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他突然出现
“上车。”凌司夜突然扔了话过来,把潘小玉的话给截住。
他说这话时,目光在潘小玉身上扫了过来,只是匆匆一瞥,但意思很明显。
潘小玉哪敢再说不,手脚麻利的上了车。
送潘小玉回去,折回来的路上。
想到警察局里,凌司夜说的回去再收拾她,简悦就不敢说话,低头玩对手指,乖巧得不能再乖巧。
凌司夜目视前方,但眼角余光,还是瞥了过来,看她安静乖顺的样子,心头那衍生出来的火气,这才消散了不少。
回到御宝林,凌司夜率先下了车,对她不做理会。
简悦自行推门下车,动作慢吞吞的,走路也跟吃了迟钝剂一样,慢悠悠的。
陈管家不敢去拍马屁,见男人迈着长腿走在前面,他站在原地瞧了眼,然后把目光落在简悦身上。
他小跑了过去,“简小姐,三少他?”
简悦神色恹恹的说:“他正气头上。”
蓦然想起潘小玉的自行车,简悦凑了过去,低声道:“去帮我把自行车骑回来,不能让小叔知道。”
说完简悦又把自行车所放的地址给说了出来,陈管家也怕凌司夜怪罪到自己头上,点头之后,一溜烟就跑了。
没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凌司夜头也不回的沉声道:“嘀咕什么?还不赶紧跟上。”
简悦朝他后背做了个鬼脸,抬步跟了上去。
大厅里,凌司夜坐在沙发上,简悦站在沙发边上,耷拉着头,等待他的质问。
“把头抬起来。”
简悦照做,抬头撞进一双深黑的潭水中,她咬牙不语。
“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他指的是,还没进警察局之前,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
简悦当时有后顾之忧,还不是怕惊动到他,但这话她是不会说的,“手机没电。”
手机什么时候没电,简悦不知道,但也只有这个借口能解释得通了。
“没电,不会借吗?”
“忘了。”
凌司夜冷嗤一声,“该忘的没忘,不该忘的忘了。”
简悦举手发誓,一脸的诚恳,“小叔,我没有。我记得你的手机号码,还记得你的喜好,记得有关你的一切。”
得,简悦越来越会投其所好了,别的话,于凌司夜而言,那根本没点屁用。但这话,果真取悦了他。
凌司夜轻哼,“别以为说两句好听的,我就拿你没办法。”
这语气,已经不复之前的冷声质问,简悦暗自窃喜,果然奏效。
小脸上堆满笑容,简悦自动把手伸到男人面前,掌心朝上,“我说的是真话,你要是不信,那你就打我吧。”
凌司夜也不客气,抓住她的手指,视线扬落在她脸上。
微凉的指尖,把她的手指抓住,简悦以为他真的要动手,吓得把眼睛闭上,不敢看。
凌司夜哭笑不得,明明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样,可偏偏怕得要死。
他手上一个使劲,把人拽到旁边的位置,冷哼道:“我要真下手,你还不得哭鼻子。”
简悦欣喜不已,原来他舍不得下手,她直起身子,抱住男人的脖子,凑上去,在他脸颊上“吧唧”就是一口。
“我就知道,小叔舍不得打我。”
上次打她手心,最后心疼的还不是自己,凌司夜可不想这小东西又在自己面前哭鼻子,多舍不得。
“谁说舍不得,我只是懒得动手罢了。”凌司夜口是心非。
简悦才不信他的话,把头枕在他宽大的肩头,笑嘻嘻的说:“是是,你说的都是对的,只是懒而已。”
简悦洗漱完,躺床就睡。
而这头,凌司夜则给乔宇打了电话,电话接通,他直接道:“怎么回事?”
弄清事情来龙去脉的乔宇,便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
凌司夜静默了瞬,尔后开口,“买下这家餐厅的所有股份,餐厅里的服务员都要换掉,重新招一批。至于那个经理,转诉其他餐厅,甚至是酒店的老总,一律不收。”
“是,总裁。”乔宇知道,凌司夜在为简悦所受的委屈,分毫不差的讨回公道。
凌司夜做的这一切,简悦自然是不知情的,即便她以后不去那里吃饭,他也会这么做。
简悦在等凌司夜得空,好带她去游玩。
潘小玉打了电话过来,问了她的自行车还在不在,她要过来取。
简悦挂了电话,从陈管家手中接过自行车,开始在院子里兜圈子。
陈管家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看着她骑自行车,比他自己骑的还要紧张,嘴里一个劲的说:“简小姐,您当心点,可别摔着。”
“陈伯,您都说了一个早上了,您不口渴吗?”简悦骑得稳当,哪里怕摔。
约莫半个钟后,潘小玉终于赶了过来。
简悦朝她招手,“上来,我载你骑两圈。”
“这可使不得,简小姐您可是新手。”陈管家第一个站出来拒绝。
潘小玉摆摆手,“大叔,您就放心吧?骑自行车要是没摔过,这还叫学吗?”
陈管家还想说什么?潘小玉已经坐了上去,催促道:“我抓稳了,快骑。”
一只猴子,他都制止不了的,更何况是两只呢?
陈管家只能放弃,但也不敢离得太远。
御宝林的院子很宽,简悦载着潘小玉拐了弯,朝大铁门进去。
与此同时,大铁门突然开了,有车开了进来。
简悦大脑停机了数秒,有点反应不过来,身后的潘小玉喊道:“快转弯啊,不然就撞上了。”
然而,简悦并没来得及转弯,自行车一歪,两人齐齐倒在地上。
潘小玉哀嚎道:“疼死我了,怎么会有车进来呢?”
“简小姐,您没事吧?”不远处的陈管家急忙跑上来。
在看见开门下车的男人后,他很识趣的把脚步收了回去。
那突然开车进来的人,不正是凌司夜吗?
简悦双手撑在地上,刚坐了起来,一只大手伸到她面前。
这只好看的手,她认得,更不陌生。 简悦面色一喜,看向眉目清冷的男人,把手放到他手心里,男人一使劲就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