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模特的肉体H
众美女很快到齐,大家聚在一起好不热闹。
原本是男女分开,可不知是谁起的头,有人越界,便有人效仿,最后变成混浴,只是身上挂着布料,还算体面。
副镇长和妖娆美女坐得很近。
肩膀挨着肩膀,叽叽喳喳说着什么。
而清纯一些的,则在余师长对面,两人偶尔聊上几句,大多时候沉默不语。
余师长本想离开,自觉和这种氛围格格不入。
别看现在人模狗样的,指不定啥时候,拉着女人便要鸟枪入洞,可他跟面前的美女,刚认识不久,徒增尴尬。
这也不是嫉妒,而是纯粹无聊。
好友似乎看出他郁郁寡欢,撇开美女,坐过来,压低声音问道:“怎么不好看”
男人撩了下眼皮。
说实话,小孙还算不错。
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气质清纯。
可他没有丝毫心动,只是淡淡道:“是还凑合。”
副镇长瞪圆眼珠子,很是不满的递过手肘怼他一下。
“什么叫凑合”从牙缝里悠悠挤出几个字。
说话的功夫,两位美女已然坐在一起,开始交头接耳。
一个长挂脸,一个圆脸,一个浓妆,一个淡妆,可同样赏心悦目。
余师长从鼻子里哼出一丝两气:“就算好看又如何也不能碰。”
他反唇相讥。
副镇长皱起眉头,看他的眼神甚是奇怪。
“你不追,怎么能到手”他质疑。
男人神情倦怠,满不在乎的摇摇头:“我这辈子没追过女人,不太会”说到此处,扭头看向好友。
眼中满是兴味。
“我很是好奇,你怎么跟模特勾搭成奸”
男人暗翻白眼,对他的用词颇有意见。
慢条斯理,并且洋洋自得:“前些日子去C市车展逛了一圈。”
C市经济飞速发展,一方面依靠旅游,另一方面则是招商引资,城市的容积率迅速增加,对生活品质的追求也在提高。
所以有人嗅到商机,便办了车展。
展会上的车辆琳琅满目,令人应接不暇,同样吸引人的还有站台车模,虽说质量参次不齐,可都年轻,并且身材出挑。
关键是气质冷艳,引得男人蠢蠢欲动。
尤其是豪车旁边的,自带一股雍容贵气,更是不可亵渎。
所以很多男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政府给副镇长配有专车,一辆普通的帕萨特,平时倒也没什么,可重大场合,便有些不够看,再加上他本身爱车,所以总想换一辆。
听说了展会消息,便欣然前往。
买不买不说,先过过眼瘾。
毕竟公职在身,真要弄辆好车,便成了众矢之的。
别看平时呼朋唤友,称兄道弟,满是豪爽的江湖气,真要露了把柄,不缺背后捅刀之人,所以行事还需谨慎。
副镇长借着出差的由头,带上秘书来到C市。
住的是四星级宾馆。
出门在外,总想舒服体面。
再说花得也不是自己的钱,所以格外大方。
车展共计七天,他是第六天赶了过来,恰是收尾阶段。
尽管如此,依旧人头攒动。
在茫茫车流中,男人四处游走,时不时的望车兴叹。
车虽好,可不能买,不是兜里没钱,而是碍于身份,不能过分招摇。
走走停停,很快来到宝马展区。
男人双手倒背,悠哉的溜达,很快便被一辆SUV吸引。
秘书陪着他走了过去,手中拎着公文包。
一前一后,踱步过来。
副镇长当过几年兵,腰摆笔直,神色庄重,带着一股领导的威仪,而身后跟着人,更可窥得端倪。
这是位有身份的主雇。
他围着车转了半圈,突然看到一双修长美腿,不禁心下一动。
顺着腿往上撩起眼皮。
先是齐逼短裙,包裹着圆润臀部,接着便是一截白皙腰肢,再来是抹胸。
全身上下,只有两块布料,可怜巴巴的挂在身上。
将大片滑腻的肌肤暴露在外。
