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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师长现在对于女人很有一套,他掐着女孩的奶子,手又摸向下处,顺着洞口伸进去。
  粗粝的指头,捏住阴唇,胡乱拉扯。
  “呃嗬嗬啊……”田馨被压着,动弹不得。
  酥麻的快感从乳房传来,下面则是若有似无的疼痛。
  她小声的吭叽着,双手推着男人的臂膀,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呃嗬嗬啊……”突然,女孩的身躯猛地的一抖。
  双腿在沙发上弹了那么一下。
  原来余师长的手指,突然戳中了她的肉穴。
  指头顺势在肉道里搅动,又干又涩的阴道,当即难以消受。
  “呃嗬嗬啊,不要,啊啊,疼!”田馨皱着小脸,扭过头,眼泪汪汪的盯着男人。
  “疼啥?你撒谎!”余师长根本不吃她这套。
  在性事上,他是个享乐主义。
  做了这么多次,女孩多多少少应该适应了。
  现在的女孩就是金贵,哪像自己媳妇?闷不吭声,很耐操。
  他经历的女性有限,就这么两个,翻来覆去的比较,只是也不是真的嫌弃,单单是吐糟而已。
  女孩有不足之处,例如,不会做饭,没见其做过家务。
  平日里穿的倒是油光水滑,但她自小娇生惯养,生来就活得顺遂。
  是缺点吗?只要有钱,这些都不是缺点,有话怎么说来着,你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挣钱养家。
  别说田馨的工作能力还不错,就算啥也不干。
  只要他喜欢,那么什么都不是事,她爱花钱,没关系,他努力挣钱,肯定能满足她。
  总之在他的眼中,女孩哪哪都好,他什么都能包容,能体谅,只不过,他想掏心挖肺的对她好,女孩也未必领情。
  这不,伙同她的父母,给自己上眼药。
  余师长对于她的背叛,耿耿于怀,下手越发的没轻没重。
  指头直上直下的,搓弄着女孩的蜜穴,直到穴肉翻出,也不肯放过。
  “啊嗬嗬啊,走开,不要,啊嗬嗬,疼……”田馨是真的难受,可她发现,她越是这么叫唤,对方越是来劲。
  似乎很喜欢看她卑微的模样。
  女孩暗骂对方无耻,混蛋,可又没办法。
  只得将腿岔得更开,方便他的侵袭,如此这般,阴道放松下来。
  男人的动作依旧粗暴,可多少减轻了疼痛,田馨整个人的状态,惶然无措,生怕有人回来发现不对,那么自己的脸皮不用要了。
  考虑到事情的后果,她鼓起了勇气。
  撅起小嘴,亲了亲他的面颊,余师长微怔,很是不解的望着他。
  就连手指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女孩舔了舔干涩的红唇,没羞没臊的,吻上了他的嘴角。
  “你不是想要我吗?那就快点!”田馨面无表情,冷静的近乎无情得说道。
  余师长挑眉沉声道:“你确定?”
  “你是不是不行啊,废话怎么那么多?”女孩继续挑衅。
  男人冷哼,回呛:“我会不行吗?”
  说着,用下身的硬杵顶了顶女孩的蜜穴。
  “男人色,是在床上,不是在嘴上,你有多厉害,让我看看。”田馨说这话时,满脑子想着对方尽快完事滚蛋。
  尽管如此,还是有点羞耻。
  她不是这样,放荡,无耻的女人,本身思想较为保守。
  可碰到余师长,干该的,不该干的,都发生了,如今还说着违心的话。
  女孩觉得压抑而难过,故意扬起了下颚,撩拨对方的神经。
  男人定定的看着她,轻佻的勾起嘴角,笑得风起云涌:“好,如你所愿。”
  话音落,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捏住拉链,唰的一声后,裤门滑开,他从这里掏了进去,抓住肉块,往外一拽。
  黝黑的粗长物件,伸出来老长。
  余师长颇为自负的用手来回撸动,好似热身般。
  “……”田馨喘着粗气,眼睛默默的看着他。
  视线纠缠,一个抵死的火热,另一个则冰冷无度。
