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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这仨字,像一把小锤子,轻轻在康王心里砸了一下,挑眉看住她,“我有心上人,我怎么不知?”
阿福道:“那位叫兔儿的女子,难道不是?”
兔儿这两个字却康王触动心中魔障,双目阴沉,却对上她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像幼羊一样如何不惹人怜爱,康王捉她小手,逼她握牢他的命根子,发狠道:“你捏着我的东西,还说不是我的人。”
阿福反驳,“就不是。”
康王冷笑,“刚才谁说那大话,说我生的最美了,康王见了我,定与见其他女子不同,为我着迷,为我倾心,怎么还舍得杀我。”
阿福歪头,唔了一声,“我说的吗……”
不待她出声,康王手撩开衣袍,一根狰狞抬头的巨大狠狠弹出来,抵在她唇边,“吃!”
阿福小手握住眼前这根肉红巨物,吐出香嫩舌尖,含住吐涎的龟头,像含一枚甜滋滋的蜜饯果子,在嘴里嘬了嘬。
康王脊背颤痒了起来,眼中再无了先前的燥怒暴动,抬手抚她鬓发,像奖赏孩子,轻拍她小脑袋,“乖,再来一口。”
阿福乖乖的,半伏在他胯间,乳儿像水珠滴垂,两粒红果颤动,被康王大手揉着,她握住阳物,无师自通,来回咂含吞吐,不止康王兴致勃勃,阿福全身睡在他身上,她吃着他的物儿,身子越发痒起来。
康王按住她两只嫩腿,分开来,伸手摸进亵裤,指尖捻了大片湿意,就知道她身子淫成什么样,隔湿哒哒的亵裤,将那鼓胀胀的妙物揉了一回。
“好痒……”阿福下身越揉越痒,止不住两腿并拢,摩擦腿心,忍不住吐出嘴里的巨物。
康王胯间阳物胀疼,比以往战场上挨的所有刀伤都要难忍,哪里允许不许她停,按住她后颈,将阳物顶到她小口,将她撑饱到极致。
阿福两颊鼓胀,唔唔乱哼,眸儿里滚出一粒粒泪珠,原来是顶到舌根处,喉咙发呕,承受不住了,“嗯嗯嗯吃不下了……”
康王骤然拔出肉物,捉起她,她唇上沾着暧昧的银丝,是他身上流出来的,撩高了裙摆,将她淫水流满的玉腿打开,两条并拢腿儿给剥开,勾到自己腰胯上,“小骚妇,这点都吃不下。”
阿福翘着两只嫩脚丫,腿心气势汹汹抵着一根赤红肉棒,比刚才含她嘴里时胀了不少,看着好生吓人。
“就是吃不下了,不想吃。”这样又粗又长的巨棍,却要入她身子,阿福扭着身子不肯,水流满椅,康王半边衣袍被她扯皱,露出结实起伏的胸膛,他猛然收紧抚她细腰的大手,阿福一下子撞到他胸膛,鼻尖发红,声音软软的透着水,“大人,不要了。”
康王大力揉住她一只嫩乳,哑声道:“你怕我?”
阿福支支吾吾,康王发狠道:“你瞒着我,今日,就将火棍捅到你穴心,捅死你。”她两眼不转注视阿福,语气忽然又缓缓了,“到底怕我什么,你说了,今就不捅你。”
“往后大人也不许捅我,”阿福眉尖轻蹙,那种被利剑刺穿的痛楚,她实在太怕了,眼泪珠儿一粒滚一粒掉。
康王伸手揩去她面颊上的泪珠,“好好儿的,你哭什么,不许哭。”
说事情就说事情,女人哭最麻烦。
阿福哭得更凶了,眼泪十分汹涌,很快把袒露的胸口打湿了,乳尖上沾满了泪水,她裸着上身坐在康王怀里,奶尖透亮发红,随着抽泣的动作,一晃一晃,康王眼里荡过一片白嫩,歪了心思,伸手握住她的乳,“这里疼是不是?”
阿福点点头,“好疼的。”
康王道:“嗯,好疼的。”一本正经道,“我揉揉。”
阿福嗯了声,偎他怀里,康王捉两只嫩乳,大手揉弄不断,掌心里的茧子擦得她身子娇颤,“嗯唔唔。”
康王手掌往下滑,揉那白面似的阴户,嘴唇轻轻擦过她微湿的鬓发,他唇上沾了一点点香气,哑声道:“这里也痒了,想止痒么?”
阿福两只眼珠子水汪汪的,“想的。”
话音落地,她身子被康王抱起放案上,裙摆撩到腰间,腿心里凉飕飕的,阿福想并拢两腿,康王手插进来揉湿哒哒的花心。
“好痒。”阿福坐在案上,细腰扭来扭去,屁股底下流满淫水一片。
“这里?”康王两指插入花穴,揉住小肉珠夹住,阿福身子一颤,就是这了,她细眯着眼,享受康王的伺候,忽然穴儿一凉,康王抽出沾满晶亮液体的手指,往她嘴里插。
“唔……”
阿福小嘴嘬住,像咂弄蜜饯,嘬他的手指。
可是这样,下面没人舔了。
阿福水雾雾的眸儿将康王看住,眨了眨眼,可怜巴巴的,康王往她脖颈里亲了口,又逼她看下面。
流了好多水。
“用这东西,可以止你痒。”
康王腰间粗长赤红的肉棒抵在她腿心,随时攻进来,阿福忙缩了手脚,双手推开他。
康王如何能推得动,褪了一身清瘦的道袍,露出精赤结实的躯体,用力箍搂住她,冷声道:“怕什么,我早捅破了你的处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