女孩双腿微分,双手叉腰,微微扬着下颚,目光平静而孤傲,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般,带着生人勿近的意味。
副镇长双眼登时雪亮。
车展上的模特,有得确实很漂亮,只是身材差强人意,尤其营养不良,胸前没几两肉,这种操起来,肯定不过瘾。
他喜欢丰乳肥臀的美女。
眼前这位,身材甚好,屁股浑圆,胸部鼓溜溜的,就像揣着两只白嫩兔子,逗得男人心口砰砰乱跳。
其收起派头,脸上有了笑模样。
站在美女面前,开始询问车辆的基本情况。
女孩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她在这站了五六天,每日应付客人,嘴皮子都磨薄了几分,可为了能多挣点钱,还得踩着十寸的高跟鞋,巍然不动。
不是每位客人都得搭理,非累死不可。
只有潜在买家,才能认真沟通。
察言观色下来,顿觉面前的男人气势不俗。
于是攀谈起来,格外亲切。
车聊得差不多了,副镇长问起女孩的来历,她是哪的人平日里都做些什么意图很是明显,女孩便有些不耐烦。
她是来挣钱的,可不是专职陪聊。
再说,要勾搭自己的人颇多,疲于应付,便开始不假言辞。
副镇长是什么人
官场摸爬滚打数年,很是精明。
他也不勉强,闭口不言。
朝身后使了眼色,秘书走上前来。
副镇长用手遮住话音,小声嘀咕两句,但见其面色微恙,很是惊讶,可领导却很镇定,眼中带着坚决。
秘书很快恢复神态,施施然的走过来。
她告诉车模将经理叫过来。
女孩眼神霍然一跳。
脸上满是欣喜。
副镇长态度坦荡得有些神气,站在那儿悠悠道:“这车我买了,先留一部分订金,不知道你啥时候有空,我们一起吃顿便饭。”
这辆宝马SUV是纯正德国进口。
车辆铸造得工艺精益求精,外表光滑流畅,没有瑕疵,关键是排量大,马力足,想来驾驶起来很是过瘾。
可他连试驾都不曾有过,便要买
女孩惊奇之余,隐隐有些激动。
别看对方穿着随意,可出手大方,着实阔绰。
车模笑容可掬的应声,稍作迟疑,将手机号码留给了对方。
副镇长命秘书记下,等待销售经理过来的空档,询问女孩什么时候下班对方据实已告,六点整。
男人面上不动声色。
脑子转的飞快,将近日的行程梳理一通。
发现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便决定多留几日,跟美女联络感情。
美女若有所感,果真对方提出邀请,想要共进晚餐。
有心拒绝,毕竟进展太快。
男人都是一副德性,喜新厌旧,对轻易到手的女人不太看重。
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还没等其开口,副镇长便说,自己最近要出差,错过今天,恐怕只能等下回
言辞间很是惋惜。
女孩犹豫片刻,应承下来。
销售经理过来,态度很是热情。
对其有问必答,对于售后和保养的问题绝不含糊。
到此,余师长才问起价格,一听百十来万,不禁心头微颤。
他不是拿不出来,只是这笔钱花起来有些手怯。
毕竟从未如此豪气。
秘书跟在身侧,脸色微变,可看领导的架势,没有丝毫松动,便不再多说,只是跟着经理去办手续。
他俩一走,便只剩下女孩。
两人细谈之下,余师长对其有了初步了解。
女孩中专毕业,并非本地人,在校学的是服装设计,对这一行当很是热爱,机缘巧合之下,入行做了模特。
从属于丽都模特经纪公司。
平日里大小秀场没少走,也算过得忙碌舒适。
副镇长略略点头,听得很认真。
女孩叫春怡,名字有些俗气。
她对男人的身份很是好奇,开始打听起来。
副镇长编排谎话,脸不红气不喘。
他跟对方不熟,并不想暴露底细。
