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十一章 渝州阵法
渝州城中,济生堂内,此刻人心惶惶,陈羿望着兵戈再起的杀伐戾气不由得摇头呀。
“可悲呀,真是无奈呀,也罢,也罢,这里的百姓倒是很是善良,也有良知,这样就够了,再说了,此刻可是自己的隐居之所,虽然待不上几年,但也是希望安安静静的,可惜呀,为什么这么艰难呢,乱世之中,确实是无力扭转吧,这一切都是这么简单,确实是令人惋惜。”
卢天虹听后,就说道:“少爷,这些人欺人太甚,属下这就去将敌人首级取来。”
陈羿却是挥了挥手道:“不用,大军虽然戾气加身,但是很多都是被迫如此,很多也是无辜,但是这不是理由,毕竟大军本就是杀伐戾气,如何能够改变呢,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少爷,虽然这么说,但是城中都是无力的百姓,我们怎么做了,总不能一人当一军吧。”卢天虹还是有些疑惑着说道,对于此刻的事情,那是不用说了,绝对是相当的清楚呀。
“有何不可,走吧,我们去城墙之上,相信很多人都在等着呢,走吧。”陈羿带着卢天虹走出济生堂,而无数百姓却是以为他要妥协,用自己换取整座城池的百姓,纷纷跪拜下来。
一路上的感受,一路上的悲切之音,让陈羿都是很无语,而卢天虹更是眼红,多么可爱的百姓呀,战火之下,又有谁能够幸免,怕是没有人可以幸免与难,这是很简单的事情。
而更多人知道后,那是一个个哭天喊地呀,好像真有人要上刑场一般,令人无话可说了。
“少爷,这….”卢天虹都是无言以对了,这是什么情况呀,实在是无法相信这是事实。
“好了,他们的心意我们接受即可,反正不会理解我们的层次的,也不用去反驳,因为根本不需要,好好的体会即刻,其实这也是修炼一种,你要做到古然不惊,任何事情都不要在意,天医经本身就是让你济世为怀,济人济世,何须在意呢,世人眼中都是不一样的。”
听到少爷的声音,卢天虹心中明白了,也知道了少爷意思了,看来自己想太多了,也不知道而已,要是知道的话,也不会这么做了,这些都是一样的话语,轻轻地言语在波动呀。
“心中无碍即可,只要你心中无念,他们的心神也不会影响到你,其实这种感恩,恰恰是良知之中的重点,要是连这一点都没有,那么也不用去救了,救人救世可不是就这些无知之人,毫无良知的人,这样的话,只会加剧对于这个世界的破坏,对于无辜者的伤害呀。”
“是,少爷,属下知道了。”卢天虹此刻已经相当清楚了,绝对是没有丝毫的犹豫了。
“很好,你能想清楚最好不过了,不要在意这些事情,你要做到就是心神一念,不忘初衷,这样就够了,很多人都是做不到的,因为他们会沉静在这种虚荣或者恩荣之中,虽然不错,但是要不得,对于修炼者而已,可以接受这些恩荣,但是不能沉溺其中,明白吗?”
卢天虹再次受教,心中更加坚定起来了,少爷果然是非常人,不是常人可以比拟的。
随着两人的到来,城墙之上的人都是主动让开一条路,似乎神情庄重又闪烁,显然是心情复杂,难以言语的感受,这是相当明确的事情,绝对不会有人想要面临这样的选择。
“恩公,对不起,都是我们无用,无用呀。”一个士绅主动的跪下来,哭泣着喊着。
其他的人也是受到影响,一个个跪拜着哭泣,低沉的声音,正在敲击他们的心灵,良知的责难,都在此刻无限的放大,自然是自己的内心而为,倒也不是陈羿的作怪呀。
“诸位不用多礼,你们也是受我连累才是,实在是抱歉,让你们惊骇如斯呀,惭愧惭愧。”陈羿虽然这么说,但是面上却是丝毫不变,毕竟没有人承受他的恩泽,不是吗?
“神医啊,神医,这是我们的错,要是我们能够很好地组建军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没有保护好这座城池,都是我们的错呀。”就算是城守也是一样,非常的羞愧着说道,竟然要让一个无辜且救世为怀的人救他们,实在是良心之中最大的折磨,无法言语的折磨。
“诸位,不用担心,他们伤害不了我们的,何况他们能不能入城都知道呢,诸位且看。”陈羿轻轻一笑,随后双手一抬,城外大军冲击之处,却是如同进入一个迷宫一般,怎么也走不出去,似乎难以进入城中,反而一个个挤在那里,还一脸无知的往前冲,见之不可思议。
“这是,这是?”很多人都是疑惑了,这是怎么回事,不明白了,为什么到现在都没进攻呢,还在往前冲,更像是在原地打转一般,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在打转,难道这是?
“恩公,难道这是阵法不成?”城守还是有些见识的,不然也不会有机会成为城守了。
“是呀,这就是阵法,古有诸葛八阵图,现在就有渝州阵法了,怎么样,现在他们进不来了,你们也不用担心,这是一座天然的迷宫,只要心怀不轨之人进入,就会可能永远出不来,成为其中的一员,也可以说是鬼打墙了,当心了,这座阵法,还是很有效果的。”
听到陈羿的话,众人都是纷纷震惊,要知道诸葛八阵图还需要人手的,可是现在看来,这个渝州阵法却是不需要任何的助手,以天地为背景而存在的阵法,整座渝州城为阵眼的庞大阵法,那是多么不可思议呀,眼前之人绝对是神仙人物,不愧为能够救世济怀的存在呀。
“多谢恩公,多谢恩公,不知此阵法可以一直延续下去嘛?”不少人期待着问道。
“可以,不过在没有触发的情况,那是不会启动的,因为单个人很难触发,除非达到某种程度才行。”