  男人觉得女孩变了,以往,也很热情的,这是咋了,被父母说动了吗?他心理不是滋味,可眼下也不是思想教育的时机。
  他的鸡巴涨的硬邦邦,还有点疼。
  “几天不见,它都想你了。”他自顾自的说着。
  龟头顺着开出的洞口,磨蹭着女孩的大腿内侧。
  内侧的皮肤较为娇嫩,龟头蹭的居然有点疼,这还不算,滑腻的感觉,在那处扩散开来。
  田馨本能的想要躲闪,她对这事,因为反抗不了,所以比较随意,如今,父母已经知道了这桩丑事。
  不能一错再错,所以内心充满罪恶感。
  连带着下面的小逼也没了以往的热情,男人的龟头从大腿内侧,蹭到腿沟,又转移到了大阴唇。
  暧昧的热度,也感染了女孩。
  田馨的呼吸开始急促,她很怕这种感觉。
  深吸两口气后,内心焦躁的心绪平静下来。
  女孩好过了些许,她不是淫荡的坏女孩,尽管被玷污了,但自己的灵魂是纯粹而清白的。
  人都有趋吉避凶的本能,已经失守,就释怀。
  龟头终于顶到了小阴唇,有意无意的,蹭着肉穴得入口,这般弄了片刻,田馨便有些不耐烦了。
  “你办事,婆婆妈妈的,一点都不男人。”她偏要刺激他。
  余师长看出,她是应付了事,不想着了她的道。
  既来之则安之,他不好过,能放过她?这样说,也许非真君子,但也得就事论事,自己喜欢她,疼爱她,得到的只有背叛,想想就要来气。
  “我是不是男人,待会你就知道了。”余师长的龟头,猛地一沉,硬邦邦的塞了进来。
  “啊嗬……”女孩只觉得下面刺痛,小脚踢动起来。
  她以为对方要进来,没成想,男人顺势拨了出去。
  田馨略松一口气,很是不解的望着他,余师长也不吭声,继续用龟头逗弄着女孩的蜜穴。
  这处桃花源好似枯竭了般,根本没有逼水,只不过紧是真的紧,方才进入的时候,还有点疼。
  想来对方也不好受。
  他想起,起初的几次,田馨的小逼也是这样不肯屈服。
  后来还不是被自己的大鸡巴,怼的嗞嗞冒逼水,她这是心理影响生理。
  摆明了,要跟自己作对是吧?余师长相当的不开心,身为雄性的征服欲,跃跃欲试。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会给你父母钱。”男人悠悠道。
  田馨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什么叫看自己的颜面?他欺辱了自己,给赔偿是应该的,难道还要她感恩戴德,女孩敢怒不敢言。
  “你打算怎么办?”余师长的鸡巴顶在入口。
  慢条斯理的磨蹭着,随时都会冲锋陷阵。
  “什么意思?”田馨不解道。
  “你拿到钱,要跟我一刀两断吗?”男人冷声道。
  女孩皱着眉头,颇为古怪的看着他。
  终于按耐不住道:“你的家人,还有我的父母都知道,咱们再在一起,他们会崩溃的。”
  余师长翘起嘴角,狂狷得笑出声来:“那就不让他们知道。”
  田馨鼓起的两腮,和倔强的眼神说明了一切:她想彻底了断。
  “你不同意,真的要离开我吗?”男人的面色阴沉似水。
  女孩没回答,算是默认。
  “田馨,你是我的,你要是真敢背叛我,我就把你抓起来,关起来,让所有人都找不到你。”余师长脑子里闪过疯狂的念头。
  他也没仔细思考,便说了出来。
  田馨脸色煞白,连连摇头。
  她已经不是天真无邪的少女,对社会阴暗的一面,多有了解。
  人生来就是不平等,有人天生命好,顺遂的过活一辈子,有人呢?命运多舛,苟延残喘,她一直以为,自己算是幸运的前者,如今看来……
  老天爷看她过的太舒服,这是嫉妒红了眼。
  怎么就安排了这么个冤家对头,他强奸自己不说,居然想要绑架自己?
  “你,你也是有孩子的人,说这话,不觉得泯灭人性吗?”她实在气不过,看着他猩红的双眼,不知道如何劝说。
  “我的孩子,跟这事没有关系,你就说,你以后打算怎么办?”余师长咄咄逼人。
  田馨脑袋浑浑噩噩,被吓得六神无主。
  答应他吗?那么对不起所有人,不答应,就要担惊受怕,活在恐惧中,好在她还有后手。
  这两条路,都不喜欢,女孩的气息沉重,满脸的愁苦,她抖着双唇,说道:“我没有别的选择吗?”
