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我的天呐,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只是离开了一小会儿,是错过了什么大事吗?
为什么,明明从来不吃草莓的人,竟然张着嘴巴等着投喂?
一定是他打开的方式不对,裴木臣还是讨厌吃草莓的,是他看错了。
他之所以将草莓洗干净放在客厅,是准备给钟以念的。
虽然不知道钟以念喜不喜欢,但是很多女孩子都喜欢。
他只是随意放在客厅,如果钟以念不吃,他下次便会换一种水果。
可是,为什么裴少在吃?
“是不是特别的甜?”
钟以念一脸的期待看着裴木臣,边说的时候还又捏了一个送进自己的嘴巴里面。
“恩。”
裴木臣配合着点头。
转头看见管家站在那边,想起之前钟以念的话。
“今天晚上吃煎饺,你去吩咐一下厨房。”
管家点头,立刻离开,将客厅留给他们两个人。
钟以念一连吃了好几个,知道水果盘里面只剩下几枚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怎么办,我吃饱了,待会没有肚子吃煎饺了。”
钟以念委屈的撇嘴,太悲哀了,她一个贪嘴就多吃了几个。
“没事,水果消化很快的。”
裴木臣站了起来,从回到家到现在,那么长时间,还没有将外套脱了呢。
他在家里面,就不喜欢穿西装。
看着裴木臣脱外套,钟以念伸手便过去帮忙。
“叔叔,我发现一个秘密哦,你的衣橱里面,都是一模一样的衣服。”
钟以念噘嘴,不知道为什么裴木臣那么奇怪。
谁会买一模一样的衣服,然后每天换着穿?
这样子也太一成不变了。
“是吗?”
裴木臣转头看着钟以念,像是从来没有发现似得。
“对啊,叔叔你应该穿不一样的衣服,你也要尝试尝试别的颜色,要不下次穿白色的吧?”
钟以念想了想,一般黑色与白色两种颜色,比较让人好接受一点。
裴叔叔以前都是穿黑色的西装,虽然看上去很成熟稳重,但是有些老成了。
一点都不适合他这个年纪。
说不定换成白色,会有不一样的感觉呢。
“你决定就好。”
他宠溺的看着她,衣服什么的,他只是穿习惯了就不想换。
时间久了,别人都会觉得他只喜欢黑色一种颜色。
久而久之,他就永远都是黑色的西装外套外加白色的衬衫。
“真的吗?那我们星期天一起去买衣服好不好?”
钟以念高兴的蹦了起来,想象一下和大总裁一起去逛街,那场景,啧啧……
她完全不知道,裴木臣的衣服都是专门定制的,做好之后专人送过来。
第207章 赏花也被袭吻
裴木臣伸手摸了摸钟以念的头发,眼中尽是宠溺。
“这周周六你要参加宴会,周日要见你婆婆,你忘记了?”
钟以念一愣,这才想起来,自己接下来两天可是安排的满满的。
提起见婆婆,钟以念突然想起了那天的事情。
她……是不是很快就要离开这里,离开裴叔叔了?
一想到这个,钟以念整个情绪都低落下来,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
裴木臣见此,蹙了蹙眉头,不过不清楚她的变化究竟是因为什么。
是担心周六的宴会?
是紧张周日的见婆婆?
还是因为失落不能与他一起去买衣服?
“我们出去散散心吧,待会儿要吃晚饭了。”
裴木臣提议,之前钟兔子不是说吃饱了,会吃不下晚餐吗?
钟以念点头,任由大总裁牵着往花园走。
御湾别墅里的小花园其实并不小,九曲回廊,各种名贵的花这里基本都有。
另外花园深处还有一个小花房,那里面开的花更加娇艳。
“叔叔,我怎么觉得这些花不一样了?”
钟以念奇怪的看着其中的几盆,这几盆她之所以会格外关注,主要是之前她亲自浇过水。
裴木臣听了钟以念的话,有些云里雾里的,不知这话从何而来。
“哪里不一样?”
他蹙了蹙眉头,有些不解。
“就这几盆啊,我之前不是浇过水吗?我感觉这几盆好像不是之前那几盆了。”
钟以念皱着小眉头思考着,可是明明是一样的啊,她也说不出来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了。
听了钟以念这话,裴木臣才突然想起来,之前有一次,她在这边浇水。
然后他吩咐了管家,如果这些话被淹死了,就换盆一模一样的。
看来那些花真的淹死了,可是他就觉得是一模一样的,为什么小兔子会认出来?
“怎么会不是之前那几盆?”
他走过去看着钟以念,从她的眉目之中可以看出,她也不确定。
“可能是我看错了吧。”
最后钟以念开始怀疑自己,然后就此揭过这件事情。
“叔叔,婆婆真的会喜欢我吗?”
钟以念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自己担心的事情,转头看着裴木臣。
“当然会喜欢。”
裴木臣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没想到她一晚上都在担心这件事情。
“可是我害怕她会不喜欢我,毕竟我……如果婆婆不喜欢我的话,那叔叔你是不是就真的要……真的要……”
最终离婚这两个字,钟以念都没有说出口。
裴木臣懊恼的蹙起眉头,早知道当初就不说出离婚这种话了,小兔子竟然这么在意。
“她喜不喜欢你都是她的事情,我们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他微微弯下腰,低头直视她的眼睛,很认真的说出这句话。
钟以念已经,抬起头便跌入他幽深的双眸之中。
“我……”
唔!
裴木臣伸手将她捞进怀里,迅速以吻封之。
晚风微凉,他的唇带着凉意,独属于他的气息将她包裹。
另样的酥麻迅速席卷两人,裴木臣缠绵着加深这个文,大手攀上她的后背。
钟以念小脸通红,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他手掌炙热的温度,朦胧中,她粉嫩的脸颊更烧了。
第208章 看,好多草莓
“钟以念,这辈子你都休想逃。”
裴木臣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她,看着她满脸酡红,忍不住霸道的宣告。
钟以念抿了抿红肿的唇,两只小眼睛看着一边盛开的花。
这副小表情,明显是告诉他,她在闹别扭。
“听到没有?”
早已习惯发号施令的裴木臣,每次最受不了的就是,这只兔子的不搭理。
他说了一大筐的话,她倒好,沉默以对。
“你想我怎么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