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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师长用力的拍击着女孩的会阴,迫使单人床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
但沉浸在欲望中的两人,谁也没注意到,女孩的大腿,被男人的髋骨蹭的通红,她本能的抬起来。
脚踩在床沿,成V字形外撇。
胯间的内容显露无疑,粗大的鸡巴,已然将肉穴操的黑红。
充血严重,可男人却不知疲倦,一次次将肉柱怼进逼孔,眼瞅着,汁水从里面冒出。
抽出鸡巴的同时,有水星飞溅,挂在了两人的阴毛,皮肉上,如今反复,小逼越发的湿润。
在阳具不断的操弄下。
阴缝的汁水,涓汇成小溪,在黯淡的光线下,变成闪亮银带。
毕竟是男女的私处,鸡巴和逼的配合,向来天衣无缝,如今这老鸡巴和小嫩逼的组合,更是龌龊,无耻到了极点。
可偏偏这是余师长的兴奋点所在。
他不光在情欲一途上开了窍,更是在男女之情上通透许多。
但凡是男人,坐怀不乱的少,以前他便是其中之一,甚至对主动调情的女人不屑,如今却是彻底陷进去。
视线粘在女孩的脸上,怎么看都瞧不够。
心理火辣辣的,有团火在烧,而下面更是滚烫。
鸡巴把小逼的媚肉肏的松软,但阴道紧致,就着汁水,进出得越发顺利。
“馨馨……馨馨……”他梦呓般的呼喊着她的名字。
就像溺水的人,想要得到别人的救赎。
余师长的脑袋晕晕乎乎,双眼血红,操逼的模样从肃穆,变得狰狞。
下身用了力道,使劲戳刺肉穴,对方的身体,被推得往上一窜,田馨正得趣,被这么弄,着实吓一跳。
她眨了眨迷蒙大眼,彻底清醒过来。
为了以防万一,松开床单,改抓床沿。
挑眼皮的瞬间,便被男人略凶的模样吓着。
她惊慌的眨了眨眼,将踩在床沿的脚放下,这样好似能阻止身体的后移。
随即耷拉下眼皮,咬住嘴角,缩着肩膀,默默承受着,男人的进攻,室内响起沉重的闷响。
啪啪啪啪啪——
“啊嗬啊啊呃……”破碎的声音明显,没了以往节奏。
两只奶子就像大风大浪颠簸的小船。
飞快的晃动着,女孩终于受不住了,下面有点疼了。
“啊嗬嗬……不啊,嗬嗬……别,不要啊……”她急切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余师长听而不闻,眼睛瞪得溜圆,就像发号施令的将军:“馨馨,看着我,看着我……”
想要她全部注意力。
女孩置之不理,视线落在墙面的一角,只觉得鸡巴又操进来,由于动作飞快,这一下还没过去,那一下便拍击上来。
已经分不清,两者界限。
只觉得小逼,一直被大鸡吧怼。
长时间的撞击,就算在厚实的皮肉,也会出现不适,更何况软嫩的私处。
田馨嘤咛一声,似乎受不住了,其实也没多疼,只是她本人对疼痛比较敏感,尤其方才还舒坦,如今对比鲜明。
讨厌老男人,如果弄的好,也没什么。
如今搞得她,身体不断上移,都要掉到床下,便不满的抗议。
“啊,呃轻点,啊嗬嗬,轻点啊啊……”她提高了音量。
余师长受不了她的忽视,大手伸过去,捏住女孩的下颚,略微抬起,便瞧见对方秀美的脸蛋,透着薄红。
蹙着眉心,不情不愿的望着他。
那模样透着无奈,透着苦恼,唯独没有爱恋。
男人心生不满,使劲盯着她的眼睛,瞳孔里反射出他的影像。
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样子,很是奇妙,就如同正在纠缠的性器。
只有热恋中的男女,才会长久的对视,再来就是吵架,或者讨论事情什么的。
这令田馨很是厌烦,男人那张脸,她看的够够的,长的正派,还带点军人英气,记得初次见面,觉得对方比父亲应该小不少。
起码十岁,后来了解到实情,也是感慨:男人要比女人耐老。
父亲若不是长久的应酬,不注意保养,或者健身,也不会变得中年油腻。
但女人要保鲜,却费劲,母亲花了无数的金钱,也就勉强徐年半老,而对方的老婆却已是没眼看。
想必扔在人堆里,回头率都没有。
也难怪对方会出来找女人,只不过年纪都这么大了,还这么纵欲,着实令人吃不消。
田馨脑子里冒出有的没的,见其走神,余师长伸手揪住她的奶头,用力一掐,女孩露出吃痛的表情。
“你他妈想谁呢,小贱货,总给我惹麻烦。”
男人说着,便想要拉起女孩的双腿。
此刻田馨的腰又酸又麻,根本不想动弹。
腿使劲扑腾,嘴里嚷嚷着:“我不行了啊哈哈,不要!”