骗她说是搞农副产品的,名字不肯多说,单单一个姓氏。
他越是这般遮遮掩掩,女孩越是兴趣十足。
心理笃定这是条大鱼。
在这个行当混得愈久,便会越堕落。
她们平日里都是逛街,吃喝,做美容,如同阔太太一般,很会花钱打扮外加保养。
只是阔太太们钱多,而她们呢,皮肉鲜嫩。
但追求的东西大抵相同,安逸享乐。
还有一点,便是存有野心。
要保证高质量的生活品质,需要大量的金钱,而钱从哪来有些话说的妙,女人征服男人,男人征服世界。
个别女性的价值完全寄托在男人身上。
而春怡目前就是这种。
模特只是副业,钓金龟才要紧。
能嫁入富贵之家定然是好的,实在不行,从男人身上捞一笔钱财,也还不错。
既然认定了对方有钱,那么便得上心。
副镇长在C市住了三天,其间只是陪着女孩逛街吃饭,不是他甘心做个柳下惠,而是女孩骄矜,不肯给其机会。
眼看着便要离开,越发焦躁。
他也不能霸王硬上弓,着实太过下作。
花了一万多,只摸了摸小手,很是吃亏。
可眼前这条美人鱼狡黠,滑不溜手,只能看不能吃,令其心痒难耐。
末了,满脸沮丧。
看出他心存不愉快,女孩适时的给予安慰,临了,投怀送抱,惹得男人心潮澎湃。
人是走了,可联系不断。
两人每天都要通话,女孩旁敲侧击的打听对方隐私。
对于房子和车子尤为关注。
当听说副镇长有别墅时,垂涎三尺的撒娇,想要对方给她按个温暖窝。
男人并未轻易吐口。
她算自己什么人虽说喜欢,可也有限。
只问她是否真的喜欢自己
女孩言之凿凿,对其一往情深。
副镇长是什么人他是不信的,只是不肯戳穿。
巧言令色道,既然喜欢,下次去看她时,定然要好好疼她,许诺不仅要给其买衣服,还要带着去看房。
春怡自以为是,认为这事板上钉钉。
可男人说是看却没说买。
副镇长放下电话,心中雪亮。
他有过情人,虽然分了手,可家花外的野花必不可少。
别说他作风有问题,男人大都如此,或者说有些本事的男人,都是家里家外一齐抓,坐享艳福。
他没有丝毫愧疚。
男女之事很简单,脱了裤子搞得淫水横流。
你侬我侬,分开后,各自过活。
你情我愿,自认为厚道。
这天周末,余师长独自驾车从城镇赶往C市。
目的地便是宾馆,并且约好跟女孩在此碰面。
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终于到达目的地,进了酒店大厅,带入一丝凉气,此时外面下着大雨,哗哗作响。
女孩见到男人,抿嘴一笑,并且拢了拢身后长发。
她是个长挂脸,刘海齐眉,这样显得妩媚而娇俏,若是没有刘海,便会露出光洁额头,只是如此一来,这脸越发的冗长。
看上去有些比例失调,并不美观。
副镇长没说什么,只是略微点头,便来到前台,快速办好入住手续,从椅子上站起身,他手里捏着房卡,看着女孩。
大厅很是宽阔,隔着些许距离,其明显能感觉出她的不情愿。
迟疑片刻,春怡还是走了过来。
女孩有自己的小心思,才见过没多久,便去房间
她一个姑娘家,好说不好听,尽管骨子存着龌龊,也得故作骄矜。
她怕对方看轻自己,再来也怕被占便宜,可对房子的渴望,蒙蔽了她的双眼,利益均衡之下,还是迈出步伐。
男人走在前面,两人相继进入电梯。
女孩今天穿着连体裤,着蕾丝白衬衫,一派都市OL打扮,不知情的还以为是端坐在办公室的白领。
电梯升得很快,在七楼停住。
副镇长拎着公文包,大摇大摆的来到房门前,不紧不慢插入卡片,只听得滴滴两声,房门应声而开。
这是套间,外面客厅宽敞,里面卧室舒适。
已经不是第一次入驻来,轻深熟路的来到保险柜前,背对着女孩取出一捆东西,塞了进去。
春怡瞪大眼睛看得真切,十有八九是钱。
不禁怦然心动,郁结在心底的不快,荡然无存。
