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4章 圣子圣女之秘
第1864章 圣子圣女之秘
“很简单,月儿姑娘你只是以为我会向你冲过去才能揭去你的面纱,所以你只防备了自己的前面,若是我从前面强攻,就算能够将你的面纱摘取,但是以我现在的实力,别说一招,就算是你一开始规定的十招,我也是不可能做到的。”
“毕竟再怎么说,月儿姑娘你现在也是金丹巅峰的强者,而我才不过是练气七重,刚刚入门修仙之路罢了。”
“但是我掌握一门神通,名唤放逐虚空,能够将自己放逐到任何一片我去过或者我能看到的空间。我便是趁月儿姑娘你一心防守前面时,将自己放逐到了你的身后,只不过勾了勾手指,就把你的面纱取了下来,而后又回到了原地罢了。”
江轩一边说,还一边又发动放逐虚空,来到了白沧月的身后,轻轻抚摸了一下白沧月垂下来的青丝,然后重新回到了此前所站的位置。
白沧月见自己又被江轩偷袭一次,当下是又羞又恼,但是偏偏江轩确实是一招之内就把自己的面纱摘了下来,而且第二次又采用了同样的方法,自己还是中招了。
可是白沧月被江轩如此调戏,心中却怎么也气不过,气冲冲地对江轩说道:“哼!果然如曹自真所说,你这个江轩只会取巧,施展妖术,一点实力都没有。”
看着白沧月如此强词夺理,江轩却没有一点要生气的意思,反倒觉得白沧月现在的样子远比那高高在上的圣女形象可爱的多。
“取巧也好,妖术也罢,这我可不管。这就是我的实力,面纱在我手上,月儿姑娘可不要反悔哦,还请解答在下的疑惑吧。”
白沧月知道自己刚才已经和江轩玩闹了许多时间了,要是再和江轩闹下去,恐怕外界的男弟子们看到江轩迟迟不出自己的圣女殿,不知道又会想什么,所以当下也不再拖延,收起俏皮的表情,又重新切换成正经的模样。
“其实所谓的圣子圣女,只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一场戏罢了。或者说,这是药宗对于圣子圣女的一点补偿。”
说到这里,白沧月原本正经的脸庞渐渐凝重起来,一双凤眼流露出了许多愤怒。
“因为所有的圣子圣女,其实不过是历代药宗掌门延续生命和增强功力的药鼎而已!在药宗的高层眼中,我们圣子圣女不过是一味灵丹妙药,只不过要喂养到我们成熟了才可以吞服罢了!”
“而这一次,因为药宗内部权力斗争的关系,可能最后我的命运还不是掌门封安易享用我,而是太上大长老阮飞光吞服我!”
说到最后,白沧月的眼中已经透露出森森杀气,似乎恨不得现在立刻就冲出圣女殿外,找到阮飞光的住处,将其击杀。
“现在我才能理解为何月儿姑娘你明明是药宗的圣女,却一直在暗中助我,原来其中竟然有如此大的隐情。我就说为何司天骄和阮飞光两人才第一次见我,就愿意将我推上所谓的圣子候选人,原来根本就没有安好心!”
“只是不知道这样机密的事情,又是特别针对圣子圣女,为何月儿姑娘你竟然会知道?难道药宗会如此好心,还让你提前安排自己的后事?”
江轩听了白沧月的一席话,自然也是气愤万分。他早就看出了所谓的圣子圣女之位没有那么简单,但是想不到竟然会如此恶毒,以人做药,这在整个修仙界中,都是离经叛道之行,完全可以和修魔界的残忍相提并论了。
尤其是,圣女还是像白沧月这等既美丽无比又天资纵横的女子。想来历代圣子圣女的条件也都不会太差。
“你以为,为何这些年来药宗都没有圣子,竟然轮到你这个新来的弟子去当所谓的圣子候选人?”
白沧月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在你之前,就已经有数个圣子候选人了,只是他们的天赋都没有本姑娘上佳,所以他们都没能熬到担任圣子之人,就已经被阮飞光这个老魔头掠去,吸食了药力。”
“若是我猜的没有错,这个阮飞光一定是本身受了极大的伤,才会这么多年一直在闭关不出,又耐不住伤势,不等那些圣子候选人成长起来,就把他们都一一当成药鼎享用了。”
“而我一是因为从小便成为了圣女之位,阮飞光也不好直接动我,以免药宗圣子圣女尽失,让天下人笑话。而我又天赋异禀,非常人可比,可能阮飞光也是想等我彻底大成之后再从我身上吸食药力。”
说到这里,白沧月已经是一脸狠厉,但是却平静无比,看些这些年来,她心中对于药宗对于阮飞光的怨恨,已经达到了深不可摧无法撼动的地步,才会如此平静的道出。
江轩正想插嘴继续询问,但是白沧月已经自顾自说了下去,根本不给江轩说话的机会。
“眼看身边的一个个圣子候选人莫名消失,纵使本姑娘再蠢,也会暗中查探其中会发生什么。而我也终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在药乾殿中查看了封安易封藏的药宗密卷,才真正得知了此事。”
“那日在沧澜星上,我看你身负如此实力,却对药宗束手束脚,便知你可能会混入药宗。我虽不知道你的目的,但是我知道以你的天赋,一定会被药宗盯上,继而被选为什么狗屁圣子候选人。”
“所以其实,我们一开始就已经是盟友了,我才会一直暗中帮你。现在,你明白了吗?”
白沧月终于将心中深藏了多年的秘密都说了出来,顿时觉得心中轻松了许多,脸上的狠厉之色也慢慢褪去,仿佛是说出了一件极为寻常的事情,而后静静看着江轩,等待江轩的答复。
“原来如此。天之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药宗竟然行如此不仁不义之事,显然已经是堕入魔道了!无怪乎月儿姑娘作为药宗的圣女,却如此憎恨药宗,这么多年,倒真是辛苦月儿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