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2章 头颅落地
关毅没有休息,他的双眼有些通红,在他这个年纪熬夜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他感觉到了没有休息所带来的疲倦和劳累。
他知道这种日子说不定还会持续几天,阿尔蒙和毕德书现在站在了他的屋子里面。听着关毅讲述昨天晚上的事情。
他们并没有发现,在黑夜之中,想要发现头顶上面滴落了一滴血。他们自问自己还是没有这个能力的。
关毅现在只有叹气,他实在是害怕自己的手下士兵再出什么意外了。无论是多少人,如果面对小齐的暗杀。
那些人也只不是稻草人罢了,根本没有还手的力量。可是夜晚能够不巡逻吗?绝对不可能,不然敌人一波袭击就足够摧垮所有的防御。
如果被这种恐怖的气氛笼罩下去,那么无论是特苏城还是关毅,都逃不过死亡的命运。
“你们怎么看?”关毅期望能够得到一些有用的答案,可是这种可能性并不高,毕德书和阿尔蒙都在沉默。
天空之中飘来的一滴血,而所有的士兵都没有事情。
这真的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就当他们三个还在讨论的时候,一个士兵慌忙的跑过来说道:“启禀殿下和圣骑士,昨天巡逻的人……”
“昨天巡逻的人怎么了?”关毅听到之后直接从椅子上面跳了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他们回来睡觉的时候,头全部掉了下来。”
“头?”
关毅的眼睛一下子睁圆,旁边的毕德书和阿尔蒙也是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士兵。
“快带我们去看看。”
“是。”
毕德书和阿尔蒙急忙的冲了出去。
关毅叫上了韦晓波,火速的前往了士兵的营地。
在营地里面,大家都围在一座帐篷里面,他们有的在叹气,有的在流泪,有的则是彷徨无措。
这已经是第二起的事情了。
“都让开。”毕德书不讲道理的推开了前面的士兵,“快闪开,所有人回到自己的岗位,速度。”
“是。”士兵们虽然还是应声道,但是看上去,他们并没有什么心情去战斗了,士气开始继续的低落,现在可以说到达了最低点。
远离自己的城市,外出征战。面对对方如同怪物一般的强敌,坦克旅的全灭。这些都是一重又一重的打击。
他们开始不相信自己还能够获胜了,坦克旅都已经全灭了。人再厉害能够厉害的过坦克车?
钢铁都无法承受的一击,他们又怎么会能够抵抗?
下次反抗军的到来,几乎就是宣判死刑的日子。
关毅带着韦晓波继续的走了进去,毕德书和阿尔蒙则是迅速的去安排士兵们,这种事情的影响太过于恶劣。
攻城不如攻心,反抗军做的这些偷鸡摸狗的勾当,真的是杀人诛心。
关毅进屋之后就被眼前的惨状所震慑,一队的士兵全部都是尸首异处,他们的脑袋有的在床上,有的则是在地上。
他们走的很安详,在睡梦之中,没有任何的痛苦的,像是被梦魇所杀。
“不是同一个人做的。”韦晓波只是检查了一下尸体,“这不是刀子能够造成的伤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一次敌人可能使用的武器是一根线。”
“什么意思?”“他们绝不可能是在睡觉的时候,被人一个一个的割下了头颅,我猜测是用极其细小的丝线割断了他们的头颅,但是因为线实在是太过于细,让他们根本没有察觉到什么痛苦,而在躺下的一瞬间,头颅掉落
。”“是这样吗?”关毅皱着眉头,看来隐修会并不是只出动了一个人,而是派出了自己的暗杀小队,他们没有把目标瞄向高级将领,而是瞄向了普通的士兵,企图利用士兵的死亡去刺激,去恐吓更多的士兵,
让他们根本无心战斗。
如果这种事情再发生三四起,可能就根本不需要再出兵,人类要么撤退,要么士兵们开始想办法逃离。
这时候可不是一句圣殿骑士团万岁能够挽回的了。
这种士气的流逝只能用无奈来形容。
至少关毅现在就十分的无奈。
“应该是这样了。”韦晓波叹了口气,“敌人用的丝线不是地球的产物,可能是自己的异能所产生的能量线,才可能做到如此细小还保持坚韧。或许士兵们只是感觉脖子一凉,像是冷风吹过一样。”
“这样。”关毅皱着眉头,想到了自己在城墙之上,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冷风。
或许这可能就是他们如何潜入的方式。
“没错。”韦晓波点了点头,“这样看来,来到特苏城的隐修会刺客,并不是一个人啊。无论是暗杀的手法和方式,都完全不一样。”
“这样可麻烦了。”关毅现在一个头,三个大。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向士兵们交代。
“对。”韦晓波点了点头,这个人的手法不但精巧,让人难以发现,更是直击要害,让这些士兵们回到了自己的营地才死亡,造成其他士兵的恐慌。
“你也要多加注意,和雷涛付大宝一起行动,你们这几天不要分开了。”
“我知道,义父你放心忙你的吧。”
“嗯。”关毅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出了营地,向着士兵们的操场上面开始走去,这时候需要他发出声音了。
再沉默下去,他们必将灭亡。
“通知所有的士兵,到操场集合。”
“是。”阿尔蒙和毕德书现在也急切的盼望着关毅发出他的声音,他们也知道,关毅在大事上面的处理,从来没有让他们失望过。
关毅就是这么一个不会让人轻易失望的人,无论多少艰难险阻,他都会一肩挑下,好多人都觉得一生之中最幸福的事情就是认识了关毅。
无论和他一起享受荣华富贵,还是和他一起历经考验磨难。关毅都能够做到最好,关毅就是这么的一个人。
看着急忙集合的不对,关毅突然不知道自己究竟该说什么,好像说什么都不能克服这种弥漫的恐惧。可是他有些话,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