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也不知道隔壁是有多少东西要搬,又是有多少名奴仆,一直忙了三天才停下。
舞宅有些大,于是也买了十名奴仆帮忙。
这日,舞七刚刚起床,李婉和凌蓝在服侍舞七喝腊八粥,一名奴仆忽然走进来跟凌蓝说了两句。
“主子,门外有人求见,说是你的未婚夫。”凌蓝说着,脑子里便想到了皇甫睿。
舞七和李婉也想到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
“你去看一眼,如果是,就将人领过来。”舞七吩咐道。
打发了凌蓝之后,舞七喝粥都没什么滋味了,难道他真的来了?
黑炎狱在消息这方面不比罗刹做的差,而且黑炎狱实力深厚。
算算日子,这一年又快过去了,马上又要过年了,可是他从来没有提前近一个月来看自己过。
舞七带着忐忑的心情握着勺子,时不时地朝院门那里看过去。
李婉哪里不知道主子这是想睿公子了,看着主子这副小可人的模样,心里一阵偷笑。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舞七等得心急了,之前一席绛红衣的凌蓝走了进来。
舞七立马站了起来,问道:“假的?”
凌蓝看着她不说话,舞七有些不确定,可还是抵不住心里的那一阵失落。
果然,他不可能那么早来看望自己的。
就在舞七快要坐下的时刻,一具鬼斧神工的高大身影停在她的身侧。
舞七立马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她抬头看去,脸上露出一抹欣喜。
好啊,他竟然骗她,还伙同凌蓝玩这样的小把戏!
原本凌蓝还在偷笑,一见舞七怒瞪自己的眼神,立马吓得说:“凌蓝告退,主子和睿公子慢慢聊。”
李婉也跟着退出去了,留在这里只会吃狗粮。
男人只是安静地立在身旁,光是一道身影就便让人移不开眼睛,让人无法忽视。
男人正是皇甫睿,只见他身高九尺,一身黑色的长袍,将他修长的身体呈现得淋漓尽致,如同黑暗的魔帝一般。
舞七看着他,久违的幸福感顿时溢满了她的心头。
这个该死的,皮痒了是不是,居然敢这样捉弄我。
舞七丢下勺子,一屁股猛地坐在石凳上,就那么一坐下,“咚”地一声。
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皇甫睿连忙蹲在她的身旁,紧张地直问:“屁股痛吗?怎么这么大力?”
舞七故意扭过头不看他,可是身下却疼得她恨不得现在就伸手揉揉。
只是碍于面子,才保持着现在的动作,一动不动。
皇甫睿只能放柔声音,说道:“真生我气吗?我……给你揉揉不是好不好?”
皇甫睿双手搭在她的腰间,想看看她的屁股磕得怎么样。
可是,舞七现在正在气头上,又不能查看,他这个心里也是焦急得很。
舞七转过头瞪着他,假装恶狠狠地吼道:“你又要耍我是不是?让人家以为你是服软了,可是却暗藏机关。
有本事,你就走远点,让我永远看不见,永远不碰你!”
皇甫睿被她吼得一愣,抿了抿薄唇,蹲在地上,一身黑色的袍子衬得他整个人更为俊美暗黑。
就是这样的姿势,也让人觉得十分赏心悦目,只是舞七没有观赏的心思。
皇甫睿轻声说道:“刚才是我骗了你,是我不对,你要是讨厌我就打我吧,再不解恨就一剑杀了我!”
说这话时,他面不改色,那张魔魅的脸,如刀削,如剑刻。
舞七附在他的耳边轻笑坏笑,吹气如兰,只弄得他耳边痒痒的:“我当然不解恨,可我又怎么会舍得一下子杀了你,我要一辈子地慢慢的……狠狠的……亲自整死你!”
皇甫睿忍俊不禁地轻笑,小七好像变得比以前有情趣了,说起情话来,也别出心裁。
舞七见他脸上露出笑容,不禁一阵心动,勾起他的下巴,轻佻说:“那咱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开始了?”
皇甫睿一窒:“现在才上午,你确定?”
说着,舞七就去解他衣裳,嗤嗤笑着说:“那是当然,这样才显得有情调啊!”
皇甫睿一阵气闷,这里虽然是舞庄,没有人能够进得来。
可是这是一处院子内,这院门是一道石拱门,没有门扉的,那也时常有奴仆经过,哪里能干这种事。
皇甫睿惊得用手握紧领口,轻诧道:“你真要在这里?”
以往他们都是在房间里的,所以,再怎么样也没关系,也没人能看到。
第266章 我来给你涂药
可是在院子里,就不一样了。
皇甫睿眉头挑了挑,然后眼神盯着院子的暗处,命令道:“出去!”