也许姿势不太对,总之就是腰酸背也跟着难受。
这在以往是从没有过的,观其面色,白了几分,也不像说谎。
余师长终于放慢抽送速度,也放弃了对方的双腿,没过一分钟,索性将性器抽出,他拍了拍女孩的屁股。
“你起来,这床是不得劲。”
男人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单人床,使用频率高,病人谁会用它这么造?
田馨气喘吁吁,没有反应,双腿敞开,泥泞不堪。
大阴唇红肿,小阴唇亦是如此,撅起来竖立在穴口两侧,而其逼孔大开,随着女孩的呼吸,跟着收缩。
从碗底大小,慢慢变成啤酒瓶的形状。
余师长恋恋不舍,伸手捏住小阴唇,用力拉扯。
“你起不起来?”他以为女孩故意如此,有点生气。
田馨喘匀气息,手撑着床铺坐起来,脑袋嗡的一声。
她难受的眨了眨眼,很快恢复正常,试图下地,可腰却猛的一刺,当即痛呼出声。
男人见其也不像装的,连忙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女孩不明所以,手扶着纤腰,脸上万分愁苦和疲累。
“你别动我,我休息一会!”她有气无力的说道。
余师长思忖片刻,回身将旁边的单人床往这边拽,发出不小噪音。
田馨费劲巴力的抬高腿,放在床上,但见两张床合在一起,看上去很有安全感。
男人拍了拍手,挑眉道:“这样就好了。”
雅琴坐车回到家中,看见屋里影影绰绰还有亮光,便知道母亲在等她。
拿出钱包,付钱的时候,被金额吓了一跳,五百块?她提高嗓门,嚷嚷着,你没搞错了吧?怎么这么多?
司机不耐烦的指着计价器。
粗声大气道:“大姐,明码标价啊,我还能骗你不成,再说,我服务周到,将镇上所有宾馆都找了个遍,也很辛苦。”
女人有点难为情的低头。
捏着钱包,满脸赧然:想必,对方已经猜中了实情。
顿觉颜面无光,轻声商量:“你看,能不能少点?”
见其失魂落魄的模样,司机有几分同情,叹了口气道:“你也别嫌我多话,男人是那样的,你管不了,大半夜折腾啥,实在不行,就离婚。”
他一副很懂的样子。
女人脸色发青,急忙回嘴道:“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司机嗤笑一声:“你也说了,以前嘛,狗改不了吃屎,没吃的时候,还好,吃了,便要念念不忘,你也别太在意,这年头,就这么回事。”
当真世风日下,或者说时代在进步,男女越发的自我,要求平等和自由。
不光男人沾花惹草,很多女人也是出轨频频,人们的道德底线越发的低廉,受苦的是那些想不开的人。
雅琴被说的哑口无言。
整张脸涨成猪肝色,司机连忙闭嘴。
“收你450吧,不能再少。”其实这么跑下去,打表计价并不合适。
女人很少打车,不知道行规,可以包车的,两三个小时下来三百足够。
她也是花了冤枉钱,但事先没讲好,又能怪谁?
雅琴叹了口气,不情不愿的抽出五张纸币递过去,司机爽快的找了零钱。
接过去,塞进钱包,忍不住瞧了两眼,似乎没有大额钞票了,幸好回来,否则都没钱付车费。
钻出出租车,对方扬长而去。
女人平时过日子,精打细算惯了,着实肉疼。
她越发的气恼和沮丧,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穿过院子,来到门前,用力拉开防盗门,带着一身寒意进来。
老太太的眼睛望后瞄,见没人跟着,脸色愈发的差了,轻声道:“你累了吧,外面冷着呢,给你倒杯热茶,拿上去,喝完好睡觉。”
就算有千言万语,也得等明天在谈。
雅琴摇摇头,一屁股坐在沙发处,扶着脑袋,闷不吭声。
她心思纷乱,理不清头绪,但事实就在那摆着,想要拨开云雾,还是很难。
除非自己能每天跟踪,但她有本职工作要做,正值年底,请假也是困难,作为财务,手下就一个出纳。
平时账目都要她经手,对方手把不行,不顶用,若是出了差错也很麻烦。
实则,她还没彻底死心,没到需要孤注一掷,揭开谜底的那天,可茫茫然中,生出不好的预感。
这样下去,恐怕那一天,近在咫尺。
新年临近,别人家都是欢天喜地,他们家呢?能不能过去这个年,还不一定。
PS:兴许二更,恶棍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