  余师长摇头。
  威胁恐吓弱女子,他确实恶劣到了极点。
  可人的一辈子,真爱能有几次,有的人,一次,有的两次?除非天生的情种,才有多次的可能。
  那都是异类,男人算是正常的。
  四十多岁,终于尝到了爱情的苦辣酸甜,这种滋味就像吗啡似的,明知道对自己有害处,却上了瘾,如今后劲开始发作。
  破财免灾,他不怕,怕的是失去了,向往追逐的方向。
  余山海的半辈子都要过去了,第一次对女人动心,他知道,如果抓不住田馨,这辈子的情感也就到头了。
  尽管有诸多阻力,他也要拼尽全力,把她牢牢的握在手心。
  余师长:操进子宫里Hlt;舅舅H(九五五五)|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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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师长:操进子宫里H
  田馨深吸一口气,看他的目光,充满冰冷的憎恶。
  这令余师长的心,猛地的一颤,有点后悔,这样的威胁,似乎有点得不偿失。
  得到了她的人,却得不到她的心,或早或晚都会离开自己的吧?可眼下也没什么好法子,只能如此。
  “余山海,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女孩决定豁出去,大不了,啥也不理,远走高飞。
  “你真的以为你能管的住我吗?”田馨冷声道。
  “还要囚禁我?你以为我父母会饶得了你?”她大声呵斥。
  男人没想到她会如此硬气。
  一时间,居然有点不知所措。
  “你说这样混账话,做混账的事,你女儿都知道吗?你别太不要脸,小心报应到你家人身上。”田馨鼓起勇气,诅咒他。
  余师长双炯眯起,对于她的无礼,深表不满。
  他可以不在乎老婆,或者其他人,但孩子毕竟是自己的骨肉。
  “闭嘴!”他朝女孩喷冷气。
  下身的鸡巴仍然硬邦邦的,顶在入口。
  田馨就像没有感觉到似的,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
  “该闭嘴的是你,我们的关系,本来就是荒唐,无耻的,你该见好就收。”女孩想到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泪花在眼睛里闪了闪。
  “你都多大岁数了,别说你有家,就是你没有,也配不上我。”她冷声控诉。
  余师长被戳到痛处,直着嗓子吼道:“你他妈给我闭嘴。”
  说这话时,情绪明显不对,炯子里燃烧着一团恶火。
  好像随时都会迸发出来,将人毁于一旦,看的田馨,心生顾忌。
  “你喊也没有用,真的没意思。”女孩低声道。
  男人心慌意乱,觉得事情在失控的边缘徘徊。
  如果女孩执意不肯就范,自己会怎么样?难道真的将人绑起来?
  这是犯法,而且老田丢失了姑娘,不会报警吗?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自己又没有周密的计划?
  完全是意气用事,逞口舌不快。
  “馨馨,我说的话,你也别不听,我是认真的。”余师长憋了半天,如是说道。
  女孩也算理智,没有硬碰硬的,言语冲突。
  只是表情越发的冰冷,让余师长的五脏六腑都在下沉。
  男人挫败的,盯着她的绝美小脸,两人相对无言,下一刻,他突然沉腰,龟头硬生生的挤开肉穴。
  “呃啊啊……”
  田馨呼喊出声,很快又咬住嘴角。
  男人的东西粗大坚硬,破开肉壁,一冲到底。
  窄小的阴道,被塞的满满登登,连带着,女孩脸色越发的难看。
  尽管如此,她还是倔强的瞪着对方,余师长的鸡巴,被夹的有点疼,不难想象,对方也很辛苦。
  可他哪还有怜香惜玉的心思。
  摆动壮腰,鸡巴从肉穴里拔出,很快又插了进去。
  “呃……”田馨的喉咙里,发出单调的哼声。
  雪白的贝齿,将嘴唇,咬的血红。
  男人好似跟她有深仇大恨似的,下身的动作,粗鲁强劲,将鸡巴拔出来,只留半个龟头,火速怼进去。
  “啊……”
  肉壁像刀割似的钝痛。
  女孩没吃过什么苦,唯独这方面遭了罪。
  她难掩愤恨,面带白霜,拖地的脚趾,微微勾起。
  下面如胶似漆,做着最亲密的事,目光却纠缠着,有着千丝万缕的惆怅。
  这是单方面的泄欲,田馨感受不到一丁点的快感,她就像个没有生命力的娃娃,冷眼旁观,他的恶行。
  那种无机质的冷漠,看的余师长暴躁不已。
  好似,所有的事,都跟她无关,那是一种全然的蔑视。
  男人觉得受到了侮辱,突然间抓住了她的纤腰,用力一顶。
  龟头撞到了宫颈口,由于阴道短小的缘故,还有部分肉柱,露在外面。
  从后面看去,隐约能瞧见星星点点的血色,顺着交合的部位,被一点点捣弄出来。
  啪啪啪啪——
  田家的客厅宽敞明亮,可阳光并不强烈。
  冰冷的瓷砖,倒映出,让人迷乱而羞耻的一幕。
  余师长的肉棒,乌漆嘛黑,后面的睾丸,长满了毛发,看起来,肮脏而邪恶,随着它的摆动,睾丸中间的出色隐约可见,鸡巴将肉穴插出大圆。
  周围水光微显,也许太过巨大的缘故,圆的周围,迅速变红。
  “你是我的,你得听我的。”余师长轻声呢喃着。
  田馨厌恶的闭上双眼,懒得搭理这个疯子。
  双手懒洋洋的放在身侧,是个要睡不睡的模样。
