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四百二十七章 不知死活的魔头

  沉默的人影,沉默的废墟,一切皆是映照着过去的景象,可惜呀,已经是枉然了。
  忽然站立无声的人影眉头一皱,却是叹息一声,还有人知道呀,说明还不够彻底嘛。
  “果然是阁下,没想到还能见到阁下,或许阁下已经是不认识在下了。”玉立经一脸期待着说道,看到陈羿那熟悉的脸面,自然是知道是谁了,那种激动是不用说了,很是清楚。
  陈羿却是摇头道:“不,你错了,吾从未见过尔等,应该是你们见到的不过是吾之分身而已,吾自在生命洞天之中后,分身离开之后,就再无离开过了,所以吾从不认识尔等。”
  众人一听,不由得一愣,不会吧,那人不过是一具分身而已,可现在难道是本尊不成?
  “阁下,是其本尊嘛?”夏承凛一脸凝重着说道,毕竟两者之间是有着差距的。
  “是的,吾就是其本尊,有什么事情嘛,诸位可以直言无妨。”陈羿不在意着说道。
  “阁下既然是他的本尊,那么不知他如何呢?”玉立经不由得着急着问道。
  “你倒是很着急嘛,不过已经晚了,他的根基已坏,多次出手已经是受到身体极限,虽然吾有办法修复,但是不会再出手了,吾的痕迹将会在这个世界中消失,因为吾从来不是此界中人,可惜呀,他不听吾之劝告,执意入世,导致现在局面,可悲可叹,哎,可惜了。”
  一声解释,却是荡起无边震动,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竟然不是神州之人,这怎么可能?
  “惊讶嘛,还是惊诧呀,不过无所谓了,吾会完成他的夙愿,之后吾就会离开,踏上归途,回到自己的原点,那里才是吾该去之地,此地不过是暂时的休息之地而已,如无他事,尔等可离开了。”陈羿神色不变着说道,对于此事并不在意,也不过是一个过客而已。
  “阁下,不知要做何事,不管如何,当初为了神州之事,也是劳心劳力,不敢怠慢,吾等可以助其一臂之力。”夏承凛忽然站出来说道,虽然不知其来历,但是心性显然超凡,但是也需要关注,不能大意,省的到时候可能出问题,那就是不好了,是不是呀?
  “是嘛,也罢,既然尔等想要看看,吾不会介意,咦,有魔来了,有趣,有趣呀。”
  一声有趣之后,一道不世魔影降临,带着一身霸气威慑一方,简直就是恐怖之极了。
  “哈哈哈,儒门之人也在,正好,吾将你们一网打尽,这样一来,就能扫出很多麻烦了。”
  夏承凛众人看到此魔之后,一个个谨慎至极,显然知道此魔的来历不简单呀,多次都是杀不死,简直就是不死之身的缘故,确实是相当的不简单呀,到底是何人呢,真是厉害。
  “六时荒魔,你的本事虽然不差,但是可惜呀,依然是不足畏惧,你还没有让吾等忌惮之时,吾来会你。”夏承凛直接走出来,要一战六时荒魔,绝对是不能让他小看了儒门。
  “不不,这一次可不是找到你们的,而是来找他的,竟然几次三番的杀我郎儿,可恶呀。”六时荒魔一脸难看,对于此种挑衅绝对是要灭杀的,才能威慑他人呀,绝对不能大意。
  “是嘛,有意思了,但是这样真是好嘛,呵呵,有趣的很,有趣的很不过可惜呀,你无法做到,小小魔头而已,如此嚣张,可曾明白生命不过是一瞬之间而已,根本不足为虑。”陈羿轻笑一声,似乎对于这个魔头那是不在乎了,什么不死之身,不过是不完全的灵魂而已。
  “你,可恶,竟然如此小窥与吾,实在是令人愤怒,找死吧。”六时荒魔大怒不已,顿时极招瞬出,庞然魔元滚滚滔天,简直就是恐怖之极,让人是惊险无比呀,惊人至极。
  夏承凛想要出手,不过陈羿却是没有在乎手,手掌翻纳间,尽数将魔元吸取,在掌心形成一个巨大的魔元球,一脸淡然着说道:“如此之力,不过尔尔,何来惧哉,可笑可笑呀。”
  众人都是一愣,心中更是骇然,无论是儒门之人还是六时荒魔都是一样了,这是什么本事吧,简直就是强悍的令人震惊了,这是什么能力,这么骇然呀,好惊人的实力,太恐怖了。
  “你你你…..”六时荒魔此刻也是说不出什么话了,这是什么人呀,真心恐怖。
  “一个不完整的灵魂而已,要不是你根基不在这里,杀你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过也是碍事,炽烈魔界嘛,也吧,属于他的夙愿,吾自然是会完成,小魔头回归你的归处去吧,不要再吾面前出现了,所谓不死,不过是笑话而已,何必这么玩笑呢,去。”陈羿随手一挥。
  他手中的魔元球顿时化作一个巨大的法阵,形成通天枷锁,直接穿入六时荒魔体内,顿时一身魔元受制,随后空间震动,无形之中的威能直接将他送走,一脸不甘心着喊道:“不,吾不会这么放弃的,不会吧,等吾灵魂归全之后,定要与你一战,可恶,可恶,不甘心啊…”
  但是再怎么说话,都是毫无反抗之力,直接被身后的空间之力吸入其中,随后消失无踪,显然被封印到了他原本该去的地方了,至于何时会解脱枷锁,无人可以知道,至少儒门之人不知道,现在的他们都是一个混乱的思绪呀,此人的实力,简直就是难以想象的存在,恐怖。
  是的,极为恐怖了,这一点是不需要多想了,也能知道的事情了,但是剩下的问题是什么,也是一个需要等待的事情,他会做什么,也是谜题,不知道会怎么做,也是担忧呀。
  陈羿却是轻轻摇头,随后看了一眼天幽谷之后,就沉默而去,也没有在与儒门之人说话了,该讲的已经是说完了,何必再多言了,信也罢,不信也罢,与他没什么关系的所在,自然是走的轻松,没有任何的压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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