舞七知道,他这是在命令他那两名暗卫,她也不想在别人面前表演活春宫,不过是逗一逗睿罢了。
花兽和季辛额头直冒汗,主子好恐怖,对待主子夫人时柔情似水,百依百顺,对待他俩简直就是“魔帝”。
但是,皇甫睿的命令他们必须遵从,就是主子不吩咐,他们也会悄悄退出去的。
看见了主子夫人的身子,那是有十条命也不够主子杀的。
花兽和季辛胆战心惊地离开,皇甫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舞七对他们这般小动作自然也是看在眼里,如今睿已经是半仙后期,那两名暗卫的实力也达到半仙初期,都是厉害的主。
眼下这小院内没有一人,舞七将他推到在地,坐上他的腰部,解开他的腰带。
将他双手往上拉,绑在后面的石凳上,一边笑得坏坏的,道:“别装了,睿,我知道你是个欲求不满的,憋了五个多月该憋坏了吧?”
皇甫睿虽然由得她将自己绑上,但是听到那句话,还是心中不快不由自主地反驳道:“我没有,我那是为了满足你……”
舞七笑着凑近他的耳边,吹气如兰,只整得他耳际麻麻痒痒的。
她轻声说:“那我现在要是只是看着你的身子便满足了呢?咱们是不是该到这一步就结束了?”
皇甫睿被她气得又恼又怒,索性闭上眼睛不理她。
哪有挑起别人的欲望,便置之不理的?
舞七笑嘻嘻地说道:“好,你不理我,我就将你一直绑在这里,也不碰你,看你还硬不硬气。”
皇甫睿仍是不睁眼睛,抿着唇不出声。
两人僵持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没想到舞七竟然说到做的。
绑着自己,不碰自己。
而星恒国的冬天也格外地冷,胸膛的已经微微敞开,白皙的皮肤裸露在外。
寒风吹过,便是如同刀子一般刮在身上。
他难受地睁开眼睛,却见她俏生生笑盈盈地站在眼前,道:“还和我斗气吗?”
皇甫睿只能服软,喊着:“夫人,你真要将为夫这般绑在这里吗?”
说这话时,眼中竟有些寂寞和萧萧,一时说不出话来,痴痴地看着她精致绝伦的娇颜。
“为夫紧赶慢赶才忙完手里的事物,没想成夫人你居然如此待我……”
舞七“噗嗤”一笑,扑在他的身上,柔声道:“那你还不快说,你有多想要我?
只要你说出来,我便碰你,给你取暖,你要不说我就不碰!”
皇甫睿瞪着她,终于忍不住轻笑斥她:“人人敬仰的幽灵医主,竟然这般坏!”
舞七抚着他的笑容,竟有些沉迷在他这般的温柔中。
她着迷地看着他如春风般吹拂过的绝美容颜,轻声说:“睿,我只对你一个人坏哦……”
皇甫睿心头刚一软,她就坏笑着说:“将你绑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的样子,真是勾死人了!咱们天天来院子里打野战好不好?”
皇甫睿忽然觉得胸口好闷,有些说不出话,只能够用冰雪般的眸子怒盯她,她嘻嘻笑着……
待舞七为他解开腰带的时候,手腕已经被勒出一道深紫色的痕迹,舞七心疼不已。
都怪她,做着做着忘记了时间。
也怪他,太勾人,还嘴硬!
皇甫睿提起长裤,半敞着的袍子在风中摇曳。
见她盯着自己的手腕看,便取出凝露膏涂上,免得她内疚。
其实,只要她高兴,自己做什么都是能够容忍的。
“我来给你涂药。”舞七拉着皇甫睿回到房间,先是给他手腕涂抹了一番,又要他脱.裤子。
毕竟地上那么凉,这又是农历十二月,正是冷得时候,在地上躺那么久应该冻坏了。
皇甫睿见舞七一本正经地要检查自己的屁股,俊美的脸庞一下子涨红了。
“你还害羞了?你浑身上下,我哪里没有看过?”舞七身体前倾,坏坏地打量着他。
可是,这样和那样的情况不一样好吗?
那是他们在欢.爱的时候,大家都是赤身果体的,现在却叫他单独脱下裤子,这叫他情何以堪。
舞七见他傻愣着,噗嗤笑了,人人畏惧的铁面炎尊,如今变成了羞涩大男孩?
见他不动,舞七便一把掰过他的身体,让其趴在桌子上背对着自己,然后一把拉下他的长裤。
“小七……”皇甫睿趴在桌上,侧头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如今这般姿态,让他心下有些紧张。
舞七的指腹抚上他冻得发紫的臀部,果然冻坏了。
她轻轻滴给他涂抹着药膏,动作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