  她倒是洒脱,好似这一切都跟她没有丝毫关系。
  男人越发得气恼,越想抓住什么,可现实却不尽人意。
  才多久,对方变得如此难缠,想来是其父母给了她底气。
  余师长短时间,也想不到好的法子,威胁,对方不吃这一套,需要另寻他法。
  心理的暴躁,顷刻间转化成欲望,使得肉柱又大了不少,男人抓住她纤腰的手,微微收紧,胯骨拼命往前使劲。
  啪啪啪啪啪……
  鸡巴将宫颈口顶得半开,这还不算完。
  余师长一直想把肉棒,操进去,可终究没有做到,如今在气头上的他,好似为了宣誓自己的占有权,步步紧迫。
  “呃……”
  田馨皱着眉头,鼻孔翕动。
  气息紊乱得不成样子,她受不了这样的苦楚。
  终于不再躺尸,伸手推了他的胳膊,低声道:“别这样,太深了。”
  男人就像没听到,动作剧烈,使得女孩的身体,陷入到了沙发之中,他按照自己的节奏,将粗大的肉棒,使劲往女孩的逼里怼。
  “呃嗬嗬啊……不行啊……”
  宫颈口又开了一点,钝痛从身体内部传来。
  田馨整个人变得焦虑难耐,哭丧着一张脸,试图掀翻身上的男人。
  她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说出那样的话,激怒他的后果,是如此的可怕。
  他不禁折磨自己的精神,还有肉体,早前吃过的苦头,通过这段时间,身体的磨合,已经忘却。
  如今这场性侵,变成惨烈的暴行。
  “呃嗬嗬啊,不要,啊不,滚开啊……”
  余师长就像冷静的刽子手,看着女孩的眼泪流了出来。
  可他却心如磐石,这是她该得的,自己那么喜欢她,可她呢,总让自己生气。
  不是要分手吗?他不会放过她,男人也知道自己混蛋,但他控制不住自己,就像陷入到了难以逃脱的迷障。
  田馨就是他的劫难。
  余师长的性格,坚毅,活得认真而用力。
  在事业上,也算有了起色,家庭幸福,就因为,不经意的一个念头,所有的一切都被打乱了。
  他没了初心,对妻子嫌弃。
  可他理直气壮,紧守着最后的那点本分。
  不希望家里人受到伤害,也不想田馨受委屈。
  想要周全,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不是完人。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家人那边,肯定对自己成见颇深,可在女孩这边也讨不到好处?这令其心态彻底失衡。
  偏激的想法转瞬即逝。
  毕竟是成年人,他相信,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男人冷静的看着女孩痛苦的容颜,下身的鸡巴,毫不放松的,一点点挺进到了逼里,随着一记深而有力的插入。
  “啊……”女孩发出悲惨得嘶鸣。
  下身被彻底撕裂开来,有什么东西,割开了自己的一部分。
  田馨瞪着眼睛,嘴角抽搐着,整张小脸扭曲的,不成样子。
  生孩子得痛苦,很多过来人,深有体会,宫颈口如此脆弱,打开艰难,她猛吸气,胸脯剧烈起伏。
  余师长只觉得被什么紧紧的夹住。
  那处比女孩的阴道还要温暖,舒服的他,不想动弹。
  龟头沉在宫颈口里,一动不动,环状的宫颈,就像小嘴似的,张弛有度的来回搏动着。
  “嗬嗬,呃……”男人的喉头里发出低沉的吼声。
  田馨喘息的厉害,双手死死的抓住对方的臂膀,以至于令其感觉到了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秒,也许几分钟,总之,女孩终于缓过神来,她悠悠的吐出一口浊气。
  目光呆滞的望着男人。
  眼珠子在眼眶里游走两圈,才定住。
  炯子的焦距,定格在对方的脸上,田馨咧开嘴叉道:“你不如杀了我算了。”
  “有那么疼吗?”男人不以为然。
  宫颈口还在收缩,他试图将鸡巴抽出,可那东西,却像有吸力似的,拔出来有点费劲。
  “啊,别动!”女孩吓得够呛,使劲推他。
  余师长满脸沉静,屁股一拱,在对方的尖叫声中,将肉柱退了出来。
  女孩大腿内侧的肌肉抖了抖,她哭咧咧的直摇头,男人却冷酷的,勾起嘴角,调侃道:“这是第一次,操的这么深。”
  话里带着满足和得意。
  田馨的眼睛,望着放在茶几上的刀。
  伸手想要够过来,却被对方眼疾手快的按住。
  “你想干嘛?”他冷声质问。
  “我,我要杀了你。”女孩想朝他吼。
  用尽力气,才发觉声如蚊呐。
  “你有胆子吗?”男人嘲笑她。
  “你可以试试。”田馨朝他运气。
  “女人生孩子,比这痛的多,我只是提前让你感受下。”男人大言不惭。
  “你闭嘴,滚开!”女孩横眉竖目。
  那种疼痛,深入骨髓,现在还心有余悸。
  “或者,你想剖腹!”余师长根本没拿她的话,当回事,继续调侃。
  余师长:折起来操逼Hlt;舅舅H(九五五五)|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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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师长:折起来操逼H
  田馨觉得余师长混蛋透顶。
  他蛮不讲理,胡作非为,对女性没有丝毫尊重,这样的人,居然还有老婆孩子,他就应该断子绝孙,以绝后患。
