪玉临走前,无意瞧了一眼他腿间的狰狞,还是头回见男
  人那物,脚都软了。
  康王眼风灵敏,两道如刀锋的目光冷冷射来。
  雪玉连忙掩了起来,匆匆离开浴房。
  阿福正背对着门口,张开腿心,抠挖脏物,男人从背后亲吻过来,揉住一对雪白的奶子,低声道:“小骗子,偷偷在做什
  么坏事。”
  “谁是小骗子。”阿福红着脸儿道。
  康王掰过她身儿,阿福来不及合拢腿心,那瑟瑟发抖正吐露白浊的花穴,彻底暴露在男人面前。
  光被他眼神赤裸地盯着,一股酥麻从她脚底窜上来,禁不住了,小手忙掩住腿心。
  “遮什么遮,本王都看过几百回。”康王捏住她手腕,慢慢凑上去,他含住了,她的娇嫩花心,还有他的东西。
  临睡前,阿福被折腾了一场,这回真累得抬不起手臂,阖眼昏昏睡下,男人伏在她枕畔,说,“明日,带你去逛逛。”
  次日傍晚出门,京城的热闹是从白昼到夜里,阿福坐在马车里,一路上掀帘,头次经历这么大的热闹,简直看花了眼。
  后来嫌马车里不够看,康王带她下车,戴上帷帽,没人看见她的面容。
  华灯初上,身后行人如织,其中藏着皇室护卫,他们都经了一番乔装打扮,看着与常人无异,奉了朝廷的旨意,在暗处监
  视二人。
  康王领着阿福东逛西逛,最后停在一间银器铺子,壁上挂满各式刀刃,康王挑了一柄银镶鸱吻纹匕首,赠与她。
  阿福见他不像是心血来潮,康王道:“漠北男女婚嫁有一习俗,男方下聘礼前上女方家中,亲自赠与女方一柄匕首,寓意
  生死都在刀上,我命也是你的。”
  康王看着她说出这话,阿福顿时心跳如鼓,手上发烫,接不住,连忙转移话题过去,“这种习俗闻所未闻,王爷您看,好
  多人去佛寺。”
  康王见阿福耳尖泛红,唇角微翘,体谅地没有再讲下去,领着她去逛佛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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