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补阵
白巫族长老有些激动地招呼江轩他们,然后领着江轩等人向族内而去。
而等到白巫族长老领着江轩等人来到了七九迷沙阵的阵前的时候,忽然停住,转身拦住了其他众人说道:“这迷阵的阵眼乃我族隐秘,请诸位在此等候,我和江小友进入即可。”
“哼,装神弄鬼。”
五大世家都是不满地道,丝毫不给白巫族长老一点好脸色看,依然心有芥蒂。
不过江轩倒不觉得这老头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因为每个阵法都会有阵眼,而阵眼就相当于阵法的中枢,是一个阵法最核心的存在。
作为法阵,一般布阵的人都会想方设法的将阵眼隐藏起来,如果被找到了阵眼就可以直接破坏大阵的中枢,大阵也会不攻自破,所以阵眼绝不敢让外人知晓。
而白巫族长老实在是因为江轩能够补全阵法才破例带他进入阵眼,其他的世家当然没有这个机会进入了。
随后,白巫族长老领着江轩进入迷阵,来到深处的一个井口面前停下。
江轩一眼扫去,立即便知道了这井口就是阵眼。
但同时,他也摇了摇头,白巫族这七九迷沙阵的阵眼实在是太粗糙了。把阵眼伪装成井口,这种掩耳盗铃的方法在江轩看来就跟骗小孩的把戏一样。
“哈哈,江小友没有想到吧,这个井口就是本阵的阵眼了。”
白巫族长老哈哈一笑,指着那井口说道,他还以为江轩根本看不出阵眼所在,所以语气中还有些得意。
“你这布阵之术也是你们祖上传下来的?”江轩突然问道。
“不,最早的布阵之术也随着年代久远而失传了。”
白巫族长老叹了口气道,不过随即他又昂首自傲道:“不过我们没有放弃,几代长老集毕生之力终于研究出来了如今的布阵之法,这也应该算得上是青出于蓝了。”
青出于蓝?江轩好悬没笑了出来。
以他的眼光,一眼就看出了,这所谓几代长老集毕生之力才研究的布阵之法,根本就是一团乱麻啊。
不过江轩并没有说出心中所想,不然他怕这白巫族长老会直接抑郁而死。
“怎么,江小友对这布阵之法有兴趣吗?呵呵,如若你补全大阵,我愿倾囊相授。”
白巫族长老微微一笑,居然还想以这个来诱惑江轩。可他不知道,他这个想法实在是愚蠢至极。
“算了吧,这个你们留着自己用吧。”江轩摆了摆手就跳进了井口内。
白巫族长老有些愣神,不懂江轩的反常状态,只好也跟着江轩跳了进去。
在阵眼内,江轩扫视一遍,已然将这这阵法的阵络看了个清楚,心中有了数,彻底明白了这阵为什么叫七九迷沙阵。
这是因为,这阵中共有七条生路,九条死路,若是阵法齐备,不仅有困阵,还有杀阵。
江轩暗暗点头,看着眼前这阵法,他更是坚定了地球上曾经真的存在一个还不错的修仙文明的想法。
而既然这个修仙文明存在,那么肯定会有宝物、灵物遗留,若是找到,必将极大缩短达到筑基乃至金丹的时间。
甚至此时他想到了那个巫主,只怕就是一个拥有不错传承的修炼者,否则如何能教出这许多个道法强悍的徒弟来呢?
看来待实力再增加些,必须要去会一会这个巫主了。
“江小友,你可开始了吗?”白巫族长老似乎有些心急,看着江轩迟迟未有动作,竟催促起来。
“嗯。”
江轩轻轻点头,从沉思中醒转,不再多说,开始行动。
他首先取出聚阴瓶,轻轻一点,将那瓶中的灵火引出,挑在了指尖。
那灵火在指尖灵动跳跃,看起来像是富有灵性一般,一旁的白巫族长老见到这一幕也分外惊奇,目不转睛地看着江轩的动作,生怕会漏掉一点一滴。
江轩站立在原地,单手滑动,带着指尖持续跳动的灵火,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奇异地轨迹。
片刻后,井口内忽然闪亮起来,一张玄奥的残破阵图显现在了二人眼前。
“啊!”
白巫族长老失声而叫。
“闭嘴。”
江轩淡淡呵斥,威严无匹。
白巫族长老虽然年长,但这时却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一样,赶紧闭嘴,毕恭毕敬地向后退了一步,仔细看着江轩的动作。
江轩手捻灵火,手上在空中所画之轨迹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奥妙,令白巫族长老一眼望之竟生迷离之感。
而慢慢地,那残破阵图的边角开始蠕动,竟然无笔自生出数道线条,这些线条互相交织在一起,就像是缝补衣一样,残缺的阵图慢慢开始变得完整了起来。
阵图上很多缺了一半的沟壑也开始被修补起来,线条像水一样流动着,这幅奇异地画面让白巫族长老吃惊的连嘴巴都合不拢了。
大概过了将近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他们眼前的阵图终于逐渐变得完整,江轩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阵图开始消失,井口中也失去了光亮,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但是白巫族长老却感到了不同,那是一种力量,一种他在迷阵中从未感受过的力量。
“答应你们的事我做到了,现在我们也算两清了。”江轩收了灵火,淡淡说道。
“不,江小友哪里话来,是我族欠小友恩情才对。”白巫族长老此时激动地连眼眶都发红了。
“呵呵,不过是小儿科,不足挂齿。”江轩还是淡淡道。
但是听到江轩这话,白巫族长老更加感激,心中直道:这江小友,真是个谦虚的打好人啊!
因为在他的想法中,要将这千年前传下迷阵修复,是何其艰难的事情,江轩竟然做到了,虽然看似简单,但其中所耗精力必定是非常惊人的。
可是他并不知道,这事对于修炼的五百年的江轩来说,修补这等小小阵法,还真就是小儿科,不值一哂。江轩看了白巫族长老一眼,知道他不信,不过也懒得再多做解释,随即就跃上了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