  女孩现在宁可不要任何补偿,只要他能从自己面前消失。
  “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她的双眼赤红,很是激动。
  手在对方大掌的包围下,努力突破。
  她看着眼前的刀,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脑子一片空白,只想要捅人泄愤,两人在沙发上,厮打起来。
  余师长的鸡巴还在对方的身体里,尽管如此,女孩无暇顾及,张牙舞爪的拼命挣扎,反抗,试图抓住尖刀。
  你还别说,人逼急了,爆发力惊人。
  手的肌肤滑嫩,滑不溜丢,还真怕她得逞,指尖够到刀柄。
  “啊……”田馨呼吸加快,以为能成功。
  可下一刻,余师长抢先将刀推得更远。
  女孩发出挫败的低吼,嘴里喊着:“卑鄙无耻的坏蛋,离我远一点。”
  男人的目光锐利,死死的盯着她,野蛮的气息令人退避三舍,可田馨却丝毫没有惧怕。
  “你他妈的,还真作,闹够了吗?”他真生气了。
  大手攥住女孩的手腕,禁锢在其胸前。
  “在胡闹的是你,你不该闯进我的家里来,你太无耻了。”田馨朝他吼。
  她看着对方,满脸凶厉,气的不行。
  额头的青筋蹦起,好似在努力隐忍着什么。
  “我都是为了你。”余师长注视着她的眼神,带着某种莫名的感伤。
  那一刻脆弱又无奈的表情,令女孩有些恍惚。
  认识这么久,对方一向强势,如今却有点不一样。
  “你要是真的喜欢我,为我好,就应该尊重我。”田馨呐喊道。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对谁都没这么好过。”余师长低声质问着。
  女孩紧紧攥着拳头:“你的好,都是有条件的,我并不需要。”
  “你需要的,我可以给你钱,只要你开个价码。”男人急得胡言乱语。
  只要对方能听话,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值得。
  田馨痛心疾首的摇头:“你拿我当什么?感情的事,不能买卖。”
  余师长不死心的争辩:“别说的那么难听,我愿意给的。”
  “可我不想要,我只想你能放过我。”女孩满眼绝望。
  “馨馨,先前我们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不能维持现状呢?”男人试图说服她。
  “并不好,跟你在一起,我的压力太大,我不开心。”田馨使劲摇头。
  “你在胡说,你明明喜欢我操你的。”余师长说着,故意颠动着屁股,鸡巴在阴道里动作起来。
  敞开的宫颈口半开合着。
  被龟头戳的,有点疼。
  女孩刚缓和过来的面色,迅速难看起来。
  “啊,你别动!”她用力挣扎着。
  “别不承认,你喜欢的。”他自顾自说着。
  好似为了证实自己的观点,男人放慢了戳刺的速度,小幅度的,用龟头怼着宫颈口。
  “呃啊……”还是疼,但没有了先前的撕心裂肺。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做点事,有点感觉,说明不了什么。”女孩云淡风轻的回答。
  实际上,按照她的理解,余师长能给她的欢愉,别人肯定也不差。
  田馨年纪小,又没谈过恋爱,莫名其妙失了身,自然不服气。
  她的体会,大都来自于男人和自己的分析:男人的鸡巴都那样,动作单调,也不是技术活。
  所以应该都差不多。
  余师长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
  对方一张白纸被其玷污,他也洁身自爱,在性爱上,品出滋味,也没多久。
  不过,副镇长倒是身经百战,时常夸耀自己如此龙马精神,但他的话能信吗?余师深表怀疑。
  但不管怎么说,对方换妞儿倒是勤快。
  身体素质应该不差,至少不是阳痿,否则给再多的钱,也不会有妞儿喜欢。
  他偏着脑袋,嘴里开始往外冒酸水:“你的意思是,我跟别人,没区别是吧?谁都能操你是吧?”
  田馨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当即吃不消:“你在胡说什么,我只是实事求是。”
  “什么叫实事求是?”余师长用力的攥住她的手腕。
  五指收紧,硬生生的将其手腕捏得红了一圈。
  “啊……哎呦……”田馨龇牙咧嘴。
  “你太粗鲁了,快放开。”女孩朝他嚷嚷。
  “疼,疼啊……”她痛的,连下面也起了反应。
  肉穴紧缩,阴道有节奏的跳动了好几下,余师长发现异样,屁股拱起,飞快的落下,巨大的肉柱,在女孩的哀鸣声中,插得更深。
  “别拿我跟别人比,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要做最后一个。”他大言不惭。
  田馨痛的嗷嗷叫,还不忘翻白眼。
  她的未来,从来都没有他的存在,如果可以,她会选择失忆,忘记跟他有关的所有痛苦经历。
  “你别这样,对大家都没好处。”女孩被深深的挫败包围着。
  “只要你听话,没人会知道。”余师长还在劝诱:“等我升了官儿,你会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田馨冷哼:“你觉得我需要你的破玩意吗?”