其浮想联翩,认为钱可能是给自己买房用的,越想越是雀跃,脸上喜色泼泼洒洒的流泻出来,怎么也收不回来。
副镇长站起身来,看她一眼,随即往沙发上一歪。
他双腿叉开,拍了拍青色裤子,悠悠道:“累死我了,陪我坐坐。”
雨路难行,开了半天车,着实有些疲乏。
女孩扭捏片刻,便如蝴蝶般翩然而至,男人拉着她的手,摸了两下,便放开,朝她努努嘴,帮我沏点茶。
“我包里带了茶叶”
春怡没少陪人吃喝应酬,这套业务堪称熟稔。
先是烧了水,进而打开电视,问副镇长要看哪个频道男人不置可否的摇摇头,告诉他随便。
后补充道:“你喜欢就行。”
女孩播了一通,却是新闻台,报导的是房地产信息。
各地房价一片看涨,老百姓叫苦不迭,可央视雷声大雨点小,对经济数据很是乐观。
两人搂抱在一处,聊了些当前形势。
春怡对政治一窍不通,只懂得在男人面前卖乖讨宠。
而副镇长毕竟是官员,总是开会,讲话带有深度,听得女孩胸襟荡漾。
半晌,热水烧开后,女孩将泡好的茶端过来。
两人一边品茗一边看电视。
其间,副镇长还算规矩,并没有动手动脚。
半晌,男人放下茶杯,嘴里嚷嚷着要休息会儿,便拉着她的小手往房间带,这下女孩有些慌神。
肉体是她的底牌,被对方得逞,便没了筹码。
于是不肯进入,只说肚子饿,想吃点东西。
男人抬手看了看腕表,见才十点,根本没到饭点,可美女都开了口,也不好拒绝,于是拿起茶几上的电话。
给前台餐厅打了过去。
拨通后递给女孩。
春怡心中忐忑,想要离开暧昧的宾馆,可眼下却不得脱身,硬着头皮接过话筒,心不在焉点了两个菜。
轻轻将话筒放下,女孩有些愣神。
她有预感,接下来肯定没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男人在卧室里叫她,叫了两声,其心不甘情不愿的应声。
女孩在去和留之间挣扎。
很想扭头便逃,可心理还惦记着保险柜里的钱。
一番思虑之后,她在男人的催促下,终于迈着沉重的步伐跨进卧室。
大床雪白,男人斜躺在上面,双眼微眯,长腿耷拉下来,一副倦怠神色。
女孩溜着墙角磨蹭磨蹭不肯靠近,如同猫似的,弓腰驼背满脸警惕,看得男人哑然失笑,他勾起嘴角嘲讽道。
“你站那么远干嘛,我也不会吃了你。”
春怡强作镇定,扯出一抹笑颜。
“我还真有点怕你。”
副镇长沉下脸来。
“你不说喜欢我吗怎么还怕我”
女孩顿时无语。
她歪着脑袋,眉眼都是风情。
这是其拿手好戏,如有应付不来的时候,便用美色解决。
嗔怪道:“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副镇长听闻此言,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他大咧咧的朝她招手,见其纹丝不动,和颜悦色的诱哄道:“我也不是随便的人,就想抱抱你。”
听到他的话,女孩满脸不信。
男人面色微变,冷声道:“不肯吗我也不勉强。”
说着闭目合睛的开始假寐。
驳了他的面子,令其难堪,室内的气氛有些压抑。
女孩犹豫片刻,战战兢兢走过来。
大床松软舒适,不愧是四星酒店,春怡脑子里迅速闪过一个念头:自己有多久没睡这么高档的酒店了
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被套。
随即一屁股坐了上去。
感觉到床铺微微下陷,副镇长复又张开双目。
他嘴角带着笑意,伸出手臂。
女孩咬了咬嘴角,故作害羞的握住。
两人躺在床上,搂在一起,单单是休息。
其间春怡浑身僵硬,怕对方意图不轨,可副镇长很是沉着。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响起门铃声。
