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吧嗒
她足尖的顶端和指尖一样,都染着血红浓郁的色泽。
耳珠上夹着的珍珠耳坠还没来得及摘下来,正摇摇晃晃的随着她的身姿倾倒。
多奇妙,同样的配饰和类似的妆容,同一个人,换了一身裙就彻底成了两个天差地别的模样。
此刻她不是方才一念寻死的女演员,而是有了贪念徒留人间的冶艳魔女。
花苞似的脚趾不过一闪,驺虞像是羞涩,又像是顽皮,咬唇痴痴笑着又将另一只好腿欲拒还迎地递过来。
这次她踩着他胯骨下移,碰到那处滚烫肿胀的物件,缓缓用裹着蝉衣的足弓隔着衣料抚摸着,合着歌曲里的歌词对他轻唱:“Mon bsp; Je suis f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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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人,我爱你如痴如狂。
歌词是算不得数的,可甘霖像是在心上被她敲了一钟。
这颤巍巍的余韵从头到脚,顺着四肢百骸在反复的波动震荡。
等不及似的,像她说的话是真的一样,他想拥抱她。
这次丝袜还没剥下来,甘霖便猛地拉住她的膝窝,一扯一拽,她便屈着膝盖跪坐在他的两条长腿上。
驺虞睁大了一双上挑的杏眼,密一分则多的眼睫遮盖住了薄薄的双眼皮,她先是惊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对方突然急躁起来。之后才绵绵地笑开了,没骨头似的软绵绵地歪倒在他的怀里,双唇贴着他檀香味淡泊的颈边,她双手顺着他的腰际宽着他的腰带。
声音又软又勾人:“别急呀,这就来啦。”
粗长的东西被释放出来,铃口已经微微湿润了,冠顶滚烫已经杀开了皮肉。
驺虞跪坐起来,腿心一线粉渍里流出了一些亮晶晶的东西,两片绸缎布料在昏暗中闪动着波光,她就着这个敞开的姿势将中空的肉身露出来故意给他瞧。
那处肉生的细幼白嫩,看着像是会被餐厅摆拍装饰,放进雕花餐盘里,肉嘟嘟的那种水牛奶酪。
她用这处去蹭他的茎身,后腰弯成一道巧妙的弧度,两只腰窝一张一弛,上身则随着这律动将水感十足的胸膛挨过去,一下下碰着他的线条冷清的下巴。
“还不够湿的。上次做得我很痛呢。”
“以后对我温柔些。”
她又在撒谎了,甘霖能感受到,她这副身子多娇艳敏感,不过跳支舞接过吻,下头吻他茎身的那只窄穴已经湿透了,光是这样猥亵般的磨蹭着他,耳边都能听到不雅的湿吻声。
她的胭脂穴吻着他的俗物。
不用想也知道,鼓囊囊的阴户包不住里头的红腻,贪不够的小口已经开始一缩一缩地翕动起来,里头渗着又甜又腥的蜜。
手指还搭在她的腰上,但慢慢握紧了。
甘霖心脏鼓噪得厉害,半阖上眼,不仅耳廓它红了,就连透明的虹膜边儿上,都渡了一层俗艳的桃粉。
开口时莹白的牙在打架,他声音也变得很欲,“好,我温柔些,怎么才能湿?”
驺虞听他这么暗哑着嗓音讲话,耳朵快要怀孕,小腹酥酥麻麻得痒,双手托着自己的两只绵乳,心里还记挂着让他吃她的奶,于是将这姿态满胀的奶桃举起来,像供奉蟠桃似的,端着凑到他嘴边,“这里痒。”
驺虞发育得算晚,上初中时才开始显出一点娇嫩的弧度,十六岁那年身体则被像按下了加速开关,驺曼文给她买的那种小背心穿不住,愣是将浑圆的弧度裹着,勒出了乳晕的小小形状。
尤其是初三那年快到夏天,驺虞不敢像其他女同学那样,穿轻薄的短袖,总是捂着成套的运动校服,走路都不敢挺胸,生怕小荷露出尖尖角。
腋下都起了红疹痱子。
高中三年,这对奶桃胀得更甚,像发了泡儿的奶油膏脂,一张桃面的精致妩媚,所以当年乔姐才会一眼相中她,是个荧屏尤物的模子。
能勾得男人们神魂颠倒。
眼下,浑圆的乳被半边罩杯托着,樱粉色的顶端裹不住,半边藏在轻薄的蕾丝里,另外半边则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像是灼人的火光。
甘霖刚贴上去,驺虞已经忍不住,葱白手指用些力气,将两只蜜桃似的羊脂乳直接从胸衣上方挤出来,争先恐后地蹦出来往他唇边送。
启唇,叼住一颗。
这抹嗲嗲的粉晕好烫人,光是被他吻着,就像是要融化在他口里似的颤抖着。
驺虞忍不住启唇叫了一声,他抬眼望着她的一脸沉湎,受到了鼓舞,随后用滚烫的舌慢慢地一点点舔着她。
他越舔,驺虞哼唧得越大声,手指插进他浓密发里,勾缠着他的青丝。
“嗯啊”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对乳太软了,随着驺虞的动作荡漾着层层的乳波,在他脸侧蹭出惹人凌虐的痒意,甘霖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握住一只,从乳根的地方轻轻掐住,连带固定口中已经开始肿胀的乳尖。
满溢的乳肉像是柔软的膏脂,从他指缝里往下流淌,甘霖用些力气想握住这团绵软,掌心却自发的开始随着她的律动挤压,揉弄。
奶桃被搓出粉红的指印,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内里几乎被玩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一只似是不够,甘霖用两手拢住她,一口吻住两只通红的荷尖。
太色了,太坏了,可是他却觉得这又色又坏的事情做得让人通体舒畅。
甘霖耻骨下的物件无意识地挺动,口中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忍不住将这嫩生生的粉晕咬在齿间,随后用力吸上几口。
有了汁水的错觉,嘴里只觉得发甜,好像还带着若有似无的奶香。
驺虞被男人的口腔吸吮着胸乳,快感像是倒灌的洪水,要将她从头到脚全部淹没。
腿心的蜜穴开始滴答水渍,“吧嗒吧嗒”地淌湿了甘霖裸露在外的精囊。
“啵”一声将她两只被含得肿胀湿润的乳尖吐出来,甘霖掌心握着她薄薄的耻骨,不仅眼白粉了连眼角都烧起来了。
暗着嗓音问一句:“够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