  “你别用这样的态度跟我说话。”男人满脸肃然。
  “你想我用什么态度?”女孩不甘示弱。
  余师长语塞,他觉得这很幼稚,跟个小丫头吵架,还处在下锋。
  两人争执,很少有明确的结果,以前的承诺,都是逢场作戏,对方也真够绝情。
  男人发觉现在说啥都没用,唯独操逼这事,最值得快活,他是个成年人,也不会钻牛角尖。
  聪明的选择闭嘴,拉起女孩的双腿,压到她胸前。
  两只奶子被挤在了一起,大小相仿,仔细观察的话,略有不同。
  人的器官,成双成对很正常,可差距还是存在的,左边的乳首,似乎更为饱满诱人,而右边的小了半圈。
  在空气中,怯生生的鼓涨起来,惹人疼惜。
  余师长一边沉腰,操穴,一边低头,凑近对方的乳首,用力一吸。
  “呃啊……”女孩浑身一抖,被压在胸前的双腿,也跟着往前划了划。
  因为男人的束缚,别有多大施为,仍然被禁锢着。
  这样的姿势,男人大都喜欢,双腿间的部位,袒露出来,被一根大鸡巴插弄,淫靡的画面很熟悉。
  可交合处没有多少汁水。
  小逼有点干,有点涩,尽管进出的并不顺利,仍然趣味十足。
  “你爸说,我的东西大,夸我媳妇有福气,你怎么看?”余师长在其身上吃了瘪,嘴巴贱起来。
  田馨气哼哼的看着他。
  “你闭嘴。”
  “你爸都认可了,我的家伙,你何必还要换呢?”他继续调侃。
  女孩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恨不能撕裂他的嘴。
  心随意动,猝不及防的抓过来,余师长眼疾手快,用力推开。
  “啊……”手背上的肉,比较细嫩,转瞬拍的通红。
  痛疼深入骨髓,可对方丝毫没有怜惜,下半身如打桩机似的,不停撞击着,女孩的小穴。
  也许是嫌不过瘾,余师长将对方的腿,往上一拉,女孩就像没有多少重量的人偶,居然被提了起来。
  屁股彻底悬空,脚也到了头顶。
  “啊……”这样的体位,也就年轻女孩能玩玩。
  “放开,放开啊……难受啊啊啊……”女孩的身体对折,屁股高高翘起。
  余师长的视线,落到下面,两人交接处,用手指摸了摸泛红的媚肉:田馨的小穴,被插的皮肉外翻。
  那处比较敏感,对方本能的哼唧着。
  “啊,不要,别啊……”
  女孩有点痛恨自己的本能反应。
  小逼天生为了配个大鸡巴似的,淫荡的不行。
  尽管没有汁水,却依然夹得很紧,余师长的手指放过了皮肉,来到了肉缝顶端的阴核处。
  试探性的,用手指揉搓着肉豆,起初,外层的包皮,成了阻碍,层层叠叠,他又没什么耐心。
  隔着一层东西,按了又按。
  女孩的反应一般,她瞪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没有声息。
  余师长一边摸索,一边顶胯,一次次的将肉柱送进去,速度和缓而温柔,很快,他翻出了肉豆。
  指腹按住,不停抚摸。
  配合着鸡巴操穴,很快,女孩的气息开始加粗。
  田馨情难自禁的,摆动着头颅,下半身充斥着熟悉的快感,她想逃脱,根本不能,男人将她压成虾米,动弹不得。
  唯有敞开的肉洞,一次次迎接着男人鸡巴的捣弄。
  “啊啊……”女孩气喘如牛。
  奶子泛着红晕,就连脸蛋也被感染了似的。
  余师长观察着,发现女孩满面桃花,便知道,对方动了情。
  阴道里湿漉漉的,有什么从宫颈里流出。
  “别忍着,想叫,就叫。”余师长见着,对方咬住嘴角,声音居然比原来更大。
  田馨知道自己怎么了,她被老男人的鸡巴,弄出快感。
  不管多不情愿,她得承认,被肉棒怼,小逼就会舒服。
  她羞耻,而又无助,听着,两人交合处的水润声,越来越响……
  余师长:操的嗞嗞冒淫水Hlt;舅舅H(九五五五)|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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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师长:操的嗞嗞冒淫水H
