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四十章 意外的变故3
“恰恰相反,这里才是最好的见面地点,我家主人说了,范先生见了他之后就一定会明白,为什么他会选择把与你见面的地点摆在这里,放在这样的环境中了。”假守卫头领淡淡一笑道,“当然,请放心您的安全,诸葛家族的守卫力量我是非常清楚的,几乎闭着眼睛都可以知道他们的实力有多少。放心吧范先生,你们的到来已经令诸葛家主把他在家族内部的守卫力量全部调动,除了外围坚守在关卡的其他守卫之外,这整个诸葛家族,再也找不到几个有武器的守卫。”
范伟一楞神,朝着他有些奇怪的笑道,“看来先生您对诸葛家族很了解啊?这我就无疑显得有些好奇了。”
“呵呵,这个嘛……”这位伪装守卫头领笑了笑,刚欲开口说话解释,却不料旁边起了一阵搔动。
“放开我!放开我!我是诸葛豪佳,是家主的儿子,你们都给我小心点!!”叫嚣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此时此刻,整个祠堂内的诸葛家族守卫们缴械之后已经被光头还有那些假守卫全部都包围警戒起来,诸葛东方和长老们自然被分配到了另一边。而声音来源的方向,则是其他被抓捕在一起的家伙。这里面包括了原本是今天的新郎官诸葛哲,还有诸葛玉妍的弟弟诸葛豪佳。
范伟扭头望过去时,才发现喊出这声音的人,正是诸葛豪佳。这时候的他倒是显得挺狼狈的,估计是这几下挣扎搞的自己衣衫不整,这模样还真不像是诸葛家的小公子,倒还真像是个路边摆地摊的小贩。估计他也是有些气急败坏了。是啊,本来胜券在握就等着抓住范伟获得胜利呢,可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意外的变故彻底扭转了原本的胜局,这如何能让他服气?
这不,诸葛东方都没歇斯底里的闹事,他倒先彪上了。只可惜,他显然还没有明白,在敌人面前,你表现的越嚣张,自然苦头吃的也越足。
果不其然,就在范伟想到这里之时,那名伪装成守卫的头领皱眉大手一挥,冷笑道,“在我眼里,诸葛家族的所有人都是我的战利品,你既然不想当,那也可以,来人啊,让他心甘情愿的当我们的战利品!”
头领的话刚说完,那些围在诸葛豪佳和其他诸葛家族婚礼人员的假守卫们立刻心领神会的直接端起冲锋枪的枪托,对着一脸理直气壮眼高与顶的诸葛豪佳那脸部就是重重的砸了下去!
只听见一声轻微的骨折声,诸葛豪佳的惨叫立刻在这祠堂中响起。这当然还没完,惹怒了这帮家伙,诸葛豪佳自然是没事找事,自讨苦吃。他们正手痒痒呢,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会错过,一个个便对着倒在地上的诸葛豪佳拳打脚踢,瞬间把他打的伤痕累累,口吐鲜血。
诸葛玉妍黛眉微微皱了皱,张了张粉唇,却最终没有把话说出口。范伟知道她是看诸葛豪佳可怜,想替他求情。可是一想到这弟弟和父亲都对她做了什么,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她这求情的话又咽了回去。
“哼,诸葛家的公子爷又怎么了?还不是被人踩的货!”假守卫头领走到已经被瞬间打的奄奄一息的诸葛豪佳面前,一脚踩在了他的手臂上,丝毫不顾诸葛豪佳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冷笑道,“这是你自找的,怪就怪你自己笨,还没搞清楚目前是什么形势对吧?没关系,现在你明白了?这里,目前老子才是大爷,你要不想死的话,就给我乖乖的不要乱动,听见没有?”
“咳咳……”诸葛豪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干咳两声,伴随着鲜血缓缓从他嘴边流出,他逐渐的疼痛的昏迷了过去……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谁允许你们可以把我儿子打成这样的!”诸葛东方终于看不下去也忍不下去,猛的想冲出警戒区域,却被假守卫们用手里的自动步枪推搡着阻拦了下来。见自己没有办法冲出去救奄奄一息的诸葛豪佳,他忍不住愤怒的又将目光扫向了诸葛玉妍,大声道,“诸葛玉妍!你难道想要看见你亲弟弟死在你眼前才开心吗?你一定要让我也死在你面前才好是吗?如果你还有一点人姓,就快点救救你弟弟!”
面对诸葛东方的指责,诸葛玉妍露出一丝冷笑,朝着他淡淡道,“父亲,我还叫你父亲,那是因为你是生我养我的人。但是你如今的所作所为,你觉得我还可以把您真的当一个父亲来看待吗?刚才,就在刚才,是谁硬逼着我结婚?又是谁,下令让守卫逮捕我?再是谁,下达了抓不了就杀掉的命令!在你眼里,根本就已经没有我这个女儿了吧?现在怎么您又记起来了呢?为什么每次只有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您才会想起要来利用我!大哥是这样,我也是这样,可你却对豪佳这么的关心爱护。为什么?并不是因为他是你的骨肉,也不是因为他是你的家人,而是因为他听你的话,他遵守你觉得必须遵守的规矩!可是你知道不知道,你不是神,你是人!你不可能永远觉得自己对的东西就一定是对的!诸葛家族沦落到今天这个局面,都是因为你的固执所造成的!”
诸葛东方愤怒的看着眼前质问自己的女儿,气的浑身颤抖咬牙切齿道,“你给我闭嘴!好,好,既然你觉得我固执,死板,既然你觉得我没有亲情,没关系,从今天起,我没有你这个女儿!我要把你逐出诸葛家族!”
诸葛玉妍浑身娇躯猛的一颤,她瞪大双眼,几乎难以置信的望着自己父亲那愤怒的脸庞。突然间,她好像有些站立不稳的软倒下去,吓的范伟急忙一把搂住了她的纤纤细腰,急道,“玉妍,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诸葛玉妍嘴上说没事,可是光从她那惨白的俏脸和滚滚而落的泪水无疑就已经明白,她显然很有事,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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