吃过饭,副镇长拗不过女孩的小性子,带着其打车赶往附近楼盘。
停车场上那辆拉风的宝马SUV,男人并未开。
从城镇到C市,驾驶了一路,有些疲劳,这回便叫了出租。
宝马虽然神气,可不能显露人前,要是被有心人瞧见,非被举报不可,于是塞进小舅子的车库。
平时不敢使用,如今泡妞却合适。
摆在那,看着也阔绰。
春怡明白其价值所在,临走还瞅两眼。
见其眼巴巴的望着,副镇长眼珠子咕溜溜转。
有口无心说道,要是美女喜欢,以后给她购置一辆。
女孩顿时满脸喜色。
对于男人实力,很有信心,暗自发狠得努力搜刮油水。
楼盘在宾馆附近,没有多远,十几分钟后,两人挽着胳膊下了车,眼前是一处开阔地段,虽不说多繁华,可基础公共设施齐备。
并且售楼处气派,门前假山上的喷泉,汩汩射出水流。
在一片哗哗声中,两人心情俱佳。
推开旋转门,便有售楼小姐迎过来。
引导坐在沙发的卡座上,便有人端来两杯茶水。
售楼小姐笑容可掬,摊开文件夹,先做了登记,并了解两人的需求。
副镇长从容的看着户型,间或问下附近的配套设施,尤其关注学校,听说有座省重点小学落户门前,不禁怦然心动。
他皱着眉头,口中喃喃自语:“价格倒是不便宜。”
听闻此言,没等售楼小姐搭话,女孩抢过话头说道:“跟其他楼盘比起来,也不算贵,而且旁边还要建个公园,到时候肯定涨价。”
男人面上不动声色,心理很是不屑。
他想买房不假,可不是买给她。
儿子马上便要退伍,不肯回城镇发展,想要留在C市。
横竖二十多的大小伙子,得有个家,也算了却两位老人家一桩心事。
副镇长结婚很早,没当兵前便珠胎暗结,很快瓜熟蒂落,一直是媳妇和娘家人照顾颇多,如今两位岳丈年事已高,对孙子非常挂念。
总想其能环绕膝下,享受天伦之乐。
筹划在C市买房,离城镇也不远,到时候老人家窜门也方便些。
他看的十分认真,专挑大户型。
售楼小姐见其很有眼光,比户型和楼层颇有研究,心中欢喜,认定其有经济实力,于是卯足劲推销,并不忘征求女孩的意见。
两人年纪相差很多,看着不像夫妻。
也不管是啥关系,能卖房子就行。
她叽叽喳喳的解说,并承诺全款的话,会给予很大优惠。
副镇长合上文件夹,并未表态。
在小姐失望的目光中站起身来。
“我回去考虑下,有需要的话,再来找你。”
售楼小姐恢复如初。
笑容满面的连声答应:没有当即成交着实遗憾,可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说不定啥时候便会天降财神。
春怡跟在男人的身后,走得很慢,脸上阴晴不定。
男人停下脚步,等着她走近。
“怎么不高兴”他明知故问。
女孩撅着嘴巴不吱声。
副镇长凑近嘀咕了两句:“这的房子不怎么样,我听说XX府邸很是漂亮,比这好多了,下午我们过去瞧瞧。”
他嘴上这么说,心理却打定主意。
就买这个小区的房子。
春怡听了,眉梢轻扬。
XX府邸可是绿地集团建造的,赫赫有名的央企。
那叫一个财大气粗,是一般房地产商能比的吗
见女孩被哄得心花怒放,男人适时的扶了扶额头,表示自己有些头疼,准备回酒店休息。
春怡对宾馆耿耿于怀,总觉得没有安全感可言。
但眼下这节骨眼,也不好拂了他的意。
只得强颜欢笑。
回到房间,男人脱去外衣,只着衬衫。
不仅如此,衬衫也脱掉了,穿一件单薄背心。
伸手撩起衣襟,当着女孩的面,他开始脱裤子,末了,只剩下裤衩,手捏着皮筋带,后知后觉有了反应。
扭头去看女孩。
春怡很是尴尬,坐立不安。
她站在墙角,手摸着下巴,眼睛望向窗外。
可视线里没有光,空空如也,正在走神,全幅精力都在双耳,几乎支棱起来,越听越是心惊。
有心想跑,可房子的诱惑太大。