  宽敞的客厅内,阳光照射进来,可那组沙发却陷入在阴影里。
  光线黯淡,好似有莫名的力量,避开了令人羞耻的一幕。
  咯吱,咯吱……呀呀,咯吱……名贵的沙发,持续发出令人牙酸的响声,听起来让人有点毛骨悚然。
  就像什么东西,在抓挠木板似的。
  可实际上,并非如此,女孩被人脱的七七八八,满脸陀红,神情带着隐忍的愉悦和抗拒,双手抠着沙发靠背。
  在她的身上,趴着个男人,正在奋力冲刺。
  从身形来看,这是个高大的男人,也许是阳光照不到的缘故,皮肤呈褐色,双腿间的东西,更是黑的吓人。
  跟女孩白花花的屁股形成鲜明对比。
  他的劲臀起起伏伏,下面的屁股,也跟着荡漾开来。
  仔细观察,便会发现,白屁股下面的股沟内,有一小巧的菊花,皱巴巴的,羞耻的瑟瑟发抖。
  好似怕惊动了,上方那只巨兽似的。
  巨兽正在逞凶,凶狠的插弄着一只肉洞。
  洞口周围的皮肉,薄的几近透明,好似下一刻就要崩坏。
  每当鸡巴抽出时,阴道里的鲜红媚肉,都会被带出来,鸡巴插入时,穴口周围的皮肉内陷,好似要被怼进去。
  而在肉棒进进出出之间,汁水迅速糊住了洞口。
  咕叽,咕叽,唧唧,啪啪啪……再加上沙发的咯吱声,构成一曲令人心旌荡漾的画面。
  大白屁股,被对方撞击的,上下颤动,肉浪层层叠叠,其间的汁水,顺着股沟往下淌,谁也顾不得,沙发的名贵。
  “呃啊嗬嗬啊……”
  田馨喘着粗气,哼唧得不成调子。
  炯子里充满了雾气,也不知是哭的,还是被肏的。
  “啊啊啊,轻点,啊哈哈……”她语不成声的哀求,可越是如此,男人似乎越狂躁,突然将鸡巴整个抽出。
  女孩还来不及感受空虚。
  下一刻,长长的肉刃,直上直下刺进去。
  快速被充满,被撞击,田馨娇俏的脸上,露出苦楚的表情。
  “啊……”抓住沙发的手指,从靠背上滑下。
  她试图再次抓住,可双手无力的,只在沙发上挠了几下。
  女孩挫败的想要抓住男人,手指伸出去,只揪到薄薄的布料。
  她现在才清醒过来,原来被对方操的,身虚力亏,但不能认输,手里不抓着点什么,心理不踏实。
  于是,揪着一点丁得布料不放。
  余师长的屁股,大起大落,那根黑屌,若隐若现,油光水滑,仔细观瞧,还能瞅见,上面布满的青筋。
  由于青筋太过粗实,就像长满了凸点。
  这样的阳具,某些食性色的女人,见到便要双眼放光。
  凸点磨蹭着阴道壁,激起一股股的酥麻,原本的胀痛还在,可更多的是肉体磨擦的快感,田馨压抑不住,原始的冲动,心理不情愿,可肉穴,在对方的调教下,已经进入状态。
  她忍不住低头,瞥见男人乌漆嘛黑的东西。
  心脏微微收缩,不管到了何时,这东西给她带来的冲击,都是震撼而又羞耻,她咬住唇瓣。
  也无法阻止呻吟从嘴角流泻而出。
  “呃呃嗬嗬啊啊啊……”
  勾着头能瞧见自己黝黑的阴毛,再往下……
  形状复杂的私处,暴露无遗:小阴唇皱巴巴得蜷缩着,肉孔被撑大,鸡巴几乎占满了私处。
  女孩眨着眼睛,着了魔似的,看着淫荡一幕。
  小腹一紧,阴道收缩,死命的夹着硬杵似的东西。
  “啊嗬嗬啊……”切实得硬度,令其心理产生了很强的压迫感。
  还有身为女性,被男人征服的卑微快感,她不愿意承认,可余师长的鸡巴,实在够劲。
  肉体的欢愉,在这一刻,似乎凌驾了理智,田馨逃不开,只能被动的享受,她自暴自弃的想着。
  让他操吧,还能操死不成,也不是第一次了。
  等到这次结束后,横竖也要离开城镇,否则这样下去,自己还会跟对方纠缠不清,到时候父母会怎么样?
  生了没出息的自己,恐怕得气死。
  女孩摇着头,泪花在炯子里闪动。
  她眼睁睁的看着巨物,在自己的肉洞里进进出出,寻欢作乐。
  不想在瞧,便抬头,余师长的下巴,菱角分明,青色的胡茬,看起来很有男人味。
  田馨不自觉的呻吟着,双眼呆滞的看着,对方的容貌,原本她只喜欢,年轻的小白脸,像W那样的。
  如今,被迫接触老男人,才发现他们有他们的魅力。
  即使是做爱,余师长也是满脸的肃然,只有炯子的张狂,泄露出真实的情绪,他喜欢操逼。
  女孩心慌意乱的闭上双眼,不想再看。
  她突然忆起,对方最初的印象,亲切吗?随和吗?好像是的吧?
