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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衣裳褪尽了,少女露出饱翘的酥乳,雪白的小腹,紧贴住男人精赤窄痩的腰和胸膛上,腿心大张,贪婪吞吐着一根紫红肉棒,只剩两粒囊袋露出外面。
胀鼓鼓的囊袋贴着少女光滑湿嫩的阴户,随康王的挺弄剧烈作响,拍得阴户发红。
仿佛从她穴口嫩肉结出来,怎么都甩不开。
越拍越响,越拍越快,整间禅房全是啪啪拍打声,还有咕叽捣弄的水声,让人可疑水声从何处发出。
阿福小手被男人摸到身下,摸出肉棒上的青筋,入她正紧,每入一下,捣出一片水,洒在她手上。
康王捏住她小手,含入自己口中,弄她手指一会又吐出,塞入她小嘴。
“好吃吗?”康王吮着她白嫩的颈子,嗓音发哑地问。
阿福被康王腿间的巨物颠弄得不成样子,胡乱摇头,“嗯嗯不,不嗯嗯……”
嘴上说不要不要,却咬着他两根长指,嫩舌尖吸着他指尖沾的淫水,连连吐弄。
弄得康王指尖发痒,将两指狠抵进去,捅得她舌根发麻,身子往后仰去。
康王没勾住她,看她倒在流满淫水的床上,面含桃花,一副水骨肉软的身子,腿心张开,半截肉棒哧溜滑出来,带出来一股淫水,溅到他胯下。
男人半跪在她腿心,捏起了阿福两根腿,抵着肉嘟嘟的屁股,狠狠一撞,将剩下半截全部撞进去。
肉棒大力戳中花心,几乎顶开肚皮,撑得阿福小腹微鼓,她仰着起不来,被男人死死按住操弄。
康王从她颈子吮上来,亲她的耳垂,大舌力道狠劲,渐渐的,含住嫩白的耳垂轻揉慢捻。
光是这样蜻蜓点水的伺候,就把她弄舒服了,小手伏在他盘虬卧龙的臂上,挠住他心肝一样的,往肌肉上挠出道道血痕。
康王任由她抓挠,亲她耳尖时,抬起她一只腿,让她卧在被上仰面看着他如何吮她脚趾,吮得她十根莹白脚趾缩起,将他轻轻踢开。
康王捏得紧,从脚背一点点亲上来,凑到腿心,喘息越发粗重,像饿狼捕到一只嫩羊,发出的那种咻咻声。
阿福下意识将双腿并拢,却被康王牢牢按住,给钉死在两侧。
她弯折着腿儿,眼睁睁看康王凑进腿心,将脸埋到那处,如狼似虎地猛吞,将肉缝舔得又肿又亮,缝口大开,嫩红肉粒也被大舌含弄,吃得春水淋漓,阿福娇声哼叫,“不要了嗯嗯嗯,不要吃了嗯嗯嗯。”
阿福推不开腿心里的男人,反而让他越发埋入,鼻梁唇角几乎埋进去,沾得眉目湿淋淋的,吃得啧啧有声,口水直流。
阿福咬着手指头,似哭似泣,“唔好麻,不要再吃了嗯嗯啊啊。”
康王从她腿心起来,幽幽凑到她跟前,双目又乌又青,抚住她雪白的脖子,处处
看書蹴到HаiΤаnɡSHUЩU(塰棠書箼)奌落着他的咬痕红印,他一处处抚过去,两眼不转地看住她,眼里碧波欲流,“叫我大人。”
“大人。”阿福娇喘嘘嘘道。
康王听得脊背耸动,一下扣紧她脖子,狠狠亲了她许久。
直到阿福气息紊乱,双乳随着呼吸颤动,在他眼皮底下荡出豆腐白嫩般的奶波,康王才将她放开,又按着她,伏在他两腿间胀大粗结的巨物上。
康王立在床沿,挺着窄腰,龟头撬开她两片亲得红嫩肿亮的嘴唇,狠狠抵进去。
“唔……”
阿福发出难受痛苦的哼叫,几乎说不出话。
小嘴里塞满粗大可怕的肉棒,擦过贝齿,又像铁棍子一样,重重捅到喉咙深处,插进去,拔出来,再插进去。
进进出出几十余下,从舌根到肺腑,像被肉棒搅碎了一样。
阿福嘴里还费力吞吐着肉棒,含混咿叫起来,“嗯嗯嗯不要了……”
康王立在床沿,双臂肌肉盘虬,狠揉她胸口两对挺饱奶子,腰胯耸动厉害。
肉棒一次次深捅她小口,阿福被肏得眼中唇角裂开,甚至撕出一丝血色。
又娇嫩又可怜的模样,仿佛有一只利爪搔他心头,搔出一股更大的欲火,康王猛地按紧她后颈子,压着她一张小脸往两腿间,抵到她深处。
同时身体深处在颤栗,抖擞泄了。
阿福躲避不及,被喷了满嘴白浊,一时剧烈呛起来,唇角流出股股精液,顺着下巴脖颈,淌到双乳上。
随着她咳嗽的动作起伏,康王眼神越发幽深,忽然倾身压上,两手握住乳尖,重重将她压倒下去。
抓住两只乳儿后,一味埋首吮弄,他手上揉捏乳尖,将绵软软的奶子抓成各种形状,嘴唇轮流嘬两只乳尖。
她胸前这两团白嫩越发绵软,盈盈地大了。
这是他的杰作,他将这一对乳儿玩弄大了。
小床经了一夜的晃动,轻轻一折腾,就发出暧昧人心的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