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六章 这如何敢轻易答应 跪求订阅
一曲过后,许杰还是久久的沉浸在那美妙的琴声当中,陶醉不已。
也不怪许杰如此,实乃是自从跟随万华出来应对刘宇亮的十万大军之后,一路到现在,许杰都是不得空闲,精神自然也是一直没有放松下来,
此时,在这美丽月下,听得如此美妙琴声,不由得整个人都是得到了解脱一般,一直没有得到释放的紧张情绪,那也是得到了宣,泄,这自然是让许杰忍不住陶醉其中了!
见许杰神情愉悦,甚是享受,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琴声之中不得自拔,李秀云心中欢喜,轻咬嘴唇,又是再一次抚动琴弦,继续弹奏。
许杰不由自主的坐于一旁,闭目享受着这安宁祥和的美妙时刻。
数曲奏罢,过了许久,许杰这才是从陶醉中恢复过来,忍不住就是拍手称赞。
李秀云款款起身,对许杰福身一礼,柔声说道:“不知小女子弹奏如何?还请先生指教!”
许杰拱手还礼,道:“小姐琴意舒缓柔和,犹如那高山之中的一缕小溪,缓缓流淌,意境悠扬,使人莫名的便是放下心中所虑,融入其中,如此意境,可见小姐之琴艺,已至上乘。”
李秀云听了,脸上掩饰不住的欢喜神情,
方才还一直在心里担心自己的琴艺入不了许杰的眼,此时见许杰说的真诚,不似客套作假,试问热恋中的女人,被意中人这么一夸赞,何人能不欢喜非常!
“谢先生赞赏,先生能够如此点评小女子的琴声,想必先生也是精通琴艺,不知先生是否愿意为小女子弹奏一曲,如此,小女子也可从旁学习!”
许杰微微一笑,道:“小姐有此请求,学生自是不敢推辞,那学生就献丑了!”
说完,许杰便是抚琴于上,一曲“平沙落雁”飘然而出,
曲调之悠扬流畅,疏人心腑,洗人骨髓,犹如使人置身于茫茫高山之上,两行孤雁徐徐随风起舞,朵朵祥云环绕其间,不沾染尘世间的一丝俗物杂念,超脱于三界,跃过于五行,彷如梦境!
如此意境之曲,李秀云不禁是听的痴了。
不得不说,这歌舞琴艺,这都是很能快速增进人与人之间感情的桥梁,不过是几首曲子弹奏下来,本已经是对许杰仰慕不已的李秀云,这下更加是不能自拔。
而许杰呢,对李秀云也是产生了好感,这也不怪许杰,如此美丽佳人,如此美妙月下,又是佳人有心芳许,估计只要不是石头做的,那都是不能免俗吧。
第二天一大早,许杰早早起来,而后李家下人端来漱洗之物,服侍许杰漱洗,这让许杰有点不习惯,谢过他们的好意后,便是自己动手漱洗了。
本来许杰出身于大户人家,自小也是有下人服侍,被人服侍穿衣漱洗,这也本是稀疏平常的事情,
可是自从来到了米脂,跟随万华做事后,这些便是没有了,因为在万华的治下,那是没有下人的,所有的奴仆全部恢复自由之身,以后也是严厉杜绝奴仆买卖,
一旦发现有人买卖人口,轻则买卖双方皆要处于二十年刑罚,重者买卖双方直接处死!
在如此严厉的刑罚面前,无人敢以身试法,所以在万华的治下,即便是万华和小草,赵倩,张婵他们,那也是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当然,万华疼爱小草她们三人,便是雇佣了几个妇人帮着打扫,洗衣做饭什么的,
可是这几个妇人不是奴仆,她们是工人,到点做事,到点回家,她们出来是补贴家用的,不是卖身为奴,她们是决定享有人身自由的,这和李家的下人,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
既然是这样,那工人自然是做工人的事情,和奴仆做的事情自然也是不一样,这侍候人漱洗的事情,那是不允许的,至于那什么通房丫头之类的事情,那更加是不要想了。
所以许杰到了米脂后,也是慢慢的习惯了,自己的事情也是自己做,现在猛的让人服侍,反而是觉得有点不适应。
漱洗过后,又是在李府用过了早点,许杰不敢耽误时间,便是向李心斋告辞。
见许杰要走,李心斋他们一家都是不舍,特别是那李秀云,更加是双眼通红,泪花闪动,生怕这一别,以后便是再也不能相见了!
见此,李心斋和刘氏也是坐不住了,这做了这么多,难道就这样让他走人不成!
这一走,鬼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要走,至少也得把名分定下来,要不然,这以后叫自己那宝贝女儿等还是不等!
想到这里,李心斋便是对刘氏使了使眼色,刘氏心领神会,便是拉着李秀云退下了。
李秀云虽然极是心中不舍,她多想多看许杰几眼,可是她作为一个女孩子,那也是没有办法,只得是跟着母亲刘氏下去了。
他们走后,客厅只剩下许杰,李心斋,还有李心斋的三个儿子。
而后,李心斋也是不拖沓,对许杰说道:“先生,老朽有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听李心斋这样说,许杰便是回道:“老伯有话,尽说无妨!”
“哎,也罢,那老朽就直说了。”
事情到了这里,李心斋也是管不了那么多了,成与不成,就看这一锤子!
“实不相瞒,自从先生出手搭救我李家上下几十口后,老朽那宝贝女儿,对先生你的文治武功就极是钦慕,心中已然是将先生视为此身良配,
老朽与我那夫人,对先生你也是极其满意,所以老朽斗胆攀个高枝,想把我那女儿许配于你,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许杰一听就是愣了,虽然说自己对那李秀云也是颇有好感,可是这一点好感,还不至于到男婚女嫁的地步。
再说了,自己和那李秀云到现在,相识还不到十个时辰,对方脾气如何,秉性如何,这都是不知晓,老话说得好,娶妻不淑,累及三代,这等大事,如何敢轻易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