  在她去找他谈业务之初,问过父亲,他是怎样的人?父亲说什么来着?很有原则的一个人。
  你要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毕竟有他这儿做后盾。
  当时她信心满满,毫无戒备之心,对方也没什么异常。
  只是,只是……祸心包藏的太好,被压在玉米地里操逼的那一幕,闪现在眼看,那一刻的惊骇,恐惧,屈辱,无措,令其心焦不已。
  大半年过去了,他手段尽出,而自己呢?
  碍于颜面,怕丢脸,忍辱负重的屈服在对方的淫威之下,最后落的父母知晓,勃然大怒,她活的一塌糊涂,尊严和面子,还是掉了。
  田馨觉得上天跟自己开了个天大的玩笑,所有的事情都不那么真实。
  但她不能骗自己,事情远远没有结束,余师长不会放过她,即使给了父母钱财,也想暗度陈仓,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
  女孩心累的直叹气,轻不可闻。
  “哎,啊哈哈哎啊哈哈……”
  余师长压着对方,结结实实的怼弄着小逼。
  田馨的性器官短浅,火热,因为年轻,没有生养的缘故,阴道紧的不可思议,他情难自禁的,不停摆动臀部,将大鸡吧狠狠插进去。
  停留片刻,摇着屁股,鸡巴便在肉洞里,东冲西撞。
  好似要将小穴豁开似的,田馨有点吃痛,猛地睁开眼睛。
  “啊,不要,这样不舒服……嗬嗬啊啊……”她叫唤着。
  余师长根本不听她的,屁股摇晃得更欢,女孩叫的也热烈,小逼被弄的生疼,可汁水还是流了出来。
  不单单是扩张的疼痛,还有被玩弄的愉悦。
  “叔啊,呃呃啊,别玩了,啊嗬嗬啊……”田馨分不清,痛多点,还是快乐多点。
  可她本能的不喜欢这样的弄法。
  她骨子里非常传统,偶尔对方弄出点幺蛾子,便有点抵触。
  “这样玩,我觉得挺好。”余师长的鸡巴,偏着一侧的阴道,使劲磨蹭着。
  “呃呃嗬呃嗬嗬啊……”女孩直着脖子叫唤。
  偌大的客厅,回荡着女孩尖细的呻吟,还有男人粗粝的喘息。
  这一幕交媾,好像在平常不过,情侣间的情趣,寻欢作乐,可实际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扭曲的。
  错位的人生,不该继续下去。
  田馨不想接受这样的命运,她不要的东西,便不想在要求。
  她看得出来,对方喜欢自己,甚至有点爱吧,起码爱跟自己干这事,但他不懂得尊重别人,再来两人的身份,辈分迥然。
  这种关系根本就是滑稽可笑。
  她可以报复,死皮赖脸的缠着对方要离婚。
  女孩有这样的把握,只要一个电话过去,对方肯定立刻就到。
  不管何时何地,那样的话,对方的妻子肯定受不了,家里鸡犬不宁,最后会不会落得妻离子散呢?
  田馨没有那么刻毒,这样报复的后果,太过悲惨。
  她心存善念,准确的说,比较优柔寡断,读了那么多年书,工作在事业单位,人生中规中矩,她就没想到要折腾。
  人性都有弱点,她的弱点就在于,太过善良。
  “你在想什么?”余师长发现她走神,很是不满。
  “是不是,我操的还不够卖力?”他冷声道,突然加重了戳弄的速度。
  “呃呃嗬嗬啊啊啊……”田馨满脸的惊悸。
  余师长的鸡巴猛烈抽送,将她的屁股颠起来老高,就连自己的气息也被震的断断续续。
  “呃呃嗬嗬啊啊……”
  女孩瞪大了双眼,生怕自己的小逼被其弄坏。
  “呃嗬嗬啊,不要,嗬嗬啊……”阴道被磨蹭的火烧火燎。
  田馨终于找回了力气,捏住他的手臂,好像能掐下一块肉来。
  “不行,太快了,啊啊啊,这样不舒服,嗬嗬啊啊……”女孩厉声苛责。
  可她的气息微弱,根本没有杀伤力,余师长冷着面孔,盯着她的脸蛋,下身丝毫不放松,一次次将自己的肉柱凿进去。
  交合处的水渍,嗞嗞往外冒。
  周围打出了一圈圈的白沫,两人的下处润湿一片。
  任谁看了,都会双眼赤红,情难自禁的浮想联翩。
  “呃嗬嗬啊,叔,啊要死了,不要啊,呃嗬嗬呃,放开我,放过我啊啊,呜呜呜,啊啊嗬嗬啊……”
  田馨被肏的开始胡言乱语。
  她无力挣脱,双腿被压在胸前,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Ν⒉qq。て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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