自问没有做好献身的准备,毕竟房子还没到手。
可男人也不好糊弄,不见兔子不撒鹰,她想横竖得有个决断,狠下心肠决定赌一把,她赌副镇长不会强迫她。
如果想的话,先前就不会放过她。
毕竟人就在他眼前,这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很快男人走到了她面前,拽着她往床上带,不由分说的压上来,口气却很温和:“春怡,让我好好亲亲。”
女孩就像炸毛的猫。
汗毛倒竖,不想被其凭白非礼。
左支右绌的开始挣扎。
同时暗暗后悔,自己太过天真。
副镇长单单是压着,隔着内裤,能感到一根热乎乎的东西,戳在腿上,并且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你快起来,我不舒服。”
女孩皱着眉头,急赤白脸的呵斥。
男人并没有动粗,抓着她的手,防止伤到自己。
此刻面上挂着寒霜,冷冷道:“你别乱动,再动我就要不行了”
他所谓的不行,便是鸡巴不硬。
春怡听他这么说,拧巴的越加厉害。
副镇长似乎受到极大的侮辱,索性收手,气咻咻的坐在床中央,悠悠道:“你要是真不愿意,我也不勉强,门就在那。”
说着手遥遥一指,大有赶人的趋势。
春怡坐了起来,手足无措的看着他,思索着进退。
她不是没泡过大款,可都不长久。
得到的好处有限。
如今碰到副镇长也算是缘分,因为身边并没有后备人选,所以抱着偌大希望。
其很是紧张的撩了撩凌乱的秀发,吸了吸鼻子,咬了咬嘴角,却是个倔强模样,而男人则定定的看着她,不言语。
他哼笑两声,突然从床上下来,趿拉着拖鞋。
四平八稳的站在那儿,懒洋洋道:“你考虑好,可不是我逼你的,我这个人虽然喜欢你,可也不强迫你,没意思。”
说着大摇大摆的走进浴室。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句话是真理。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春怡也在社会上混了许久,通晓事理,没有付出,哪里有回报可两人见了几次面便睡到一处
男人心理会不会瞧不起她
认为她是个水性杨花的浪荡女
想要不从,又担心惹对方生气,一拍两散。
还没等她想出个眉目,浴室的水声停了,副镇长腰间系条浴巾走出来,仪态悠然的看着他,眼中带着笑意。
“你不走,便是同意了”
他轻声调侃道。
女孩心口砰砰乱跳,眨了眨眼,嗔怪得翻了白眼。
春怡内心很是繁杂,带着些不情愿,把心一横,暗想,他不是没强迫自己吗看来赌是赌赢了。
不如顺从了他,再赌一局。
她浑身不自在,因为在这之前,两人相处并不多,说是全然陌生也不对,可跟熟悉不搭边,她总觉得应该吊着胃口,欲拒还迎。
可实际上,没有机会抽身。
她就像浮萍一样,让男人牵着手,身不由己的倒在床上。
副镇长心情美妙,他泡妞自有一套,不说百分百成功,鲜有漏网之鱼。
他慢慢解开女孩的衣扣,露出蕾丝胸罩,用手扒两下,半个乳球露出来,男人低头含住,吮吸两下。
接着去脱她的牛仔裤。
女孩身材高挑,小腹平坦,屁股较小。
走路时微微后翘。
春怡脸色微红,也不知怕的,还是臊的,总之有些紧张。
下身传来一股凉意,却是内裤被扒下。
男人压了上来,将胯间的浴巾解开。
他的阴茎并不粗,棒身笔直较长。
副镇长的龟头点在阴户上蹭两下,接着顺势下滑,滑入肉缝。
其从容得颠动屁股,顶两下。
只戳到小阴唇,也不急迫,俯下身来,用嘴含住奶头,轻吸慢扯,同时屁股下沉,猛地窜进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